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親隊伍回來,魏劍鳴穿華裝、帶高冠、掛紅花,騎怒馬,護花轎,意氣風發,守門弟子遠遠瞧見,立即大聲稟報:「少爺回來瞭!」
天劍谷內立即禮炮作響,鮮花飄散,更是紅毯鋪路,可見於秀婷對此十分重視。
紅綢高掛,燈籠雕花,各種山珍海味擺在桌上,賓客也紛紛入座。
比起上回魏雪芯和龍輝的婚禮,此次魏劍鳴娶妻所來之賓客更多,因為再過三天便是劍仙傳位,所以各門各派都來觀禮,順便也向魏劍鳴奉上新婚賀禮。
正廳之內,於秀婷身披仙霞霓裳衣,腰系彩雲錦繡裙,略施粉黛,珠簪盤發,嬌艷而又熟美,高貴而又典雅,風頭蓋過瞭所有的女子,無論是年輕俠女或者名門貴女,也就隻有龍輝身旁的冰雪雙姝能與之一較妍媸。
婚宴開千餘席,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谷內的丫鬟仆人已經不夠用,幸得龍輝遣來一批仆人幫忙,否則單憑天劍谷的人手是絕對忙不過來。
「吉時到,新人登堂!」
話音甫落,隻見魏劍鳴手拽紅綢,牽著宮采苓,踏著紅毯走入大堂。
那宮采苓是披大紅蓋頭,身裹絢美霞裳,一雙白嫩纖手,握著半截紅綢,步步生蓮,儀態動人,隨著夫婿往前走去,一顆心卻是跳得厲害。
於秀婷見瞭愛子婚姻大事落定,芳心大喜,眉染春色,越看兒子越是俊秀,比起龍輝也絲毫不差;又想到兒子娶瞭媳婦,勢必再無往日那般依戀自己,又不覺有寫悵然若失,但轉念一想,自己也可以安心跟愛郎長相廝守。
「少宗,我當年嫁你或許是帶著幾分慪氣和利用的心態,但今日劍鳴成婚立傢,也算補償少許我對你的虧欠……楚師兄,昔日糾纏苦戀實乃分清對錯,但今朝秀婷已覓得佳侶,雖不合世俗倫常,但我倆卻是真心相對。還有洛姐姐,她,她也跟我委身龍輝,這雖然有些對不住你,但洛姐姐和龍輝有宿世情緣,而且今生他們也是真心相愛,望你能夠諒解……」
恍惚間,忽聽司儀扯起嗓子,命新人先拜天地,再拜高堂。
魏劍鳴雙膝甫一著地,於秀婷便伸手扶起,輕聲道:「劍鳴,娶瞭媳婦,可得好生待人。」
魏劍鳴笑道:「娘,還用你說麼?我不但對采苓百倍的好,更會千倍孝敬娘親。」
於秀婷心頭一亂,眉眼生喜,連聲笑道:「好孩子,娘真是高興。」
看著於秀婷欣喜的神情,龍輝也是替她高興,心想:「再過幾日便是傳位大典,劍鳴雖是年輕,但初悟以力禦劍之法,定能讓武林各派刮目相看。」
魏劍鳴之所以真力大增,全因為身負策皇圖和龍輝精血的緣故,一者陽火霸道,一者元陽精純,因為策皇圖的全身精血全部被魏劍鳴吸收,而龍輝的精血隻是起到引導和中和作用,所以魏劍鳴體內陽氣以霸道為主,起初之時因為是童子身,所以這股霸道陽氣尚未展現出來,隨之被宮采苓女體陰息所激,是故氣血澎湃,真力霸道。
龍輝攜魏雪芯幫忙招待儒道魁首,鴻鈞起身問道:「王爺,貧道怎麼覺得魏公子氣色較之以往更好呢?」
這些天鴻鈞、孟軻和孔丘是相繼應酬,先是慕容傢宴會,又到龍府新兒酒,最後則是天劍谷婚禮,他們根本就沒法回到總壇,因此得以避過一劫。
龍輝道:「他體內已經陽火覺醒,所以整個人的氣血精元都較前旺盛!」
孟軻道:「難怪魏公子的聲音都比以往渾厚響亮!」
聽到儒道魁首接連稱贊魏劍鳴,魏雪芯卻是有些憂愁,心想道:「這股陽火雖然霸道,但霸而不純,隻是勝在瞬間爆發,若無天穹妙法相輔,恐怕難以持久……」
龍輝趁著鴻鈞在場立即將玉京遇上的事情簡明告知,並詢問皇陵的排佈和王孫巷的帝氣流失之緣由。
鴻鈞思索片刻,說道:「若吾沒猜錯,這應該是兩位師叔聯手佈下的匡皇風水局,以疊加建造的方式將數十個皇陵羅列在一起,令得皇陵內的帝氣相呼應,再將無人居住的王孫巷殘留的帝氣抽走,全部歸入東皇峰,與皇陵構建成一個千古帝穴,上引天穹,下接地脈,使得大恒氣運源源不絕,萬古傳承。」
三拜過後,便是喜宴真是開始,於秀婷、龍輝、魏雪芯、白翎羽及楚婉冰坐在高臺玉案上。
於秀婷在中央,右邊為楚婉冰、白翎羽,左側為龍輝和魏雪芯。
龍輝坐在於秀婷身旁,不著痕跡地吸瞭一口氣,將美婦透衣而出的幽香吸進瞭鼻中,暗中傳音道:「婷兒,你身穿華服高高在上的模樣真是好看!」
於秀婷芳心莫名一顫,剛剛被這冤傢寵幸過的身體莫名一熱,玉臉烘燙,若非她定力瞭得,隻怕早已滿面紅霞瞭。
龍輝本想暗中調戲一下這美婦人,誰料一股劇痛已從大腿傳來,低頭一看,原來是於秀婷氣不過,伸手掐他大腿。
