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頓時呆住瞭,此情此景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這些蛟龍在向自己朝拜,而剛才金色蛟龍處死那條打傷龍輝的惡蛟,則是向他賠罪。
龍輝也不知道為何會發生這種奇怪的事情,吞瞭吞唾液道:“蛟龍大哥,你們要是不吃我,那就讓我回去行不行?”
金色蛟龍猛地將頭沉入水底,嘩啦一聲再次昂首挺胸,龍輝已經坐在蛟首之上。
隻見金色蛟龍緩緩地將龍輝放在破浪號的甲板上,眾人早就已經被打擊得麻木瞭,都愣愣地看著龍輝。
崔蝶吐瞭一口濁氣道:“龍公子,這些蛟龍好像都在向你表示臣服啊。”
龍輝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何,總之破浪號暫時脫離險境瞭。”
崔蝶還想說些什麼,突然聽到黃金蛟龍一聲蛟吼,上百條蛟龍立即轉變隊列,化作一個半弧形的隊列,將破浪號圍在中央,其動作之整齊猶如一支久經沙場的軍隊。
黃金蛟龍遊到破浪號船頭之前,對著龍輝低吟幾聲,便朝前遊去,遊瞭半裡又返回來,繼續重復方才的動作,來回反復數次。
崔蝶微微一愣,湊到龍輝耳邊低聲道:“龍公子,這條蛟龍似乎在想我們示意。”
龍輝隻覺得耳朵有股熱氣鉆入,弄得耳孔癢癢的,而且還略帶芬芳,剛才被蛟尾掃中的地方竟不再疼痛,隻覺得心神蕩漾。
“它,它好像在示意我們跟它走。”
龍輝壓住心中漣漪故作鎮靜地道,“崔小姐,要不我們跟上去瞧個究竟?”
崔蝶對著這神秘的荒海也是極為好奇,於是為死去的人員舉行簡單的海葬後便揚帆轉舵,跟著蛟龍行駛。
經此一役,破浪號上的五架震天弩盡數被毀,死傷人員高達三十多人,破浪號原本也就一百二十多個人員,隻是眨眼間便損失四分之一的人手,若非龍輝的緣故,這艘龐大的戰艦隻怕是永沉大海,想起蛟龍那可怕的兇威,不少人還是心有餘悸。
看到破浪號周圍那密密麻麻的蛟龍,不少人都是面色發白,雖然知道它們暫時不會攻擊自己,但是天知道這些兇獸那天會改變主意,要真是那樣,整艘破浪號都得葬身蛟腹。
破浪號在荒海中一輛行駛瞭十多日,這群蛟龍並沒有對他們實施攻擊,而且每天都會定時捕來海魚送予眾人。
三天前破浪號遇上一場暴風,而就是場風暴讓眾人再次見識到蛟龍恐怖的力量。
話說三天前的那場風暴比出海時遇到的還要狂暴,而且還帶來十分龐大的暗流,幾乎把破浪號給掀翻,誰知隻是一條蛟龍用蛟尾纏在破浪號的底座,便破浪號給穩住,而且船上眾人幾乎感受不到風暴帶來的顛簸。
崔蝶當時就感慨萬分,若是那天的那條蛟龍一開始使出全力,破浪號早就船毀人亡瞭。
那場風暴也讓眾人再次見到龍輝的詭異之處。
話說當日龍輝見到暴風雨來臨,便想再試一次當日那吐息之法,於是便走到甲板上學著風雷之聲吐納呼吸,誰知他一吐息不但發出驚雷般得聲音,群蛟竟也受到影響,百多條蛟龍竟不住地翻滾,躍出水面,到最後竟應和龍輝的吐息,紛紛發出震天長嘯。
這下可好,蛟群的長嘯又引來跟多蛟龍,蛟龍不斷地聚集在破浪號周圍,到最後竟不下於五百條蛟龍,這群蛟龍同時仰天長嘯,其海上之蛟吼竟蓋過九霄之雷鳴。
龍輝呆在房裡,著實好不鬱悶,這些天來眾人見到自己都是低聲下氣,好像欠自己錢似的,弄得他好不別扭。
而崔蝶由於當日激戰惡蛟,元氣大傷,這些天來都在房裡固本培元,使得龍輝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偶爾跑到甲板上看蛟龍遊泳,可是一出去,它們就會對著自己翱叫低吟,顯得十分興奮。
每天蛟龍都會定時捕來海魚,荒海之中有很多從未見過的海味,而且味道十分鮮美,破浪號的眾人吃得是紅光滿面,滿肚肥腸。
“咚咚!”
