失憶的蕭逸茫然地看著眼前哭得像淚人一樣、皮膚成淺橄欖色、但卻十分美麗的兩個女孩,有些像自言自語有些怔怔地說道:“主人?我是你們的主人?哈哈,看來我真的很像那個人啦?或者、也許我就是那個人?”
“你就主人呀,主人,難道你真的把以前的事都忘瞭不成?”
阿咪說道。
阿咪說完,小小接著說道:“主人,您要真把我們給忘瞭,那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呢?對瞭,主人您回來瞭,還讓我們倆給您做仆人吧。”
“這個我說瞭不算,你們倆還是問問她倆吧。”
失憶的蕭逸說著話指瞭指梁紅玉和左卿。
不等阿咪姐妹倆說話,梁紅玉便說道:“沒問題,不過交給你們倆一個特別的任務,不知道你們是否能完成。”
“您說,不管什麼事我們志都去做,隻要讓我們伺候主人就行。”
小小搶在阿咪之前說道。
“你們別急,這事很簡單的。你們好好地想一想,在以前你們給主人做過的事情裡,有哪些是主人非常喜歡的?”
梁紅玉說道。
“嗯—有不少呢,”
小小想瞭想說道:“有主人喜歡吃的並且還是主人親自教會我們的杭州醋魚,有我們傢鄉菜,有我給主人泡的茶。還有、還有——”
小小說到最後響起瞭她們姐妹倆給主人跳的舞瞭,因為初次見到梁紅玉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說瞭。
“還有什麼呀?”
左卿著急地問道。
“還有就是、就是我跟姐姐給主人跳的舞。”
“哦,我知道瞭,那你們先去給主人準備午餐去吧。等下午有時間瞭,我們和主人一起看看你們姐妹倆跳的舞。對瞭還有,如果你們能幫著主人恢復瞭記憶,那你們也將會成為主人的女人的。我說的你們明白嗎?”
梁紅玉有些命令式地說道。
“知道瞭,女主人,”
阿咪說道:“我們這就去給主人做午餐去。”
哈哈,看來那個人還真的是會享受呀,有這麼多漂亮的老婆,還有這一對異國風情的傭人。也許他還有許多自己都想不到的吧?失憶的蕭逸心裡想:如果我借此機會讓她們說說那個人,對他多瞭解一下,那以後萬一她們真的找不到那個人啦,拿自己就勉強冒充一下也是不錯的呀。
想到此,失憶的蕭逸就說道:“你們都說我是那個叫什麼逸的人,那麼就請你們說說那個什麼什麼逸吧。”
“好呀,我說,”
左卿一聽失憶的蕭逸說要瞭解一下蕭逸便搶著說道,隨後左傾便把她知道的蕭逸一點一滴地全都告訴瞭失憶的蕭逸。最後左卿問道:“哥,你還記得你思考問題時最常用的方式嗎?”
失憶的蕭逸愣愣地問道:“思考問題還有最常用的方式?什麼方式呀?”
左卿聽完失憶的蕭逸的話以後,臉上現出一副被幹敗瞭的樣子。
“主人,這是您喜歡吃的杭州醋魚,這是……這是……這是……還有這是冰鎮的紹興女兒紅,您請慢用。”
阿咪和小小推來一輛餐車,她倆一邊從把餐車上取下盛著菜肴的盤子往餐桌上擺一邊說道。
“哦,這是……、這是……、這是……還有酒呀,不錯。”
失憶的蕭逸接過阿咪遞給他的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喝完以後說道:“嗯,好酒,好酒。這酒以前好像是喝過的,口感怎麼這麼熟悉、這麼好呢。”
“主人,您以前每天都喝這個酒的,您再想想——是不是?”
小小見狀便說道。
“想、想,唉,我是什麼都想不起來瞭,不過這酒還真的是很好。”
失憶的蕭逸說著就把空酒杯遞給瞭阿咪,示意她再給自己倒一杯。
阿咪看看梁紅玉,意思是在問:“我還能給主人倒酒嗎?”
梁紅玉看見瞭就點瞭點頭示意:可以……
吃罷午飯,阿咪和小小分別給蕭逸端來茶、拿來煙,失憶中的蕭逸接過煙以後很自然地點上,然後又從阿咪手裡接過茶杯呷瞭一口,然後隨口說道:“我要休息一下,你們都出去吧。”
“啊?主人,您想起以前的事啦?”
阿咪和小小看到蕭逸的動作和聽到他隨口而說的話,便同時向他問道。
“以前?以前什麼事呀?”
失憶中的蕭逸疑惑地問。
“以前吃完飯您就是這個樣子,也是這樣說話的。”
“哦,是嗎?可是,不論誰也都會這樣的。俗話說:飯後一支煙,氣死活神仙嗎。這飯後喝茶、吸煙很正常呀。”
失憶中的蕭逸說道。
“正不正常我們不知道,反正主人每次吃完飯都是這樣的。”
“哦,看瞭我真的有可能是你們的主人啦?”