於秀婷淡雅一笑,舉杯道:「輝兒,今天倒是辛苦你瞭,我敬你一杯!」
龍輝也隻能吃下這啞巴虧,強顏歡笑道:「不敢當,不敢當,一切都是承蒙谷主厚愛,小婿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話語末瞭,突然悄聲補充瞭一句,「還要為婷姐姐,耕田播種,鞠躬精瘁……」
於秀婷兩頰一熱,正欲再想狠掐這膽大妄為的小淫賊,卻是被這小賊伸手撈裙,美婦渾身倏顫,緊咬朱唇,勉力止住瞭羞聲驚叫;席案之下,於秀婷兩腿緊夾,竟然夾住瞭一隻色手。
「谷主,小婿也敬您一杯,祝谷主青春永駐,心想事成,子孫滿堂。」
龍輝單手舉起瞭酒杯,同時色手放肆探入婦人股胯,指尖隔衣戳中瞭一團柔膩。
「你……臭小子!」
於秀婷對這冤傢的手段毫無辦法,被逗得渾身發軟,心中雖羞恨之極,但玉手卻不得不舉杯回應,以免被眾人懷疑。
就在兩人碰杯之時,暗中的手指突然狠狠一刺,連裙佈一起刺進瞭這嫻雅美婦花瓣之中。
於秀婷玉手一顫,酒杯險些摔落,心裡直呼住手。
龍輝淫心難遏,越發大膽,巧運指力,輕輕劃開於秀婷的裙襠,手指瞬間長驅直入,沒有絲毫阻礙,全根而沒。
於秀婷身子開始劇烈顫抖,彷佛一團烈火在她體內爆炸,小腹頓時一麻,春水濕透瞭花谷。
中指撥開絨毛,長驅直入婦人的蜜道,拇指壓在熟嫩的花蒂上,時而抽插,時而揉壓,主位玉臺之上,借著席案的掩護,當著無數人的面肆無忌憚,玩弄著這仙雅美婦的高貴肉體,將這武林中人人敬畏敬仰的仙子褻玩與指掌之間。
魏雪芯看在眼裡,又羞又急,連忙去拉龍輝,輕聲喚瞭一聲大哥,語氣哀求,神情楚楚。
然而這丫頭越是乖順可憐,龍輝越是要逗她,將酒杯放下後,另一隻手往她大腿內側摸去。
心裡滿足感聚生,當著這滿堂賓客的面,同時調戲天劍谷的大小劍仙,這母女齊納之美妙,實在是筆墨難描。
於秀婷強忍酥麻,玉手緊緊按在桌案邊緣,但胯間酥爽一波接一波,燒得她難以自持,幾乎要開口呻吟。
鬢發已然蒙上一層薄汗,而席案邊上也出現瞭深深的指痕,可見這美婦人忍得何其辛苦。
隨著龍輝手指的抽動,於秀婷身心悸動,清亮的美眸逐漸蒙上一層情欲的渾濁,由於下邊的人都在忙著向魏劍鳴敬酒,完全沒有註意到高臺主座之上。
於秀婷此刻雙手情不自禁地緊抓案邊,這才沒有當場癱倒。
於秀婷在極樂中瞬間潮噴,羞人至極;她酥軟的玉手一垂,緊接著又被臭小子強行按在瞭昂揚巨物之上。
「不……不要,輝兒,快停……停下來,就當姐姐求你瞭……」
於秀婷暗中傳音給龍輝,已然無力支持。
魏雪芯還好,隻是被龍輝摸摸大腿,還能保持波瀾不驚。
但母親的窘態她卻看在眼裡,急在心上,連忙向楚婉冰求救:「姐姐,快管管大哥!」
由於龍輝的手法巧妙,而且做得極為隱秘,使得坐在於秀婷身旁的楚婉冰尚未察覺,如今被魏雪芯一提醒,聰明的小鳳凰立即看出端倪。
楚婉冰玉手伸到桌案下,狠狠彈出一道指氣,不偏不倚正中龍輝胯下,痛得他猛地坐直身子,收回魔手。
楚婉冰瞪著他,暗中傳音過來:「你再敢放肆,看我今晚怎麼削你!」
龍輝懼內有一半原因是這丫頭,見她發瞭話,哪還敢作孽,連忙收起瞭壞心思。
於秀婷暗松瞭一口氣,感覺地握瞭握楚婉冰的玉手,然而手心卻已蓄滿汗水,濕滑冰冷,倒是讓小鳳凰一陣憐惜,又反握於秀婷玉手,低聲說道:「二娘莫怕,有冰兒在,他不敢再欺負你的!」
話音未落,龍輝又暗中使壞,在熟婦那肥美的肉臀上掐瞭一把,叫於秀婷好一番羞怯和無奈。
避開小鳳凰嗔怒的目光,龍輝左顧右盼,轉移話題:「慕容三少隻是送來瞭賀禮,人怎麼未到?」
楚婉冰橫瞭他一眼,道:「你的豬朋狗友,你自己知道!」
龍輝自討沒趣,隻得嘿嘿幹笑瞭幾聲,但他的手始終沒有閑下來,趁著楚婉冰看不見時,便繼續騷擾身邊的這對母女,時而捏一把美母圓臀,時而摸一下嬌女粉腿。
「娘,劍鳴敬您一杯!」
魏劍鳴走來敬酒,說道:「孩兒感念母親多年養育教誨之恩!」
於秀婷舉杯碰酒,龍輝在她站起來的時候,手伸到桌案下,暗中掀起她裙裾一角,撫摸婦人雪白的腳踝。
於秀婷毛孔倏地一緊,芳心亂顫,暗罵道:「這小畜生膽子越來越壯瞭,居然敢當著劍鳴的面這般對我……快些住手!」
男兒的輕撫極具魔力,輕輕劃過腳踝便帶起一股酥麻,從下往上,流過大腿,直鉆股心,於秀婷強忍著酥麻羞熱,壓住臉頰處即將湧起的紅暈,保持平靜地道:「劍鳴,娘親看見你成長至此,很是欣慰。」
