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守則第二百七十二條:保鏢在保護當事人的過程中,如果遇到語言障礙或者文化差異,有些問題無法解釋清楚時,就需要用一些方法把問題含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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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病房裡,托馬斯管傢緩緩睜開眼睛,一股消毒藥水的味道撲鼻而來,嗆得他忍不住咳嗽瞭兩聲。
護士小姐聽到聲音立刻趕到病房,打開門就看到托馬斯管傢已經拔掉針管,從床上爬瞭起來,正要往門外走。
「噢!托馬斯先生,您現在還不宜下床,這樣對您的身體沒有好處,如果您有什麼需要可以按床頭上的按扭,這樣我們就會來為您服務。」護士小姐滿臉驚訝地望著托馬斯管傢說道。
這也難怪,要知道托馬斯管傢昨晚被送到醫院時,渾身是血,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體內淤血積聚,還有三根肋骨骨折,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也是傷得不輕,要是普通人別說爬起來,恐泊現在動也動不瞭,沒想至這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竟然能下床走路,護士小姐當然會吃驚不小。
她哪裡知道,托馬斯管傢可是內傢高手,雖然傷得很重,但是經過醫生的治療,再加上休息瞭一夜,現在想要行走也並不難,又由於擔心迪梅特拉夫人的安危,所以把傷痛通通拋之腦後,由一口真氣支撐也能自由走動。
「護士小姐,我要出院,我還有重要的事清要辦。」托馬斯管傢焦急地說道,不覺牽動瞭傷處,頓時感到一股鉆心的疼癮,但他還是強忍著邁開腳步朝病房外走去。
護士小姐頓時呆瞭,愣在當地,原本她以為托馬斯管傢隻是想上廁所,或者有什麼其他需要,沒想到他竟然說要出院。護士小姐愣瞭半晌方才回過神來,此時托馬斯管傢己經走至病房門口,「您現在不能出院,以您現在的情況要是出院會相當危險的。」護士小姐急忙趕到托馬斯管傢前面,攔住他道。
托馬斯管傢見護士小姐擋路,又想到迪梅特拉夫人生死未卜,心頭一急,頓時渾身巨痛,一個不穩便要摔創在地,還好護士小姐及時將他扶住,要是剛剛真的摔倒,那還真不好說會有什麼後果。
護士小姐把托馮斯管傢扶回床上,叮囑道:「托馬斯先生,您不要再亂動瞭,有什麼事也要等身體好瞭再說,畢竟沒有什麼比自己身體更重要。」
托馬斯管傢靜靜躺在病床上,雖然心裡焦急,但是身體己經不聽使喚,想到去世的大衛先生,心裡產生一股愧疚之意。
其實托馬斯管傢對迪梅特拉夫人沒有多少好感,但是為瞭守護大衛先生的遺產,不得不保護迪梅特拉夫人。雖然他並不知道大衛遺囑的內容,但是以前聽大衛提到過關予遺囑的事,不管怎麼樣,迪梅特拉夫人都是遺囑的關鍵,即使還有那個人存在,要是沒有瞭迪梅特拉夫人,那後果就就很難想象。
「你好,托馬斯先生,關於昨晚發生的事,我們想找您瞭解一些情況,可以嗎?」兩名警察站在托馬斯管傢的病床前,其中一個警察禮貌地問道。
「警察先生,我想知道迪梅特拉夫人怎麼樣瞭,有她的消息嗎?」托馬斯管傢並沒有回答警察的問題,反而向警察打聽消息。
警察愣瞭愣,然後說道:「我們沒有找到迪梅特拉夫人,我們的線索到瞭一個懸崖邊就斷瞭,我們警方正在展開大規摸搜索。」警察沒有告訴托馬斯管傢關於十幾個警察被殺的事情,其實在警察看來迪梅特拉夫人和安泉多半是被「修羅」殺掉瞭,因為「修羅」從來都沒有失手過,不過現在還沒有發現屍體,再考慮到托馬斯管傢的身體情況才沒有告訴他。
