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裡後,一開始還想辦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早上一早起來就慢跑,想把精力給發泄掉,然後弄點早餐給母親吃,母親雖然沒在診所駐診,但是相關的工作還是得一個人負責,醫療器材耗品的采買,診內人員的安排,廠商洽談,雜項支出零零總總的。
晚上我看完電視,母親拎著換洗衣服進去浴室沐浴,四月陰雨綿延,空氣中彌漫的濃厚的濕氣,讓人又是沁涼又是濕冷,我本來想說去上個網,經過浴室門口時,不自覺的停下腳步,側耳傾聽裡面的動靜。
可以想像母親脫衣服的畫面,將那白色襯衫的鈕扣一顆顆的退下,每解到一顆,胸前緊繃的佈料就少瞭一分,直到鈕扣全部松開後,讓那襯衫沿著手臂滑落至地面,淡紫色的蕾絲胸罩包裹著乳房,母親雙手反解胸罩,瞬間原本僅僅托付下緣乳房的支撐力頓時松開,那小麥色的豐滿巨乳整個向下垂,熟女韻味的乳房,豐滿碩大,少瞭年輕女孩的彈性翹挺,多瞭一分似水手感的熟婦韻味。
母親五指插入頭發,往後松瞭一下打結的頭發,乳房也隨之晃動,打開蓮蓬頭將那熱水打開,先讓冷水放掉,等待的同時,左手捏著灰色窄裙側邊的拉鏈,向下松開,再用雙手的大拇指,沿著腰身往下勾住連腰黑色絲襪,彎腰將整件絲襪連同窄裙一並退至腳踝,包覆一整天的私處,散發淡淡的騷味。
母親將蓮蓬頭架上,熱水朝著臉沖灑而下,帶走令人煩悶的潮濕感,水流帶著炙熱的溫度,沿著臉龐來到鎖骨,繼續下流,在乳溝中滴落,全身淋濕後,母親擠瞭潤發乳將秀發濕潤,同時將沐浴乳擠入掌心,兩手摩擦起泡,塗抹全身,每當搓揉自己的乳房時,摩擦到乳頭總是會讓自己特別興奮,是不是自己也想像過兒子的那雙手揉著自己的呢?
下體濃密的陰毛沾上滿滿的白色泡泡,將中指搓洗陰唇,總會不自覺將手指塞進,好久沒有跟男人性愛的,如今有個少男肉體在身旁,何樂而不為呢?但是當自己想像時,卻往往會因為自己是母親的身分,而感到到深深羞恥,兒子瘋,自己也要跟著瘋嗎?
將水流開關加強,強大的水柱沖著自己,尤其是身上一些敏感部位,總是特別舒服,乳頭、下體、肛門,敏感帶的酥麻感,讓自己總是會特別沖久一點,直到一滴水滴從股溝滑落至大腿、小腿,最後流入水蓋之中。
在門口的我邊幻想邊搓揉著陰莖,聽到裡面的聲音停止後,我才急忙走入房間,這次的感覺比以前還要強烈,不知道是不是母親的態度對我有些許的改變,才會讓我有這種錯覺。
半夜睡不著覺,上網點著點著又發現新的母子相奸影片,想說來清個一槍好入眠,沒想到看完卻是忍住瞭,硬是把以前珍藏的影片給找出,這些都是長得像母親的影片,可以讓有很強的帶入感,當我享受腦海裡幻母奸淫的情時候,我聽到門口的外有房門打開的聲音,那一瞬間,彷佛全世界都無聲瞭一樣,簡直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是母親嗎?一定是的,會被發現嗎?不會的,我有關門,那有鎖門嗎?沒有,那母親會走進來嗎?不知道,被發現就完瞭?不會吧,都成年人瞭,打個手槍被看到還可以吧,母親會不會發現我在看亂倫影片?可能喔,說不定母親還跟你一起看,我這輩子用最快的速度將螢幕關上,跳回床上,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
等瞭一會後,我躡手躡腳的起來,坐在床上,覺得自己很白癡,又不是高中生,我都二十五歲瞭,母親應該不是那種死腦筋吧?不對,被發現可能還會被拿出來虧,因為勃起害我想尿,可是又不確定母親到底回房睡瞭沒。
憋到受不瞭隻好打開房門,宣泄尿瞭一炮後,看看時間,凌晨一點,母親應該睡瞭吧,本來想繼續尻,不過卻意外發現母親的房門沒關半開著,我站在母親閨房的門口,以前都隻是想想卻不敢,這一次有瞭個機會,該偷看一下嗎?
