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想起在軍營中所度過的時刻。呂紅玉和洪宣嬌對他那非人的折磨還有這個香月的女尼,為什麼都是這樣的放蕩。難不成她們生來就是這樣的女人嗎?一日沒有瞭男人她們都不能過嗎?男人為什麼就要在這些女人的胯下含辱度過嗎?不可以,決不可以。我要打誇她們,我有這六寸長的男根。我不會怕她們的,決不會的……我要把這個奄的尼姑全玩瞭,我要讓她們知道男人的雄性。
魏元有瞭這些想法後,可他又想到。我怎樣才可以長久地在這個尼姑奄住下去,如果她們把我給哄瞭出去,那我該怎麼辦?他想瞭許多可以留下不走的理由,可是又被自己一一地反駁瞭,到底應該怎麼樣呢?
突然,他想到瞭奄裡的主持。如果能把主持說服瞭那我就不用走瞭,可怎樣才能說服她呢?
一輪明月高高掛於天際,一陣風吹過,魏元不禁打瞭個冷顫。到處一片漆黑。他向後院走去,那是主持休息所在。
這時已有二更瞭。
一間精致的房舍。
房內,一張精致的床。
床上,側臥著一位絕色美人……
潔白的身體上罩著一層薄薄的輕紗兩個粉紅的乳頭若隱若現,平滑的小腹下,修長的兩腿間,一團烏黑的陰毛,有少許的幾根沖出瞭薄紗。一根根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光亮;纖細的十指,輕輕地搓揉著雙乳,兩個乳頭尖尖地更加隆起:兩隻圓圓的大眼睛,充滿瞭性的渴望……
從兩片紅唇中,不時吐出陣陣呻吟……
呼吸的急促使得腹部上下的起伏:兩腿互相的摩擦著,臀部下的被褥已潮濕瞭……
她,就是主持,一個風騷的主持。她原本也不是這樣的。
由於連年不斷的戰爭,相公被抓去做瞭壯丁,一去就沒有在加來。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一個女人是沒法活下去的,她就來到瞭這個靜月奄,老主持死這前就把主持的權力交給瞭她來掌管。
但是,女人,始終是女人。
女人,就有女人的欲望。
上至女皇,下至妓女,都是同樣的生理結構,都有著同樣的欲望。
欲絕師太,可並不欲絕。她今年才三十二歲,這正是女人生理上最需要的年齡。
守瞭一年多,體內的欲望卻是有增無減,越來越難忍耐……
外表越是貞潔,內心越是……
因此,每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自己一人,躺在床上,用手指撫摸自己光潔的肉體,同時回憶起跟丈夫親熱的情形……
月亮斜斜地從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到欲絕美麗的臉龐上。
往日,相公跟她在閨房內親熱的情景,一幕幕在她眼前閃過……
新婚之夜,相公強有力的沖擊……
床上,落紅片片……
有一次,相公去京城辦事,足足二個月才回來。
夫妻二人苦等二個月,結果重逢那天的晚上,兩人做瞭一夜,足足幹瞭八次……
當時,她的叫床聲幾乎傳遍瞭夫傢的三進宅院……
第二天,所有的妯娌們都在笑她……
想到這裡,她的臉上好像發燒似得紅漲。
本來搓揉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她全身發熱,熱得她不由自主地拉下瞭薄紗,露出瞭性感身軀。這是相公最喜歡的,曾經無數次撫摸,無數次吮吸。這一對豐滿的雙乳是肉體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相公一接觸它,都給她帶來無比的刺激,可是現在……
想著想著,欲絕不自覺得站瞭起來。
她緩緩地扭動白皙的嬌軀,走向闡榻對面的鏡子,對著它照起來。
隻見鏡中出現一張芙蓉粉臉,媚眼櫻桃鼻子,煞是迷人,真是人見人愛。然後她退後幾步,鏡中立刻出現一個赤身裸露的女人。稍一動,鏡中裡美人那迷人的乳峰,馬上顫動起來。
站定時,那對大小適中,像竹筍似的乳房,雪白耀眼,當中兩點嫣紅欲滴,令人垂涎,欲絕自嘆無人享受,頻頻搖頭表示可惜。她狠狠地用力捏著自己的乳峰,但是,毫無刺激的感覺。
“女人的胸,是要男人來摸的!”
欲絕幾乎要喊出聲來。她曾無數次的想過,偷偷去找一個男人,偷偷地在品嘗一次男人。
可是,幻想,終歸是幻想。那是不可以的!要是被小尼看到,那成合體統。在說在這隻有女人的尼姑奄中又那有男人呢!但是,剛剛明明就是一個男人的說話聲呀?