“主人,不是有可能,而您根本就是。”
“根本就是,我真的是?”
失憶中的蕭逸說道,然後看看阿咪、小小,又看看梁紅玉和左卿,大聲喊道:“可是,我真的是嗎?我究竟是誰呀!”
“主人,對不起,我們不該多話的。”
“沒事的,你們收拾一下下去吧,”
梁紅玉看著神情怔怔的蕭逸一眼,然後對阿咪和小小說道:“你們別擔心,以後每天就這樣刺激一下你們的主人,這樣他的記憶恢復的才會快一些。”……
美美地睡瞭一大覺,直到下午4:00多失憶中的蕭逸才被梁紅玉喊醒:“哥,該起瞭,這會外面氣溫不是很高,咱們出去轉轉?”
“哦,好吧。”
失憶中的蕭逸也不知道該怎樣打發時間,所以就順著梁紅玉的話應道。
“卿兒,你去把車開過來,咱陪哥去海邊溜溜去。”
梁紅玉聽瞭蕭逸的話,便吩咐左卿道。
“好勒,我這就去。”
左卿應瞭一聲便轉身出去瞭。
“嗯,阿咪、小小,這有泳裝嗎?”
等左卿出去後,梁紅玉問阿咪道。
“主人,這兒沒有,不過樓下就有買的沒什麼樣子的都有。”
“那好,你們倆去樓下買四套女士泳裝和一件男士遊泳短褲,一會兒咱們一塊去遊泳去。”
“啊?主人帶我們去遊泳?”
“是呀,咱們你們不想去?”
“不是,因為我們是仆人,所以沒敢想會有機會跟主人一起去遊泳。”
“什麼仆人不仆人的,我想以前我哥也不會把你們當仆人看的。快去準備一下吧,對瞭別忘瞭帶上茶水。”……
盡管在海邊上看到瞭極度誘惑的四具嬌艷的胴體,而且每具嬌艷的胴體在海水有意或者是無意地貼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失憶中的蕭逸卻不敢去觸摸一下誘惑他的嬌軀。他還在苦苦地想,難道我真的就是她們說的那個人?可是自己怎麼就一點點的往事也想不起來呢。嗨,管他呢,就先這麼著混幾天吧,能混到自己最後悄悄地溜走就行瞭……
回到酒店,阿咪詢問瞭一下梁紅玉和左卿晚餐想吃什麼以後,便和小小下到酒店餐廳的廚房給他們做晚餐去瞭。
梁紅玉和左卿本來想和蕭逸一起去套房寬大的浴室去沖個澡,可是到瞭浴室門口卻被失憶中的蕭逸給攔住瞭:“嗯,你們先洗吧,我抽顆煙一會兒再洗。”
梁紅玉聽瞭多少有些尷尬地說道:“哦,還是你先洗吧,我倆洗的慢一些。”
失憶中的蕭逸聽瞭便說:“那我就不客氣啦。”
等梁紅玉和左卿也洗好以後,阿咪和小小已經推著餐車上來瞭。把一盤盤菜擺到餐桌上,最後用擺上冰鎮的啤酒、紅酒和蕭逸喜歡喝的冰鎮紹興女人紅後,阿咪和小小來到客廳對蕭逸、梁紅玉和左卿說道:“主人,飯菜都已經擺好瞭,請您們用餐。”
“好,謝謝你們瞭。來,你們也過來坐,咱們一起吃。”
梁紅玉說道。
在梁紅玉說話的時候,左卿快步走近餐桌,她極快地拿出一根銀光閃閃的一口銀針出來,然後就挨個地往每個碟子裡的菜探一下。最後用一張餐巾紙把銀針擦瞭擦放進一個管子裡,然後說道:“這菜好香呀,你們快來呀。”
吃完晚飯休息瞭一會兒以後,左卿對阿咪和小小說:“你們不是說我哥喜歡看你們跳舞嗎?那現在就跳一段好嗎?”
阿咪聽瞭就問蕭逸道:“主人,您現在想看我們的舞蹈嗎?”