敲門聲響起,龍輝有氣無力地道:“進來。”
隻見柳兒將頭探進屋內怯生生地望著龍輝,低聲道:“龍公子,大總管著我問你,你要不要洗個澡。”
大總管就是崔成,在破浪號中他的地位僅次於崔蝶。
龍輝自從出海後由於就沒有洗過澡瞭,破浪號雖然儲備瞭不少淡水,但也不可能每人都洗澡,而且船上除瞭崔蝶和她身邊的兩名丫鬟外其他的都是大男人,洗不洗都無所謂,而且洗澡似乎隻是崔蝶一人的享受。
龍輝好笑道:“柳兒你今天怎麼說話都這般小聲瞭?往日你可是牙尖嘴利。”
柳兒小腦袋一縮,顫聲道:“昔日是柳兒無禮,還請龍公子贖罪。”
龍輝搖頭笑道:“你今天是怎麼啦,好像很怕我,究竟發生什麼事瞭?”
柳兒搖頭道:“沒,沒有什麼事,是柳兒當日不分尊卑,柳兒現在知錯瞭。”
龍輝臉色一沉,佯怒道:“你給我說實話,不然把你丟到海裡喂蛟龍!”
柳兒頓時嚇得雙膝一軟,跪在地上,顫聲道:“龍公子請恕罪,柳兒再也不敢瞭!不要把柳兒喂蛟龍。”
龍輝將她扶起,柔聲道:“好瞭,別跪來跪去的,隻要你告訴為什麼最近眾人都這般怕我,我絕不會傷害你的。”
龍輝軟硬兼施,柳兒含淚點頭道:“他們都說都在傳言龍公子是龍王爺轉世,不然的話那些窮兇極惡的蛟龍一見到您怎麼會變成瞭一群泥鰍,而且凡人哪能發出那種猶如雷鳴般的吐息之音。”
龍輝頓時哭笑不得:“什麼龍王爺,連我都搞不清楚這時怎麼一回事呢。”
“龍王爺,不,不,龍公子……”
柳兒怯生生地問道,“您需要沐浴更衣嗎?”
崔成認為龍輝是龍王爺轉世,哪敢虧待他,所以便為他準備香湯沐浴。
龍輝笑道:“那就勞煩柳兒姑娘瞭。”
柳兒聞言立即出去準備,不出一刻,三五個仆人抬著一個大木桶進來,而且很快便往水桶內添滿熱水,撒下花瓣香料。
“龍公子,熱水準備好瞭,待柳兒伺候你更衣吧。”
柳兒已動手去扯龍輝的腰帶。
龍輝正要攔阻,隨即想起:“果然是百年世傢,洗個澡都有人伺候。既然如此就放寬心來享受吧。”
龍輝隻覺得柳兒的一雙小手柔滑溫香,摸在自己身上有種說不出的舒服,不一會龍輝被她脫得光禿禿,隻有一條貼身短褲。
龍輝仔細打量柳兒,這丫鬟雖然年紀不大卻長得美艷動人,一對眼睛又圓又大,黑白分明,當真是明眸皓齒,看來這個美婢定是崔蝶精心挑選的瞭。
龍輝暗道:“想不到現在我竟成瞭香饃饃,連崔蝶也讓自己身邊的丫鬟來伺候我。”
想著之間,短褲已經被她脫去,一根頭大如鼓槌的肉棒,正搖兒晃兒的落在柳兒眼前,隻見柳兒一張小臉頓時漲得通紅,眼中春水汪汪,喃喃道:“它,它……怎麼生得如此巨大……”
龍輝忖道:“崔蝶嫁去韓傢,想必著小丫頭早被姓韓那小子吃瞭。”
那時候女子的貼身丫鬟也就相當於丈夫的小妾,想到崔蝶那個死鬼丈夫韓邵庭竟能坐擁如此崔蝶和柳兒這兩大美人,龍輝突然有種氣惱的感覺。
望著眼前這美婢,龍輝小腹內立時湧出一股熱火,伸手撫向柳兒小臉。
柳兒隻是嬌軀微顫,但並未反對。
龍輝隻覺得她的臉蛋猶如新剝雞蛋般光滑,隨著龍輝的手在她臉蛋上摩挲,柳兒俏臉染上一層紅霞,雙眼水波粼粼,紅唇欲滴,整個人仿佛快要滴出水來。
龍輝見她著實可愛喜人,對準她的小嘴吻去。
柳兒嬌軀一震,頓時失去力氣,軟癱在龍輝懷中,張開檀口任其索取,隻是一雙小手卻不安分地握住胯下龍槍。
龍輝被她溫軟的小手一握,渾身血液幾乎集中在下邊,龍槍瞬間便做好沖殺準備。
柳兒提著玉龍把玩片刻,便放開瞭手,自動脫起衣服來,直看見柳兒把衣服脫得一絲不掛,白生生的站在他跟前。