淫母性欲大於理智線,悄悄的推開門,走瞭進去,裡面一點光線都沒有,我貼在墻壁,朝著母親臥床的方向前進,借著月色透過窗簾的光線,我在床上隱約看到母親側臥躺著的腰身曲線,我整個人就是血脈噴張,我決定跪著爬過去,看看也不會怎樣吧,我是這樣對自己說著。
當我跪著爬到床邊時,「啪」一聲電燈開關響起的聲音,我頓時明白瞭甚麼瞭,那隻是棉被的的形狀阿,攤在那裡害我以為是母親躺在床上,簡直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我緩緩轉頭看瞭後面,母親穿著細件帶的合身睡衣,直接穿著一條年輕女性穿著純白內褲,雙手交叉在胸前,倚著電燈開關旁邊的墻壁,頭歪一邊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很冷淡。
母親冷冷地說:「半夜不睡,來我房裡想幹甚麼呢?」
死瞭真的死瞭,沒有任何理由跟藉口,我畏畏縮縮的站瞭起來,連個字都擠不出來,母親盯著我的勃起把內褲撐起的下體,再看看我的眼睛說:「半夜不睡就在想這種事,難怪身體天生比別人差。」
我說:「我天生胃不好啊。」
母親睡眼惺忪地說:「羅嗦,去睡吧!」
我走過母親的身旁,母親波浪長發的發尾垂落在胸部上,內褲上還有一朵小蝴蝶結,看得我又硬起,我停在門口,轉頭看著母親。
母親看著我,似乎明白甚麼瞭,眼神俾倪的看著我說:「沒那種事,快去睡吧。」
以前我總是離開,或者主動亂摸,這次不知道那裡的膽大包天,我竟然回嘴說:「媽,就這次瞭……」
我走向母親身旁,母親似乎有點訝異說:「再不聽話,幫幫幫,幫甚麼?」
我說著:「不然我睡不著阿!」
母親說著:「睡不著我的問題?」
我急著說:「媽,你也知道我………真的幫幫我吧!」
母親怒說:「我要怎幫阿,我是你媽耶!」
我忙著講:「不是啦,我是說你可以用手幫我,不然讓我看著你尻也可以。」
母親很驚訝地說:「你真是……唉……外面這邊多年輕女生你不找,偏偏找我?」
我說:「就愛媽幫我,愛媽身上的全部。」
母親皺著眉說:「去去去,少在那邊捧。」
我說道:「那媽今晚要不要幫我?」
母親說:「很怪,你看著我打手槍,不覺得很怪嗎?」
我說道:「因為媽這樣穿很有魅力,半裸的身軀,媽,你知道你的身材可以讓我意淫無數次嗎?」
母親擰瞭我一下說:「你再亂想,這麼色,想著搞媽阿?」
我沒接話,哪敢老實說想要母親變母妻呢?
我拉著母親的手來碰我陰莖,母親不情願地看著我,然後又把手收抽回去,我急著半摟著母親,在耳邊說:「媽,拜托,你知道我想你想瞭十幾年瞭,不是要給我關懷嗎?那就幫幫我,不然我快瘋瞭。」
母親用手肘頂瞭一下我胸口說:「你啊你,真不怕死!」
我再抓著母親的手掌貼在我內褲上,肉棒隔著內褲頂著母親的手掌,我故意陰莖出力頂瞭頂兩下母親手,再跟母親說:「媽,你看,都因為你我才會這樣,誰叫媽你這麼惹火。」
母親說:「幹我屁事啊,你不會自己打嗎?」
我繼續說:「媽,不然你不想用手幫我,那我可用你的屁股嗎,就股溝摩擦這樣。」
母親眼睛睜得大大的說:「羞不羞阿,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我吐舌頭說:「想說媽平常說話也大膽阿!」
母親表情這才這麼緊繃。
我用下體偷偷頂瞭一下母親的肉臀,母親屁股真是光滑,雖然略點帶下垂,但是熟女氣息更勾起我的欲望,我將肉棒掏出來,母親看瞭一眼後,就背對著我轉頭不看。
我站在母親背後,右手拉著母親的手來握我陰莖,朝朝暮暮幻想的纖細嫩手,終於被我變強迫的握著我的陰莖,比起以前隻能在小說上看到的情節,真實情況母親右手正握著的溫熱手感,難以言喻阿。
我哀求著說:「媽,手動一動好嗎?」
母親說「閉嘴」,隨即母親的右手緩緩的前後推動,簡直爽翻瞭,每一次母親虎口磨到我的龜頭下緣時,總是特別有感覺,我問著母親說:「媽……你覺得我這長度還可以嗎?」
母親說:「話很多耶,蠻大的拉!」
我說:「就這樣而已嗎?」
母親轉身皺眉說:「難道你想聽我說,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嗎?你們男人就喜歡女人說那些淫言浪語……」
我把主燈關掉,把床頭的小夜燈點開,橘黃色的燈光如同小小的一盞光暈,照亮瞭房間,也照亮瞭我與母親之間的黑暗。
我躺在床上,嗅著母親床上那股幽香,母親坐在我的右側,右手握著我的陰莖上下套弄,這等美景我幻想無數個歲月,直到今日母親終於點頭幫我,雖然半哄半騙,軟磨硬泡,苦肉計都用上瞭,可能母親是真的內心對我有愧疚吧,才會經不起我的哀求,愛撫著我的陽具,強烈的性刺激帶給我無比的快感,母親會不會自己也開始燃起那性愛之火,隨著幫兒子手淫的偷情感而刺激著自己呢。
我一直看著母親的肉臀,母親背著我坐在我腰間的右側,扭著上身右手上下套弄著陰莖,每一次虎口刮到龜頭下緣,總是特別有刺激感,母親右手食指跟大拇指兩指圈住根處,往上推至龜頭下緣,在往下拉至根處,比手掌緊緊握著包覆的感覺又不一樣。
母親右手像剪刀一樣,將我肉棒夾在食指跟中指中間上下套弄,左手手掌掌心下壓擠著我的龜頭,各種手淫技巧,讓我訝異母親的手技這麼厲害,雖然生疏,但是很懂得男人的敏感帶在哪裡。
我被玩弄到想射瞭,右手摸著母親的肉臀,比起上次有絲綢睡衣隔著,這次隻穿著內褲裸露的屁股觸感更是光滑,我本來躺著,後來直接挺腰與母親並肩坐著,大膽一點直接用右手摟著母親的腰,母親本來很抗拒,所以停下動作,我說著:「媽……拜托……繼續。」
母親眼神半開著說她想睡瞭,我說,「快射瞭,再快點。」
母親右手的動作跟力度加大後,我感覺龜頭越來越酥麻。
我兩腿伸直,右手緊緊的捏著母親的右臀肉,喊瞭一聲「阿」,癱軟的身軀靠在母親的左肩膀,在母親耳邊說:「媽,親一下好嗎?」
母親說瞭句「煩」,這才將香唇貼在我的嘴上,我不敢伸舌頭,怕母親不高興,看著我小腹跟胸膛滴瞭不少的白色液體,我這才確切明白這不是夢。
母親拿起衛生紙將手上的精液給擦掉,看瞭我一會後說:「高興瞭嗎?可以讓媽睡瞭嗎?」
我說道:「媽,你看還這麼硬,可以再來一發嗎?」
母親皺著眉彈瞭一下我龜頭說:「仗著年輕體力好,驕傲甚麼阿,累死你,快去回去睡。」
我在母親臉上吻瞭一下說:「謝謝媽!」
這才回到廁所沖澡,想著剛剛母親的羞澀模樣,終於跨過這禁忌之墻瞭嗎?
