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守則第一百四十七條:保鏢都是獨行俠,在保護任務中,保鏢都要獨立完成保護任務,但有些時候,當保鏢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問題時,向信得過的朋友求助還是必要的。
托馬斯管傢離開瞭豪華別墅,駕駛著汽車行駛在公路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本來他隻是們凝艾裡貝尼尼想謀害迪梅特拉夫人,現在一切都清楚瞭。一直以來,他都想讓艾裡貝尼尼得遺產,可是現在,托馬斯管傢開始動搖瞭:自己一直以來的做法都是對的嗎?雖然艾裡貝尼尼是大衛先生的兒子,但是大衛先生的造產交給這樣的人真的好嗎?
想到這些,托馬斯管傢突然覺得很對不起迪梅特拉夫人。一直以己都不認同迪梅特拉夫人,覺得她是為瞭大衛的遺產才嫁給大衛的,不過回想起來,大衛去世之後最傷心的就是她瞭,而月她也知道艾裡貝尼尼的存在,但是她報本就沒有想過要謀害艾裡貝尼尼來獲得遺產,甚至根本就對遺產不感興趣。
時間是下午三點鐘,安泉和迪梅特拉夫人繼續沿河岸往東走,「快看!前面有一條公路。」迪梅特拉夫人興奮地說道。雖然和安泉在一起很開心,可是在森林待久瞭也不是滋味,現在眼看就要走出森林,迪梅特拉夫人顯得特別興奮,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
兩人跑至公路邊上,身後是茫茫森林,眼前是良田果園,平時不怎麼註意的公路,這時候看起來是那麼親切,回歸到文明的感覺是那麼美好,果然文明社會裡出身的人還是不適合在野外生存。
「啊……」迪梅特拉夫人難以抑制高興的心情,張開雙臂大聲叫喊起來。
安泉默默地站在迪梅特拉夫人身邊,對他來說,兩天的野外生存算不瞭什麼,和以前的野外生存訓練比起來,這兩天的生活己經可以算是天堂瞭。其實也不是說這兩天生活很好,隻不過以前的生存訓練簡直就是地獄。回想當初野外生存訓練結束時,自己就隻剩瞭一口氣,差點就不能活著出來,安泉現在還能感受到背後「絲絲」冒著涼氣。
「愛倫,我看我們現在最好不要回去,離遺囑公佈還有一個星期,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玩上個幾天。」安泉說道。說是去玩,其實是安泉計劃中的一步。
其實從安泉得到強尼一夥人要襲擊康卡葡萄莊園開始,他就制定瞭一套完整的計劃。首先,他選擇在強尼一夥人襲擊康卡葡萄莊園時逃離莊園,再把寶萊車弄下峽谷,並留下線索讓強尼一夥人追蹤,然後在懸崖跳傘,這樣一來就制造瞭一個他和迪梅特拉夫人己經死亡的假象,以便於迪梅特拉夫人從各方的追殺中解脫出來,畢竟這樣才算是對迪梅特拉夫人最好的保護。
本來安泉的計劃並不是很周密,當然他也知道這一點,不過即使別人不相信他們己經死亡,要找到他們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一點是連安泉也沒預計到,那就是「修羅」的出現。由於「修羅」在懸崖邊殺瞭十幾個警察,現在大多數人都認為安泉和迪梅特拉夫人己經被「修羅」殺死瞭,這樣一來反而讓安泉的計劃更完美瞭。
「安,你感才叫我什麼?」迪梅特拉夫人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聽到迪梅特拉夫人的話,安泉頓時一愣,半天才冒出一句:「我叫你愛倫呀!有什麼不對嗎?」
「你叫我愛倫!我太高興瞭!」說著迪梅特拉夫人一頭紮到安泉懷裡。