“舞蹈?什麼舞呀,好看嗎?要是好看那就跳吧。”
失憶中的蕭逸茫然地說道。
“好的,請主人坐好,我和妹妹準備一下就來。”
阿咪說著便拉著小小的手走出瞭客廳。等她們再回來時,身上的服裝已經變瞭。
她們的舞蹈原本是要裸體跳的,可是當著梁紅玉和左卿的面,她倆還真的是很害羞的。左右就是她倆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平日裡自己的主人是多麼的色。所以她倆上身穿一件剛剛能兜住豐滿胸部的小背心,下身用一塊綢子裹成裙子在腰間的右側系瞭一個蝴蝶結。兩個人走到客廳的中央,哼著《茉莉花》的曲調便開始瞭舞蹈。
客廳中央,兩個女人搖曳著腰肢制造出一陣陣的乳波臀浪,而後在兩各人相互間的撫摸和四腿交叉進行摩擦時,《茉莉花》的曲調便被嬌喘的呻吟聲所取代瞭。這一段舞還沒跳完,便讓梁紅玉和左卿看得面紅耳赤瞭。
而失憶中的蕭逸雖然也是看得津津有味,但並沒顯得有多麼激動……
許久之後梁紅玉面帶無奈地說瞭句:“好瞭,你們都休息去吧。”
等左卿、阿咪姐妹出瞭套房之後,梁紅玉便對蕭逸說:“哥,我知道你暫時性的失去瞭記憶,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不會拿自己的名譽和身子開玩笑的。哥,你還記得夫妻雙修功嗎?就是你做過一次噩夢醒來以後自己悟出的,還教過我跟我一起練過的那個功法?”
“雙修功、做噩夢悟出的?我、我,可我是真的想不起來瞭呀?就當我求你啦,你就別難為我瞭好不好?”
失憶中的蕭逸說道。
“哥,我沒想難為你,隻是想幫你盡快地恢復記憶嗎。這樣吧、哥,你照著我說的話跟我一起做幾個動作試試總可以吧?”
梁紅玉下定決心地說道。
“噢,做什麼動作呀?”
“嗯,哥、你和我一起把衣服都脫瞭,然後上床……”
失憶中的蕭逸一聽上床就急忙攔住梁紅玉的話說道:“不行,絕對不能脫衣服上床。在我沒有恢復記憶之前,我絕對不能做以後對不起任何人和對不起自己的事。那個、那個你也別傷心,我是真的想相信你的話,也特別希望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人。可是在沒弄明白之前,咱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
“唉—哥,你可真的難為死人啦。怎麼我們的話你就是不信呢?你想一個女人傻瞭瘋瞭,難道那麼多女人都一起傻瞭瘋瞭不成。”
“唉—可是我是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瞭呀。如果、萬一,不是那麼回事,我隻是跟你們說的那個人十分的相像,到時大傢後悔可就全晚瞭。給我點時間,讓我慢慢恢復記憶好不好?”
“唉——好吧。”
梁紅玉嘆息一聲無可奈何地拖著滿身疲憊的身子離開瞭總統套房。
接下來幾天裡,梁紅玉和左卿分別帶著蕭逸去碼頭看“海一幫”的船隊,登上護衛艦並在蕭逸摔倒的地方反復地走過好幾遍。然而,失憶中的蕭逸除瞭茫然之外還是茫然,盡管所到之處都能聽到“老大好”的問候聲。
隨後梁紅玉和左卿又帶著蕭逸回到海口府城,分別到瞭“玉宇瓊樓”、“逍遙城”等地。一連幾天吃遍瞭“玉宇瓊樓”的每一層,玩遍瞭逍遙城裡各項娛樂設施。最後失憶中的蕭逸對“逍遙城”地下的“賭城”來瞭興趣,非要在這兒好好賭上幾把。左卿給蕭逸拿來好多籌碼,告訴他可以隨便賭隨便玩,但是不可以再沒人陪伴的情況隨處去亂賭。
無論是進“玉宇瓊樓”也好,還是去“逍遙城”也罷,那裡的員工看到梁紅玉和左卿時都會規規矩矩地稱呼一聲:“梁總好”、或者是“左總好”而對兩位老總護在中間的蕭逸也僅僅是點一下頭而已。
這就讓失憶中的蕭逸更加懷疑自己的身份瞭,一些人說認識自己,稱自己是老大、是主人。可是還有一些根本就不認識自己,對自己身邊的女人尊敬有加,對自己也僅僅是出於禮貌點一下頭。看來,自己的懷疑多少是有些對的。
這天的傍晚,梁紅玉和左卿陪著蕭逸在海口的海秀大道與海府大道交口處閑遛著,忽然失憶中的蕭逸對梁紅玉說道:“我想去那邊買點東西,你們在這兒等我一會兒好嗎?”
“哥,你想買什麼說一聲我去不就行瞭嗎。”
梁紅玉說道。
“男人的東西。”
“女人有隱私的東西,買的時候不願意讓別人看見。男人也有?”
左卿問道。
“是人就有秘密,你們該不會——”
“哥,你想說什麼呀?”
梁紅玉問道。
“沒什麼,哦,對瞭我沒錢——”
“那裡面可以刷卡,給這是一張20萬元的卡,密碼是112233。哥,你去吧,我跟小妹就在這兒等你。”
梁紅玉沒有多想就把一張20萬元的卡交給蕭逸。
“嗯,我去去就回來。”
失憶中的蕭逸拿著銀行卡說道。
等蕭逸走瞭以後,左卿一邊盯著蕭逸的背影看一邊跟梁紅玉說道:“姐呀,我的心都快碎瞭。你說咱哥能恢復記憶嗎?萬一他總也恢復不瞭,咱們可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