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守則第五十九條:保鏢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保護好當事人,其他的任何事清都與保鏢無關,所以保鏢不能因為感情因素而牽扯到其他事件當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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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爾登律師正坐在辦公桌前,悠閑地喝著咖啡,手裡拿著今天的報紙。對於律師來說,大部分時間是很閑暇的,年輕的瓦爾登在閑暇的時候總是會沖上一杯咖啡,然後悠閑地看著報紙。
當他看到今年意大利葡萄普遍豐收的消息後,很自然的想到,馬爾凱進出口公司今年又會大賺一筆。自從受理瞭大衛先生的委托後,他就對馬爾凱進出口公司的事情特別感興趣。
瓦爾登律師一直對大衛留下的遺囑感到很疑惑,為什麼大衛死後不直把遺產交給迪梅特拉夫人,而是立下瞭這樣一份奇怪的遺囑。更讓人疑惑的是,大衛先生有過好幾次婚姻,可是他竟然沒有半個兒女。
「叮……」瓦爾登律師事務所的門鈴響瞭起來。
由於今天瓦爾登律師的助理和男朋友去約會,所以請假沒有來上班,這一點讓至今單身的瓦爾登律師十分不能理解,因為他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是比工作更重要的。沒有辦法,瓦爾登律師隻好親自過去開門。
他打開門,看到一個年輕的歐洲男人,後面跟著兩個黑人保鏢,那個年輕的男人西裝革履,面容英俊,看上去很有氣質,他身後的兩個黑人保鏢身材高大,看上去十分強悍。
「先生請進。」瓦爾登律師一邊說一邊做出請的手勢。
將他們領到自己的辦公室後,瓦爾登律師安排他們坐下,然後說道:「幾位請問想來點什麼?是要咖啡還是茶?」
這時那個英俊的年輕人開口瞭:「瓦爾登律師不必客氣,今天我來是有件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
「那麼請問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瓦爾登律師雖然語氣謙和,但是他對面前這個年輕人實在沒有什麼好感。
「那我就在直說吧、我今天來是想看看大衛先生留下的遺囑。」年輕人語氣很傲饅,完全是把瓦爾登律師當下人看。
瓦爾登律師雖然覺得這個年輕人很無理,而且提出的要求也很過分,但他還是很客氣的回答道:「很抱歉,先生,這件事我無法辦到,在遺囑公佈日期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閱讀遺囑,況且我想大衛先生的遺囑和你也沒沒有任何關系吧!」
「我和遺囑有沒有關系你沒必要知道,你隻要讓我看遺囑就可以瞭,有什麼條件你盡管提出來。」年輕人顯然對瓦爾登律師的話置若罔聞,繼續用高傲的口氣說道。
「先生,我想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我再告訴你一遍,遺囑公佈日期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閱讀遺囑。」瓦爾登律師雖然已經很氣憤瞭,但是還是很有禮貌地說道。
年輕人把手一揮,站在後面的一個黑人把一個密碼箱放到瓦爾登律師的辦公桌上。黑人打開密碼箱,裡面裝的全部都是一疊一疊的歐元,之後黑人放下箱子又回到年輕人的身後站好。
「這裡是五百萬歐元,隻要你把大衛先生的遺矚給我看看,這些錢就歸你瞭。」年輕人開出條件。
「對不起先生。我想我己經說得很明白瞭。」瓦爾登律師語氣開始強硬起來,看得出來他己經生氣瞭,
「怎麼還嫌少嗎?」年輕人說完一揮手,另外一個黑人又把一個密碼箱放到瓦爾登律師面前,打開箱子,裡面也全都是一疊一疊的歐圓。
「這裡一共是一千萬歐元,我想這個條件你該滿意瞭吧!」年輕人用輕蔑的眼神看著瓦爾登律師說道。
瓦爾登律師已經難以抑制自己的憤怒,他把兩個密碼箱扔給年輕人,然後指著門口厲聲道:「請你帶著你的錢從這裡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年輕人楞瞭一下,似乎不敢相信有人會跟錢過不去,隨後,眼神中閃過一抹兇光,惡狠狠地說道:「你給我記住,你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的。」說完,他帶著兩個黑人憤憤而去。
