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魏元看著自己的臉色,嚇瞭一跳,他隻覺眼窩深陷,面是黃一般。
“我這樣下去,一定會死的!”魏元頹然坐下,他雖然三餐不缺,但對於上床,就視為苦事。因為宣嬌反覆無常,不時又鞭打他。
“聽說長毛要剪辮子的,假如沒有瞭辮子,我怎樣見人?”魏元摸著額頭,有做夢的感覺。
這天下午,魏元再被洪宣嬌帶走。
“好妹妹,我代你看瞭魏郎兩天,現在,把他還你啦!”洪宣嬌將魏元推向紅玉。
呂紅玉見他身上有傷痕,她臉色有點不自然∶“天王是否給我成親?我就算他日戰死,也有夫君認頭呀!”
洪宣嬌笑得很甜∶“韃子的騎兵,被你殺得片甲不留,我一定遂守諾言!”
魏元忍不住瞭∶“不成,我已經娶妻,我妾子是王冰琴!”
洪宣嬌一巴就摑在他面上∶“這兒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她望著呂紅玉,面上又露出笑容∶“等一會就由天父作證,將魏元配給紅玉!”
這是魏元第二次結婚。
太平軍中人,結婚不必穿紅,隻擺起聖壇,祈禱即可。
魏元再“娶”瞭呂紅玉,被送入洞房。
他垂頭而坐。
呂紅玉柔聲∶“魏郎,這幾日的事,我都清楚,我不會怪你!”她扒開他的衣服,鞭痕殷然。
呂紅玉低聲∶“洪宣嬌打你的?”
魏元木然的點頭。
“我以後就帶你在軍中,我要好好的保護你。”呂紅玉現出前所未有的嬌媚,她將他一推,兩人就滾落床上。
紅玉的唇不斷吻在魏元的鞭痕上,她一邊吻,一邊用舌頭去舐∶“痛不痛?”
魏元沒有表示,他空洞的望著屋頂。
紅玉的嘴,從他的上身往下吻,她又含著他的陽物。魏元那話兒被她濕濡的舌頭撩捏著,又斜斜昂起。
“我┅好累┅”他輕搔著她的頭發。
紅玉的舌頭撩在他的龜頭上,她的舌頭尖插進他龜頭的小縫內,輕輕的喘氣。她的氣息噴在他的陰莖上,十分舒服,他叫瞭一聲∶“不要。”
但紅玉沒有放棄,她將他整支肉棍都塞進嘴中,將口撐得滿滿的。她除瞭吮之外,還用銀牙輕輕的咬。有好幾次,他的龜頭碰到她的喉蒂。
“唔┅噢┅”魏元渾身起瞭雞皮,他的巨棒又全發硬。
紅玉吮得很賣力,她的口水淌到他的肚皮上,她幾次啜得他的龜頭變形。
“噢┅吱┅”她用力的吸。
魏元不能再忍瞭,他急速的叫∶“我要┅”
紅玉扯開裙子,她身上亦有不少傷痕,這是戰場交鋒所致。她肩頭的刀傷,剛結上疤,難得的是,她一點也不覺得痛。
“讓我來┅”魏元壓著她,他抬起她一條大腿,陽具就斜斜的插瞭入去。
“噢┅雪┅雪┅”紅玉牝戶的淫汁雖如泉湧,但多日未嘗大龜頭的滋味,她容納他時,還是要蹙眉∶“輕點┅”
魏元慢慢的將陽具直插到底,他輕輕的抽送。
“唉!哎┅好┅好┅”紅玉接著他,身子抖得很利害。
她身上的傷口很多,根本就不宜做愛,但,紅玉要燃點兩人之間的欲火。
魏元抽送瞭十多二十下,她牝戶流出來的淫汁越來越多。
紅玉喘著氣∶“好!有你這麼一個男人┅我┅我死而無憾!”
她還想挺身來迎,但氣力漸漸虛弱瞭。
魏元驚奇的停止瞭動作∶“娘子┅你┅你怎麼瞭?”
紅玉的臉由紅變白∶“魏郎,我想┅我是不行瞭。”
她氣息弱瞭下來∶“不個,我和你總算洞瞭房,成瞭夫妻,我亦算是魏傢的人!”
她突然咳瞭起來,咳瞭幾口,還吐出瘀紅的血。
“魏郎,我不怕和你說┅那洪宣嬌┅第一眼就看上你┅以她的性格┅她看上的┅一定要占有┅所以┅洪宣嬌安排我去迎戰韃子的騎兵┅”
紅玉苦笑∶“初時,我想不到她那麼狠┅讓我孤軍迎戰的┅”
“我曾派人向她請援兵┅可是┅她┅她和你┅”紅玉又咳出血來!
“你究竟受瞭什麼傷?”魏元扶著她∶“會咳出血來的?”
“內傷!”紅玉苦笑∶“我捱瞭韃子兵一錘,起初我以為沒事,但┅回營後,我才知┅傷情重┅我沒有讓洪宣嬌這女人知道,我要在她手上搶回你!”
紅玉握著魏元的手∶“但┅洞房之後┅內傷復發┅我┅我知道不成┅”
魏元失聲∶“那┅那我怎辦?”
紅玉指瞭指床下∶“那處有一箱子,內有令牌、路票┅還有百多兩銀子┅我不會讓你再受她凌辱!”
“紅玉┅”
“等一會天微明時,你拿瞭這些,從東門出去,記住,往北逃。”
“南方已成太平軍天下!你要逃,一是出海,一是往北走!”紅玉喘著氣∶“我一時三刻還不會死┅你┅你一定可以活!”
魏元點瞭點頭∶“但,我不能丟下你不顧,我們是夫婦啊!”
紅玉嘆瞭口氣∶“我迫你成親,隻是討個名份┅太平天國中人,勾心鬥角┅唉┅你快穿衣服┅天明即走!”
魏元點瞭一頭,他急忙穿回衣服,化妝成一小商人模樣,從東門逃出┅
呂洪玉還沒有斷氣,她掙紮,她知道洪宣嬌會來看她,她那時可以說∶“我死瞭,你也得不到他!”
魏元在午時已逃到城外百裡,他往北行,果然逃避過兵災戰禍。
“傢鄉城破瞭,傢人和冰琴又死瞭,我往那裡去?”魏元望著蒼茫大地,心中不知何去何從!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