安泉的手很自然地放到瞭迪梅特拉夫人的背上,「愛倫,你看我們到哪裡去比較好?」安泉把嘴湊乳迪梅特拉夫人耳邊柔聲道。
迪梅特拉夫人蹙眉沉思片刻,眼裡靈光一閃道:「不如我們去威尼斯怎麼?那裡的景色很迷人的!」
「好,我們就去成尼斯。」安泉說道。水城威尼斯,如雷貫耳的名字呀!其實安泉對那裡也很向往,另外威尼斯由於沒有汽車,而且地形復雜,安全系數相對教高,所以安泉很爽快地就決定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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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位於意大利北部,是世界著名旅遊勝地。那裡有四百零一座姿態各異的橋梁橫跨在一百一十七條水道上,連接著一百一十八個小島。因此,有「水城」、「百島城」、「橋城」之稱。成尼斯水道是城市的馬路,市內沒有汽車和自行車,也沒有交通指揮燈,船是市內唯一的交通工具。
水是威尼斯城的靈魂,蜿蜒的河道,流動的清波,水光瀲灩,賦予水城不朽和靈秀之氣。晨光暮色中,城光水色相得益彰,更加莊嚴肅穆,詩情畫意。懂得欣賞成尼斯水城之美的人,應是在月夜裡,招手叫一支「剛朵拉」(威尼斯的小艇,有二三十英尺長,又窄又深,有點像獨術舟。船頭和船艄向上翹起,像掛在天邊的新月。),沼著運河曲折的水道,讓自己迷失在迷蒙夜色中,領略這水上古城永恒魅力……
新月初上,安泉和迪梅特拉夫人正坐著「剛朵拉」欣賞水城的風光,陣陣清風吹過,水城特有的清新味道撲鼻而來,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剛朵拉」行動輕快靈活,仿佛田溝裡的水蛇,行駛在迷蒙夜色中,水岸上的建築沒有炫目的燈光,隻有淡淡的微光從窗戶裡透出,讓月夜下的威尼斯顯得美麗而神秘。
清風皓月之下,「剛朵拉」靜靜地行駛在有水上公路之稱的河道中,迪梅特拉夫人輕輕地把臉靠在瞭安泉的肩上。
「艾倫,你的臉好燙!」安泉驚訝地說道,雖然隔著衣服,但安泉仍能感覺到迪梅特拉夫人臉上灼熱的溫度。
「有嗎?我怎麼不覺得?」迪梅特拉夫人抬頭望著安泉,滿臉疑惑道。
安泉慌忙地伸出手,用手背輕觸迪梅特拉夫人的額頭,灼熱的溫度讓安泉的心更慌瞭。憑感覺,迪梅特拉夫人的體溫現在至少有四十度,這己經大大超出瞭人體的正常溫度,是十分危瞼的狀況。
「我確定你現在在發燒,而且溫度大約有四十度,我要馬上送你去醫院。」安泉一臉擔憂地望著迪梅特拉夫人,焦急地說道。
「安,我沒事,我感覺很好,沒有倒可不舒服呀!」迪梅特拉夫人不解道。她確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對,更沒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很高。
「先生,麻煩你把我們送到最近的醫院。」安泉對船夫說道。此時他臉上的表情更加焦急瞭。
「好的,先生。」船夫回答道。
「安,我真的沒事。」迪梅特拉夫人很不理解安泉的舉動。
「你別說話,你應該坐下好好休息。」安泉用命令的口氣說道,然後扶著迪梅特拉夫人坐下。當一接觸到迪梅特拉夫人的身體,灼熱的感覺又立刻她身上傳來,安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瞭。
看到安泉緊張的表情,迪梅特拉夫人沒有再說話,隻是靠著安泉靜靜地坐在那裡。
「麻煩你快一點好嗎?」安泉焦急地催促船夫。
