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守則第二百五十條:保鏢必須有先見之明,當預感到某些危險時,保鏢應該預先擬定好計劃,以便危險到來時更好地保護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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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昏暗的房間裡,幾支蠟燭無力地燃燒著,十幾個黑色木架上擺滿瞭瓶瓶罐罐,房間正中的黑漆香案上,一尊青面蒼牙的神像,在搖曳的燭光中若隱若現,不時還會有淒厲的哭聲傳出,讓人感覺陰森詭異,毛骨悚然。
這時,一個人影推門而入,打量瞭下四周,見房間裡沒有人便繼續向前,這時門外一個黑影一閃,緊緊跟在那人背後,悄無聲息。
來人繼續向前走,絲毫沒有發現後面的黑影,正當來人走到青面猜牙的神像面前,後面的黑影忽然伸手在來人的肩膀上一拍,來人頓時一驚,轉身回頭,借著燭光看到一張血紅的面孔,來人心中一驚,頓時倒退幾步。
等他口神稍定,定睛一看:原來血紅面孔隻是一副面具罷瞭。面具下噗嗤一笑道:“沒想到你也會被嚇到,呵呵,以前你可是什麼都不怕,大傢都覺得你少根筋。呵呵……”面具前俯後仰地笑瞭起來。
來人聽到人聲,恢復鎮靜,滿臉怒容,恨聲道:“你就是這樣對朋友的嗎?”
見來人發怒,面具嬌嗲道:“你生氣瞭嗎?一個大男人真小氣,虧我以前那麼崇拜你。”很明顯這是一個女人,柔細的聲音如畫眉輕鳴,聽得來人一陣心神蕩漾。
來人伸手摘掉女人瞼上的血紅面具,柔聲道:“我的蒂亞寶貝,我怎麼會生你的氣?”說完話便一把抱住女人,瘋狂地親吻。
蒂亞迎合著來人的動作,嘴裡發出細微的呻吟,抬起一條腿開始在來人大腿上摩挲。
來人的手迅速遊移到蒂亞裙底,非常麻利地去掉遮蓋住三角地帶的紡織物,手指探入蜜穴,引得泉冰潺潺。
蒂亞細微的呻吟漸漸高亢,粗重的喘息呼出的熱氣撞在來人的臉上,弄得來人滿臉酥麻,愉快無比。
蒂亞的情欲已經難以抑制,雙手迅速解開來人的皮帶,熟練地把那粗壯的棍壯物引導向自己的喜樂之地。
受到蜜液滋潤的棍狀物,順滑而迅速地做著抽插運動,柔軟而濕潤的泉眼,讓棍狀物的主人滿足無比,粗重的喘息和歡樂的呻吟構成歡愉的交響曲。
滿足後的男女,整理好衣著,房間又恢復到陰森詭異的氣氛之中。
“寶貝,說說看,你這裡怎麼變成瞭這副模樣,以前不是很好嗎?現在搞得滿恐怖的。”來人柔聲道,顯然剛進來時那驚恐的一幕還停留在他腦海裡,即使現在也還揮之不去。
蒂亞咯咯一笑道:“這裡佈置得怎麼樣?很有氣氛吧裡!”
來人無語,他怎麼也看不出來,這樣的佈置好在哪裡,成天在這種恐怖的環境中,隻怕一般人就會精神分裂。
見來人不語,蒂亞淡淡道:“其實我也不想搞成這個樣子,不過沒辦法,幹我們這行不這樣,就沒有什麼顧客,要是我不按照電影場景把這裡佈置成這樣,估計我都沒辦法養活我自己,沒裝修之前,十天都沒有一個顧客,可是現在,我生意好得不行。”
“是嗎?這麼久我怎麼連一個顧客都沒看到?”來人驚奇地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知道你要來,所以我今天停業,隻接待你一個人,我不管,今天我的損失都要由你來承擔。”蒂亞拉著來的胳膊撒嬌道。
“好!好!好!我賠!隻要我事情辦成瞭,你要多少我都賠給你,怎麼樣寶貝?”來人柔聲道。
“哼!我就知道你不會隻為瞭滿足欲望來找我,說吧,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蒂亞已經從情欲中冷靜下來,現在說話儼然是談判的語氣。
“那我就直說瞭,我想要你幫我對付一個人,隻要你把這件事辦好,你就可以得到五百萬歐元。”來人正色道。
“你想要我對付誰?要對付到什麼程度?”
