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幹柴如同白酒辣椒一樣,混起來可是難解難分。
片刻屋子裡面的兩個人就已經慢慢的停下瞭動作,趙蕓則是敗下陣來,乖乖的躺在蔣小魚的懷裡面,口中哈著熱氣,呼吸也有些急促,可是卻連連不舍的靠近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結實的胸膛,厚實的臂膀,讓她感覺到一陣的放心和舒暢,尤其是是剛才那幹柴烈火般的纏綿此時更是讓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可割舍。
“蕓姐,這樣的懲罰可以麼“蔣小魚的大手拂過蕓姐的發梢,輕輕的落在瞭蕓姐的臉頰上面。
蕓姐的臉頰此時也是一片緋紅,洋溢著少女般的羞澀,呼吸還是有點困難。
“壞小子,就知道的瞭便宜還賣乖,剛才明明是……“
說著半截蕓姐才發現自己說錯瞭話,當即害羞的將腦袋埋在蔣小魚的胸膛上,小手輕輕的捶打著蔣小魚的身子。
“明明什麼啊,蕓姐“蔣小魚笑著說道。
蕓姐自然之道這臭小子這會是故意拿自己尋開心,心中一陣羞怒的說道“臭小子,誰說這懲罰夠瞭,我還要懲罰你一次。”
這一下蔣小魚傻眼瞭,心中暗暗尋思到,這女人都被自己搞的手無縛雞之力,還想怎麼去懲罰自己啊。
正想著忽然臉色一變,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蕓姐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不規矩的遊走瞭起來。
“壞小子,我懲罰你,要比剛才賣力十倍的讓我滿意,明白瞭麼“
“十倍剛才“
蔣小魚忽然明白瞭過來,頓時一喜,原來這女人還並不死心,竟然還想著自己的狂暴。
“你就瞧好瞭吧,蕓姐,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蔣小魚又摟緊瞭蕓姐說道。
“壞……“
隨即兩個人又鉆進瞭被窩的裡面,不到片刻便可以聽到被窩裡面傳出來的陣陣喘息之聲,婉轉不絕。
第二天,天色一亮,蔣小魚便早早的起來,穿好衣服便去趕去鎮上的第一趟車,然後去縣裡面找方玉快點把這事情給辦下來,也省的村裡人都無所事事的。
此時的趙蕓卻還是熟睡的躺在炕上,昨晚的第二次,可是折騰瞭許久,蔣小魚才肯罷休,讓趙蕓說話都說不出一個整句來,整個人就是不停的喘息著。
村子的路上,天色還有點淡淡的星光,並不見多少行人從這裡走過,蔣小魚裹緊瞭身上的衣服,快速的朝著車站走去。
兩個人小時候就已經到達瞭鎮上,這剛走幾步,就看見一個黑色的轎車朝著自己駛瞭過來,不到片刻就停在瞭自己的面前,這時,一個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系著白色的紗巾,披著長發從車窗裡面探出瞭腦袋客氣的看著蔣小魚說道“這位先生,請問,青牛村怎麼走啊“
“青牛村“聽到這三個字蔣小魚不禁緊張瞭起來,這女人看上去倒有些眼熟的樣子,可是無緣無故的這種有錢人傢開著車子去青牛村幹什麼,難不成是看風水。
這女人看見蔣小魚似乎有點懷疑的樣子,當即呵呵一笑的說道“小夥子,你別緊張,我就是有個親戚在青牛村住著,我想去看看他的,麻煩你說一下吧“!
看著女人的樣子也算是慈眉善目的,應該不是什麼壞人,蔣小魚就隨手的指瞭指方向,女人當即謝過瞭蔣小魚就關上瞭車窗,朝著青牛村的方向駛去。
蔣小魚思索瞭一下,這個女人的樣子的確是在什麼時候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不過蔣小魚也不會再這裡單個時間,當即就朝著火車站走瞭過去。
巨龍融資城,此時方玉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看著一份文件。
看著看著,方玉的臉上就變為瞭憤怒,狠狠的將這文件拍在瞭桌子上面,憤怒的罵道”這李斯這個混蛋,也真太不要臉瞭,竟然這樣欺壓道自己的頭上,真是找死。”
“砰砰砰“忽然一陣敲門聲響瞭起來,方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有事待會說。”
可是這房門卻是被突兀的打瞭開來,方玉正尋思這誰這麼大膽的敢違背自己的意思,正想開口,可是忽然間一個熟悉的臉頰出現在瞭自己的面前。
“喲,老板,今天怎麼和吃瞭炸藥一樣暴躁啊“蔣小魚笑著說道。
“小魚,是你“方玉還有點難以置信。
可是緊接著一臉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個壞傢夥,看見我生氣還這麼高興,是故意的吧“
“冤枉啊,老板,我可是很關心你的,那裡敢看你的笑話“蔣小魚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時方玉才肯罷休,直接抓住瞭蔣小魚的大手說道“好瞭,這裡有沒有什麼外人,喊我玉兒就行瞭。”
說完方玉的臉頰泛出一絲淡淡的紅暈。
“好瞭玉兒,誰又惹你生氣瞭“蔣小魚拉著方玉的小手問道。
方玉此時似乎又回到瞭少女時代,在蔣小魚的面前如同一個羞澀的少女一樣,與企業變得十分的平和,淡淡的說道“就是上次的那個李斯,他又想霸占我的生意瞭,還要約我談判。”
“哦又要,難道上次的苦頭他還沒有吃夠“蔣小魚疑惑的問道。
方玉搖瞭搖頭,有點擔心的說道“李斯那傢夥錙銖必較,這次去肯定是想把上次的帳算一算,或者給我攤牌瞭。”
“這好說,我和你去就是瞭“蔣小魚笑著說道,一點憂慮都沒有。
“不,不行,這次你不能去,那李斯這次可是打算要攤牌帶的人一定不會少,你去瞭他肯定會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道你的身上的“方玉當即否決道。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蔣小魚能讓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隻身虎穴麼,尤其還是一個和自己上瞭床的女人。
在蔣小魚的認知裡面,上瞭床不論什麼關系,怎麼說都算半個自己的女人瞭,一個男人能讓自己的女人去冒險麼,當然是不可能,除非是懦夫。
這時蔣小魚在方玉粉白的臉頰上輕輕的親瞭一下說道“好瞭,玉兒,你就別擔心瞭,到時候和我安心去就行瞭,我已經有應對的辦法瞭。”
聽到這話,方玉算是放下瞭心,可是就連蔣小魚自己,此時心裡也是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