說罷揚起玉頸飲下美酒,酒勁下肚,臉頰飛起兩朵紅雲,既是酒勁所熏,亦是羞媚所致。
魏劍鳴又道:「姐夫,聽說你那有好酒,怎麼不拿些出來給小弟嘗嘗?」
龍輝撫摸著於秀婷的雪踝,指端觸及那冰潤細膩的肌膚,面不改色地說道:「那酒後勁甚大,免得誤你大事,還是暫不拿出來,待你好事成就後,咱們再一醉方休!」
魏劍鳴露出一絲失望,龍輝忽地捏瞭下於秀婷的腳踝,說道:「不信你問你娘,她也曾喝過這酒!」
這話又暗示瞭盤龍聖脈那段光陰,於秀婷最怕的便是被兒子知道這後邊真相,哪敢多言,隻得順著龍輝的口吻說下去:「酒勁頗大,你,你暫時先不要沾!」魏劍鳴點頭稱是。
就在這檔口,那冤傢的手越發放肆,時而撫摸肌膚,時而揉捏踝眼,於秀婷隻覺得宛若千萬根羽毛連番掃在心尖,整條腿都已經酥麻,幾乎都快跌倒癱坐在地。
「劍鳴,吉時將至,你快去敬眾賓客一杯,莫誤瞭時辰!」
於秀婷提醒魏劍鳴道,說罷便坐瞭下去。
就在她即將坐下來的瞬間,龍輝的右手忽然伸到凳子上,豎起兩根手指等著她圓肥的肉臀自投羅網,於秀婷那熟潤的大屁股恰好「坐」在瞭手指上,股間柔嫩被手指刺瞭個正著,不偏不倚,一根刺中花谷,一根鉆入臀溝。
啊!於秀婷險些驚呼出聲,身子莫名一顫,一股紅潤瞬間彌漫臉頰,外人看來以為是酒勁所致,卻不知美婦人臀下之尷尬。
因為她剛飲完兒子所敬的酒,應該是先坐下,然而臀後卻豎著兩根手指,而且正對著要害之地,已經有一半戳入叫她好不羞人。
但若是又站起來,勢必會叫人看出端倪。
此刻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急得美婦人直冒汗,令得體味更加的馥鬱香濃,直美得龍輝一陣心醉。
「死龍輝,你,你這混蛋……你要羞我到何時?」
於秀婷面色雖繼續維持平靜,心裡惶恐不安:「我,我實在不行瞭……」
火光電世間,她唯有咬牙下瞭決定,選擇瞭坐下,盡量保持表面的平靜而掩蓋真相。
這一坐下,正好將幽谷和菊眼撞向槍口,兩根修長的手指隔著一層裙子狠狠地刺入熟婦體內,前穴後庭皆失守。
於秀婷小腹直打顫,腿肚子也是酸酸漲漲,好不難受,腿間溢出一股花汁,打濕瞭裙底,叫她心神恍惚,大腦一片空白:「我居然……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起瞭這等反應……羞死人瞭!」
羞愧之情蔓延全身,美婦眼中已盈盈含水,未免露陷,她便緩緩闔上眼眸,半閉半睜,使得那股情淚秋波蓄而不溢,若是有人能近距離望著她的眼鏡,定然會被這股柔媚欲滴的春意給攝走魂魄。
「大傢共飲此杯,劍鳴且不相陪,望諸位能喝好吃好,賓至如歸!」
魏劍鳴又向眾人同敬一杯酒,然後乘著吉時回到新房,準備洞房花燭。
眾人也齊聲喝彩,舉杯慶賀,什麼早生貴子,百年好合的祝詞一一道來,魏劍鳴春風得意,喜慶滿懷地離開宴席,便去尋那新房佳人,再臥暖床高枕。
兒子愛火燒身,高臺主位上的母親也不好過,臀股被雙指刺入,欲炎翻湧,羞中含媚,卻是宣泄不得,更是無力制止。
「不……不要,輝兒,快停下……停,回房咱們再……呀!」
於秀婷再也忍受不住,連忙傳音給龍輝,發出求饒之詞。
龍輝笑瞭笑,左手一擺,展示神通大能,撕裂空間,將藏於盤龍酒窖的佳釀取出,置於大廳之上,說道:「此乃酒名喚金風玉露,本王趁著今日高興,特請諸位一品滋味!」
眾人同聲道謝道:「多謝王爺!」
龍輝左手一收,合攏空間,說道:「不必客氣,大傢盡興就好!」
說話間右手繼續在於秀婷臀下恣意戲耍,玩得美婦身子微微打顫,腮烘耳熱,好不難受,而龍輝也清晰地感受到美婦後竅的緊湊烘熱,前穴的溫潤柔嫩,幽幽沉香,宛若百年香茗,長品不膩。
臺下眾人得瞭美酒,紛紛拍開泥封,一股酒香彌漫全場,喝上一口,立即感到口齒留香,渾身舒暢;再喝二口,便是頭重就輕,飄飄忽忽;第三口便是神魂迷離,仰頭醉臥。
三口佳釀放到瞭所有人,龍輝趁機伸手雙手左擁右抱,將身旁的這對母女緊緊抱住,往各自嘴唇上吻瞭一口,弄得母女倆粉面緋紅。
龍輝畢生最大美事便是同收仙妖四後,卻因種種顧慮尚未向世人公佈,如今趁著眾人醉倒之際,在這天劍谷大殿之上來一回母女同擁的壯舉,雖沒人看見,卻也算是微償心願。
過瞭一把幹癮後,龍輝大笑道:「果然好酒,三口醉群雄,婷兒,你覺得呢?」
於秀婷氣得酥胸起伏,狠狠瞪著他嗔道道:「你,你,你這殺千刀的,你居然這般對我……」