等他三人離開之後,瓦爾登律師重重地拍瞭下桌子,坐在辦公桌前喘著粗氣,顯然他已經十分憤怒。瓦爾登律師是很有原則的人,他能在這麼年輕就得到許多大公司的委托。不是沒有理由的。有人想用錢讓他放棄原則,那簡直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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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馬麗亞教堂大街的一傢中餐館佛羅倫薩意大利歐洲
「老板,來一份麻婆豆腐,要給人吃的,不要給鬼吃的!一定要記住哦,不然我是不會付錢的。」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瞭安泉的耳朵裡,一抬頭,就看瓦爾登律師己經向自己這邊走來,顯然他已經看到瞭安泉和迪梅特拉夫人。
「兩位你們好,沒想到能在這見到你們。」瓦爾登律師走到安泉他們的桌子前打招呼。
「瓦爾登律師,如果可以的話請和我們一起坐吧!」迪梅特拉夫人很禮貌地向瓦爾登律師發出邀請。
「可以嗎?不會打擾你們嗎?」瓦爾登律師嘴上很客氣,可是人已經坐瞭下來。
「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瓦爾登律師。」安泉說道。
「什麼問題請盡管問,隻要是在我能夠回答的范圍以內,我都以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瓦爾登律師受到白天那件事情的影響,說出瞭這句有點奇怪的話。
「沒什麼,隻是每飲見你點萊都是麻婆豆腐,所以覺得有些奇怪。」安泉說道,他也感覺到瓦爾登律師的話有些古怪。
瓦爾登律師聽到安泉問的是這個問題,立刻就放下心來,爽朗地回答道:「哦,原來是這個問題呀,那是因為我隻知道麻婆豆腐這道萊的中文名字,況且我也覺得很好吃,所以每次都點它。」
安泉聽到他的理由差點沒笑出聲來:「哦,原來是這樣,那我今天就點幾個好吃的中國菜給你嘗嘗。」
安泉叫過來服務員,點瞭幾樣菜。在他點完菜後瓦爾登律師用中文補充道:「要給人吃的,不要給鬼吃的!」
「對瞭,你們怎麼會到這裡來吃飯?你們不是在西西裡嗎?」瓦爾登律師問道。
「我們到這裡來參觀聖馬麗亞教堂。」迪梅特拉夫人回答道。
「那你們這幾天在西西裡玩得開心麼?」
「嗯,很開心,那裡景色很美,還參觀瞭葡萄酒的釀造呢!」安泉興致勃勃地回答道。
「哦?是麼?收獲不小嘛!」瓦爾登律師有些羨慕地看者安泉,當然不隻是羨慕安泉去瞭西西裡,還參觀葡萄酒的酮造什麼的,最重要的是此行有迪梅特拉夫人這個大美人相伴啊!
三人聊瞭沒一會兒,服務員開始上菜,宮爆雞丁、青椒肉絲、紅燒牛肉、水煮肉片,當然還有瓦爾登律師的麻婆豆腐。
「這些都是中國的傢常菜,希望你們喜歡。」安泉介紹道。
用餐時可把這兩個意大利人難倒瞭,他們根本不會用筷子,隻好拿叉子和勺子來對付面前的這些中餐。以前瓦爾登律師吃麻婆豆腐,用勺子對付還滿合適的,可是今天的這些菜就有些難以應付瞭。
瓦爾登律師看到安泉用筷子好象十分方便,於是叫服務員給他也拿來一雙筷子。拿起筷子,瓦爾登律師學著安泉的樣子到盤子裡夾菜,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就是不能將菜夾到自己嘴裡。每次他剛要把菜夾出盤子,那菜就像和他開玩笑一樣從兩根筷子之問滑瞭下去。
「安泉,你們中國人的筷子真難用,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學會的?」瓦爾登律師在經歷瞭幾次挫折之後,開始抱怨筷子難用.
「不會呀!筷子很好用呀!我們從小就用筷子吃飯,也沒覺得不方便。」安泉看到這個老外用筷子的樣子就很想笑。
這時候,迪梅特拉夫人也對筷子產生瞭興趣,也叫服務員幫她拿來一雙筷子。不過迪梅特拉夫人顯然要比瓦爾登律師明智得多,她在使用筷子之前,先向安泉請教瞭筷子的使用方法。在安泉的指導下,迪梅特拉夫人很快就能用筷子順利地吃到食物瞭。
瓦爾登律師見也侮特拉夫人在安泉指導下這麼快就能使用筷子瞭,也開始向安泉請教。雖然他沒有迪梅特拉夫人學得那麼快,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他終於用筷子夾起瞭第一口菜放到嘴裡細細的品嘗起來。
「味道真是太棒瞭!」一口下肚之後瓦爾登律師由衷地贊嘆道,看得出中國菜十分對他的胃口。
「來,中國菜你們吃過瞭,再來嘗嘗中國的酒,和你們的葡萄酒完全不同的哦。」安泉邊說邊拿起一瓶五糧液,給他們每人倒上一杯,同時也給自己倒瞭一杯。
瓦爾登律師拿起小巧的酒杯,左轉右轉看瞭又看,然後冒出一句話:“你們中國人喝酒就用這樣小的杯子嗎?你們可真小氣。”