晚上睡覺時,一想到剛剛纖手弄屌、密唇香口、麥色肉臀的母親,著實讓我心動不已,已經這麼多次的失敗,我那高傲醫科母親,終於還是禁不起我的要求,因為心裡對我的愧疚,而想說借著這次手淫來讓兒子達到滿足。
會不會母親也想著我,就在那剛剛幫兒子泄欲後那一瞬間,年輕炙熱的陰莖,多少年沒有握住這種粗硬的陽具瞭,想著剛剛自己屁股被兒子捏掐的手感,自己的屁股真的那麼性感嗎?真的熟女對兒子這麼有魅力?還是兒子更愛的是那母子肉體上的結合,剛剛本來不想幫忙做的,但是看到兒子這樣,最終我還是軟下心來,心理這麼對自己說著,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兒子再要求,我能夠在拒絕他嗎?反正隻是用手幫他,沒甚麼關系吧?會不會下次就用嘴瞭呢?不行,怎麼能會有這種想法,在那一瞬間我竟然認為這樣幫忙是可以的,但是難道兒子說的都是錯的嗎?
真的這麼愛我嗎?母子就不能成為最親昵的情人嗎?在每個夜裡彼此交換體液,口中那腥臭的龜頭,陰戶被兒子的舌頭給舔的酥麻,被兒子視奸著身體上每一寸的肌膚,彷佛我就是兒子的淫娘蕩母,這會是兒子所希望的嗎?我以前一直認為兒子隻是單單的性沖動罷瞭,而如今這次回來,我才真正明白兒子對我的愛,那我是不是該順應他的感情呢?會不會其實自己內心深處,也不排斥這樣的畸戀,平常像母子,私下向情人,可以用母親的態度來面對,也可以用母妻的模樣來愛撫,兒子的情婦,會不會也不錯呢?越是這樣想我就越感到興奮,會不會其實我也是在渴望著甚麼呢?
一周後,雖然我很想忘瞭那張該死的照片,但是為瞭讓母親能夠更放下心防,畢竟到現在為止隻有那一次用手幫我泄欲而已,而後面雖然有不少機會,但是母親似乎卻還是不太能跨過那條界線。
反正閑著無事,變約瞭綠姨出來,但是綠姨說她在臺北咖啡展覽場裡面,星期日有個活動,各大廠商都會在那邊擺攤,綠姨的老公為瞭這次推廣公司的機會,特定從巴拿馬回來,當然也帶上綠姨。
我跟母親報備後就出門搭上往臺北的捷運,到瞭展場人山人海,倒讓我意外的還有Show Girl,搞得我都覺得賣咖啡還順便賣奶,沒甚麼好說瞭,走道綠姨的攤位,看工作人員忙進忙出,一個的熟悉的美婦臉龐在我眼裡出現,沒想到綠姨還是之好幾年前一樣,依然風韻猶存阿。
在綠姨前面有個小圓桌,前面圍瞭一圈人,有些人拿著手機錄影,有些人拿著拍照,一頭烏黑秀發盤起,露出雪白玉頸,頭上的灰色風巾有圖騰的花紋,風巾包覆盤起的秀發,一戳戳的發尾落瞭下來,隨著綠姨頭部的晃動而搖曳著,一抹瀏海拉至左方,用小鐵夾固定,兩隻耳朵都裸露出來,上瞭點淡妝,更增添幾分成熟魅力,長長的眼睫毛刷上睫毛膏,嘴唇上反映粉色光澤,就如同被塗上蜂蜜一樣的可口。
穿著淺灰色的合腰襯衫,胸口那B奶乳球將制服給撐起,下身穿著黑色西裝褲,屬於合身款,將綠姨的腰、腿、臀給明顯襯托而出,其實我蠻愛女孩子穿那種西裝窄長褲,薄薄的佈料摸起來更是舒服。
腳上穿著正式的黑頭短跟鞋,腰上束著白色圍巾,背後打的蝴蝶結,隨著走動而在肉臀上擺動著,將淺焙的豆子放入磨豆機,選擇粗細度,打磨完後的豆粉,用鼻子嗅乾粉味道,我個人是習慣磨之前直接啃咖啡豆,之後放入濾紙中,放入前濾紙跟燒瓶還有客人要喝的杯子,都要先溫杯,並且品嘗精品咖啡前,切忌吃辛辣食物影響味覺,喝咖啡前再喝一點溫開水潤潤口腔。
看著綠姨右手握著白法瑯月兔壺,用小水註輕輕地倒入濾紙中的咖啡豆粉,等到一覆蓋整個豆粉表面時,立刻收手,靜置約30秒上下,這動作叫做悶香,讓豆粉產生化學效應,我亂講的,詳細情況我也不知道,反正少瞭這個動作,等等再沖著時咖啡的風味會沒辦法跑出來。
30秒一過後,小水註沖入順時鐘繞圓,看著綠姨那精湛的手法,每一圈的水註的粗細都很一致,沖著時有著綿密的泡泡代表豆子很新鮮,根據水溫、豆子種類、豆粉粗細、豆子新不新鮮,新鮮度指的是剛一爆或二爆結束的時候後開始算,剛爆完可以放著,叫做熟豆,也可直接喝,我個人喜歡直接喝,因為新鮮。
還有水量、最後則是烹煮咖啡的人的功力,好豆子就算亂煮,也很好喝,比起著咖啡,我覺得最困難的還是品咖啡瞭,咖啡風味千變萬化,隻能靠著經驗以及練習,不斷嘗試,方能找到自己所愛的那一種風味咖啡。