她也不顧大庭廣眾,不管女兒晚輩在旁,眼淚便要滾落而下。
白翎羽雖知這高雅美婦暗地亦是龍傢妻,但卻是首度看見她露出這般柔軟委屈,泫然欲泣的神情,不由得一番稱奇和驚艷。
龍輝連忙將她抱住,張嘴吻去她眼角淚水,於秀婷這才略微清醒,忙一把推開他,嗔道:「住手,這麼多人在,你羞不羞!」
龍輝掃瞭一眼大廳,笑道:「全部都是一幫醉鬼,算不得人。」
「哼,狗膽真是越來越大瞭!」
楚婉冰斜著眼冷笑道,龍輝生出一股寒意,賠笑道:「好冰兒,莫生氣,莫生氣!」
楚婉冰翻瞭翻白眼,挽起於秀婷道:「二娘,你也喝瞭不少酒,讓冰兒扶你回去!」
於秀婷雙腿早已發軟,幸得楚婉冰攙扶才站瞭起來。
魏雪芯也湊過來扶住母親,關切地問道:「娘,你沒事吧?」
觸及母親手臂時,發覺衣衫皆已濕透,亦是仔細一看,母親此刻正是香汗淋漓,蓮步顫抖,可見方才是忍得如何辛苦。
送於秀婷走回後堂,魏雪芯立即向楚婉冰求助:「姐姐,你剛才都看見瞭吧,大哥他實在太放肆瞭,你可得管管他啊!」
於秀婷婉柔地嘆道:「冰兒,二娘對他已經沒瞭辦法,也隻能指望你瞭!」
小妖女鳳目一寒,冷笑道:「今天晚上,你老老實實跪洗衣板!」
龍輝打瞭個冷戰,哀求道:「冰兒,這懲罰實在太重瞭,換一個吧!」
楚婉冰哼道:「反正你自己看著辦!」
這小妖女粘人時嬌癡可愛,但真發起狠來,誰都得懼她七分,而龍輝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這小鳳凰,再說曾跟她簽署瞭協議,到瞭關鍵時刻就隻能再做一個老婆奴瞭。
「好吧,我認罪!」
龍輝無奈苦嘆。
楚婉冰噗嗤一笑,尋來一塊洗衣板,丟給他道:「你膽大妄為,冒犯天劍谷主,罰你今夜三更在天劍谷大殿,谷主寶座前跪上一個時辰!」
龍輝認命地接過洗衣板,嘆道:「謹遵妖後娘娘懿旨!」
天際暗淡,月上梢頭,夜過三更,於秀婷輾轉難眠,心裡卻依舊念著龍輝:「他最怕冰兒,這跪洗衣板定會乖乖遵從,但在正堂大殿下跪,若是被其他巡夜弟子看見豈不有損他威名!」
想到這裡,婦人立即披上外衣走出閣樓,往正殿大廳行去,遠遠卻瞧見任媤媤正領著一隊弟子要往大殿巡查,於秀婷立即叫住道:「媤媤,大殿不用巡瞭,我要進去靜坐,囑咐弟子們不要打擾!」
任媤媤點頭稱是。
於秀婷走入大殿,果然見龍輝正在谷主寶座前跪洗衣板,不禁莞爾笑道:「你還真聽話,叫你跪還真跪!」
龍輝道:「哎,小鳳凰實在太彪悍瞭,我不得不從啊!」
於秀婷橫瞭他一眼,嗔道:「那我是不是對你太溫柔瞭,所以你才敢一次又一次的欺負我!看來我以後得對你狠些瞭,就像冰兒一樣做派,直接大棒打死!」龍輝道:「婷兒你本性溫順,斷難做那嚴厲聲色!」
於秀婷啐道:「但對你決不能如此!」
龍輝瞭起來,伸手抱住她腴腰道:「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雪芯性子溫柔順和,你這做娘親的又會差到哪裡去,平日裡你對外嚴厲不過是在其位謀其職罷瞭,待散去那偽裝的傲氣,你其實也就是一個十分乖順的婦人,比雪芯還要溫柔幾分。」
於秀婷仍記掛今日被他當眾戲耍的事,氣憤不過,推開他道:「你先給我老實跪著,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你!」
龍輝笑道:「若是你當真如此狠心,又怎會偷偷過來看我呢,還嚴禁弟子不準進入大殿,這分明就是維護我!」
於秀婷被說出心事,臉蛋嬌羞一紅,龍輝見她依舊如此容易臉紅,越發喜愛,怦然心動,情火燒身之餘,立即撲將過去將她又一把抱住。
於秀婷嗔道:「你又要做什麼?」
龍輝道:「婷兒你可是親口答應我,夜間要陪我的!」
於秀婷被他身子擠得難以動彈,微微掙紮瞭幾下,隻是讓乳頭的摩擦得更為酥麻,喘氣道:「你,你先放開我!」
龍輝道:「我怕放手後,婷姐姐就跑瞭!」
於秀婷道:「我不會跑的!」
龍輝搖頭道:「這可是天劍谷,你的地盤,你要真的跑瞭,我上哪追去!」
於秀婷自知攤上瞭無賴事,哭笑不得道:「那你要如何?」
龍輝手掌順著腴腰下落,撫摸著翹臀道:「自然是要這個瞭!」
說著便揉瞭臀肉一把。
於秀婷臉頰暈紅,道:「依你便是瞭,我……我們回房吧!」
龍輝道:「不行,小鳳凰一定在你房間守著,要是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於秀婷急道:「那你還想怎麼樣!」