瓦爾登律師中餐吃瞭不少,可是中國酒他還真是沒喝過。他們平時喝葡萄酒的杯子可比中國喝白酒的杯子大太多瞭。安泉見他那樣說,也沒有回答他,隻是拿起酒杯抿瞭一口,並且示意瓦爾登律師也喝喝看。
瓦爾登律師拿起牛眼小杯,一口氣把裡面的酒喝瞭個精光。這一小杯五糧液可不比意大利的葡萄酒,那可是高度白酒,外國人是不太習慣的,尤其瓦爾登一口就喝瞭一杯,所以現在他正張著嘴巴伸出舌頭用手努力的扇風。
“哇!這是什麼鬼東西呀?我的喉嚨都快著火瞭。”瓦爾登律師抱怨道。
“哈哈……”安泉這回真的笑瞭出來,“你不是說我們中國人小氣嗎?”安泉調侃道。
“哇!你們中國人就喝這樣的酒呀!”看來瓦爾登律師還是沒有體會到中國酒的美味。
“中國酒應該是這樣喝的,你應該學我這樣一點點地喝。”安泉說著又給瓦爾登律師倒瞭一小杯,開始教他中國酒的喝法。
瓦爾登律師有瞭剛才的教訓,這次也學著安泉的樣子隻喝瞭一點點,“嗯,真是好喝!”瓦爾登律師在細細品味下終於嘗到中國酒的美味。
“迪梅特拉夫人,您也來嘗嘗中國酒。”安泉轉過頭對身邊的迪梅特拉夫人說道。
迪梅特拉夫人拿起酒杯嘗瞭一口,立刻就被嗆得咳嗽起來,看來白酒還是不太適合女士。
這次晚餐大傢都吃得非常開心,尤其是瓦爾登律師,除瞭中國菜以外,還迷戀上瞭中國酒。
吃過晚餐,瓦爾登律師獨自走在街上,由於他喝瞭太多的酒,所以沒辦法開車回傢,本來安泉說要送他回酒店的,可是他沒有同意。
瓦爾登律師正搖搖晃晃地尋找酒店,忽然感覺腦後勺被不知什麼東西重重地敲瞭一下,之後他就失去瞭知覺。
當瓦爾登律師醒來的時候,感到頭非常痛,再看看四周一片黑暗。他搖瞭搖頭清醒一上,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繩子捆住瞭,難道是綁架?瓦爾登心裡冒出一個這樣的念頭,想到這點,他開始恐懼起來。
不知道過瞭多久,瓦爾登感覺到面前再現一絲刺眼的光芒,“嘎吱”一聲,瓦爾登面前的一道門被打開瞭,兩個年高馬大的壯漢走進來架起他走出房間。
瓦爾登被帶到一棟別墅的大廳裡,大廳的沙發上赫然坐著上次來找瓦爾登,要看遺囑的年輕人。
“你現在已經落到瞭我的手上,隻要你交出遺囑我就放你回去,怎麼樣?”年輕人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悠閑地抽著香煙,看也不看瓦爾登一眼。
“我是不會把遺囑交給你的,你別做夢瞭。”瓦爾登語氣堅定,一點也不畏懼。
“那好!我看你能挨多久,把他給我帶下去關起來,直到他願意交出遺囑為止!”年輕人十分氣憤地吼道。
其實如果瓦爾登把遺囑交出來隻會死得更快,那幫人竟然都讓瓦爾登看到瞭相貌,這說明他們一開始就沒打算讓瓦爾登活著回去,瓦爾登不交出遺囑反而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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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爾登的傢人幾天都沒有見到他回傢,於是報瞭警。警察到瓦爾登律師事務所調查線索,才發現那裡已經被人弄得翻天覆地,文件都被扔到地上雜亂不堪,看來是有什麼人來找什麼東西。現在瓦爾登失蹤瞭,顯然是那幫人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所以綁架瞭他。
警察到瓦爾登常去的地方尋找線索,可是沒有任何發現,瓦爾登的親戚朋友也都說沒有見到過瓦爾登,唯一讓人值得註意的,就是瓦爾登的助手,在瓦爾登失蹤當天沒有到事務所上班。
警察找到瓦爾登的助手進行詢問,瓦爾登的助手說,自己當天是我男朋友出去約會,所以沒有上班,而且她的話在她男朋友那也得到瞭證實,警方在這條線索上再也不能追查下去。正苦無頭緒時,警方又發現瞭瓦爾登的汽車,這才又有瞭新的線索。
警方到聖馬麗教堂的那傢中餐館進行調查,因為瓦爾登的汽車是在那裡發現的。由於瓦爾登是餐館的常客,所以服務員對他印象很深,根據服務員描述,當天晚上瓦爾登跟一個中國男人和一個意大利女人一起在這裡吃過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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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警笛轟鳴,一輛警車向迪梅特拉夫人的別墅駛來。
“您好!我是雷蒙,這位是我的同事梅爾。”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說道,他旁邊還有一個年輕的女警。