沒有聽到迪梅特拉夫人死亡的消息讓托馬斯管傢寬心不少,雖然現在情況不明,但是有安泉在,估計沒有太大問題。
「那麼,托馬斯先生,現在可以告訴我們當晚究竟發生瞭一些什麼事嗎?」警察問道。
「當然可以,當天晚上……」托馬斯先生詳細地把當晚的情況講述給警察,中間略掉瞭和「修羅」決鬥的事,隻說自己被「修羅」毒打瞭一頓。
年輕的瓦爾登律師正坐在辦公桌前悠閑地品嘗著咖啡,看他高興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好事發生。
電話鈴聲響起,瓦爾登律師十分愉快地接起瞭電話,全息視頻裡一個美貌的西方美女正沖著瓦爾登律師微笑,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若火的紅唇,微笑起來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眨動,直看得瓦爾登熱創弗騰,情欲高漲。
「我的蒂亞寶貝,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想我瞭?要不我晚上就到你那裡去?」瓦爾登律師一臉淫笑,和他平時給人的感覺簡直判若兩人。
「去你的,誰想你瞭!少臭美,我隻是想拿回我應得的那些錢,我想你沒意見吧!」蒂亞嬌嗔道。
「該給你的當然要給你,不過現在好像還沒到時候吧?」瓦爾登律師微笑著說道。
「現在不是時候,那什麼時候才是時候呀?看你那麼高興,恐怕你己經聽說那件事瞭吧?」蒂亞眉毛一橫,冷冷道。
「呵呵!什麼事情呀?我怎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瓦爾登律師仍然一臉微笑,緩緩道。
「呵呵!」蒂亞冷笑兩聲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來告訴你,那個女人,也就是大衛先生的妻子迪梅特拉夫人己經死瞭,你說你是不是應該把餘下的錢付給我?」蒂亞顯然知道這個傢夥是在裝蒜,她認識他己經不是一天兩天瞭,凡爾登這傢夥雖然平時看起來老老實實,可是他心裡在想些什麼誰也琢磨不透,尤其在他看瞭一些什麼《三國演義》、《孫子兵法》的中國書之後,就更是神神秘秘。
「是嗎?蒂亞寶貝。」瓦爾登律師裝出一副很驚奇的樣子說道:「看來我們有必要出去慶祝一下,你喜歡到哪傢餐廳?要不我們去聖馬麗亞教堂大街附近那傢中餐廳吃中餐,怎麼樣?那裡的中餐味道可是最棒的。」
蒂亞聽完瓦爾登律師的話後,臉色一沉,厲聲道:「你少給我來這套,雖然我不知道迪梅特拉死瞭你能得到多少好處,但是從大衛留下的遺產來看,應該也不少吧!難道應該給我的那區區幾百萬,你都想賴帳嗎?」
瓦爾登律師一臉無辜地望著蒂亞道:「我的蒂亞寶貝,我怎麼會賴你的帳?隻不過那個消息現在還不斃確定嘛!再說我現在也沒那麼多錢不是?」
「少在我面前哭窮,你有多少傢底我還不知道!其它事情我不管,我隻要拿到我應得的那些錢就可以瞭。」蒂亞恨聲道。
瓦爾登律師臉色一變,惡狠狠地道:「哼!既然迪梅特拉夫人己經死瞭,我還有必要付給你錢嗎?」
全息視頻裡的蒂亞幾近狂暴,一拍桌子站起來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哼!」瓦爾登律師冷哼一聲,然後冷冷道:「你說我針麼意思?就算迪梅特拉夫人己經死瞭,但是那和你有什麼關系?我原先給你的兩百萬己經算是浪費瞭,現在你還來問我要錢,你說我會給你嗎?」
蒂亞聽他這樣說,反而平靜下來瞭,右手托住下巴,做沉思狀,然後嘀喃自語:「好啊!你既然都這樣說瞭,那我也設辦法瞭,讓我想想看,我這裡有沒有你的照片或者其他東西,又或者我是不是知道你的生日……」
