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貴現在覺得秦蕊的身上的陣陣香氣不斷地襲來,薛平貴奇怪的問道:“蕊兒,為什麼現在你的身上會有這種特別的香氣呢?”
畢竟現在這種香氣的催動下,薛平貴心中和腦海之中,非常的具有想法。
“哦,這個是我最近用的胭脂的原因吧。”
秦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因為在下山之後,慢慢的秦蕊也是迷戀上瞭集市上的那些胭脂水粉,畢竟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秦蕊自然也不是另外,看到瞭那些老板說的是那麼的出神入化,自然禁不住誘惑,買瞭胭脂水粉,今天秦蕊正好用上瞭。
“嗯,好香啊。”
薛平貴由衷的贊美道,確實現在隨著兩個人的身子慢慢的靠近,那股香氣越來越濃,古代的那些香水和現代的那些不一樣,古代的那些水粉之類都是取自於植物的,相比較而言顯得更加的天然,用起來也是更少的傷害和刺激,相反因為提純天然的,和皮膚可以有很好的融合性。
“平貴喜歡麼?”
秦蕊問道,因為現在面對著薛平貴那雙已經開水冒著精光的雙眼,秦蕊心中便是一陣陣的高興,看到現在薛平貴深深的被自己迷住,當然心花怒放的。
“喜歡,喜歡。”
薛平貴一個勁兒的點著頭,馬上表明自己的態度,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薛平貴當然要好好的表現自己的,而且一個人得到別人的肯定,是那麼的好的事情,現在在薛平貴的肯定之下的秦蕊,慢慢的將自己的香唇送上,而且積極的回應著薛平貴的親吻,薛平貴現在也是覺得自己的嘴唇之下的秦蕊貌似非常的主動。
在一個正確的時間,做瞭正確的事情就是正確的選擇,薛平貴輕輕地摟過秦蕊的玉頸,湊過嘴去,吻到她鮮艷的紅唇上。秦蕊這時反倒羞澀起來,緊咬著牙關,不讓他的舌頭進入。
薛平貴暗笑一聲,這麼大個人瞭,竟然還跟個小女孩一樣怕羞,不過這當然難不倒他,大手偷偷地伸瞭過去,對著她的乳房一捏,她呀的一聲想要叫出來,卻被他趁勢把舌頭一送,堵住瞭小嘴,隻發出一聲唔的聲音,兩條舌頭在瞬間就糾纏在瞭一起,你來他往。
“唔唔”秦蕊誘人的小嘴發出瞭迷人的聲音,她香甜的津液流到他的嘴裡,頓時讓他欲火大熾,檔下的巨物也騰的一下硬瞭起來。
秦蕊的眼神突然從迷離一下子變得清醒過來,離開瞭他的大嘴,小手撫著胸口,嬌喘不已,眼波嬌媚地橫瞭他一眼,讓他怦然心動。
薛平貴心中叫遭,也許是他太猴急瞭,對著秦蕊這樣溫柔的美女怎麼可以這樣急色呢?
秦蕊喘瞭一會氣,道:“奇怪啊,怎麼會這樣呢?你的嘴唇好像多瞭許多電力,昨天也不是這樣啊。”
再橫瞭薛平貴一眼後,突然主動地摟過他的脖子,再次和他吻在瞭一起。
兩人頓時陷入瞭令人心醉魂迷的動人感覺中,再也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事。
薛平貴突然發現她的眼睛充滿瞭迷人的風情,大著膽子將手伸進瞭她的睡衣中,緊緊地箍著那兩團飽滿的肉團,溫潤滑膩的感覺立時從手裡傳到瞭心裡。
秦蕊的雙手從他的脖子中滑下來,滑到他的腰間,緊緊地摟著他,讓兩者之間做出最親密的接觸。
薛平貴放開瞭秦蕊的雙乳,一手緩慢地褪下她的衣服,另一手抓住她的小手,緩慢的下移,讓她握住他最火熱的地方,秦蕊突然離開瞭他的大嘴,吃驚地看著他的巨物在她的手裡越漲越大。
“平貴呀,你好厲害啊。”
一直表情溫柔的秦蕊突然嫵媚地說瞭這樣一句話。
薛平貴笑道:“等一下會更厲害的。”
說完,雙手不停地遊走於秦蕊全身上下,弄得她渾體發顫,嬌軀軟弱無力,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口中嬌喘不已,雙手也不知該放哪裡瞭?終於一具雪白的肌體展現在瞭他的眼前,秦蕊發育非常飽滿的乳房中間兩點嫣紅驕傲地聳立空氣中,散發出誘人的風姿,平坦光滑的小腹不積一絲多餘的脂肪,解手處滑膩無比,再往下一叢微微沾瞭些露水的叢林中間隱約透露出一道細細的小縫,一股涓涓的細流從中慢慢的流瞭出來,溫潤著外面的密林。
“好蕊兒,你太美瞭。”
秦蕊聽到他的誇獎,美美的一笑,隨後羞澀地低下頭。
薛平貴再也忍不住,抱起她的無人可比的柳腰,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慢慢的將火熱的龐然大物抵在她的密穴口,輕輕地摩擦,大嘴同時吻上她的櫻桃小嘴,吮吸著她的小香舌。
秦蕊也情動起來,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壯腰,小穴緊緊地追著他的龐然大物,力圖多增加點摩擦,嘴裡也開始發出他聽不懂的話來。
“怎麼樣?蕊兒,願意麼?喜歡麼?”