龍輝緊抱著她,一步步挪到寶座前,然後一同坐下,說道:「就在這裡!」
於秀婷大羞,掙紮欲走,龍輝將她攔腰抱起,放在腿上,又狠狠掐瞭她肥嫩的臀肉一把,終於勉強壓住這嬌羞婦人。
「你瘋瞭,這裡……這裡絕對不行!」
於秀婷用手撐住他胸口,盡量不讓自己豐腴的玉乳貼在他身上,但腿股卻是無可避免地坐在他腿上。
龍輝雙手箍住婦人腴腰,不讓她逃走,說道:「乖婷兒,這又不是第一次瞭,上回你還跟雪芯一起呢!」
於秀婷大窘,脖子都已經紅遍。
龍輝趁著她驚羞未定之際,便吻住她的芳唇柔舌,更是手拉衣帶,掌滑入襟,摸在婦人成熟滑膩、結實腴潤的腰肢上。
於秀婷一驚,連忙扭動腰肢,想掙開他的懷抱,但唇舌被龍輝封住,無法開口,而且又擔心引來外邊的弟子,急切間隻能不住地搖頭。
龍輝手臂略緊,立即箍住不安的婦人,將於秀婷馥腴的身子挾得不能動彈。
他手指長驅直入,已探到婦人腿間滑膩的美肉上,重遊今日故地,兩指分攻前後。
於秀婷衣帶被解,羅裳敞開,露出沃雪似的膚色。
股胯被拿住,她掙紮著腰肢欲擺脫,如此糾纏幾下,凌亂的衣裙便更加松垮,龍輝善解人衣,對於秀婷的動作早已瞭然在胸,手指勾動瞭幾下,便使得那件水緞綾做成的下裳滑褪下來,貼身小衣扯到一旁,露出腹下一叢烏亮的毛發。
龍輝一手解衣,一手繼續正拿她腹下,有力的中指滑入水草花徑,靈巧的食指鉆進深谷後竅,前後呼應,輕捻急撥,挑弄不已。
於秀婷雪靨飛紅,香馥馥的身子軟得幾乎要融化。
隨著龍輝的挑逗,她腰腿開始酸麻,身子不由顫抖,股間粘潤暗湧,更悄悄傳來濕膩的柔響。
她香汗濕身,鬢發已亂,朱唇含絲,仰頭望著龍輝,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龍輝拔出手,中指尖端已泛起水光,於秀婷急切地喘瞭口氣,兩手掩住腹下,哀求道:「白天被你鬧得現在身子還軟著……好輝兒,饒我一回吧……明兒一早我還要等劍鳴他們小倆口敬茶呢……不然今兒晚上你和雪芯睡吧……」
龍輝立即伸出婦人櫻口,笑道:「明天婷兒拖著嬌柔的身子去喝媳婦茶,也好給你那翁主兒媳做個示范!」
於秀婷又羞又恨,卻是苦於口唇被堵住,說不出話來。
龍輝繼續掀開她衣衫,兩團豐實的巨碩梨乳彈躍而起,粉嫩的乳珠隨著肉波蕩漾而抖出絲絲白汁。
龍輝俯身含住她的乳頭,一邊舔舐吸吮,一邊悄聲道:「剛才都是說笑的,婷兒越來越乖,我隻會更加疼你的,不會叫你出醜的。」
解帶松褲,釋出龍根。
於秀婷心中氣苦地道:「你這還叫不讓我出醜?」
龍輝此刻再次伸手探花,指尖掃過花谷,於秀婷感到彷彿沾著團火,被他觸過的部位灼熱起來,直透心底。
玉戶間猶如開閘的泉水,淫水淋漓而出,觸手一片溫潤,滑膩得令人銷魂。
於秀婷半裸的嬌軀不住顫抖,忽而緊繃,忽而酥軟,落得落滿室春光。
龍輝將嘴貼在於秀婷耳邊,輕輕吹著熱氣道:「好婷兒,我想你的小嘴……」於秀婷啐道:「你,你不是還要找雪芯嗎,別在這裡瞭,我們先回房吧!」
見她越發哀羞乖順,龍輝浴火越盛,心想今夜無論如何也得在此莊嚴之地再采這多武林仙葩。
「不用回去,一陣子雪芯必定過來!」
龍輝堅決地說道。
於秀婷不信,搖頭道:「你亂講,雪芯已入睡瞭,怎麼會過來!」
龍輝道:「不信咱們打賭,若她過來,婷兒你在這傳位期間便得乖乖聽我的!」
說話間,雙手仍是不安分,在於秀婷豐腴的身子上不住遊走,換來佳人一陣嬌喘。
於秀婷道:「這個不行,若你現在傳音給她,哄她過來,我豈不是作繭自縛!」
龍輝道:「我不喊她,她也一樣會過來!」
於秀婷道:「好,且信你,若她不來,你從此以後不許再強辱我!」
龍輝道:「一言為定。」
於秀婷心跳加劇,忖道:「雪芯,你可千萬不要過來,要不然娘以後的日子就難過瞭!」
龍輝道:「婷兒,現在閑著也是閑著,我們先親近一番吧!」
於秀婷紅著臉扭捏掙紮道:「你這人……怎麼……能這般無賴……嗯……說好打賭的……別摸……」
龍輝道:「那好,你先給我用嘴吸吮一下,若我瀉出來後,雪芯還未來,那就算我輸瞭!」
於秀婷愣瞭愣,咬唇道:「你休想哄我上當!」
龍輝道:「這如何哄你上當瞭,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於秀婷仍是紅著臉不肯就范,龍輝催瞭幾回,幹脆直接將自己的衣服鋪在地上,說道:「婷兒,都給你鋪好瞭,快點吧,一寸光陰一寸金,抓緊時間讓為夫早些出精,否則雪芯一過來你就完瞭!」
