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福瞄瞭一眼汪義升,見他臉色微沉,心裡十分開心,吃醋吧,快吃醋吧,王爺就能厭棄他,轉而寵愛扶柳,再也不被這個傢夥欺負!
汪義升豎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仍然聽不清楚書房裡的動靜,汪義升越發不安,雖然扶柳細胳膊腿的,他一手就能撂倒,但王爺身子早被他肏透瞭,他比誰都清楚王爺的身子有多淫`蕩,而且放得開,騷起來時就會硬著性`器敞開穴要人來肏,隻要能爽快,怎麼肏都可以。
汪義升覺得自己快要瘋瞭,不停的懷疑書房裡可能已經發生的不好的事情,哪怕王爺隻是和扶柳親密的說話,多看扶柳幾眼,他都嫉妒的發狂,懷疑、嫉妒不停啃噬他的心,染紅他的眼。
不行……那是他的人,隻能與他親密,隻能與他同床共枕的人,即使發`騷發浪也隻能在他身下淫`蕩。
汪義升盯著門,不肯再等待,邁開大步子就去推門,侍衛剛要阻止,龐福打瞭個眼色。
“壞瞭王爺的好事,就算你再受寵,王爺也容不下你。”
他故意的提醒刺激得汪義升差點兒失去理智,他轉過頭,猩紅的雙眼兇光乍現,陰冷陰冷的刺進龐福的眼裡,龐福從未見過他如此兇狠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似的,那張老實的皮相卻冷冷的,和眼中的兇狠形成鮮明的對比。
龐福一驚,再一看,汪義升已回頭推開門。
青煙緩緩而上,淡淡的熏香撲鼻而來,紗衣落地,撕開的衣服旖旎的散落,兩條細細的白腿跪在冰涼的地上,兩條細長的手臂發抖的撐著身子,少年滿臉淚痕,然而年輕男子單膝捏緊他的下巴冷笑。
一看到衣衫不整的王爺靠著赤身裸`體的扶柳那麼近,汪義升心火打起,一把扯開王爺的手,惡狠狠的說道:“我不準你碰他!”
他扯住扶柳的手,硬生生把人拖走,將本就芊芊弱弱沒多少重量的扶柳咕咚扔出瞭門。
龐福一見扔出來的不是汪義升,而是扶柳時,頓時覺得要出大事,哪知門嘭地關上,撞得他鼻尖生疼。
王爺坐在地上摩擦雙腿,抬頭看向汪義升,臉色不正常的潮紅,聲音略啞的命令:“本王身體難受,快來服侍本王。”
汪義升站在王爺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盯著王爺水潤的眼睛,他既不說話,也不動彈,猩紅的眼睛死死一寸寸打量王爺松開的領口露出的肌膚,好像巡視自己的領土是否被侵犯。
“狗奴才!你又開始不聽話瞭!”王爺被他宛如實質的目光看得渾身發麻,塞著桃木珠子的花穴舒服的蠕動。
“你碰瞭他哪裡?”汪義升低聲質問。
他的狗奴才吃醋瞭,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質問他,果然恃寵而驕瞭,他應該適當的打壓一下,可是心裡希望狗奴才繼續恃寵而驕的小興奮是怎麼回事?王爺決定趁著自己腦子還清醒,好好打壓汪義升的氣焰。
他挑起眉,勾起嘴角,佯裝不悅的說道:“扶柳也算是本王的男寵,伺候本王是他的本分,你仗著本王寵你,難道還想獨寵不成?”
臉上是平時驕傲又高貴的樣子,身體卻渴望狗奴才快點兒來服侍他,再不服侍他,就會忍不住爬過去舔狗奴才的孽根,他堂堂王爺的面子何在?
汪義升眼中紅色漸深,猛地揪住王爺的領子,一把把王爺丟椅子裡,抽瞭王爺和自己的腰帶,扒瞭王爺的褲子,然後抓住王爺的手腳按在扶手上,用兩根腰帶三兩下就把王爺的雙手雙腳分別綁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
王爺掙瞭掙手腳,發現汪義升綁得非常結實,毫無毛發的下`體門戶大開,隱在臀間的後`穴都因為大開的姿勢而暴露。
他抬頭看向汪義升,這才發現汪義升眼神不對勁,醞釀著要把他吞噬的氣勢。
狗奴才這是要造反的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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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王爺:狗奴才要造反瞭,本王的定時“貓糧”沒有瞭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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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長工沒有繳“貓糧”,更沒有讓喵王爺吃個飽,而是讓喵王爺射個痛快,越痛快越餓,越餓越不投喂。
所以大傢都隻猜對一半。
好吧,其實比起汪長工用自己的棒棒玩喵王爺,我更愛汪長工用道具玩喵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