瓦爾登律師臉上頓時一片慘白,他當然明白蒂亞的話是什麼意思,急忙改口柔聲道:「我的蒂亞寶貝,你看我們關系這麼好,你覺得有必要那樣做嗎?你的錢我一分不會少你的,現在我馬上就劃一筆錢到你的帳上。」
很快瓦爾登律師就開始通過網上電子銀行所劃款給蒂亞,雖然像他這種身份的人通過銀行進行幾百萬歐元的轉帳業務,是不會引起任何懷疑的,但他還是很謹慎地用虛假身份開設的帳戶進行轉帳。
很快,蒂亞的帳戶上多瞭八佰萬歐元,收到錢的蒂亞頓時眉開眼笑,「瓦爾登,我很想你,你晚上是不是可以來陪陪我?」蒂亞看著全息視頻裡垂頭喪氣的瓦爾登律師,開心地說道。
「算瞭吧!我沒這個心情。」瓦爾登律師癱軟在桌上,緩緩地擠出這兩句話,然後伸手想要掛斷電話。
蒂亞見瓦爾登律師要掛電話,趕忙叫道:「別掛,我還有話要說。」
瓦爾登律師停住伸出去的手,有氣無力地道:「還有什麼話?我己經把人百萬匯給你瞭,我想你也收到瞭,要是還想要錢,你不如就殺瞭我吧!」
「呵呵!你想到哪去瞭?看在我們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免費透露一條消息給你。」蒂亞神秘兮兮地說道。
「什麼消息呀?」瓦爾登律師情緒低落,顯得沒有什麼興趣,他還在心疼那八百萬。
「我要告訴你的消息就是……迪梅特拉夫人根本就還沒有死,因為我還可以感應到她的存在,不過我也知道她就快要死瞭,因為她體內的蠱毒己經開始起作用瞭,而且比我預計的還要快,最多一個星期她就要去見上帝瞭。」蒂亞若無其事地說道,完全不管瓦爾登律師的情緒變化。
「什麼?」瓦爾登律師一下跳瞭起來,指著全息視頻憤憤道:「你……你……你把錢還給我!」
「別激動嘛!反正你又沒有損失,錢你遲早都是要給我的,我現在告訴你真相,你已經賺瞭,呵呵……」說完蒂亞大笑不已。
瓦爾登律師怒氣沖沖地盯著蒂亞還想要說些什麼,蒂亞的笑臉已經從全息視頻中消失瞭。
「托馬斯,你聽說瞭嗎?現在外面都傳言說迪梅特拉夫人己經……對這件事你怎麼看?」醫院病房裡切爾西桑普坐在托馬斯的病床前問道。托馬斯管傢住的是單間病房,裡面沒有其它人。
「切爾西,沒有根據的謠言不要胡亂相信,現在迪梅特拉夫人是失蹤瞭,但是有安泉在我想她一定沒事。」托馬斯管傢說道。其實他也不能確定迪梅特拉夫人現在究竟怎麼樣,但是如果他也說迪梅特拉夫人出事瞭,那恐怕會引起很多麻煩。
「不管真實情況怎麼樣,現在關於迪梅特拉夫人被殺的消息己經傳開瞭,現在有很多人蠢蠢欲動,我擔心公司可能會有麻煩,你看……」切爾西桑普雖然為人老奸巨滑,但是他和托馬斯管傢一樣對大衛都很忠心。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現在躺在醫院裡很不方便,那些事情就要你多操心瞭。」托馬斯管傢用哀求的眼神望著切爾西桑普。
「我當然會想辦法,畢竟馬爾凱進出口公司傾註瞭大衛先生一生的心血,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好好商量一下對策,畢竟兩個人比一個人力量大。」切爾西桑普輕聲說道,雖然是在單人病房裡,兩人交談還是很小心。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凡尼吉格,畢竟財政大權掌握在他手中,我看這個人你要小心提防。」托馬斯管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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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爾西桑普思考片刻道:「嗯……這個人是個麻煩,我看要派人盯著才行,有必要的話……」