兩人此刻赤身相對,坦誠相見。
柳兒面泛紅暈,低著臻首,不敢直視龍輝那灼熱的目光,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那根殺氣騰騰的龍槍。
龍輝上下打量柳兒,隻見這小丫頭,雙峰挺拔,楚腰豐臀,身子果然不賴,突然腦海又浮現崔蝶那豐滿的軀體,隻是不知這主仆二人光著身子站在自己面前那是何等光景,想到這裡又再次暗罵韓邵庭這短命鬼,竟有如此艷福。
龍輝伸手摟住柳兒纖腰,肌膚如絲綢般柔滑,胸口被那對肉包子抵住,隻覺得肉感十足,說道:“柳兒的身子真好看,快讓我好好親親。”
柳兒抬起滿是紅霞的俏臉,微張檀口,向龍輝獻吻。
龍輝呵呵一笑道:“柳兒的小嘴我已經嘗過瞭,我現在想吃一下你那對大白饅頭。”
柳兒嚶嚀一聲,不依道:“壞公子,就知道嘲笑人傢,柳兒現在都是你的人瞭,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龍輝呵呵一笑,埋首於其峰巒之處,隻覺得乳香撲鼻,乳肉入口,便覺得甘甜異常。
龍輝覺得不過癮,伸出雙手托起乳球往嘴裡送,這小丫頭的雙峰比起崔蝶的還差得甚遠,就連秦素雅的玉乳也比她挺拔,但她的雙乳也算一副妙品,十分柔軟,彈性適中,乳峰的兩粒櫻桃卻是那淡淡的粉紅色,即便情欲大動也依舊是如此顏色,不想秦素雅那般動情之時,乳頭變成鮮紅色。
龍輝左右交替地含住兩顆櫻桃,舌頭不住地在上邊滑動,惹得小美人渾身滾燙,嬌吟不已。
“龍公子,別再逗柳兒瞭,柳兒快瘋瞭!”
柳兒喘息道。
龍輝吐出櫻桃,在她胯下輕輕一抹,惹來一手濕滑,於是便笑道:“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濕瞭。”
柳兒被鬧瞭個大紅臉,她的身子骨十分敏感,哪怕是被女子觸摸到敏感部位,下身便會一片濕滑。
“公子莫要嘲笑奴婢,柳兒天生就是這樣。”
柳兒蹲下身軀,握住龍輝龍根道,“讓奴婢先為公子吹一下吧。”
說罷丁香微吐,抵住龜首來回洗舔,接著櫻唇一張,整個頭兒已含入口中。
龍輝立時僵住,美得仰首吐氣,這小丫頭手嘴並用,簡直讓人爽到心裡去。
龍輝不禁暗道:“這丫頭的口技比起昊天教那兩個妖女也不遜多讓,若是我還是當日那個愣頭青恐怕這麼一下子就得繳槍瞭!早知道但是也叫素雅為我舔舔,不過這小丫頭技術如此出眾,恐怕是被韓邵庭那小子調教出來的,媽的,隻是不知道崔蝶有沒有替也他舔過雞巴。”
龍輝每次想到崔蝶心中總是生出一股邪火,變道:“好瞭,柳兒,讓我進去吧。”
柳兒吐出龍槍,微微點頭道:“恩,人傢也很想要瞭,公子請臨幸柳兒吧。”
說罷便站起身子,雙手扶住木桶邊緣,撅起圓潤翹臀,將紅嫩的蜜穴展露在龍輝面前。
兩片花唇處竟佈滿晶瑩汁液,想必這小丫頭動情已久。
龍輝隻覺得這蜜穴粉嫩紅潤,圓鼓鼓地猶如一個肉包子,上邊隻有幾根稀疏的毛發,還能隱隱聞到淫靡的騷香。
龍輝忍不住低下頭來,朝柳兒的蜜穴咬去。
“恩……龍公子……你,你做什麼,那裡臟啊。”
即時昔日與韓邵庭交歡,也不曾受過如此陣仗,而且已韓邵庭那古板高傲的性子也絕不會為用嘴接觸女子陰部。
如今龍輝時而用牙齒輕咬玉蚌,時而將舌頭擠進密縫之內,時而含住蚌珠,簡直快把柳兒急瘋瞭。
柳兒渾身猶遭電擊,香肌不斷抽搐,突然感到陣陣尿意,再也忍不住瞭——“啊!柳兒不行瞭!”