來人拿出一張照片遞給蒂亞說道:“寶貝,我希望你讓這個女人從世界上消失。”
蒂亞接過照片,借著微弱的燭光看瞭看照片,很不滿意地說道:“幹我們這行有個規矩,那就是不能傷害別人性命,你看……”
來人冷冷一笑道:“少來這套,你不就是嫌錢少嗎!這樣,我再給你加兩百萬歐元。”
蒂亞面色一沉,冷冷道:“既然你都這樣說瞭,那我也就把話挑明瞭吧,要取這個女人的命現在至少要一千萬,別以為我待在這裡什麼都不知道。”
來人一咬牙,狠狠道:“一千萬就一千萬,隻要你能把事情辦好,不要走漏風聲,一千萬也值,不過你能先告訴我,你要用什麼方法解決她嗎?”
蒂亞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在來人眼前晃瞭晃道:“就用這個。”
來人幹笑兩聲,嘲諷道:“你以為就這麼簡單,要是下毒行得通,那她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回瞭,你真以為一千萬那麼好賺!”
“呵呵!”蒂亞也幹笑兩聲道:“你好像忘記我是幹什麼的瞭?你認為這是一般的毒藥嗎?這是我從泰國進口的蠱毒。你剛剛不是給瞭我一張照片麼?隻要讓這蠱毒看過照片,它就會自己去對付她。”
蒂亞的話讓來人聽得連連點頭,雖然她現在才不過三十歲出頭,但是在巫師界出名己經有十五年之久。由於蒂亞生在巫師世傢,又極有天分,所以她在十歲時就已經掌握瞭大部分巫術,後來她又到泰國學習降頭術,現在在意大利乃至整個歐洲巫師界,她都算得上數一數二的高手。
隻見蒂亞拿起照片,把照片和裝有蠱毒的瓷瓶放到一起,然後嘴裡念念有詞,十分鐘後,蒂亞拿起照片手腕一抖,那照片便瞬間燃燒化為灰燼。
蒂亞把瓷瓶扔給來人,叮囑道:“你隻要把這個瓷瓶放到她附近一公裡范圍內,打開瓶蓋,七天之內她就會無疾而亡。”
來人將瓷瓶小心收好後,把一個皮箱交給蒂亞,然後說道:“這裡是兩百萬歐元,就當是定金,事成之後我會把那八百萬給你。”說完就轉身離開瞭房間。
康卡葡萄莊園圍墻外,一個青年男子鬼鬼祟祟地在圍墻邊徘徊。左顧右盼之後放下瞭一個瓷瓶,然後轉身離開。
埋伏在莊園周圍的警察,見青年隻是扔下一個瓷瓶便轉身離開,為瞭不打草驚蛇,並沒有出來阻止,隻是在他走後揀起瞭那個瓷瓶。
安泉通過監視器看到瞭這一切,覺得這個青年大有問題,那個瓷瓶可能是個什麼高科技監視設備,想到這裡,安泉把關於青年的圖像備份保存起來。
警察仔細檢查瞭那個瓷瓶,不過他們沒有得到任何結果,那隻不過是一個空瓷瓶而己,沒有任何異樣。
安泉向雷蒙警官討要那個瓷瓶,雷蒙警官很爽快地把瓷瓶交給瞭安泉,因為在警察眼裡這個瓷瓶沒有任何價值。
安泉拿到瓷瓶,回到房間,對瓷瓶進行掃描,結果沒有任何發現,這的確是一個普通的瓷瓶,而且裡面空無一物,並不像自己推斷的那樣是高科技儀器。不過安泉還是小心地收起瓷瓶。在他看來這個瓷瓶肯定大有文章,而且瓷瓶上的古怪花紋自已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隻是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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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拂面。皓月當空,落葉飛舞,康卡葡萄莊園沉浸在一種和諧的氣氛當中。
安泉趁著月色把一些裝備放到瞭車上,不知怎麼回事,這寧靜祥和的夜晚,卻讓安泉有種強烈的緊迫感。收拾好一切,安泉並沒有睡覺,而是守在自已房間和迪梅特拉夫人房間之間的那扇門前。
在確定莊園裡大多數人都睡著之後,安泉打開瞭那扇門,悄悄把迪梅特拉夫人叫醒。