綠姨那專註的眼神,讓我在一次回到大學生活回憶裡,那時候咖啡店裡的綠姨看起來是那樣的柔情,現在不知為何竟帶有一點冷酷及憂鬱,那份似水柔情的嬌羞感,似乎漸漸的淡瞭。
我伸手拿瞭一杯咖啡喝著,當眾人都在討論這杯是甚麼咖啡的時候,我緩緩地說出一個名字,綠姨在聽到這個名字後,轉頭看到我,先是訝異瞭一下,隨後便抿嘴而笑,眼神裡竟是含情脈脈。
為什麼我會知道這個名子,因為在我大學時,有個女人曾經煮過這麼一杯咖啡讓我喝過,她說那是她最喜愛同時也是最討厭的一杯咖啡,那時候我不明瞭,直到往後的日子裡,我這才好像明白是怎麼回事。
綠姨把我帶進攤位後面的器材區,隨後較其他的工作人員繼續煮咖啡,而綠姨倚著咖啡機看著我說:「你甚麼時候回來的?」
我說:「上個禮拜吧!」
綠姨說著,「還過的好嗎?」
我笑著說:「不太好!」
綠姨疑惑的看著我,我牽著綠姨的手說:「看到綠姨才算真正好瞭」綠姨這才真正的笑瞭出來。
我晚上約著綠姨去吃飯,綠姨說不知道可不可以,眼神飄移不定,這時候我才明白綠姨擔心的是什麼瞭,因為是丈夫在身邊吧。
其實我也隻是想單純吃個飯,順便問一下母親年輕的事情,不過運氣不太好,丈夫在身邊我也不好意思瞭,可是當我晚上在百貨公司的美食街準備找的吃的時候,綠姨來電表示可以一起吃個飯,我這才又在拉面店門口等著。
綠姨披瞭件白色棉質外套,下擺長及到腿,頭上的方巾卸瞭下來,拿條橡皮筋打瞭個高馬尾,臉上帶著微笑朝我走來,我故意虧著說:「讓我等這麼久,這餐可以你請瞭!」
綠姨笑著說,「好!」
綠姨的話不多,屬於那種少言多聆聽的人,相對之下以前我總是故意一直虧綠姨,因為看綠姨煩惱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鄰桌的客人應該認為我們是,阿姨帶孩子來吃飯,殊不知這美婦竟曾經是男孩的情人,是男孩在大學生活中的泄欲情婦,每當我大學跟著朋友出遊時,朋友總是虧我今晚怎不在夜店喝個痛快,我總是搖搖頭。
雖然有過有次跟正妹打炮的經驗,但是一是我怕死,怕玩到有病的,二是天生個性如此,對女性比較內向,三當然是最重點瞭,綠姨人妻背德與我相奸快感,難以藉口阿。
看綠姨一口接一口系嚼拉面,我問著說:「綠姨,你知道有關母親以前的事嗎?」
綠姨擦瞭一下嘴說:「怎會突然好奇呢?」
我總不可能直接說我戀母吧,我說:「沒有,就是想知道母親怎麼有我而以,想說你可能會知道一點。」
綠姨臉色閃瞭一下,隨即又恢復正常說:「那時候我跟你媽是同個實驗室的學生,那時候你媽跟實驗室裡的一個男學生私底下交往,後來不小心有你瞭。」
我疑惑的問說:「就這麼簡單?」
綠姨眼神亂飄的說:「是阿,別再問瞭!」
總覺得綠姨今晚特別心神不寧,比起以前總是會嬌羞的看著你,如今卻像是在隱瞞什麼一樣,那繼續說:「好吧!那不如聊聊綠姨你好瞭,最近跟你丈夫過的怎麼樣?」
綠姨臉色一沉的說:「還能怎麼樣,就是跟以前一樣阿!」
我不好意思接話,就對綠姨說著我在菲律賓的故事,但是綠姨卻要我先說我大學畢業後的事情,也就是我那兩年的煙酒商工作,我猜,綠姨可能想知道,為什麼畢業就漸漸與她關系變淡的原因吧。
『這一路的黃花在清晨的寧靜中一直延伸到消失在霧中,隻覺得美得讓人心碎。』
這句話是收錄在柯文哲白色的力量一書中,我很喜歡這句話,原意是柯P參加環島的第三天,經過得一條路上,清晨的路上充滿濃霧,路邊的黃花連綿一排,遠處的盡頭消失在霧的彼端。
大學畢業後,那時候我因為想放松壓力,一個坐火車來到瞭彰化員林,在這個純樸的小鎮裡,有著古早味的鄉村街景,那種慵懶的氣息,以及清晨一大早起來叫賣的攤販,都讓我忘卻北部那沉重的壓力。
當我拿著我買的Nikon V1微單眼亂拍時,一個清脆的女聲喊住我,「你那臺是單眼嗎?」
轉頭一看沒人?靠,見鬼瞭?凌晨五點天也亮瞭,我左右看瞭一下,隻有遠處的老人在散步而已,「上面,笨蛋。」女生說道,我抬頭一看,才發現有個女孩子在陽臺。
因為我是在類似古厝的地方拍照,連綿的樓房連在一起,每一戶都曾經是歴史的痕跡,可惜現在已經變成觀光景點,我到是沒想到還有跟人跟我一樣,這麼早就跑來這裡。
過瞭一會,一名亮眼的女子出現,標準正妹身材,身材纖瘦,胸部約大C,留著一頭咖啡色長發,打扮的亮麗十足,不過我懶的鳥她,基本這女孩跟我兩年工作內容也沒啥關聯性,因為對她不感興趣。