「其他人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我們不知道別人會有什麼想法。」托馬斯管傢不無憂慮地說道。因為如果說迪梅特拉夫人死瞭,那麼五十億歐元的龐大遺產就成瞭無主的羊羔,想要據為己有的人恐怕不在少數,雖然現在迪梅特拉夫人的生死還沒有定論,但是有些人恐怕已經展開行動瞭。
切爾西桑普和托馬斯管傢交談瞭兩個小時方才離去,本來他還不想走,可是護士小姐說托馬斯管傢需要休息,沒有辦法他這才離開。
時近中午,迪梅特拉夫人和安泉坐在岸邊的草地上休息,走瞭大半天安泉雖然不覺得累,但迪梅特拉夫人己經氣喘籲籲,這一路上要不是安泉攙扶著,恐怕她是走不瞭這麼遠距離的。
「咕……」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
安泉凝神一聽,發現原來是迪梅特拉夫人肚子裡發出的聲音,抬頭看看天才意識到現在已經是午飯時間瞭。自己由於體質異於常人,所以幾天不吃東西也不會覺得餓,但是迪梅特拉夫人就不一樣瞭,走瞭大半天的路體力消耗厲害,恐怕早已經餓得不行瞭。
「肚子餓瞭吧?」安泉柔聲問道。
「嗯!」迪梅特拉夫人微微點頭,兩腮上一片酡紅,看起來嬌艷動人,不可方物。
安泉看得一陣心神蕩漾,勉強把眼光從迪梅特拉夫人臉上移開,看著河面,「要不我們還是吃烤魚吧!」安泉問道。
「好啊!早上聽你講抓魚的過程好像滿有趣,我正想要親眼看看呢!」說話間迪梅特拉夫人眼中閃現出興奮的光芒。
見迪梅特拉夫人同意,立刻便泉便開始行動,不過他並不急著抓魚,而是先到樹林裡找瞭一堆幹燥的枯枝,並摘瞭幾片非常寬大的樹葉,然後才徑直朝河裡走去。
走到河邊安泉直接跳到河裡,迪梅特拉夫人一聲驚呼:「安,你會著涼的,還是快點上來吧!」本來迪梅特拉夫人對觀看抓魚還很有興致,但是看到安泉直接跳到河水裡面,她又不禁擔心起來。現在時值中秋,雖然還不算寒冷,但是河水也已經有些涼瞭,要是安泉因此而感冒那就不好瞭。
安泉微微一笑,然後道:「你放心,我身體好得很,絕對不會有事。」迪梅特拉夫人一句話搞得安泉心裡暖洋洋的。
他站在齊腰深的河水裡觀望,不遠處一群魚兒正快樂地遊著。安泉拿出麻醉彈正想拔出彈頭,突然-個想法湧上心頭,自從自己吃瞭兩棵奇異的人參以來,功力大進,漸漸能感覺到真氣有如實質,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雖然真氣還不能隔空攻擊,但是也許在水裡可以傳播。想到這裡,安泉收起麻醉彈,運氣真氣,凝氣於右掌之上,猛地向水面一擊。
水面除瞭被激起一些波紋以外沒有任何變化,安泉開始懷疑真氣的存在,但是自己這麼久以來感覺到的東西不是真氣又是什麼?安泉疑感瞭。
見靠真氣抓不到魚,安泉便又拿出麻醉彈,一副非常不舍的樣子。要知道安泉可是很愛惜裝備的人,而且這麻醉彈也是價格不菲。正當他伸手要去拔彈頭,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瞭。一條又一條的魚扮扮翻著肚皮浮出水面。安泉大喜,看來不是沒有真氣。隻是真氣在水裡傳播的速度有點慢罷瞭。證明瞭真氣的存在,安泉更加堅定瞭把氣功修煉下去的決心。
其實安泉理解錯瞭,真氣的傳播速度並不慢,從他揮掌擊打水面到魚兒漂上水面。算起來也隻有不到二十秒的時間,隻是安泉太過激動所以覺得時間很長。雖然用瞭二十秒魚才漂瞭上來,但那不表示魚是在二十秒後才被擊中,因為魚被擊中之後還需要一段緩沖時間才會浮出水面,早上用麻醉劑所用的時間要比現在長很多。