說話間已經從座位站起來瞭,巨碩的龍根硬挺挺地指著這位天劍谷掌門。
於秀婷無奈苦嘆,隻得輕輕跪在上邊,男兒胯間陽物直直的指向她俏臉。
於秀婷猶豫瞭一下,顫巍巍地握住龍根,上下套弄,拇指時不時地在馬眼上滑圈,動作熟練順暢,待龍口滲漿,醉人的男人氣息湧入鼻腔,美婦人一陣癡迷,主動滴將臉頰貼著龍輝的小腹,溫柔地在上邊摩擦著,貪婪地吸吮著龍根散發的龍涎迷香,紅唇微微抿動,吐出幾個若有若無的詞:「味道……真是好聞……」龍輝望著這乖順伏在自己胯下的美婦人,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頰,柔聲哄道:「好聞就吃下去吧!」
於秀婷仰臉嫵媚地一笑,張口含住他的肉棒,細細吞吐起來。
顫顫地握住龍根,美婦緩緩低下螓首,張口含下龜頭!於秀婷吞吐肉棒,唇吮舌掃,口技越發純熟,還不時抬起頭,媚霧迷蒙的眼睛凝視著龍輝,似乎在詢問其意見,龍輝輕拍她的頭髮,說道:「婷兒做得很好!」
於秀婷婉然一笑,又繼續吞吐吸舔肉棒。
「婷兒夾一下,或許更容易出來!」
龍輝伸手摸瞭把於秀婷胸口的兩團梨乳。
於秀婷哼瞭一聲,紅著臉兒將身子又往前挨瞭挨,將兩隻柔荑托起兩團乳肉,將那怒挺的陽物置入胸前深邃溝壑,玉手往內一壓,豐實的乳球便夾住瞭龍根。
龍輝隻覺巨龍瞬時淹沒兩團腴嫩豐實中,雖不及玉蛤中那般濕滑,卻也有不一樣的風味。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婷兒,且動一動。」
龍涎迷香醉人心魄,不覺也有些迷離瞭,聽瞭龍輝這話便乖順地湧兩隻玉手緊緊地擠著一對梨乳,上下磨蹭起來。
美婦玉乳雖然豐碩,但男兒龍根更加偉岸,無論她如何包裹,那殷紅碩大的龍冠便會冒出來,時不時觸及櫻唇。
龍輝輕撫於秀婷的雲鬢笑道:「好婷兒,你這兒真是又大又肥,美死人也!」於秀婷心中吃羞,卻仍是歡喜。
龍輝又將下身往上挺瞭挺道:「好婷兒,你再用一下小嘴吧……」
於秀婷道:「真是個害人精!」
龍輝柔聲道:「那就讓我禍害你千年萬世!」
於秀婷臉頰又是一紅,啐道:「油腔滑調!」
此回卻再不躲閃,再度張開小嘴,輕輕將龍輝的陽物含在瞭口中。
眼見美婦口乳同伺巨龍,龍輝不由又是嘆瞭一聲,低頭看去,見於秀婷十分乖順地跪在自己胯間,劍眉微蹙,杏眸緊閉,紅潤的小嘴被撐大,腮幫子也鼓起一大塊,淫靡中卻也不失於平日裡的端雅,不覺心中大快,而於秀婷也不是起初的含羞婦人,對此口舌之術已頗為熟練,品得龍輝暗暗叫爽,將兩眼閉瞭身子往後頭一靠,雙臂也敞開胡亂地搭在寶座的扶手上。
「娘……大哥?」
然而卻是怕什麼來什麼,魏雪芯果然出現,她走入正殿便見衣衫不整的兩人糾纏不休,又是一陣臉紅。
你這丫頭可真是害慘我瞭!於秀婷差點沒昏過去,無奈嘆道:「你是怎麼料定雪芯會過來的?」
龍輝笑道:「在她心裡,當屬你、我還有她姐姐最為重要,如今我被她姐姐懲罰,這丫頭自然於心不忍,偷偷過來查看!」
魏雪芯跺腳道:「早知道如此,就讓你跪一晚上!」
她氣得扭頭往回走。
龍輝捏瞭一把於秀婷的臉蛋,說道:「婷兒,認賭服輸,你快讓雪芯回來!」於秀婷幽幽嘆道:「雪芯,別……別走瞭,你且回來吧!」
龍輝笑道:「你要是敢走,今晚你娘就可要遭殃瞭!」
魏雪芯止住腳步,瞪瞭龍輝一眼,嗔道:「壞蛋,就知道拿娘親來威脅人傢!」
龍輝暗笑道:「我哪裡威脅你瞭,分明是你這悶騷娃拉不下臉,要是你真要走,誰能威脅你!」
看著魏雪芯鼓著腮幫子走來,龍輝便讓於秀婷繼續伏在胯間,來個仙子吹簫。
美婦抗拒不得,唯有忍羞啟唇,將滾燙的龜菇含住。
龍涎迷香蔓延開來,於秀婷己兩腿內側已淌滿淫水,肌膚濕滑無比,淫靡的水跡順著她顫抖的大腿滴到掌門寶座下的鮮紅長絨地毯,肥嫩的翹臀不住地輕顫。
龍輝抱住魏雪芯,掀開她的衣衫,散落的衣衫就好似被剝開的果皮,露出內藏嬌潤細膩,堪比鮮果的少婦胴體。
小仙子胸前的兩團梨狀巨乳已經不遜其母,更因懷胎生育而得到升華,肌膚更為馥白雪膩,氣息更加濃鬱馥甜,端的是乳香陣陣,肥臀扭擺,誘人垂涎。
他捧起兩團腴沃膏脂,擠起兩粒乳頭塞入口中,品鑒著仙子瓊漿。
魏雪芯被他吮得乳汁外湧,身酸體乏,嬌柔地靠在他身上,任君采拮,下體被熟婦美母吹彈含吮,口中又品嘗少婦嬌女的乳漿奶水。
「雪芯,你娘甚是辛苦,快來幫一下她!」