不過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還是聊起來當成瞭朋友,得知她是高雄大學跑來這裡取景拍照,為的是要應付選修課攝影的作業,還真是狗血劇情,這麼巧都這麼早來這個點拍招,簡直比小說還要鬼扯。
這女孩綽號叫茶米,因為傢裡事業是在做茶葉種植,也就是所謂的采茶,就這樣被她邀著去說去臺中的武陵農場,可惜最後我有事,在彰化晃晃我就坐火車離開,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一個月後我會出現在八仙山茶區。
綠姨疑惑著說:「人帥真好,走到哪都有女孩搭訕。」
我用食指談瞭一下綠姨的額頭說:「甚麼時候也會虧人瞭!」
綠姨笑著說:「跟你媽學的。」
我搖搖頭不多說甚麼,之後吃完拉面後,綠姨說她還要在回去幫忙展場整理一下,我想說晚上也沒事,就陪著綠姨一起回去。
其實在吃拉面的時候就在意淫綠姨瞭,一想到三年前綠姨那姣好的肌膚,便讓我又想要吃瞭一次綠姨,看著有沒有機會,雖然說我的理智告訴我別再碰人妻瞭,但是熟女人妻,又曾經與自己偷情過,怎可輕易忘懷呢。
展場裡稀稀疏疏的人群,其他廠商也忙著打包,綠姨跟我旁著裝箱,直到工作人員都走光瞭,我與綠姨還在展場的攤位上,喝著綠姨新泡的咖啡,跟綠姨聊著,後來才明白綠姨為什麼晚餐不太開心。
她丈夫直接把國外的情婦帶回臺灣,借著展場之名,其實是要帶外國妞到處去玩,綠姨隻是她丈夫要她幫忙展場的事務而已,一想到這一點,我就覺得很不爽,但是相同的條件下,我現在不也是在淫人妻嗎?
我在儲物間摟著綠姨,陰莖勃起磨蹭著那久違的肉臀,兩手從後面還住綠姨的腰,不停的上下摩擦,綠姨有點慌,但也沒說甚麼,讓我開始兩手捏揉她的乳房,我舔著綠姨的後頸,是那樣的可口,且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綠姨眼神像是在抗拒,但她知道,丈夫此刻說不定躺在床上,讓金發女人在丈夫身上扭動屁股,大聲浪叫,像是要把丈夫乾幹那樣的瘋狂,而此刻自己卻隻能焦頭爛額的忙著,丈夫甚至連通電話都沒有來電過。
我將綠姨灰色襯衫胸前的鈕扣給解開,右手手指沿著敞開的襯衫伸瞭進去,手指愛撫著托著左乳的胸罩,儲物間很昏暗,隻能憑著門縫透過來的光亮來看著,感覺胸罩很樸素,手指沿著胸罩往上,輕輕地在雪白乳房上擠壓,再繞回胸罩上,四指來回地在胸罩表面上刮搔,胸罩下的乳頭被這樣刺激著,讓綠姨扭著肉臀,按耐不住地加重呼吸,而紐不自覺的扭動屁股的同時,卻是一切的磨蹭我的陰莖下體頂蹭的力道。
偷情的刺激感讓我心跳加快,最後忍不住直接把綠姨胸前的襯衫拉開,兩手含著胸罩大力掐揉,綠姨兩手撐在紙箱上,屁股噘高,我把窄裙往上拉,露出臀部,蹲瞭下來,由上往下舔著綠姨白皙的肉臀,把綠姨的內褲拉成丁字褲,往上拉扯將那騷穴緊緊包覆著,每拉一次上提內褲就會摩擦到肛門,讓綠姨爽的發出顫抖聲。
我兩手捏揉這對翹臀,比起母親那樣豐滿碩大,綠姨雖然步入中年,但是屁股看起來還是很挺,可惜有點下垂,但是那粉嫩的白皙感,更增添一股宮中深宮怨鎖的俏婦之美。
綠姨有著古裝美人的氣息,長相雖不算亮麗,但是又一種空靈的質感,就是仙氣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像那深宮怨婦一樣,丈夫擺明偷人給你看,但你卻又無能為力,隻能不斷說服自己,想辦法讓自己活得更開心,沒想到讓自己快樂的方法就是性愛,喜歡激情挑逗的話語,愛上被強迫的快感。
我一直以為綠姨會沉淪變成淫婦,每天上交友軟體找炮友,表面檢點可人,私下淫蕩成性,但沒想到綠姨並沒有讓自己變成這樣,反而一個人努力的過著生活,或許我在綠姨的生命裡隻是個過客,但是在綠姨身上我始終戒不掉那肉欲的快感。
將綠姨的內褲脫下後,我像是欣賞一道佳肴那樣看著,兩手大拇指把私處旁的臀肉給翻開,露出那暗紅的陰戶,因為愛撫而微微濕潤的陰唇,我呼瞭口涼氣,隨即將口鼻貼瞭上去。
「阿!!!」綠移嬌喘瞭一聲,隨即綠姨伸手將們給關上,我這時已經開始舔著,有股濃厚的腥味,綠姨一直喊我別舔,她覺得很臟,要我用手指就好瞭,但是綠姨你可知道為何我要讓你享受舔蜜壺嗎?