陣陣騷香的陰精奪門而出,龍輝猝不及防竟被噴瞭滿臉。
“龍公子,你壞死瞭……”
柳兒不住喘息道,“哦,不要啊,讓柳兒歇息一下,會死人的……”
柳兒高潮餘韻未過,龍輝便挺槍叩關而入,經過一次高潮的柳兒,此時身子異常敏感,那經得住龍輝這般沖殺,普一接觸便敗下陣來,被龍輝殺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聲討饒。
“龍公子,饒命啊,柳兒受不瞭啦……慢點……哎喲,又碰到花心瞭,那兒好嫩的,您輕點!”
龍輝隻覺得肉棒進入一處濕滑緊湊之地,渾身說不出的舒暢,柳兒畢竟久經陣仗,小穴不如秦素雅那般寸步難行,龍輝雖然銷魂不斷,過瞭許久依舊仍無泄意。
龍輝伸出雙手握住那垂吊的雙峰,下身依舊掠陣殺敵,隻見龍輝是越戰越猛,柳兒雖是高潮不斷,但也漸感疲憊,身子幾乎不能支持,隻得將上身壓在木桶邊緣,以此依靠,勉力應和龍輝的沖殺。
被龍輝連續幾下杵中花心,柳兒再也支持不住,渾身一陣哆嗦,再次泄身。
龍輝的棒首被灼熱陰精一澆,幾乎控制不住精閥,隻見他猛咬舌,收腹提肛,將精門硬生生地關住。
柳兒卻是再難支撐,兩腳一軟,緩緩跪下,隨著她身子的下移,龍輝的肉棒也脫出柳兒的肉穴,但是肉棒在脫離秘洞之後,卻在花唇之上劃瞭一下,這敏感的小丫頭居然又小泄一會。
好一會兒,柳兒這次回過神來,見龍輝下身依舊堅硬如鐵,不由大驚失色道:“龍公子,是奴傢沒用,沒有伺候好公子。”
這“龍王爺”
可是還沒盡興,若是不把他伺候好,恐怕得喂蛟龍瞭,柳兒想到這裡奮力爬起來,要繼續伺候龍輝。
龍輝呵呵一笑,將她攔腰抱起,並在她臉上啄一口,道:“傻丫頭,身子要緊,你看你出瞭一身汗,隨我一起洗個澡,待會再說。”
說罷就將她抱進木桶之內,柳兒被熱水一浸,渾身筋骨頓時舒展開來,忖道:“龍公子對待我這個下人竟如此溫柔體貼,比起姑爺好多瞭。”
昔日韓邵庭隻為一己歡愉,哪管這婢女的感受,隻是單純地發泄自己情欲。
過瞭一陣子,柳兒恢復瞭一些體力,低聲道:“龍公子,讓柳兒繼續伺候你吧。”
龍輝道:“也好,咱們到床榻去吧。”
於是有一把將柳兒抱出木桶,柳兒被他強壯的雙臂抱在懷裡,芳心不由生出一陣暖意。
龍輝將柳兒抱至床上,柳兒在他懷裡早已是面熱心跳,情動不已,以為龍輝準備繼續臨幸自己,不料龍輝並沒有性急,而是埋頭在她的乳房上,大口大口地吃將起來。
柳兒兒頓感暢美,早已怒突的蓓蕾變得更形堅硬,陣陣快感不住自乳房擴散,便在龍輝輕輕咬嚼時,柳兒再難忍受那股美感,啊一聲把身子拱起,嬌喘起來:“好公子,好……好舒服,求……求你再用點力……”
龍輝見她浪態可掬,於是將兩個手指到她胯間,按著那顆小蒂兒著力揉搓。
一個高昂嬌媚的呻吟,從柳兒口裡迸發而出,她身子同時硬繃起來,小腹一抖一抖的顫個不停。
龍輝見她著實有趣,手上加多幾分力度,直弄得筠兒花露長流,不住從小穴縫湧出。
龍輝吐出乳頭,笑道:“柳兒你的身子可真是有趣得很。”
柳兒羞得滿臉通紅,嗔道:“壞公子,就知道欺負人傢,還得柳兒差點又小死一回。”
