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少二人一陣嬉鬧後,“槍神”發覺自己因聖師所帶來的壓抑消失不見,意識空間微微一顫,猛然“驚醒”的老人不由驚出一身冷汗;好險!如果對聖師的恐懼留在識海之內,自己今生隻怕永遠與“天道”無緣瞭。
老人感激的望瞭望無意之中幫瞭大忙的楚懷羽,讓這“狡猾小子”不明所以,百思不得其解。
“當!”
清幽古雅的鐘聲響起,眾弟子正襟安坐,一片寧靜。
“師父,武學為何有‘道’、‘魔’之分?”
功力已達先天境界的三弟子薛皓充滿期待的雙眸凝視著師尊。
老人平和的語調在大堂中回繞,好似就在眾人耳邊低語,“天道與魔道兩者就境界而言,可謂是殊途同歸,難分高下。
‘欲望’是世上最奇妙的,它即可以創造無盡生機,也能夠毀滅天地萬物,世人的命運皆被‘欲望’支配,而‘道之彼岸’就是讓我們擺脫‘欲望’的控制,脫出凡人命運的軌跡,達至天人之境。
天道,即王者之道,在‘欲望’的創造與平和中,頓悟天地之間的無限生機,以自身融於自然之中,達至道的‘彼岸’。
魔道,即霸者之道,追求‘欲望’的毀滅與狂暴,在生死變換之間,獲得‘心’之頓悟,堪破世俗一切,返璞歸真,同樣踏上道的‘彼岸’”
“弟子受教!”薛皓俯首一拜,行至一邊閉上雙眼,封閉六識,競立刻進入“頓悟”之中。
“師父,徒兒功力是何境界?何時才能出師行道?”
一個少年臉帶熱切的希望問道。
老人的話語再次回響:“武學層次以內息程度而分,低層者日夜苦練,三分努力,一分成果,是為後天境界。中層者吸納天地元氣為己用,一分努力,三分成果,是為先天境界。兩者之間高下可謂雲泥之別。高層者能以內息轉換為精神念力,傷敵於拳腳之外,是為‘自然’之境,此層者體能已達人體的極限,唯有意識的精進才能百尺竿頭再進一步。”
眾弟子聽得如癡如醉,內心充滿瞭無盡的向往。
老人頓瞭頓再次說道:“達自然之境者雖不多,但是隻要持之以恒,功法正確,你們一定會有機會。除此之外,還有最後一層,即‘星空之境’,此境界非人力苦修可達,一切隻靠機緣與頓悟。”
老人的話語此時競帶著一絲落寞。
“老傢主,你達到瞭嗎?怎樣才算進入星空之境呢?”
久未發話的楚懷羽帶著一絲好奇的詢問。
“二十年來,老夫始終未能跨過最後一關;據說初成星空之境者,必將領會一樣傳說中的神技‘絕對領域’,而此境界大成者,已能脫離凡人命運的軌跡,達至道的‘彼岸’”
“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到傢主你說的‘彼岸’一遊。”
楚懷羽笑嘻嘻的語調卻透出絲絲霸氣,發下瞭豪言壯語。
眾弟子大笑不止,笑話這個從不學武的懶傢夥異想天開。
“不許笑羽哥哥,他說行就一定行的!”
盲目崇拜者溫蝶兒是也。
但還有一人未笑,就是名列天榜的老傢主,老人深深的望瞭楚懷羽一眼,身具“自然之境”的他念力精深無比,可卻無法看透這個身無半點內息的小傢夥。
第一次看到楚懷羽的震驚現在仍然記憶猶新,這個讓人不由自主親近的小孩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一切隻能歸為“天才”二字。
隻可惜老人眼中的天才,卻無論如何都不願學武。任他想盡瞭辦法,楚懷羽仍然隻願當他快樂的小書僮。
“武者意識的修練我們稱之為‘道心’,如果功力是狂奔的駿馬,那道心就是緊連的疆繩。”
老人語重心長的話語直入眾人腦海,“隻有內息而無道心的配合,必定會走火入魔,墮入歧途。”
時光在緩慢的流逝,眾人依序離開瞭論武大堂。
“美人兒姐姐正在等我吧,已有兩個時辰未看到她啦!”想到美人兒姐姐,楚懷羽的心不禁一熱,迅疾的向後院行去。
“羽哥哥慢點走,等等蝶兒。”後面傳來瞭溫蝶兒那甜脆的撒嬌聲。
剛一跨入院門,溫夫人就迎瞭上來,步履輕盈,豐滿的酥胸隨著渾圓臀浪的移動劃出瞭一道道迷人的波紋,“弟弟,你們倆今天惹禍瞭沒有?”柔美的嗓聲,透出她內心的喜悅。
雖然已經相處多年,但這萬種風情、無邊波浪仍然讓楚懷羽雙目發直,癡迷不已。
聰明的成熟美婦順著“壞小子”的目光望到自己胸前,臉“噌”的一下佈滿紅霞,陣陣熱流在心房湧動,不停往下匯集,讓美婦人雙腳一軟,差點倒在地上。
可她並未覺得氣惱,隻是有著太多的慌亂與嬌羞,情急之下隻得使出殺手鐧,一把扭住楚懷羽的耳朵。
“臭小子,整天隻知道胡鬧,還不快點!”