「沒問題!船夫加快瞭劃槳的速度,「剛朵拉」的速度又快瞭不少。
「請問,你能再快點嗎?」安泉心裡焦急,覺得船速還是有點慢。
「先生,很抱歉,我己經盡全力瞭,不能再快瞭。」本來安泉的要求很無理,但是船夫見情況緊急,也沒有責怪安泉,還是很客氣地說道。
「那麼,麻煩你把船靠岸。」安泉說道。
「先生,請問你不是要去醫院嗎?這裡距離最近的醫院還有四十公裡。」船夫疑惑道。
「我要上岸改乘汽車,『剛朵拉』的速度太慢瞭。」安泉說道。
「先生,我想你沒有辦法乘汽車,因為威尼斯根本就沒有汽車,別說汽車,這裡連自行車都沒有,唯一的交通工具就隻有船而己。」船夫說道。他並沒有把船靠岸,也沒有減慢速度。
聽到這句話,安泉如晴天霹靂呆在當地。其實安泉並不是不知道威尼斯沒有汽車,而是因為他太著急,竟然連這麼基本的東西都忘記瞭。
安泉愣瞭半晌,然後對船夫說道:「那麼,讓我來劃船吧!我想這樣會快一點。」
「先生,這恐怕不太好,你不見得會劃『剛朵拉』,而且你的速度也不會比我快,還有就是你也不熟悉路。」船夫沒有立刻把槳交到安泉手裡,因為他不覺得安泉能劃得好「剛朵拉」,而且安泉的身材要比自己瘦小很多,他不相信安泉會比自己劃得快。
「沒關系,你就交給我來劃吧!」安泉堅持道。
「那好吧!」說完,船夫和安泉換瞭個位置。
安泉看看手上的微型電腦,確認瞭一下路線,便握起雙槳開始劃起船來。在安泉快速地劃動船槳之後「剛朵拉」的速度比原來快瞭很多。
船夫看傻瞭眼,沒想到這個中國人看起來比自己瘦小,劃起「剛朵拉」來卻比自己快很多,「先生,我想你太急噪瞭,要是這樣劃下去,堅持不瞭多久,你就累垮瞭。」船夫勸說道。其實安泉現在的速度,船夫也能達到,但是要是這麼用力地劃槳,堅持不瞭多久就劃不動瞭。
「謝謝你關心,我沒關系。」安泉對這個船夫很有好感,所以對他也很客氣,不過他並沒有降低速度,反而加快瞭不少。
船夫沒有再說什麼,他能理解安泉的心情,反正待會安泉劃不動瞭自己再接著劃就行瞭。不過,他也感覺到安泉現在劃船的速度恐怕是自己盡全力也辦不到的,不由對眼前這個比自己瘦小的中國人又起瞭一絲敬佩之意,臉上流露出贊許的神情。
「安,你慢點,我真的沒事,要是把你累壞瞭,那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瞭。」安泉的舉動讓迪梅特拉夫人感動不己,現在她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哽咽。
「愛倫,你別管我,你隻要好好休息就行瞭。」安泉說道。
船夫見安泉用瞭那麼大的力氣劃船還能講話,而且說話和平時一樣,一點也沒有吃力的感覺,說話同時手也沒有放慢速度,對這個中國年輕人就更佩服瞭。
「剛朵拉」以極快的速度向前行駛,「前面右轉。」船夫提醒道。說出這句話,船夫就後悔瞭,因為安泉早己經做好瞭要右轉的姿勢。
拐彎處安泉並沒有降低速度,一個漂亮的急轉彎,就像安泉駕車漂移一樣華麗,急轉之後「剛朵拉」又穩穩地飛速向前行駛,河岸兩邊的景物飛快地道退。
安泉心急如焚,飛速向前的「剛朵拉」在他眼裡還是很慢。這時安泉提起一口真氣匯聚到雙臂之上,頓時「剛朵拉」的速度又快瞭許多。
船夫驚呆瞭,安泉不但比自己劃得快,而且也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堅持不瞭多久,反而越劃越快。
很快,安泉就把「剛朵拉」劃到瞭醫院,四十公裡的路程他隻劃瞭不到半個小時,其速度簡直和汽車有得一比。
將船靠岸停下後,安泉迅速抱起迪梅特拉夫人朝醫院走去,船夫己經快步走到前面幫忙打開瞭門,安泉抱著迪梅特拉夫人粼不容緩地朝急診室走去。