薛平貴故意掉她胃口,就是不進去。
“願意,願意,你快進來吧。”
已經被欲火迷失瞭理智的秦蕊再也顧不得羞澀,緊緊地抱著薛平貴求道。
“哈哈。”
薛平貴大笑瞭一下,對準那讓他心動不已的蜜穴甬道,使勁插瞭進去,一層溫暖的液體立即包裹瞭他的龐然大物,溫暖的肉壁一層一層地裹上來,讓他感到舒服無比。
“唔,好漲。”
秦蕊經受瞭薛平貴的大力一挺,蜜穴甬道立刻被撐得露出紅紋來,她連忙向後一縮,口中嚷道,“有點疼。”
薛平貴知道這是由於他的龐然大物太大的緣故,不過卻不想給她退縮的機會,順著她的動作使勁再一頂,陽物勢如破竹的直插入秦蕊的子宮中,頂到瞭花蕊,感受到那裡的美妙。
“啊,我的老天,真是太飽滿瞭。”
秦蕊興奮地叫瞭出來,身子也隨之一波波地晃動起來。
薛平貴暗道一聲好,將龐然大物抵著花心,左一下右一下旋磨起來,立刻把秦蕊轉得兩眼泛白,隻知緊緊地抱著他,再不會別的動作瞭。
薛平貴也緊緊地抱著她,在這樣的坐姿中,兩人互相的緊抱,是可以讓兩人的性器官緊密地接觸,而更加深入的,薛平貴靜靜的坐著,享受著溫暖包裹的滋味,那種舒服的感覺,任何語言也難以描述萬一。
不過這樣雖可稍減欲火,卻無法解決根本的問題,不一會,他就輕輕地抽動起來。
一陣陣地酸氧立刻爬上她的心頭,秦蕊不安地扭動起來,他把她抱瞭起來,讓她離開他的身體,但卻恰好不讓他的龐然大物離開她的蜜穴甬道,隻留下龍頭還在穴裡,然後一松手,與此同時他也向上一頂。
這一下真是相當深入,碩大的龍頭狠狠的直插入子宮後,還餘勢未盡,再撞上子宮壁,差點把子宮撞開花,但那一波狠狠的沖擊卻讓她一陣顫抖,秦蕊陰關大開,一陣急劇的收縮,泄瞭出來。
薛平貴也感覺到瞭那一下的美妙,敏感之極的龍頭經受如此沉重的撞擊,帶給他的震懾也是不小,但更令興奮的是秦蕊那兩顆飽滿的肉球壓上他的身體,然後變形,柔軟的感覺充斥整個身體。
小泄一番的秦蕊癱軟在他的懷裡,享受著高潮的快感,而一松一緊不斷開合的蜜穴甬道則更加深刻的感覺到薛平貴龐然大物的堅挺,帶給他倆更深的舒爽。
秦蕊那一翕一合的蜜穴甬道就好像一隻小手般不斷的摩擦著他的龐然大物,惹得薛平貴興致大發,身子向後一躺,成為男下女上的姿勢,然後按著她豐滿的臀部滴溜溜一轉。
粗大的龐然大物緊緊地頂著花蕊磨瞭一圈,碩大的龍頭也隨之而擦著子宮壁轉瞭一圈,雙重的快感讓秦蕊立刻迷失瞭自他,大聲地浪叫起來。
薛平貴毫不停息,再接再厲,繼續保持著旋轉,讓秦蕊繞著他的龐然大物轉瞭好幾圈,一波波的快感不停地襲來,爽得再也說不出話來,隻餘下一聲長長的尖叫,薛平貴不等她停下來,再向上一頂,由於受到秦蕊愛液的浸泡而變得更加碩大的龐然大物深深地貫穿瞭子宮,立時撐得她的子宮口變得更加開闊,秦蕊一聲尖叫,美穴甬道開始收縮起來,是另一次高潮的征兆,薛平貴不等她泄身,猛得向後一抽,連龍頭都不在穴裡,秦蕊已經徹底迷失在肉欲的歡樂裡,身子不由自主地貼上來,那股高潮前的空虛讓她分外難受。
秦蕊嬌喘籲籲,嚶嚀聲聲,呻吟連連,現在雙目緊閉,蜜穴甬道漫無目的的在他腿上磨著,尋找著那根能讓她享受到極樂的寶貝,薛平貴悄悄對準秦蕊那迷人的蜜穴甬道,狠命的一插,直入到底,接著不停地抽插起來。