龍輝吐出濕潤的奶頭,上邊尚掛著乳汁和口水,顯得尤為鮮艷。
魏雪芯身子一陣滾燙,警惕地朝四周巡視瞭一圈,確定沒外人後也放棄瞭掙紮,湊到母親身邊,聞著那股熟悉而又懾人的龍涎迷香,魏雪芯不由癡瞭幾分,她用臉頰磨擦著龍輝的小腹,抬眼瞟去一個幽怨而又嫵媚眼神,伸出香舌在肉棒上殷勤地舔舐起來。
坐在天劍谷寶座之上享受著這對掌門母女吹簫的滋味,男兒周身暴漲,春風意氣,好不快美。
隻見母女倆含羞跪在男兒跟前,兩隻幾乎一模一樣的渾圓雪臀顫微微抖動著,臀溝下不停滴著水,股間茂密的黑絨一片濕潤,看上去淫艷無比。
於秀婷含著龍根吮吸,魏雪芯的柔舌輕掃在春囊,共演一處母女合奏之艷曲,在龍涎迷香的影響下,母女倆仙心不再,迷失淪喪,隻求賣力地討好愛郎,身子也隨著舔根吹簫的動作而賣力地挺動著,四團豐滿的乳房垂若鐘擺,白光光的乳肉在胸下來回抖動。
龍輝毫不客氣,一手一個,各自抓住母女一團雪乳,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翹的乳頭,在指間來回揉捏。
男人揉捏著手中兩團軟肉,皮膚因為被浴火烘烤,使得溫度極高,就好似兩團剛剛蒸熟的大肉饅頭。
那兩團乳肉滑膩如脂,乳頭具有硬中帶韌的質感,粉嫩的乳暈微微鼓起。
龍輝用力一按,粉潤的乳頭陷入雪滑的乳肉,手指一松,便又從乳肉中彈出,並伴隨著兩道乳汁噴出。
龍輝被這對母女花吹得下體鼓脹難忍,便拍瞭拍她們臉頰。
母女倆對他極為熟悉,這個動作就相當於是讓她們停止吹奉。
從男兒胯下抬起頭後,龍輝笑著將母女二人抱到身旁,三具赤裸的身體便纏在寶座之上,越發淫靡不堪。
龍輝左右低頭,在母女的四座乳峰上流連忘返,兩對豐實的梨乳香軟滑膩,捧著四團酥乳便往嘴裡送,牙啃唇吸,同品母女四峰所流淌的甘美仙汁。
前幾日先品嘗瞭大小妖後的甘醇甜汁,如今在天劍谷大殿同吮大小仙後之香茗乳華。
「真是美味!」
龍輝細細一笑,從椅子上站起,龍根直指母女二人,欲噬花谷。
雙姝卻是互相對望,不知誰先承恩。
龍輝笑道:「婷姐姐,你先吧!」
於秀婷仍是不放心,往大殿外掃瞭一眼,龍輝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不必擔心,我已經暗中佈下氣墻,外人進出不得!」
於秀婷這才完全放下心來,龍輝道:「好姐姐,咱們像上回一樣,先在這兒親近一回。」
於秀婷咬唇問道:「你又想如何?」
龍輝扶著她腴腰,讓她轉過身子,走向谷主寶座,兩手抓著椅背的頂端,身體前傾,於秀婷頓時明白過來,這冤傢又想讓自己擺出這背後勢,不由得含羞帶喜地扭過頭來看著他,也不說話,眼睛已是水汪汪的一片。
於秀婷本就是熟腴女子,肥碩的臀部又圓又大,脂玉白膩的臀肉又肥又嫩,就像一顆充滿汁液的水蜜桃,熟艷得彷佛要滴下水來。
豐滿的臀肉緊緊並在一起,顯得臀溝十分深邃,隱約一條光潤的肉溝被豐膩的臀肉夾在中間,水汪汪地浸滿清亮的液體。
而跪趴的姿勢也使得美婦原先已經圓肥豐隆的肉臀顯得更加飽滿,好似兩顆薄皮鴨梨般,熟潤欲滴,汁液橫流。
龍輝很自覺地撫摸上那挺翹的美臀。
捏在手中,臀股嫩肉極為細滑,好似即將融化的蜜糖膏脂,於秀婷被他摸得臀熱股癢,微帶不耐地搖瞭幾下翹臀。
「婷姐姐,往日我在下邊看著你坐在寶座上的模樣,是何等威嚴大氣。」
龍輝揉著美臀喃喃自語道,「每次都想扒光你的衣服,在這寶座上狠狠滴肏弄你!」
聽到這般粗野辱人的話,於秀婷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羞得無地自容。
「今天也總算瞭卻一樁心願,能在天劍谷正殿堂堂劍心光屁股的美景,著實是人生一大快事!」
於秀婷被他羞得不行,嬌嗔怒斥道:「你閉嘴……哦……」
怒言尚未吐盡,立即轉為斷斷續續的呻吟,龍輝順著她臀瓣撫摸至大腿,摸到毛茸茸的陰阜,戶嫩唇腴,水潤柔嫩,握在手中,隻覺一團嬌膩的美肉在掌心軟軟滑動,陰唇間的花蒂還有些腫脹,在烏黑毛絨的芳草間露出一絲頭角,顯得紅艷無比。
龍輝朝旁邊嘻嘻一笑,說道:「雪芯,你娘的屁股好生豐滿,臀溝又是深邃!」
魏雪芯不知他為何說起這話,一陣臉紅,嗔道:「你這渾大哥,又要弄什麼花樣?」
龍輝道:「大哥跟你娘說好瞭,今夜要采她後庭菊蕊,但你娘的屁股肉太多太肥,弄得大哥找不到目標,所以勞煩雪芯幫幫掰開一下!」