安泉收起麻醉彈,伸手撈瞭一條最大最肥的魚滿意地回到岸上。
迪梅特拉夫人一直專註地看著安泉的一舉一動,當她看到安泉一掌拍到水面上就有魚浮瞭起來,兩隻眼睛睜得溜圓,眼珠直盯盯看著前方一動不動,嘴巴張成O字型久久合不攏來。
安泉看到瞭迪梅特拉夫人的奇怪表情,把手拿到她眼前晃瞭晃,故意大聲道:「喂!怎麼瞭?是不是看到外星人瞭?」安泉現在心情很好,忍不住開起玩笑來瞭。
被安泉這樣一喊,迪梅特拉夫人立刻回過神來,「對瞭!外星人!你一定是外星人!」迪梅特拉夫人似乎己經有些神志不清瞭。
「我是安泉,不是外星人。」安泉喊道。他聲音很大,生怕迪梅特拉夫人聽不見。
「安泉……」迪梅特拉夫人重復瞭叫瞭幾遍,漸漸清醒過來的她疑惑地望著安泉道:「我剛剛不是在做夢吧!」
安泉一手拿著魚,一手撫摸著迪梅特拉夫人的額頭,柔聲道:「你不是在做夢,那都是真的。」安泉發現迪梅特拉夫人額頭有些發燙,可能是剛剛驚嚇所致,一股歉疚之意湧上心頭,要不是自己好奇想試試真氣,迪梅特拉夫人也不至於嚇成這樣。
「安。快告訴我剛剛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你隻在水面拍瞭一掌就有那麼多魚浮起來?」迪梅特拉夫人急切地問道,臉上驚恐的表情己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興奮和疑惑。
安泉見迪梅特拉夫人恢復正常這才稍稍寬心,拍拍迪梅特拉夫人的腦門柔聲道:「傻瓜!剛剛你把我嚇壞瞭。」語氣裡又是憐愛又是擔憂。
迪梅特拉夫人看到安泉擔憂的樣子心裡一陣甜蜜,「我剛剛是有點太激動瞭,沒想到隻有在電影裡才能看到的畫面,居然出現在我面前,你剛才是用瞭什麼魔法?快告訴我。」迪梅特拉夫人搖著安泉的胳膊追問道。
「那不是魔法,那是中國古老的氣功,流傳瞭幾千年瞭,我也是剛剛才發現它那麼厲害。」安泉滿臉的自豪,語氣也振奮起來。
「哦!原來是氣功,它好厲害,簡直就像魔法一樣。」迪梅特拉夫人頓瞭頓,又繼續說道:「你們中國人怎麼老是搞出一些奇怪的東西?連捕魚的方法都這麼離譜。」
「哈哈……」安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迪梅特拉夫人居然把氣功當成瞭一種捕魚的方法,「氣功不是一種捕魚的方法,我剛剛隻是用它來捕魚,但不表示它就是捕魚的方法,你明白嗎?」安泉停住笑聲解釋道。
安泉摸摸後腦勺,冥思苦想,他想找一種能讓迪梅特拉夫人聽得懂的解釋,現在他深深感受到瞭東西方文化差異帶來的交流障礙,「這樣說把。我用中國武術可一拳打死一頭牛,但是並不是說中國武術就隻能打牛,也不能說中國武術就是捕牛的方法,明白瞭嗎?」說完這句話安泉就後悔瞭,別說迪梅特拉夫人不明白瞭,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迪梅特拉夫人恍然大悟,興奮地說道:「我明白瞭,意思就是說氣功就是像中國武術一樣厲害的東西,對嗎?」
「算是這樣吧,不過氣功比武術要厲害很多,武術是沒辦法和氣功相比的。」安泉說道。本來他還想給迪梅特拉夫人解釋氣功和武術的區別,以及氣功和武術的相輔相成,不過想瞭想還是沒說,他怕說瞭出來,恐怕解釋到明夭也解釋不清楚。
迪梅特拉夫人點點頭,似乎明白瞭點什麼,沒有繼續再問下去。
安泉見迪梅特拉夫人不再追問,便拿起那條倒黴的魚到河邊給它開膛破肚,不一會就生起篝火烤起魚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簧火的照耀,迪梅特拉夫人臉上總有兩團紅暈,嬌滴滴,俏生生,很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