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在汪汪的嘴裡叼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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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汪義升很煩惱。
大總管把他安置在秋涼院什麼都不吩咐就走瞭,他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雖說這個院子破落,但也是個單獨的院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讓他一個下人住,那麼把他安置在秋涼院幹什麼?
汪義升越想越想不通,不明白大總管的用意。
他看著破落的院子想瞭一整天,從破屋子到滿是雜草的花園終於看出來一件事情來——收拾院子。
於是,汪義升第二日就去借瞭工具,他先爬上房頂修房子,叮叮咚咚、爬上爬下瞭整整三日,終於從主屋修到旁邊的側屋,睡在側屋的他晚上終於不用躺在床上看星星月亮瞭。
第四天他修理好院門,整理好院墻。
第五天他又借瞭鐮刀、鋤頭和大剪刀,把雜草全部割掉,又用鋤頭把草根除掉,開始修剪院裡的花花草草。
第七天晚上他才把整個院子修整好,雖然不如王府中其他的院子精致美麗,但全然沒有開始的荒涼感。
汪義升一大清早就還掉所有的工具,無事一身輕的走向後廚。
後廚的人早就聽說大總管好不容易跑一趟後廚把汪義升帶走的事情,不少的人心裡酸溜溜的,以為汪義升要高升瞭,可一聽說汪義升去的是秋涼院,便開始幸災樂禍,甚至有人故意跑秋涼院看看汪義升每日忙著修整院子,那心裡別提多痛快。
“喲,這人啊出不瞭頭就別一天到晚的想蹦躂,就算一時被上面的人看中,沒幾天還不是滾著回來瞭,這奴才就是奴才,一輩子也成不瞭主子。”
廚娘尖酸刻薄的收拾著碗筷,那些還沒用完早膳聽她這麼說,都不由的望向汪義升。
汪義升瞧也沒瞧她一眼,拿著碗盛瞭粥,再用碟子裝瞭五個又白又胖的大饅頭和咸菜,一個小丫鬟卻殷勤的遞給他一個茶葉蛋。
汪義升愣瞭一下,有些奇怪的看著那個茶葉蛋,小丫鬟沖他甜甜一笑,收拾好碗筷的廚娘立即拽住小丫鬟,怒道:“秋涼院馬上就來瞭新主子,以後什麼東西吃不到?還稀罕一個茶葉蛋?”
說完伸手就要抓已經放碟子裡的茶葉蛋,汪義升看到每個人都分到一個蛋,當然不會讓她搶自己的茶葉,眼明手快的拿起茶葉蛋,隨手扒瞭蛋殼,一口咬掉一半,嚼瞭嚼就咽下,然後當著大媽的面子把剩下的半個茶葉蛋塞進嘴裡。
明明是一副默不作聲的態度,卻把廚娘氣得半死,甩瞭手又要去教訓那小丫鬟。
汪義升突然站起,打招呼道:“徐管事早。”
“嗯。”
一進後廚的大院子,徐大娘就看到廚娘欺負新來的小丫鬟,頓時臉色不好,老人欺負新人本不是什麼大事,況且做廚子的身份本就比普通的下人高,但知道是一回事,當著她的面欺負又是一回事,萬一傳到大總管耳中,一個監管不利算是小錯,抹瞭她管事職位可是大事。
徐大娘朝廚娘大發怒火,汪義升偷偷沖小丫鬟笑瞭笑,那小丫鬟也沖他笑。
兩人互相一笑的畫面正好落在隱藏在墻頭上的王爺眼裡,王爺臉上隱隱出現怒容,無意識的揪住長在墻頭上草,扯著草葉。
狗奴才不乖乖的待在秋涼院做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男寵,跑來後廚勾三搭四的紅杏出墻,沖著一個沒姿色的小丫鬟笑,本王都沒看到這狗奴才笑一次。
紅杏出墻……紅杏出墻……竟敢背著本王紅杏出墻!居然還笑得那麼甜!
混賬東西!
王爺深覺皇族的尊嚴受到挑戰,可是傢醜不能外揚,他的男寵自然隻能他親手懲治。
吃完飯,汪義升精神抖擻的返回秋涼院。
右腳剛踏進秋涼院的大門,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一隻腳,一腳把他踹得整個人朝前跌去,然後一隻繡著暗紋的靴子抬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臉不得不看著眼前的人。
“哼!”
王爺高高在上的睨著趴地上的汪義升,眼裡盛滿不屑,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汪義升呆呆看著他,目光貪婪的掃著俊美仿佛天神般的男子,熟悉的高高在上,連嘴角的弧度都那麼的好看。
王爺慢悠悠的說道:“膽子不小啊!這麼放肆的盯著本王可是大罪!”一波`波的潮水卻在火熱的註視下湧出,濕瞭他剛換的裡褲。
“你說本王應該怎麼處置你?”