母女二人同時霞燒過耳。
於秀婷半睜美眸道:「雪芯……你,你聽他的吧……」
說話之時,身子微微發顫。
魏雪芯嗯瞭一聲,小手抖著伸出,搭在母親豐實的肉臀上,隻覺滿手豐滿,宛若握著一團膏嫩軟脂。
她試著往兩側掰開,但卻因肌膚太過細膩,臀肉太過豐實,第一下竟沒有掰開,美婦的兩瓣肉臀隻是微微一分,股內菊蕊一閃而現,驚鴻一瞥。
魏雪芯隻得再加手力,十指緊抓,幾乎陷入臀肉之內,再使勁往外翻,婦人的美臀就好像綻放的花瓣,露出中央的嫩蕊,那朵粉潤潤的菊花便在深溝處嬌羞綻放著,吐著誘人的暗香。
龍輝也不想這對大小美人久候,讓早已蓄勢待發的巨龍便往於秀婷臀溝探去,棒首壓住嫩菊,在魏雪芯的幫助下,於秀婷的菊道谷口開啟瞭不少,龍輝的男根甫一抵住便被嫩肉吸含住前端。
龍輝稍一使力已把整個鴨蛋般的大龜頭頂入。
「啊!」
於秀婷身子一顫,倒垂的兩顆巨乳隨之蕩漾,汗水流過臉頰,染濕鬢發,一副嬌柔婉媚的模樣。
似乎是因為被男兒多番開墾的關系,她菊蕊比起以往更多瞭幾分柔膩,肛脂透著一股潤澤並緊箍住男根,爽得龍輝連連吐氣。
在裡邊馳騁瞭幾下後,龍輝和於秀婷皆發覺另有一番滋味,龍輝是感受到肛道裡隱隱約約有一層膩滑,但並不是像大小鳳凰那種十分明顯的花油,而是若有若無,好似生長在谷道內的菊脂,抽插起來將濕未濕,滑而不膩,再配合著菊戶的緊致,跟鳳凰母女的極品後庭比起來卻是絲毫不落下風。
想到這仙霞般的美婦人被自己調教出如此淫媚的體質,龍輝心中更加洋溢著滿足感,大起大落地開墾仙谷菊徑。
於秀婷隻覺得後庭傳來那滿滿塞入的觸覺有種說不出的顫慄,平坦的小腹不停抖動,豐滿的梨乳不斷滲汁,後路的感覺竟然帶動前穴,花芯也隨之輕顫起來,潺潺的花漿從蛤口流出,居然跟陰阜承恩時一樣多。
連挨瞭十餘下,美婦蜜芯噴出一股濃稠花汁,且帶著沁人清香,順著腿根流淌至寶座之上。
龍輝聞到這股清香,也不考慮,放開抓著於秀婷腰臀的手,往她胯間撈瞭一把,再將手上沾著的黏糊香液舔進口裡,甘美幽香,宛若清茗,叫他陽具變得更硬。
婦人成熟的肉體感應到男子的增粗,立即也產生反應,菊道收縮得更加緊窄。
「雪芯——來,張嘴!」
龍輝用一根手指抹瞭一些花汁,笑嘻嘻地往小劍仙唇邊送去,不由分說便擠開她的柔唇,放入她口中。
「大哥,你……」
魏雪芯羞紅著臉蛋抗議,然嘴巴裡卻充盈著一股幽香,叫她有些情不自禁,小心翼翼地用舌頭舔一下,覺得味道甚是可口。
龍輝又道:「味道不錯吧?」
魏雪芯嗯瞭一聲,如癡如醉閉上眼睛。
龍輝於是又沾瞭更多花汁,往她嘴裡送,這一回她癡迷地含住男兒的手指,膩膩地吮吸起來,或許是因為母女氣息相近的緣故,她完全陷入母親的味道之中,握住龍輝的手,癡癡醉醉地來回舔洗著上邊的花汁,心中呢喃道:「這是娘親的味道……哦,我,我在做什麼!」
忽然醒悟過來,頓時滿臉羞紅,啐道:「呸,壞大哥,就知道玩些手段欺辱人!」
「是麼,我可沒有逼你呢,是你這小悶騷自己張嘴吃的!」
龍輝調笑道。
魏雪芯大窘,紅透耳根,伸手拍瞭他幾下,以示抗議。
可是猶如香茗般的氣息在已弄得滿殿皆香,見女兒那完全陷入其中的嬌癡淫媚的模樣,於秀婷更覺慾情高漲,銀牙緊咬的檀口也禁不住漏瞭幾聲嬌啼。
龍根越送越暢,棱角凹凸的龍首來回刮著柔膩的菊脂,產生極其強烈的快美,不斷侵蝕著熟美仙婦的感官和意識。
「婷兒,舒服麼?」
龍輝揉瞭揉她一顆巨乳,嬉笑問道。
「不舒服!」
於秀婷嘴上雖否認,但此刻星眸迷離,一雙英氣的劍眉此刻已被春色盡染,少瞭七分英氣,多瞭十分媚態,讓誰都覺得她是口不對心。
龍輝哦瞭一聲,從後庭抽出龍根,轉而抵住柔毛滿佈的蛤唇,一擊刺入濕潤的腴屄內,敏感無比的花腔被龍根填滿,滿是皺褶的媚肉仿佛被熱辣的龍根碾平。
於秀婷呀的嬌呼一聲,心中驚呼連連:「好美……怎麼比往常還要美,而且還來得這麼快……我不行瞭,太舒服瞭!」
花宮陣陣舒爽,淫汁決堤而湧。
「呼……呼……」
美婦人不住喘著粗氣,已是壓抑不住胸中快美,瀕臨崩潰,隻想張口嬌呼,但卻又怕驚動他人,唯有不住地喘大氣以作宣泄,但龍輝每抽插一下,快感便加重一分,越積越多,終究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行瞭……快讓我一下!」
於秀婷連連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