迪梅特拉夫人正在睡夢之中,突然感覺有人在推自己,頓嚇出一身冷汗,當她睜開眼睛看到是安泉之後,這才松瞭一口氣。
“安,有什麼事嗎?”迪梅特拉夫人凝惑地問道。
“噓……”安泉示意迪梅特拉夫人不要說話,然後悄聲道:“你現在趕緊換套衣服,等一下跟我出去。”
迪梅特拉夫人對安泉的行為很不解,不過她還是按照安泉的要求換瞭衣服,當然也穿上瞭安泉送她的針織外套。
待迪梅特拉夫人換好衣服,安泉拉著她朝外走去,在門口警惕地觀察瞭下周圍的情況,確定沒人之後,拉著迪梅特拉夫人悄悄地朝車庫走。他一路上很是謹慎,右手拉著迪梅特拉夫人,左手已經有幾枚飛針捏在手上。
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人,那些警察和報安的目標都放在瞭莊園圍墻外。正當他們就要到達車庫之時,安全發現瞭一個人影,不過那人並沒有看到安泉,正鬼鬼祟碎地好像要潛入車庫。
安泉松開迪梅特拉夫人,快走幾步,瞬間就到瞭人影背後,以手為刀,一下砍在人影的脖頸上。那人受到一擊,立刻倒向地面,安泉伸臂一攔,摟住人影,緩緩放下,仔細一看,那個人正是康卡葡萄莊園的花匠——多尼。
這時迪梅特拉夫人也趕瞭上來,一見多尼倒在地上,她嚇瞭一跳,險些驚呼出聲,還好安泉示意,才沒有吵醒眾人。
安泉把多尼拖到樹叢之中.然後繼續拉著迪梅特拉夫人朝車庫走去。
寶萊車上,迪梅特拉夫人悄聲問道:「多尼怎麼樣瞭,他死瞭嗎?」
安泉警惕地望望四周,然後低聲回答道:「多尼沒事,我隻是把他打昏瞭,幾個小時後他就會醒,你不用擔心。」
迪梅特拉夫人張嘴還想說些十麼,安泉立刻示意她不要說話,於是兩人靜靜坐在車裡一言不發。
半個小時之後,安泉聽到瞭汽車引擎的轟鳴聲。不過那其實隻是極微弱的聲響,安泉由於修煉氣功,所以聽力比一般人要敏銳很多,再加上吃瞭兩個奇異人參後,功力大有進步,他所聽到的那些極遠處的細小聲響,一般普通人是絕對聽不到的。
聲音越來越近,安泉通過聲音可以斷定汽車是朝莊園而來,因為莊園附近幾十平方公裡范圍內都是大片葡萄園,隻有一些用來運輸葡萄的小公路,根本沒有什麼主幹道,平時來往的車輛本來就少,再加上是這個時段,所以可以很明顯判斷出汽車是朝莊園而來,看來是強尼開始行動瞭。
這時安泉手腕上的微型電腦顯示,莊園裡有人在移動,看那樣子似乎也是聽到細微的汽車轟鳴,才起身在房間裡徘徊,難道還有人能聽到這麼細微的聲音嗎?雖然現在轟鳴聲比安泉剛剛聽到時大一些,但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聽力,要聽到這細微的聲音幾乎不可能。
片刻之後,微電腦顯示,另一個紅點開始移動,安泉又是一愣,看來這個莊園裡真是臥虎藏龍,不可小覷。
安泉凝神靜氣,通過微電腦觀測莊園的情況,隻待時機一到,便要駕車而去。
汽車轟鳴越來越近,現在莊園裡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晰地聽到,莊園周圍的警察凝神戒備,槍械緊握,隻待那夥人一到便要開槍射擊。
瞬息間,歹徒己然靠近莊園,埋伏在莊園周圍的警察舉搶射擊,頓時就有七人個歹徒應聲而摔出車外。
眾歹徒突遭襲擊,憤怒不己,紛紛取出手雷,拉開保險,向埋伏在莊園周圍的警察投擲過去。莊園周圍的警察見情況不妙,趕緊四散躲避,不過還是有不少警察避讓不及,被手雷炸得高高拋起,死傷一片。
警察陣腳大亂,歹徒趁機舉搶射擊,火力強猛,警察被逼得連連後退,豪無還擊之力。
此時莊園己經亂成一團,莊園裡的工作人員一個個尖叫不己,在莊園裡來回亂竄。
盧蘇一臉驚恐,在自己房間裡來回打轉,片刻之後他似乎想起瞭什麼,停下瞭腳步,拉過一把椅子坐瞭下來,雙手合十,一臉虔誠。看來他是在向上帝禱告,希望上音能夠保護自己。
