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見毫不猶豫地吻瞭上去,黎英的呼吸急促起來,她俏臉酡紅,櫻唇微張,清新的芬芳徐徐地噴在男人的臉上,刺激得他迷醉般地急喘著。他瘋狂地吻著、吮吸著,手隔著襯衣盡情地揉搓撫弄著她嬌嫩的身體。
“喜歡你,很喜歡你。也許開始是出於救你,但看著你,抱著你,親著你,真的很喜歡你呢,你是一個好女人,你為什麼一個人單獨去哪種地方呢?”
男人的話挑起瞭黎英的傷心往事,她沉沉地嘆瞭口氣,掙脫男人的摟抱,站起來,扯清身上的襯衣,襯衣很長,基本可以遮住她的臀部,走在大街上不至於太出醜賣乖。
她主動挽起男人,抓住男人赤裸的臂膀,往燈光流淌的大街走。
這時,男人突然想起瞭什麼,手在褲子上四處摸索,說:“我的提包呢?我的手機呢?還有……”
他沒有再說下去,隻是隨黎英往出口走去。
快到燈火通明的大街上時,男人讓黎英蹲在樹蔭處,獨自走向街道對面的一傢商場。他在那裡找到一個店員,打瞭一個電話,便重新回到黎英的身邊。
不一會,一臺“卡宴”豪華轎車停在他們的身邊,身著名牌T恤的司機跳下車來,拉開後座的車門。男人溫柔地抱起黎英,一起坐進車裡。後座上有一些衣物,男人撕開包裝,拿出一套女性蕾絲內衣給黎英穿上,又拆開一條連衣裙放在黎英的身上。
卡宴悄無聲息地向前行馳,最後停在新開張的五星級紫荊賓館門前。
司機無聲地拿出一把零錢和一張卡遞給男人。
男人說:“你馬上帶兄弟們到那傢迪廳去,幫我找到提包和手機,如果能發現那夥流氓最好,如果不能,明天放出風去,讓他們主動投誠,否則後果自負。”
司機點點頭,開車離去。
進入套房,男人老練地檢查著會客室與臥室裡的設施和電子設備。等他抬頭看人時,黎英正一點一點地脫衣服,也就是幾秒鐘時間,她已經脫得隻剩下胸罩和內褲瞭,看得男人幾乎快要流鼻血。公園撫摸,那是在昏暗夜幕下,這客房裡卻燈光明亮,黎英的肌膚纖毫畢現。那白,勝過凝脂白玉;那潔,纖塵不染,毫無瑕疵;那嫩,如剛出生的嬰兒,吹彈得破;那色,如仙界的雲彩,似夢似幻。
在男人癡迷般的目光中,黎英走進瞭洗浴間。接著,裡面便響起瞭嘩啦嘩啦的水聲,聲聲撩撥著男人的心,引發著無盡的想像。
黎英洗完澡,披著浴巾出來,男人仍在會客室裡擺弄著。從這些事情可以看出,他是個老江湖瞭,時時處處體現著警惕心。
黎英沒有出聲,徑直爬到大床上躺下來。
這一晚,她太累瞭,發瘋般地跳,發瘋般地喝,接著發瘋般地掙紮,發瘋般地逃,現在終於安寧瞭,安全瞭,有事也有男人去處理。她赤裸著嬌艷欲滴的身子縮進被窩裡,香艷地撫摸瞭一下自己,便沉入瞭夢鄉中。
她的夢卻不像她的身體那樣香艷。她夢見一片海,丁天劍把她扔在那片海裡,讓她在無邊的怒濤裡漂搖,她想掙紮,想返航,但獨木難支,有無數隻手阻止她回到岸上;她夢見丁天劍犯瞭傷害罪,有人卻嫁禍給她,說是她策劃的,有很多很多的視頻資料,說她與多少人亂搞,還有那個付韻律跳瞭出來,這個她忍住惡心,與他上床的男人,竟然說她勾引他,威逼他做出違法的事情……還有社會上無形的力量,像一個個驚濤駭浪,一層層地排山倒海似地撲過來,要把她的小船傾翻……
黎英一驚,醒過來,看到救她的男人俯在她身上。
他嘴角微揚,露出欣賞的笑容,眼睛裡是迷人的光。黎英感到一種依靠,這個男人並不猴急,並不色情,雖然她做好瞭第一時間與他做愛的準備,但他沒有,沒有在她睡著時,侵犯她,甚至沒有撫摸,沒有親吻,而是靜靜地迷人地看著她。
這種目光讓她迷醉不已。
“你在看我?”
黎英喃喃地道,她閉上眼睛,把紅唇貼向他的臉。
“你真美,一種素面朝天、天使般的純凈美。”
男人平靜地說。
黎英嬌羞瞭,她的臉湧起潮紅,眼裡佈滿媚絲,紅唇愈加顯得圓潤鼓脹,吐著媚惑的芬芳。女人身上時刻都是芳香的,但那香卻是有區別,有些是正常的體香,有些是像動物交媾前引誘性伴侶一樣,散發出惑人的性愛香。
這時的黎英正散發著惑人的性愛香。
男人毫不猶豫地吻瞭上去,黎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有規律地起伏著,嬌嫩雪白的胴體漸漸從被窩裡脫露出來,兩人由相契相合,而融化在一起,體膚相觸的快感刺激得兩人都由衷地顫動起來。
男人一邊吻著黎英的小嘴,一邊用眼睛的餘光近距離地註視著她完美無瑕、曲線天作的身體,那半球形玉琢般潤澤的乳峰,象牙磨制般瑩白的肌膚,絲緞般束就的蠻腰,特別是那乳峰上兩顆細巧殷紅的乳珠,微微顫動,顯露出動人的姿態,引人攀登,誘人揉搓。
男人一邊吻著,雙手忍不住伸向她的身體,那乳峰不僅柔軟,而且富有彈性,不論他如何揉搓,她都能保持堅挺的原形。
他揉瞭一會,便用嘴唇含住,先是對著乳珠吸吮,待那個乳珠發硬,發脹,便深入地吞瞭進去,他把嘴張得很大,幾乎吞進去大半個乳房,一吞一吐,乳房便像發酵的面團一樣脹在起來,愈發飽滿豐盈。
黎英深情地撫摩著男人的頭,男人濃鬱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熏染著她,迷醉著她,讓她的身體和心靈都飛揚到瞭半空,舒服得忍不住大聲地呻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