龍輝拍瞭拍她的臉蛋,道:“我怎麼會忍心欺負你呢,先給我含一陣子,待會再真刀真槍來一場。”
柳兒乖巧地輕啟檀口,將那粗壯的棒身緩緩含入,直至全根而沒,爽得龍輝通身舒爽,雙手緊緊按住柳兒的螓首把個龍頭緊緊抵住柔然的咽喉磨動。
普通女子很容易因為深喉而幹嘔起來,誰知柳兒對此並無太大反應,竟倘然受之。
柳兒熟練地舔弄著龍輝的碩大龍槍,還不時鉆到龍輝的胯下,伸出香舌舔吸卵袋,爽得龍輝喘著粗氣,連呼過癮。
室內頓時春意盎然,隻見柳兒卻背身把個玉臀高高翹起趴跪在龍輝身下,玩的是興致勃勃,胯間春水泛濫,一對美乳懸垂在胸前,隨著螓首的上下起落搖曳生姿,而櫻口正緊箍著開始愈加粗大昂挺的寶貝上下套弄,次次起落都是露首沒根,腰胯款扭,似是穴中難熬的緊。
龍輝被她吹得龍根堅硬如鐵,便拍拍她的香肩示意停止。
柳兒吐出肉棒,貝齒緊咬櫻唇,媚眼如絲地看著龍輝。
龍輝那會不知她心意,道:“柳兒且躺下,待我好好馳騁一番。”
柳兒聞言如奉聖旨,平躺而下,分開玉腿,露出紅艷艷、濕漉漉的寶蛤。
龍輝對準蜜穴,一槍到底,柔滑的普道不住蠕動,爽得龍輝不住吐氣,柳兒也被下身的充實送上巔峰。
龍輝抱著這個細皮白肉的嬌軀,熊熊欲火不住在體內翻騰,下身堅挺的欲望顯得更滾燙,正自牢牢的抵著她挺動,害得柳兒的心花怒放,玉腿緊緊箍住龍輝腰肢,玉臀向上挺起,盡量應和龍輝的抽插。
龍輝每次深入中宮便會惹得柳兒嬌軀一陣肉緊,而當肉棒退出之時便會帶出一股濃稠的浪液,不消片刻,兩人交合處下的床單便濕瞭大塊。
“你……你太粗瞭,又這麼燙人……”
柳兒嬌啼道,“柳兒快受不瞭啦!輕點……”
龍輝笑問道:“那你喜歡還是不喜歡?”
柳兒一面“恩恩”
地嬌喘,一邊點頭道:“喜歡,柳兒喜歡龍公子的肉棒……啊……不要碰那裡,不行瞭……要尿瞭……”
果然才一說完,一股溫熱從深處迸射而出,竟丟瞭一回。
龍輝並沒有放過她,繼續窮追猛打,隻見柳兒渾身抽搐個不停,又再攀上悅愉的高峰,於是便笑問道:“說與我知,是不是很爽?”
柳兒失神地點著頭,有氣無力道:“爽……好爽……你弄得人傢好舒服,實在好棒瞭,不用憐惜我,人傢還想要……”
龍輝見狀坐直身軀,握住柳兒那細小的腰肢,又再急急抽送,隻見粗壯碩大的巨龍不住地出入,“擠得蜜穴水花四濺。而柳兒一對美乳,卻被撞得滾上滾落,搖曳擺動,更添三分淫靡。柳兒雙目緊閉,玉魘嬌紅,不時地從櫻唇冒出幾聲無力的喘息,看著這嬌羞無力的小美人,龍輝心中大起征服快感,下身動得更狠更猛,如此疾攻數百下,再也忍受不住,腰眼突然一陣酸麻,雙手牢牢抓住她纖腰,噗嗤嗤的泄瞭個痛快,接連幾發,直泄得涓滴不剩,方軟倒在她身上。柳兒被滾燙陽精一澆,四肢百骸頓時一陣舒坦,仿佛浸在熱水般,有種暖洋洋的舒服。二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處,彼此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待得平緩過來,龍輝輕撫著她那紅艷艷的俏臉,說道:“今次真是舒服,你呢?還好嗎?”