「醫生,麻煩你快看看這位小姐,她現在高燒四十度。」安泉焦急地對醫生說道。
醫生讓安泉把迪梅特拉夫人放到椅子上坐下,然後拿出溫度計開測量體溫,結果迪梅特拉夫人真是高燒四十度。
醫生又檢查瞭迪梅特拉夫人的心跳,然後觀察瞭瞳孔和舌苔,一切結果顯示迪梅特拉夫人除瞭體溫超高以外沒有其它任何異常。
「醫生,她到底怎麼樣?得的是什麼病?」見醫生檢查完,安泉立刻上前焦急地問道。
「這個……暫時還不知道得的是什麼病。」醫生面有難色。
「什麼?」安泉大吼一聲,情緒接近狂暴。突然安泉似乎想到瞭些什麼,抱起迪梅特拉夫人朝門口奔去。
「先生,你要到哪裡去?我們還需要對這位夫人進行全面檢查,以確定病因……」醫生沖著安泉的背影喊道。
安泉沒有理會醫生,抱著迪梅特拉夫人奔出醫院門口,然後轉身向右飛奔而去,「如果記得沒錯,向前五百米應該有一傢旅館。」安泉心裡分析道。在通過微型電腦確定醫院方位時,安泉己經把醫院周圍的地形情況全部記在腦海之中。
「安,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安泉懷裡的迪拖特拉夫人說道。
安泉沒有回答,隻是繼續朝前飛奔。他果然沒記錯,兩人很快就到瞭一傢旅館門口。安泉放下迪梅特拉夫人,攙扶著她朝旅館裡面走。
「小姐,我們需要一間客房,要有全息視頻電話的那種。」安泉站在吧臺急切地對服務員說道。
「沒問題,麻煩您登記一下。」服務員小姐將登記冊放到安泉面前。看著眼前這個急切的男人和他身後紅著臉的女人,服務員小姐似乎是想到瞭什麼,臉上露出有些怪異的笑容。
旅館房間裡,安泉迅速撥通瞭一個電話,「好小子!你還敢見我,說!你是不是良心發現瞭……」全息視頻裡,山虎一接通電話就開始滔滔不絕地理怨安泉,臉上還掛著氣呼呼的表情。
「好瞭!」安泉大喝一聲。
「說吧!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山虎停止瞭長篇大論,說話也變得簡潔起來。要知道安泉這麼焦急就代表有大問題出現,自己可不想惹他生氣,況且安泉這樣老朋友的忙是一定要幫的。
「我記得以前教官講過關於蠱毒的知識,說是有一種蠱毒會讓中蠱者體溫慢慢升高,最後直到死亡,而且中蠱人的臉色會隨著體溫升高越來越紅。我想你對這方面比較瞭解,你知道這是什麼蠱毒嗎?」安泉對著全息視頻裡的山虎說道,現在安泉的情緒己經平靜瞭許多,畢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關鍵時刻還是能冷靜下來。
「是有這樣的蠱毒,不過有好幾種蠱都和你說的差不多,以我也很難判斷你說的到底是哪一種。」山虎認真地說道,此時他也是一臉嚴肅,和平時判若兩人。
「哦!對瞭,你看看這個。」說著安泉從衣兜裡掩出一個小瓷瓶,放到全息視頻前讓山虎看。
山虎仔細看瞭看那個瓷瓶,沉思片刻,眼裡靈光一閃,然後說道:「對瞭,這是泰國降頭師使用的一種蠱毒,中蠱後最多七天就一定會全身滾燙而死。」
「七天……那麼為什麼才三天她就成瞭這樣?」安泉低著頭,自言自語道。
「七天那是中蠱者能堅持的最長時間,要是身體稍微虛弱一點的話那就不一定瞭。」看出安泉很疑惑,山虎解釋道。
「那有什麼解救的方法嗎?」安泉急切地問道。
「這個……蠱毒這東西很神秘,除非找到下蠱的人,否則很難解救。」山虎皺起瞭眉頭。
「你說很難,那就表示還是有辦法解救是嗎?」安泉仿佛看到瞭一線希望,顯得有些興奮。
「話是沒錯,要是早發現的話我倒是有些藥物可以解那種蠱毒,不過如果中蠱己經超過三天,而且癥狀己經很嚴重瞭,恐怕……」說到這裡山虎沒有再說下去瞭。