這裡全是女人,尼姑奄決不可以有男人。所以,從打更看門的直到廚子全都是女人。這是一個女人的世界。不過隻要走出靜月奄,外面的男人多的是!可是,奄裡是不許這樣做的。她隻有忍受著女人最殘酷的煎熬!
此時此刻,她體內的烈火越燒越旺。仿佛無法忍受這熊熊燃燒的欲火,雙手在身上狠命地抓捏著。潔白的皮膚,黝黑的毛,濕潤的洞口,紅紅的雙乳。她在床上翻滾,密汁越流越多,被褥上,雙腿上,到處都是。現在她需要一個男人,不管是老是少,是英俊是醜陋,是達官貴人是平民百性,隻要是個男人就可以!可是這根本就沒有男人!
她的體內產生瞭強烈的空虛!這種空虛像無數隻小蟲,在她體內咬著她全身的每一條神經,她急需有東西來填滿這空虛!這個東西,就是男人!
她把手指伸進瞭淫水泛濫的陰道,深入,用力地挖著。一根手指,二根手指,三根手指……可怕的空虛仍然向全身漫延著。男人的東西是不可替代的,實在忍受不住瞭,她跳到地上,跑到桌邊拿起瞭一根蠟燭。紅紅的蠟燭,又圓又粗。把蠟燭握在手中,啊,那感覺就像是相公的陰莖一般!她嘆息瞭一聲,躺在床上,兩條白玉般的大腿分開來,紅紅的蠟燭在陰唇外翻的洞口研磨著……
“啊……嗯……”
忍不住輕輕叫瞭起來,淫水在一次泛濫瞭,蠟燭不費吹灰之力,便滑進瞭陰穴內……
相公在一次外出歸來的時候,帶回瞭一副淫物,把這個套在男人的陰莖上,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相公用這個淫物把她搞得如癡如醉,全身酥麻簡直賽過神仙。他們就這樣玩瞭好幾個月。那段時間,她簡直被搞的像妓女一般淫蕩。好景不長,他們沒有節制地性交,居然被他們用壞瞭,才依依不舍地拋掉。
紅紅的蠟燭在陰道裡進進出出,白色的粘液從夾縫中流瞭出來。她回想著往事,更加淫興大作。可惜的是,蠟燭是個死東西,完全跟活的男人的陰莖是無法相比。“活的東西!”可這活著的東西又在哪呀!就在此時,房門“吱呀”一聲。她嚇瞭一跳,蠟燭還插在她的陰穴裡。她的淫態畢露。如果被小尼看到,那可羞死瞭!她回頭一看……
人!
一個人!
一個男人!
欲絕從來沒有看見過這個男人。一陣羞澀,正要伸手去掩飾自己的淫態。可是她的手沒有瞭力氣。眼前就是一個男人,一個活生生的男人。不管他是甚麼人,不管他是從哪裡來的,他是男人。這正是她所需要的男人……
男人含笑望著她,緩緩上前,來到她的面前。她的雙腿仍然大大地分開,全身上下沒有一絲掩蓋,全都落入這個男人的眼中,就連那女人最隱藏的私處也在這個男人的眼中。男人伸出手來,握住蠟燭,輕輕地從溢滿淫水的洞穴裡拔瞭出來。蠟燭滑出瞭洞口,帶出瞭很多的淫水。男人緩緩地俯下身來,他的嘴貼在欲絕的唇上,滾燙,濕熱熱的舌頭伸入瞭她的口中,緩緩地攪著,吸吮著……
欲絕顧不得問他的底細,她的舌頭瘋狂地迎瞭上去,也伸入他的口中。多年來末有的享受!多年來末有刺激!即使隻是一個吻,也給她帶來瞭無限的滿足。她的眼睛不由濕潤瞭!她的雙手抱住瞭男人的頭,就像當年抱住相公一般,瘋狂而激動地獻上瞭雨點般的吻。
男人的雙手也伸到她的背後,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撫摸那細細的腰肢,男人的手順著脊椎滑下去,肥圓的臀部,細嫩的肌膚。男人的手指在上面捏著……
“哦……用力……”
欲絕從鼻孔中哼出瞭淫蕩的呻吟聲。全身顫抖不停。
男人的手指順著那條淫水四濺的陰阜,又滑瞭下去,手指在陰道是滑動,帶來瞭巨大的刺激,手指一直深入……深入……在那最敏感的一點逗留。手上粘滿瞭她那黏黏的帶有一種清香味的淫水。
“啊……我的親親……我……我想……”
欲絕忍不住發出瞭下流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