我幾乎不幫女人舔,除非是我真的很愛的女人,我本以為我第一次會奉獻給母親,但此刻我隻想讓綠姨舒服,一個受盡委屈的女人,雖然你可能認為我隻是想跟你做愛,但是此刻我真的明白,以往的種種就算瞭,現在補償你應該還不算太遲吧?
舌頭在陰戶口上下來回,沿著那條細縫不停地舔著,每舔一次都會故意把舌尖往肉縫中間塞進去,往上的時候正好會摩擦到陰蒂,等著不知是口水還是淫水的液體流出後,這次直接把兩瓣陰唇翻看,直接舌頭貼著陰蒂猛舔,速度可快可慢,綠姨已經爽到快站不住瞭,兩手自己捂住嘴巴,口中發出呻吟聲。
直到綠姨整個像是抽蓄一樣的抖著屁股,隨即整個人軟腳坐在地上,我這才用袖子擦掉嘴上的液體,看著綠姨因高潮而兩眼放空的樣子,把勃起的肉棒掏瞭出來,綠姨眼神半開的看著我,我點點頭將陰莖塞入綠姨的口中。
明顯感受到整根陰莖被吸力給吞吐著,綠姨閉著頭部前後移動的吹舔,我兩手往下用食指挑逗著綠姨的乳頭,黑棗般的乳頭逐漸硬起,而我最愛綠姨這種羞澀恥婦幫我口交,讓我有一種大男人快感。
哀羞般的表情,訴說那如癡如醉的性欲快感,夾在丈夫與情婦之間的綠姨,愁的瞭那夫君偷人之苦,卻愁不瞭自己那無可宣泄的情感,理智與道德的崩壞,情欲與性欲的交織,一恨丈夫冷落,二恨情婦介入,三恨自己無孕,自己要隻不過是個平凡的傢庭,而如今既憂又能改變甚麼呢?
我覺得已經爽的差不多的同時,把綠姨拉瞭起來,準備從後面插入,綠姨求著我說今晚不行,隻好讓綠姨用嘴服侍我,綠姨將襯衫退下肩膀,露出雪白雙肩,但是襯衫還是掛在手臂上,我要求綠姨不要全脫。
我坐在地上,要綠姨跨坐在我身上,綠姨疑惑的看著我,我說我改變心意瞭,要綠姨用私處幫我摩擦至射精,綠姨說可以穿著內褲嗎,我點點頭,讓綠姨綠在我身上開始扭擺腰身。
我問著綠姨為什麼今晚不行,綠姨說她晚上會回去睡,怕被丈夫發現,我疑問的說不是已經沒有再碰你瞭嗎,綠姨搖搖頭說,她丈夫這次回來就是要找她3P,我心想簡直把綠姨當成性玩具瞭。
綠姨說要我快點,怕時間晚瞭她老公會起疑心,我笑著對綠姨說:「那得看你的本事啊!」
綠姨拍打一下我說,「不要臉。」
隨即把內褲拉道旁般,讓我陰莖貼著陰戶開始摩擦,上下肉棒帶著陰戶上一的淫水,變的濕濕滑滑的。
加上綠姨那張皺著眉的哀怨女人的模樣,一方面讓我不忍心這女人,可是另一方面卻又特別想欺負她,綠姨的淫水越來越多,我感覺我的內褲都被弄濕瞭,加上綠姨自己扭動下體磨蹭我的性器的同時,手還不時握著我的肉棒幫我套弄,我愛撫著綠姨那小腿,看著那曲線,又讓我想起以前特別喜歡叫綠姨穿絲襪事情。
直到我忽然站起,右手抓著綠姨的頭,直接讓龜頭對著綠姨的蜜唇塞進去後,將精液再一次的射在綠姨的嘴裡,隻是這次隻有讓龜頭塞進去而已,不想整根灌到底頂住喉嚨,怕綠姨嗆到。
綠姨就像隻溫馴的小貓一樣,靜靜的吸吮的我龜頭,將龜頭整個舔幹凈,這一個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頭酸酸的,但是又說不出甚麼,直到綠姨帶著松軟身體站起來後,我趕緊摟著綠姨,陪她走到車站。
在等待她丈夫開車來接她的時候,我買瞭杯星巴克給綠姨,順便叫綠姨在咖啡廳裡面等,綠姨說母親那年有我,其實是不小心的,我把照片拿出給綠姨看,綠姨的表情很凝重,看著我說:「這是哪裡來的?」
我說是母親的後,綠姨沒說話,把照片還給我。
照理說按照小說走向,應該是要告訴我真相吧?我聳著肩膀看著綠姨,綠姨隻淡淡地說車來瞭,隨後我透過玻璃看著路口那臺BMW,看著綠姨那優美腰身,光是走路就足夠讓人想入非非瞭,但是殊不知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綠姨瞭。
我來到戶政事務所後,拿著身分證走到櫃臺,問著有沒有辦法可以查到我的出生證明,或者是在哪間醫院?因為我想知道父親是誰,以前我沒想過,如今為瞭擁有母親,我想知道父親是誰。
我時候我真覺得奇怪,很像你想要做一件的事情後,身邊的人都會不會贊成一樣,更詭異的是,總會有莫非定律出現,當你特別全心全意想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偏偏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是事與願違。