「安,你別費心瞭,能和你一起度過瞭這麼長時間,我已經很滿足瞭,就算是我現在就死掉也沒有什麼遺憾瞭。」迪梅特拉夫人拉住安泉的手,兩行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
安泉一把摟住迪梅特拉夫人,眼眶潮紅,硬咽道:「愛倫,我不會讓你死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說完又轉過頭對山虎道:「虎子,算我求你瞭,你幫忙救救她好嗎?」
「好,讓我想想看……」山虎開始低頭沉思,數分鐘之後他眼裡靈光一閃,然後說道:「據我瞭解,蠱毒是介幹生物和毒素之間的一種存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蠱毒是活的,它由施蠱者通過某種未知的神秘力量來控制,所以我在想,如果用氣功來對付它可能會有效。」
「真的嗎?那太好瞭!」安泉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又振奮起精神。
「我隻是說有可能,況且氣功這種東西和蠱毒一樣都很飄渺,不著邊際,都沒有科學報據。」
「沒關系,隻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你快告訴我應該怎麼做。」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可以學著電影裡面那樣,試著把真氣輸入到她體內試試看。」山虎說道。不過這句話讓他自己都有點想笑,雖然山虎有練過氣功,但是他隻是覺得氣功讓自己的身體更強瞭,至於真氣這東西至今還沒有感覺出來。
「虎子,謝瞭!」安泉說道。現在他的心情好瞭許多,至少有辦法可以救迪梅特拉夫人,哪怕是機會不大。不過他之所以會相信山虎的話也是因為感覺到瞭真氣的存在,要是在他對真氣沒感覺之前對他對說什麼輸入真氣,估計他會把山虎打扁。
掛掉電話,安泉讓迪梅特拉夫人盤膝坐到床上,然後自己也盤起腿來,坐在迪梅特拉夫人面前。提吸運氣之間,他能感覺到真氣在沿著經絡流動,當感覺到真氣匯聚到雙掌時,便輕輕推出雙掌,使其貼在迪梅特拉夫人的肩胛之上,調整好氣息讓真氣緩緩從手掌流出。
迪梅特拉夫人身體輕輕一纏,便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肩胛處緩緩流入自己的身體,然後遊走到全身,頓時精神大振,全身舒楊無比。
說也奇怪,安泉感覺到自己輸給迪梅特拉夫人的是溫暖的氣流,可是他卻發現迪梅特拉夫人的體溫在漸漸降低。看來是真氣起瞭作用,安泉一陣欣喜,手上的真氣便又加強瞭幾分。
隻聽「啊」的一聲,迪梅特拉夫人昏瞭過去。
安泉頓時大急,趕忙扶起迪梅特拉夫人,這時他已經感覺到迪梅特拉夫人的體溫降低瞭不少,再身手替迪梅特拉夫人把瞭一脈,結合教官教的脈像知識分析一下,這才放下心來。原來是自己剛剛輸入的真氣太強,迪梅特拉夫人一時承受不瞭以至昏瞭過去,不過從脈像上來看,迪梅特拉夫人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安泉把迪梅特拉夫人放到床上,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十分疲憊瞭。沒想到輸出瞭一些真氣就這麼疲憊,看己的修行還不夠。想到這裡,安泉開始修煉教官教給自己的氣功心法,讓真氣在體內循環一周再回到丹田,頓時覺得精神瞭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