“您好,我是迪梅特拉,兩位請裡面坐。”迪梅特拉禮貌地說道。
兩個警察跟著她向客廳走去,安泉在一旁謹慎地觀察著警察的一切舉動,要知道對保鏢來說不能對任何人掉以輕心,即使對方是警察也不例外。
“我們今天來,是想瞭解一下瓦爾登律師失蹤前的一些情況。”那個叫雷蒙的警察說道,此時他已經坐在瞭客廳的沙發上。
“什麼?你說瓦爾登律師失蹤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迪梅特拉夫人疑惑地問道。瓦爾登律師的失蹤,在她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前幾天還在中餐廳和他一起吃過飯。
“是的,我想您應該還記得,那晚和瓦爾登律師一起在中餐廳吃晚餐的事情,在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瓦爾登律師,您還記得當晚發生過什麼事情嗎?”雷蒙警官詢問道。
“我記得當晚瓦爾登律師和我還有安泉一起,我們在聖馬麗教堂大街的一傢中餐館吃晚餐,大傢都很開心,而且我們還學會瞭使用筷子吃中餐,瓦爾登律師也喜歡上瞭中國酒。”迪梅特拉夫人邊回憶當晚的事情邊向雷蒙警察說道,而後面的梅爾正在記錄著她所講的每一句話。
“那當晚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嗎?比如,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物?”雷蒙警官問道。
“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物,不過瓦爾登律師當晚喝瞭很多中國酒,本來我是要送他到酒店的,可是他堅決不同意,最後他同意不開車回傢我們才讓他一個人離開的。”迪梅特拉夫人講述著當晚的情況。
“看來瓦爾登律師是遵守約定的,因為他的畫一直停在聖馬麗教堂大街的那傢中餐館。”雷蒙警官說到這裡,頓瞭頓,又繼續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結果來看,瓦爾登律師之所以被綁架極有可能和大衛先生的遺囑有關。”
“什麼?和大衛的遺囑有關?你是說綁架瓦爾登律師的人,是想獲得大衛的遺囑。”迪梅特拉夫人十分驚訝地問道。
“是的,夫人,我想是這樣的,因為我們在對瓦爾登律師事務所進行調查時發現,事務所的所有文件都被翻閱過,不過顯然那幫人沒有達到目的,所以就綁架瞭瓦爾登律師,希望借此來威脅瓦爾登律師交出他們想要的東西。據我們瞭解,瓦爾登律師那裡值得讓人冒險的東西,就隻有大衛先生的遺囑,因為它涉及到超過五十億的龐大遺產,而且瓦爾登律師失蹤後並沒有人來索取贖金。”雷蒙警官分析瞭瓦爾登律師被綁架的原因。
“他們要大衛的遺囑幹什麼?即使他們拿到遺囑,對於綁架者來說也是毫無意義的。”迪梅特拉夫人說道,她實在不理解大衛的遺囑和其他人有什麼關系。
“這也是我們想知道的問題,我想請問一下,除瞭夫人您還有誰有可能得到這筆遺產?”雷蒙警官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大衛好像已經沒有其他親人瞭。”迪梅特拉夫人想瞭一下回答道。
“那我們就不打擾您瞭,您如果有什麼線索,請盡快與我們警方聯系。”說完,雷蒙警官和梅爾就離開瞭別墅。
“安,你對這件事怎麼看?”迪梅特拉夫人在雷蒙警官他們離開後,開始詢問安泉的意見。
“我覺得警方的判斷很正確,如果隻是一起普通的綁架的話,那目標不應該是瓦爾登律師,普通綁架的目的一般是為瞭得到贖金,那麼他們的目標就應該是那些有錢的富豪,而且瓦爾登律師失蹤後並沒有人來索取贖金。”安泉把自己的想法說瞭出來。
“那瓦爾登律師是不是很危險?”迪梅特拉夫人關切地問道,顯然她有些擔心瓦爾登律師的安危,因為通過幾次的接觸,她發現瓦爾登律師是個不錯的人。
“您不用擔心,我想瓦爾登律師暫時很安全的,綁架者在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前,是不會對瓦爾登律師下毒手的。”安泉看出迪梅特拉夫人在擔心瓦爾登律師,所以這樣安慰道。其實安泉也很擔心瓦爾登律師,經過幾次接觸他已經把瓦爾登律師當成瞭自己的朋友。
“那你可以幫忙救出瓦爾登律師嗎?我想你是可以辦到的。”迪梅特拉夫人希望安泉能幫忙救出瓦爾登律師,通過這麼久的接觸,她知道安泉比那些警察要厲害太多瞭。
“當然不可以,我的任務是保護您的安全,雖然我也很擔心瓦爾登律師,但是解救瓦爾登律師的事情還是應該由警察來辦。”安泉斷然拒絕瞭迪梅特拉夫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