美婦人邊扭邊往院裡走去。
在懷羽不停的痛叫求饒聲與蝶兒看戲般的歡欣甜笑中,他們三人一齊坐下吃瞭一頓溫馨的午飯。
書房,三人悠閑的坐在一起閑聊,溫夫人問起二人在講武堂的經歷,溫蝶兒站瞭起來搶著回答,在一邊串的指手劃腳,繪聲繪色,外帶添油加醋、落井下石下終於把事情講完。
“弟弟,”美人兒姐姐臉帶迷人的微笑望著俊朗的少年,“你真的不想學武嗎?”
言語中透著不解與關懷。
面對好似姐妹般兩母女的關懷,懷羽搔瞭搔頭,終於說出瞭從未出口的心裡話,“不是,我其實挺喜歡練武的,特別是輕身之術,逃起命來多瀟灑、多安全!”
聽到這話,溫夫人一翻白眼,那嬌嗔的風情讓少年不禁又是一呆,片刻後才清醒如初,當然惹來更多的白眼與“毒手”“姐姐,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每次我一練你們教我的運氣之法,心裡就特別煩悶,很不舒服,所以隻好不學瞭。”
“哇!羽哥哥,難道你就是那傳說中的、萬中無一的武學絕緣人!”
蝶兒誇張的調侃懷羽。
隻可惜某人的臉皮厚度超出瞭正常人的標準,“怎麼樣,佩服吧,蝶兒你遇見我這‘萬中無一’還不趕快佩服得倒地不起!”
制止瞭兩人的笑鬧,美人兒姐姐畢竟見多識廣,輕聲說道:“弟弟,也許我們的心法與你體質不合,改天姐姐帶你到別派看看能否碰到合適的心法,這點面子他們還是會給的。”
說到這,溫夫人話語之內不自覺的露出幾分自豪與肯定。
下午的時光,就在這美妙的氛圍下一晃而過。
月上柳梢之時,懷羽一個人來到書房,美人兒姐姐正在批閱書函,望著案上各地送來的小山似的書札,他不由心痛起來。
“美人兒姐姐讓我來吧!”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每當兩人獨處時,懷羽總愛這樣稱呼溫夫人,而她對此無力的反對幾次後也就聽之任之瞭,最後習以為常,隻是偶爾翻翻白眼,嗔怪幾句。
溫夫人高興的站瞭起來,“謝謝我的好弟弟!”
單獨相處,她也不自禁的多瞭一分勇氣,少瞭一點顧忌。
少年熟練的批閱起來,書札主要是溫傢在全國各地的商業點傳回來的,這些東西對楚懷羽來說並無難度,輕松易辦,多年的流浪生涯早已讓他懂得瞭許多別人一輩子都學不會的東西。
做著事的懷羽此時臉上的“賊”笑消失不見,代之而起是一臉的剛毅真誠。
看著此刻的少年,溫大美女的雙目一片模糊,仿佛那個頭破血流、不屈不撓的小孩出現在眼前,使她又想起瞭他眼底深藏的傷悲。
緩步上前,女人抱住瞭傷悲的“小孩”她要用“愛”來撫平她的傷痛。
一陣異樣從胸前傳來,火辣辣的痛,但卻帶來一種充實的快感,異樣讓溫夫人“清醒”起來。
天啦!自己竟與“壞小子”抱在一起,檀口裡含著的竟是這傢夥的大舌,此時正在靈活的翻江倒海,而他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豐胸上不停的揉捏擠壓。
美婦人想伸手推拒,但上下的快感不停地匯集,久曠的心房逐漸打開,讓她手足發軟,隻得靠著楚懷羽的寬肩,以免跌倒,熟悉而陌生的興奮充斥全身,紅潮滿面,嬌喘籲籲,呼氣如蘭,美人兒姐姐情動瞭,沖破禁忌倫理的激情越演越烈,越陷越深。
楚懷羽的大手已伸到那豐腴的臀部,激情的輕輕揉捏拍打,每一下動作都蕩起一道臀浪,那流轉的浪濤讓人目炫神迷,不克自制,一瞬間,楚懷羽下瞭個終生不變的結論,這一定是天下最美的香腴。
情火在兩人之間越燒越熾,懷羽一把抱緊瞭他的美人兒姐姐,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他恨不得把美人兒姐姐擠進自己的身體,而她也感覺到瞭他的強勢,灼熱的堅挺正緊緊的抵在兩人之間,其熱力就像燃燒的烈日,隔著層層阻擋傳進瞭心房深處,再次把美婦人心靈的堅冰融化,代為“春水”奔流而出。
“啊!”