醫院打電話來說母親生產時隻有傢人陪同,男方那格空白的,我心想大海撈針阿,想說隨便找一下,結果還是甚麼都沒找到,我拖著略為疲憊著腳步走著,思索著幾天來的事情,首先我連絡不上綠姨瞭,網路、電話、展場員工,一致的結果就是綠姨不見瞭,如果說是跟丈夫回到國外,那還情有可原,偏偏是完全失聯,讓我覺得是不是因為那天我問母親的事造成的。
忽然手機震動,我接起來順口說,「請說!」
醫院:「我是院方,你提出的紙本報告可以來拿瞭喔。」
我說著,「沒辦法用電子檔到傳到我信箱嗎?」
醫院:「不行,這涉有隱私權問題,隻能請你自來過來看瞭。」
我掛上電話,雖然已經知道母親生我時,男方根本沒有出現,但是想說反正都花錢申請瞭,不如去看看也好。
人生總是在不斷的後悔中,依然持續地前進,或許當我之前發現照片的事情時,可能有些的變化,但還不至於變得太快,與綠姨會面的其實已經加速在運轉,隻是當下我不知道,直到我去瞭醫院後,我才明白,一切早已經回不到平常的生活。
當我看完紙本資料時,我簡直沒辦法面對我自己,覺得全世界都是謊言編織而成的,心痛、心碎、心涼,我找不到形容詞來描寫我此刻的心情,我似乎明白為何絕口不提那個男人,也明白綠姨那深不見底的悲傷,或許真正強顏歡笑的,才是母親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母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一下子幻想與母親的美好生活,如同碎裂的鏡子,怦然而下,我不懂這是怎麼回事,憤怒的情緒湧上心頭,與母親對質?我不曉得怎麼轉換這情緒,愛著母親,卻也同時恨著母親。
以前的愛與恨,是建立在想成為母親可以依靠的男人,恨的是母親那悵然冷落,而如今,戀著是母親那熟女風味,那母子淫戲偷情快感,如今恨的是謊言與真相,我一度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事實擺在眼前,我又豈能不信?
我在日租套房住瞭幾天,母親打瞭好幾天電話給我,但是我卻沒接,隻是用LINE回著說要去旅行,母親表示她要去幫忙朋友的忙,參加一個演講,我表示我會帶土產回來,母親則說要我別太戀著玩,也該準備找工作瞭。
就這樣一個人又在一次離開臺北,漫無目的地坐著火車,等到我睡醒後,才發現到瞭臺中,本來預計是要高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想下車,劃著手機看著Google Map,熟悉的名子映入眼前,武陵農場,不就是那個茶莊女生嗎?
煩悶的情緒讓我不想要想起母親她們,上一代的恩怨幹我屁事,這時候我竟然有點想要見到米茶,或許可能與她那鮮明的外表吸引著我,就像是逃避著什麼一樣,搭上通往武陵農場的公車,本來從喧嘩的鬧區,一路駛向山區,就連空氣都變得特別清新,甚至越靠近武陵,那股茶葉自然的香味則越濃鬱。
轉搭上專門要去武陵同場的遊覽車後,沿著臺八線一路往雪山開上去,中間經過八仙山茶區時,那綠油油的梯田,猶如階梯般的層層交迭著,豐富的雪山鳥景,盛開的花卉更是讓這裡的遊客絡亦不絶。
或許真的是天註定瞭,剛抵達武陵農場後,發現來的時間點正好是六月,許多學生早已經放暑假瞭,我看著手機上的月份,前年剛回到傢裡時,也是這個時間點,那時候跟陪著母親去花蓮,而如今卻是隻身一人。
想說既沒空房可待一夜,那就往茶莊的方向前進,路上鳥語花香,即使走的汗流浹背,依然讓自己沉溺在山水之間,到瞭茶莊後,果然遇到茶米,這次躲不掉瞭,隻好主動打瞭個招呼,到是茶米不知道在激動啥,一直拉著我說要帶我去玩。
我看瞭看販賣的裡的員工,都是一些歐巴桑,坑著遊客買水蜜桃,直到有一位長相俏麗的女人出現,這才讓我的眼光註視著,茶米發現我在看美女,嘟著嘴說:「那是我媽的妹妹,勸你別亂打主意,她老公可是中將,這裡本來就是士官兵退役後的營運所,所以這裡有很多人都是有軍人身分的。」
我笑著說:「難怪軍公教跟榮民都能打折。」
我看瞭一下茶米後,茶米便拉著我的手去她跟阿姨打招呼。
經過茶米互相介紹後,我淺笑的看著那名美婦,本來是抱著欣賞的表情看著,而那女人竟然背著茶米偷偷的摸瞭我的大腿內側,並且對我眨瞭一下眼睛,那狐媚般的眼神,害我又開始胡思亂想。
與茶米和美婦漫步在這茶莊,閑聊著彼此之間的故事,我大概明白瞭那女人的一些事,大傢都叫她媚娘,因為丈夫是軍職高層的關系,所以這間武陵觀光茶莊,幾乎背後的勢力都與媚娘有很親密的背景。