柳兒微笑點頭:“美得快要升上天,多謝你!”
二人纏綿一會,不覺雙雙進入夢鄉,待得柳兒醒過來,已是掌燈時分,忙匆匆穿衣離榻,為龍輝準備晚飯去瞭。
次日早晨,龍輝早早起床,梳洗完畢後便離開房間,剛走出房門,忽見崔蝶迎面走來,隻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龍輝心想昨天的事肯定瞞不過她,於是也不故作忸怩,朝她問好道:“崔小姐,早上好!”
崔蝶美目流轉,在他身上打量瞭一陣,含笑道:“龍公子,不多睡一會嗎,起這麼早。”
她話中有話,龍輝頓時老臉一熱,笑道:“不瞭,起來好好活動一下,舒展一下筋骨,倒是崔小姐你的傷可好些瞭?”
崔蝶道:“調息瞭幾天,基本沒事瞭,反正也睡不著,便到甲板上練一下武。龍公子可有興趣再與妾身切磋一二。“昨天睡瞭人傢的貼身丫鬟,正所謂拿人手軟,吃人嘴軟,龍輝哪能拒絕,便隨著崔蝶一同走到甲板。今天在瞭望臺當值的是韓傢的一名水手,看到他們少奶奶無恙出來不由放下心中大石,但看到崔蝶竟向龍輝擺瞭個請進招的架勢,差點沒嚇得從上面掉下來。他知道這少奶奶是個武癡,平日裡經常跟他們少爺切磋,其武功之高,就連少爺也不是她的對手,連續敗瞭幾次後,韓邵庭再也不跟妻子切磋武藝。誰知到後來這姑奶奶興致一來,逮到誰叫揍誰,就連老太爺、三叔公之類的韓傢元老都被她逐個撂倒,後來韓傢眾人隻要是見到這少奶奶換上勁裝物袍,都趕緊繞道而行,就連韓傢傢主也不禁感嘆:“想不到我們堂堂武林四大世傢之一,竟無一人是我這兒媳婦的對手。這丫頭即便放到江湖中,除瞭那幾個老怪物外,恐怕再無人是她對手。”
“少奶奶,你要找人打架也得分對象啊。”
那名水手差點沒哭出來,“你跟前這主可是龍王爺啊,你要是惹惱瞭他,咱們都得做蛟龍的點心瞭。”
看著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蛟龍,這水手竟希望崔蝶被龍輝修理一頓,也隻有這樣,才不會惹怒海裡的這群兇獸。
“龍公子,當日見你創出能與天地風雷呼應的內功,妾身著實佩服,今日再次厚顏向你討教一番。”
崔蝶玉掌向前一揚,擺瞭個請的架勢。
龍輝也不是第一次跟她切磋瞭,便不再客氣,一個箭步向前,使瞭一招大梵聖印,簡單明瞭地直取崔蝶。
崔蝶不慌不忙,窺準來勢,玉臂舒展,輕輕搭在龍輝胳膊上,使瞭個擒拿手,碰的一下便將龍輝甩瞭出去。
龍輝背門猛地撞在欄桿之上,差點就摔下海去。
這一下動靜不小,竟驚動海中群蛟,它們紛紛探起頭來,狠狠盯住崔蝶,發出震耳欲聾的吼叫。
那名水手被嚇得差點沒暈過去,也顧不得什麼身份地位,急忙向崔蝶警告道:“少奶奶,小心那些蛟龍。”
誰知崔蝶玉面一寒,喝道:“韓峰,我跟龍公子公平較量,你湊什麼熱鬧,給我滾回船艙,沒我的命令任何認不得到甲板上來。”
這名水手嘀咕道:“我好心提點,要是真惹惱這位龍王爺,咱們可真得做蛟龍的點心瞭。”
心裡雖有怨言,但也不敢多說,唯唯諾諾地跑回船艙,甲板上此時隻有龍崔二人。
龍輝面上一熱,忖道:“人傢一個女子都有如此氣魄,我豈能借助一群畜生來欺負一個女人。”
於是大喝一聲道:“我跟崔小姐隻是切磋武藝,你們叫什麼叫,通通給我閉嘴!”