美人幾姐姐一聲輕吟,嬌軀一挺,張嘴咬在懷羽肩上,兩人同時一聲悶哼,一快樂一痛苦,滑如凝脂的嬌顏此刻光彩流轉,一雙鳳目波光瀲灩,醉人的風情讓人癡迷、瘋狂不已。
楚懷羽感覺到自己快要爆炸,再也難已忍受,他低吼一聲,就欲撲上享受一生夢想追求的美味。
“羽哥哥,母親你們在嗎?”
蝶兒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千均一發之際破壞者終於出現。
“呀!”
聽到女兒的聲音,猶如冷水貫頂,情潮迅速褪去,溫夫人徹底的清醒過來,慌忙推開懷羽,整理衣著。
“這死丫頭!”
懊惱不已的傢夥一邊整理現場,一邊罵著罪魁禍首。
“懷羽,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好在未鑄成大錯,忘記它吧!”
平靜的溫夫人咬瞭咬牙道。
“不,姐姐我愛你!”
不能接受的楚懷羽失去瞭平靜。
“弟弟,你這是一時沖動,不是愛,你我差距太大!”
略頓瞭頓,美婦人狠瞭狠心,雙手緊握道:“況且我隻是喜愛你,就像對蝶兒的愛一樣。”
話一出口,美婦人覺得自己的芳心一陣疼痛,就在這一刻,她終於肯定瞭自己內心的感覺。
“姐姐,我愛你,即使與天地為敵也決不放棄!”
少年的聲音充滿瞭堅定與永不退縮,接著又用激動而充滿希望的口吻道:“好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少年從胸前取出一個香囊,美婦人知道懷羽一直掛著這個香囊,而他卻總是把它當作寶貝,不讓任何人碰。
他拿出香囊幹什麼?美婦人好奇的看著懷羽。
小心翼翼的,楚懷羽打開瞭它,從裡面取出瞭一條絲巾,一條普通的白色絲巾,這就是他珍若性命的寶貝?
美婦人美眸紅潤,淚光流轉地看著絲巾,思緒紛擾,越飄越遠;四目相視,兩人心靈意識空間奇異的共鳴交匯,仿佛共同回到瞭過去,看到那畢生難忘的一幕,美婦人正在用絲巾給小乞丐包紮傷口,輕柔緩慢地動作有著無盡的溫柔與溫馨。
她和他終於明白,就在相遇的一剎那,不知不覺間二人已經各自為對方織瞭一張情網,此時,這兩張網終於交融在一起,圍住瞭他,也圍住瞭她;等待二人的是那癡戀何時開花,最後結出甜美的果實。
腳步越來越近,破壞者的呼喚再次傳來,“羽哥哥,你在裡面嗎?”
惱怒的望瞭外面一眼,楚懷羽張開雙臂,想再次擁抱美人兒姐姐,卻不料伊人身形一閃往門口走去,“壞小子,今天的事不準給蝶兒講,讓姐姐仔細想一想,過兩天再找你,記住瞭嗎?”
“可是……”
壞小子力圖取得更大戰果。
“沒有可是!”
美女姐姐急忙出口擋住瞭任何的可能,語畢轉身而去,與剛到門口的蝶兒遇個正著。
“姐姐,我一定要你成為我的好姐姐!”
少年隱晦的話語此時帶著強大而成熟的霸氣,美婦人聞言嬌軀一頓,滑膩的幽谷再添水漬,“蝶兒乖,隨娘回去休息瞭。”
步履不穩的溫夫人強帶著一臉好奇、懷疑,不停左顧右盼的少女離去,隻留下蝶兒的撒嬌聲。
“不嘛,蝶兒還想找羽哥哥玩嘛”聲音漸行漸遠,終不可聞。
看著美女姐姐離去的倩影,凝視著那左右輕微擺動的迷人臀浪,楚懷羽尚未完全熄滅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燒,讓他不禁仰天長嘆,恨老天派瞭個溫蝶兒來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