這次媚娘陪著軍方高層來這裡作客,是順她丈夫之意下來招待其他高層來此商討事務,實際上則是來這裡遊玩放松心情,媚娘本來是在武陵農場的住所陪著那些軍人,不過晚上才要過去,所以媚娘就跑上來茶莊走走,正好遇到甥女茶米,所以才會開始聊起來。
與媚娘和茶米漫步在山道上,森林裡的芬多精讓我那松懈的心情放松不少,而我故意放慢腳步,看著茶米與媚娘走在前面,茶米穿著黑色緊身窄褲,那圓潤的翹臀,隨著女性骨盆的扭動,兩辦肉臀一紐一扭的擺動,緊身褲管將那纖細的下半身給裹覆住,尤其是那大腿與小腿曲線,加上腰身那與臀部的結合,讓人不自覺得吸引目光。
但是真正能勾起我的欲望的女人卻是媚娘,穿著一身黑色中國旗袍,左右高衩開到大腿中上位置,下身穿著黑色絲襪,足上一縷金花在高跟鞋頭上,那婦女渾然天成的身體魅惑,無不一觸在挑逗我的神經觀感。
不知為什麼,女人總是在過瞭每個年紀後,看起來就特別有味道,尤其是懂得保養跟打扮的女人,如果說天生麗質又會保養打扮,那還真沒話說,但是我覺得熟女總是可以散發出一股致命的誘人氣息,每個熟女總有自己的一番風味。
母親的火辣睿智,綠姨的哀羞性虐,而此時媚娘這女人,正是狐惑勾魂,勾著我一顆心上呀上,下呀下,有其是那若有似無的眼神,一下眨眨眼放個電,一下眼睛半看得看著你,更別提那小動作,一會要你牽她的手,一會要你扶著她走,雖然知道媚娘這女人是個身經百戰的老手,但是那時候的我,早已經落入她的手中的蜘蛛網瞭。
背後看著媚娘那美尻,黑色旗袍鑲金滾邊,肉臀絲綢旗袍鼓瞭出瞭,媚娘的肉臀典型的熟女尻,有點大,但是更顯得有魅力,如果母親是圓弧碩大,那媚娘則是比較小,但是下垂的部分就沒這麼多,重點是那走路的樣子,綠姨婀娜多姿,媚娘則是每個動作都透漏著一種貴婦氣息,那慵懶的淫欲模樣,更讓任何接近她的男人感到魂牽夢縈。
尤其是媚娘一些若有似無的小動作,更是逐漸勾起我興趣,像是在你面前轉身的時候,偷偷用肉臀側面蹭瞭一下我的下體,或者故意在你前面,背著我彎腰調整鞋帶,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屁股扭阿扭,一付就是發情的母狗一樣。
更別提摟著你手臂,用側乳緊貼我的手臂,上下磨蹭擠壓,看著那黑色旗袍因擠壓而變形,胸前的滾金線圈圖案,猶如一壺金黃色的武陵茶,那樣的清澈而甘醇,是不是媚娘也如這茶一般可口?
女人百百種,像媚娘這種渾身散發出來的淫糜氣息,就是古時妲己一樣,似笑非笑、似勾非勾,像是把男人玩弄在手掌一樣的,濃妝艷抹、約綽多姿,尤其那聲音比起綠姨,兩者之間有很大的差別。
綠姨的聲音是輕聲細語,讓人聽瞭感覺就是個百依百順的小女人,能夠在你最脆弱的時候,傾聽你內心那深處孤獨之音,而媚娘是嗲聲嗲氣,有時高高在上,有時緊緊抓住,又有時狠狠把你甩開的那種樣子,一付妾身要你爽就爽,要你滾就滾的那樣令人又愛又恨。
很可惜的,我很吃這套,可能是因為母親的關系,比母親那口無遮攔的快語,媚娘這種勾人魂魄的腥色淫語,更讓人充滿無限遐想,說難聽點,就是天生的狐貍精,不過這也隻是初次見面的判斷,畢竟我也不是甚麼兩性專傢,一眼就能看穿女人的一切。
我拿起手機隨處拍著,快接近午後的夕陽餘暉透過樹枝空隙灑落在這片土地上,而樹下的兩個女人,一為年輕活潑的茶米,二為搔首弄姿的媚娘,光暈照落在兩個女人身上,那光與影的交錯,把女人的身材一映照在地上,長長的影子如同分身一樣,帶出這兩個人內心那不可告人的一切秘密。
每個人都有秘密,而我也不例外,我戀母、幻母、淫母,想把母親變母妻,想讓人母變情人,想讓母子之間多瞭一份秘密,隻有我跟母親才有的回憶,不會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發現,在這個臺北的傢中,上演一出又一出的母子相奸故事。
而如今媚娘的出現,或多或少在我身上,已經逐漸的在改變瞭某部分的我,最原始的男女荷爾蒙本能,被媚娘身上那股淫娘氣息給壟罩著,雖然明知道這是她的計,但卻是不自絕的越陷愈深,等到發現的時候,早就深陷其中。
被媚娘知道我沒有女朋友後,總覺得媚娘好像在盤算什麼一樣,對我的態度也沒有這麼熱烈,也比較轉於正常,讓我疑惑瞭一會,但是殊不知在這後面的事情,卻出乎我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