托馬斯管傢和其他人比起來顯得格外冷靜,他步履穩健,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朝迪梅特拉夫人房間移動。
這時歹徒憑借強大的火力己經快要突破到莊園門口,而那些保護莊園的警察由於準備不足而傷亡慘重。
安泉通過微型電腦觀察著周圍的情況,見時機成熟便立刻發動汽車,朝門外飛馳而去。
一群歹徒見一輛汽車飛奔而來,一時傻瞭眼,竟然忘瞭開槍射擊。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林彈雨之中,竟然會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正當歹徒驚詫之時,安泉駕駛著汽車已經飛奔到他們面前。
正當寶萊車就要和歹徒的車輛相撞之時,安泉把方向盤迅速往左一打,跟著急采剎車。隻見寶萊車車尾一擺,車頭立刻轉向,安泉這時一松剎車,寶萊車向左急奔而去。這一套動作都在瞬間完成,歹徒根本來不及反應,就眼見寶萊車從眼皮底下逃開。
安泉開車向左飛馳,正好行駛到一條小公路上,當然這一切都是安泉事先計算好的。迪梅特拉夫人按照安泉的吩咐,蜷坐在安泉旁邊的座位上,整個身體都隱藏在坐椅靠背之下,這樣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避免被人用槍射擊,從而保證她的生命安全。
當歹徒反應過來後,寶萊車己經行駛到數百米開外,強尼大喝一聲:「給我追!」七輛吉普掉轉車頭,斡寶萊車直追而去。餘下車輛上的歹徒繼續進攻莊園,因為有可能寶萊隻是誘敵之計,還不能確定迪梅特拉夫人究竟是在車上還是在莊園裡。
同一時刻,托馬斯管傢正在敲迪拖特拉夫人的防門,一群警察圍在門口,握緊手搶,警惕地環顧四周。
房間裡沒有回應,托馬斯管傢向門內喊道:「迪梅特拉夫人,我是托馬斯管傢,您沒事吧?」看托馬斯管傢焦急的神態,似乎他很擔新迪梅特拉夫人的安危。
房間裡仍然沒有回應,托馬斯管傢的一顆心懸瞭起來,難道迪梅特拉夫人已經遭到什麼不測?要是迪梅特拉夫人出瞭什麼事,那……
「迪梅特拉夫人,冒犯瞭,我要進來瞭。」說完托馬斯管傢側身朝迪梅特拉夫人的房門撞去,「碰」的一聲,堅固的原生像木房門門托馬斯管傢輕易地撞開。
警察頓時湧進迪梅特拉夫人的房間,可是房裡卻不見迪梅特拉夫人的蹤影,打開通向安泉房間的隔門,安泉房裡也是空無一人。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突然聽到寶萊車的轟鳴聲,跑到陽臺上一看,寶萊車己經呼嘯著沖到莊園門外,鐵制大門被撞得飛到十米開外這時眾人才明白房間裡為什麼空無一人。
安泉駕駛著寶萊車在鄉村公路上急奔,道路兩旁的葡萄架飛速後移,七輛吉普車緊緊在後面追趕。
「啪,啪,啪……」寶萊車後槍聲四起,吉昔車上的歹徒瘋狂地向寶萊車射擊,突然寶萊車一個右拐,避過子彈,消失在吉普車的視野當中。
吉昔車緊跟而至,不過當他們轉過彎之時,己被寶萊車甩開一段距離,瘋狂的歹徒再飲舉槍射擊,寶萊車又是一個拐彎,堪堪避過子彈。
歹徒氣急敗壞,加速狂追,可是不管怎麼樣總還是被寶萊車甩開一段距離每當開搶射擊之時,又被寶萊車巧妙地避開。
半個小時過去,寶萊車借著有萄園的掩護,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而這時,寶萊車己穿過葡萄園,行駛到瞭一條高速公路上。歹徒們一陣狂喜,剛剛老是被寶菜車避開攻擊,現在到瞭寬敞的高速路上,可以說對歹徒大大有利。
高速路上,歹徒瘋狂射擊,強尼興奮地吼道:「兄弟們,誰要是把寶萊車裡的人幹掉,我重重有賞。」這樣一句話,引得眾歹徒高聲歡呼。
面對身後的槍林彈雨,安泉己經不能像在葡萄園裡那樣,一轉避過,現在他駕駛著寶萊車,左挪右閃,後面的搶林彈雨被他一一避開。可是這樣也不是辦法,他由於左挪右閃避讓子彈,所以速度慢瞭不少,後面的吉普車越追越近,形勢來越險。