冷冷凝視著汪義升,王爺的眼前閃過他朝小丫鬟笑的畫面,頓時想狠狠踩上他的臉幾腳,該死的狗奴才!
汪義升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會收到多大的處置,隔著靴子慢慢撫摸王爺的腳,邊摸邊看著王爺。
這七天他每時每刻都想著這個男子,他從來不敢幻想他們有再相遇的一天,可此時他才明白自己有多麼想念他,哪怕隻能聞到他的氣息都心滿意足。
王爺大怒,一腳蹬汪義升的臉上,汪義升卻緊緊抱住他的腳,王爺擰起眉頭,冷冷地看著汪義升,腳既沒有踹過去,也沒有收回來,仿佛空氣都凝結瞭。
汪義升隻能聽到自己緊張的粗喘,抓著褲腳的手越來越緊,他慢慢撐起身子,跪在王爺的面前,離王爺的下`體越近,他越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道,似乎是這人獨有的淫`水味道,勾`引著他。
王爺半彎下腰,一把揪住汪義升的頭發,惡狠狠的說道:“從本王寵幸你開始,你就是本王的人,本王要你向東你不能向西,本王要你跪著你不能站著,本王要你舔你就必須舔,哼,敢和本王之外的人勾勾搭搭,本王就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沒有別人,隻有你。”汪義升喘著粗氣說,暗啞的嗓音透出一絲被挑起的情`欲,他看著王爺,熾熱的眼神亢奮無比。
王爺心下一喜,但隻是一挑眉,“本王暫時放不過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話未說完,汪義升拉起王爺的袍子,濕潤的腥甜味道再也隱藏不住,性`器頂起褲子,龜`頭的部位早已印出一片水印,襠間更是濕瞭大片,淫`水多的仿佛要滲透佈料滴落。
“混賬……嗯……”表面逞著王爺的威風,下面卻性`器勃`起,花穴流水的淫`蕩樣子,這讓王爺覺得自己的臉面都快丟盡,剛要痛斥汪義升的放肆,汪義升已湊到他下`體前,提著袍擺,隔著褲子舔他的性`器。
王爺一哆嗦,輕輕呻吟著,饑渴數日的肉`體根本不會抵抗如此親密的接觸,反而興奮貼近汪義升。
揉著汪義升的頭發,王爺氣喘籲籲的說:“你這狗奴才以為討好本王,本王就會輕易寵愛你嗎?本王剛才可是說瞭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如果連活罪都免瞭,本王以後還怎麼在人前樹立威信?”
汪義升此時根本顧不上王爺的面子問題,況且這是王府貓不理狗不來的最偏僻地方,看完他熱鬧的人更不會再來秋涼院。
他仔仔細細的摩挲性`器的頂端,被舔濕的佈料印出圓圓的龜`頭,連鈴口都能看到,舌尖描繪龜`頭的形狀,佈料的摩擦把王爺刺激的不停喘息,情不自禁的瞇起眼睛。
王爺第一次遇到把他的話當做耳邊風的人,而且還是他府中的長工,簡直把他的身份無視到根本不去想的地步,偏偏這傢夥還是一副低眉順眼的乖樣子,床上又勇猛的頗得他歡心,讓他總是狠不下心狠狠懲治一番。
該死的!這以後再出現一個合他心意的男寵,有瞭這狗奴才做先例,後面的男寵豈不是樣樣跟著他學,本王的後院到時就不是失火,而是亂瞭套!
王爺剛要拿出一府之主的架勢,把他關進柴房反省幾日,哪知汪義升已經朝下舔去,褲襠潮濕的佈料泛出淫`水的味道,舌尖抵住花穴的位置,順著縫隙處從上而下的一路舔去,口水、淫`水把佈料滲得更加潮濕,褲襠間出現一條明顯凹陷進去的縫隙。
“嗯唔……”聲音啞在喉嚨裡,變成動情的呻吟,那處凹陷的縫隙明顯的收縮瞭一下。
汪義升知曉花穴十分敏感,舌尖又從下舔到上,停留在花核處,輕薄的佈料映出花穴充血的艷麗顏色,大量的淫`水滲出佈料,黏黏的落在汪義升的舌尖上。
“啊啊……你這狗奴才,本王要你舔才能舔……唔……本王現在命令你再舔舔……前面後面都要舔舒服瞭……嗯哈……”
即使佈料再輕薄光滑,一摩擦性`器和花穴也讓王爺舒服得緩緩分開腿抬胯,露出佈料也阻擋不住的濕透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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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寫出來的過度情節OTZ過度情節我一向不擅長~其實我根本就是不擅長肉文裡寫情節QAQ
而且現在一寫王爺和長工,腦海裡就冒出以下的畫面:
喵王爺:你這不守夫道的狗奴才!(揮爪搔)
汪長工:舔,繼續舔,使勁舔。
一寫這文就冒出來!怎麼破啊?我真得要給這2位跪瞭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