秦蕊在他一插之下,空虛的感受立刻不翼而飛,代之而起是無限的飽滿,一下子就達到瞭高潮,不過在她還沒有泄出來時,薛平貴的一陣狂抽狂插已經襲瞭過來,那一股本來要泄出來的陰精頓時被攔住瞭,就好像奔流的大河般被攔腰截斷瞭,洶湧奔出的大股陰精硬是被他的龐然大物給沖瞭回去,混雜在一起又倒流回子宮,然後在裡面四散奔流。剎那間,無窮的快感從四面八方襲來,將她淹沒在性愛的高潮中。
薛平貴舒服的嘆息一聲,剛才實在是太美妙瞭,連他也想不到會有這種效果的,敏感的龍頭也由於逆流直上的而差點把生命的種子灑下,而接下來不停的抽插則使這份感覺越積越多,也使龐然大物漲得更加碩大,達到暴發前的一刻。
薛平貴停瞭下來,深吸一口氣,將跳動不已的龐然大物慢慢地平息下來,然後一陣狂抽猛插,次次都穿過秦蕊嬌嫩的子宮口,直達最深的子宮,然後更是雙手一按地,用龐然大物的力量把她舉瞭起來。
“平貴……你實在……是……太厲害瞭……厲害……太多瞭……蕊兒以後……要你天……天……這樣……疼人傢……”
秦蕊上一波快感還未消失,這一陣的抽插又讓她享受到瞭從來沒有達到過的極樂,而那最後一挺,讓她全身的重量全壓在龐然大物上,使得龐然大物在她體內達到最深的地方,幾乎把她整個人給插穿瞭。
秦蕊感覺到整個人都依靠在薛平貴這根碩大的龐然大物上,整個身體就隻剩下這一根讓她得到極樂的龐然大物,沒有瞭它,她將再也快樂不起來。
“嘿嘿,蕊兒知道我現在的厲害瞭吧。”
薛平貴抱著秦蕊繞著屋子轉瞭起來,每走一步,龐然大物就在她體內頂一下,她纖細地腰肢被他摟得幾乎折瞭,上身向後無限的仰起,而下體則始終不離他的的龐然大物。
秦蕊幾乎除瞭快感之外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事情,心中隻剩下薛平貴那根深入她體內的龐然大物在她身體中左跳右跳,帶給她無窮的快樂。
薛平貴越走越快,最後幾乎跑瞭起來,而龐然大物在秦蕊體內的顫抖也隨之而劇烈,終於這樣的摩擦也不能滿足他越來越強烈的發射的欲望,他“砰”的一聲,把她抵到瞭墻上,用身體狠狠的壓著她,一下一下地抽動,用龍頭的棱狠狠的摩擦著她的美穴甬道,讓一波波快感不停地傳來,一波還未消失,另一波已經接踵而來。
龐然大物一次又一次地直搗進去,一次又一次地頂在秦蕊敏感的子宮壁上,剎那間就是幾百下,每一擊都以能把她擊穿的力量,又一次又一次地抽出來,一次又一次用龍頭的棱角狠狠地刮著美穴甬道,每一次似乎都把她的心都帶瞭出來。
秦蕊就要這樣瘋狂的刺激下,不斷的攀上一個又一個高峰,一波波地高潮湧來,弄得她暈瞭過去,但隨即又被下一波波高潮給喚醒來,就要這樣不斷的暈過去又活轉過來之間,終於魂飛天外,再也無法作出任何動作,薛平貴也大吼一聲,將精華射到瞭雪茹姨媽身體的最深處,一股股沖擊將秦蕊送上另一波令她自己難以想像的頂端,直到他出來也沒有從中回過神來,更不用說有什麼思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