此話一出,群蛟頓時偃旗息鼓,不再發難。
崔蝶眼中閃過一絲贊賞,道:“龍公子,咱們繼續吧。”
龍輝頷首道:“甚好,崔小姐,這次到你先出招瞭。”
崔蝶嫣然一笑道:“那妾身可不客氣瞭,龍公子小心瞭!”
話音方落,隻見崔蝶化作一道殘影撲瞭過來,速度之快叫人難以看清。
龍輝也不甘示弱,腳步虛踏,使出幽冥遁術,與崔蝶拼速度。
一時間,甲板上煞風四起,殘影交錯。
幽冥遁術已詭異著稱,崔蝶的輕功雖是不俗,但也難討好,連鬥數招未能取得上風,崔蝶索性收起輕功,以不變應萬變,無論龍輝怎麼在自己身邊打轉,崔蝶都是嚴守門戶。
隻要龍輝出招進攻,崔蝶便對準龍輝出招的路線施以簡單一擊,這正是以簡破繁的道理。
龍輝知道自己根基遠不如崔蝶,也不與她硬碰硬,隻要她一出手便立即收招,繼續尋找機會。
就這樣一動一靜地僵持瞭半響,龍輝便感到疲憊,他丹田之內已無真氣,幽冥遁術難以持久,而龍輝心知隻要自己身法慢下來,便會給崔蝶抓到可乘之機。
“要是我有足夠的內力,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龍輝暗嘆道,“看來無論招式怎麼精妙高超,打好根基才是最重要的。罷瞭,還是認輸吧。”
“要是我還能再模仿風暴的吐息法,說不定可以獲得足夠的內力。“龍輝腦海靈光一現,便開始吐納呼吸,隻是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那怕用嗓子模仿打雷刮風,丹田內也不見絲毫真氣。崔蝶見他這般手忙腳亂,不禁撲哧一笑,這一笑猶如百花吐馨,著實美不勝收。龍輝心頭一蕩,忖道:“如此美人竟是他人之妻,真是可氣。”
想起那個早就作古的韓邵庭,龍輝也不免吃起死人的醋。
就在龍輝落於下風之際,群蛟仿佛似給龍輝打氣般發出震天長嘯,聲音高亢直沖雲霄,天空中竟也因此烏雲密佈,悶雷轟鳴。
龍輝腦海靈光一現:“既然不能模仿風雷之聲,那就模仿蛟龍之音。“一念及此,龍輝便氣納丹田,學著蛟龍的吼叫,猛然大喝一聲——雄壯無比的聲音從龍輝口中發出,其聲猶如風雷齊鳴,直沖雲霄;其音宛如神龍吟唱,四海臣服。這一聲竟把群蛟怒吼給蓋住,而且聲音十分清亮,氣息悠長,不同於蛟龍那種兇暴的嘶喊,隱隱有著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天空雷電交加,狂風大作,異象再起。霎時間海面上竟隻有龍輝的嘯聲,數百條蛟龍皆啞然無聲,隻見那條巨大的黃金蛟龍領著群蛟俯首,朝著破浪號叩拜。然而崔蝶也被這一長嘯震得血氣翻湧,頭痛欲裂,腳步一陣蹣跚,差點跌倒在地。反觀龍輝,此刻精神抖擻,體內真氣充沛,龍輝腦海中浮現當日的蛟龍甩動鱗尾的情景,立即福至心靈。龍輝雙手朝後一縮,隨即猛然一劈,劃出破空之聲,掌勢強悍,竟不遜於當日的蛟龍擺尾。崔蝶不敢怠慢,祭起冰火真氣硬接這一掌。崔蝶隻覺得手臂一陣巨力傳來,其力量之大堪比當日惡蛟,冰火二氣頓時被一掌拍散,崔蝶也被打得內息凌亂,更被拍得飛起來,撲通一聲墜落海中。
“糟糕!”
這些蛟龍雖然對自己顯得十分敬畏,可不代表它們會對崔蝶客氣,龍輝不及多想,叫道:“不要傷害她!”說罷便一股腦紮進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