再看莊園這邊,本來實力強勁的歹徒一方,由於有一半人去追寶萊車,所以現在留在莊園中的己被警察牢牢包圍,不過他們借著汽車當掩護,警察一時半會也很難將其捕獲。
雷蒙警官拿著話筒朝著歹徒喊道:「現在你們己經被包圍瞭,我希望你們能棄械殷降……」突然一個歹徒探出頭來舉搶準備向雷蒙警官射擊。
「砰」的一聲搶響,探出頭的歹徒眉心中搶,應聲倒地。
在場的警察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砰,砰,砰……」又有幾個歹徒幾乎同時倒地,而且無一例外都是眉心中搶。這時在場的警察才發現,原來短短一瞬間,雷蒙警官已經連開數槍,幾個探出頭來想要攻擊警察的歹徒紛紛斃命。
這時,歹徒見幾個同伴瞬間斃命,頓時紅瞭眼,紛紛冒出頭來想要殊死一搏,雷蒙警官又連開數槍,槍槍命中,幾個歹徒還來不及反應就成瞭槍下孤魂。見勢不對,餘下的歹徒紛紛扔出武器,舉手投降。
警察一步步小心地接近歹徒,漸漸縮小包圍圈,最後直到吉普車前,眾歹徒紛紛被擒。
得知歹徒被擒,莊園裡的人們總算是平靜下來,盧蘇還在向上帝禱告,不過現在他是在感謝上帝的保佑。
托馬斯管傢滿面愁容,他現在仍然十分焦急。思量片刻,他決定要去尋找迪梅特拉夫人。托馬斯管傢匆t跑M車庫開出一輛汽車,便要離開莊園,結果被警察攔住。
「你們給我讓開,我要找迪梅特拉夫人,要是夫人出瞭什麼事,你們誰負責?」托馬斯管傢沖警察嚷道,現在的他己經顧不上什麼紳士風度瞭。
「這個……」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警察摸摸腦袋,面對托馬斯管傢的質問,他無法做出滿意的回答。
這時雷蒙警官走瞭過來,他把頭伸到車窗前,很恭敬地說道:「托馬斯先生,要是迪梅特拉夫人出瞭什麼意外,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不過,如果現在我們讓你出去,你要是再出點什麼問題,那這個責任我門就更負不起瞭。」
「那你要我眼見著迪梅特拉夫人情況不明,就這樣放任不管嗎?」托馬斯管傢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語氣也有些歇斯底裡瞭。
「托馬斯先生,你別激動,我們警方己經派出大量人手去尋找迪梅特拉夫人,怎麼能說是放任不管呢?況且你現在出去會十分危險,安全起見,請你務必待在莊園裡。」雷蒙警官微笑著道。
托馬斯管傢面色一沉,冷冷道:「雷蒙警官關心,我自己的安全我自己會負責,不勞你費心,你們撅人尋找是你們的事,我還是要親自去找才能安心。」
雷蒙警官眼裡一道冷光一閃而過,隨即微笑著到:「既然托馬斯先生都這樣說瞭,那要是我再不讓你去,似乎就是我不對瞭。」說到這裡,雷蒙警官轉身對幾個警察說道:「你們幾個開上車跟著托馬斯先生,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全。」
「我看不用瞭。你還是留下他們保護好莊園的安全吧!我這把老骨頭沒什麼好保護的。」托馬斯管傢瞥瞭雷蒙一眼,談談道。
「那好,托馬斯先生,你自己要小心。」說完,雷蒙沖手下做瞭個手勢,示意讓托馬斯離開。
托馬斯管傢駕車經過莊園門口,不禁心中一陣悲涼,莊園外硝煙彌漫,塵土飛揚,往日和諧美麗的景象己經面目全非。想起己故的大衛先生,托馬斯管傢心中又添一絲愧疚。現在他開始考慮自己以往的做法是否正確,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守護好大衛先生一生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