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弄出來。”惠姨的眉眼裡再一次溢著風情。
雖然心理上不樂意,但還是說不出來對惠姨的理解。雞巴在手裡脈動瞭幾下,惠姨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瞭系帶,欲望在卵袋裡沖撞瞭幾次憋瞭回去。
惠姨歉意地看著他,“留點勁吧。”
文龍雖然沒得到發泄,但還是感激惠姨的行為,這樣晚上也許更有力氣在詩詩的身上滾爬。
月亮漸漸地爬上來,西墻根被遮擋的部分更覺得陰森,和惠姨收拾的當口聽的岑叔詩詩的聲音。
“你洗洗吧。”惠姨將肥大的褲子穿上後,把木盆搬到一邊,看到他一直沒有消下去的腿襠,打趣地說,“還真能呀?”
“怎麼瞭?就這一下就蔫瞭?”忘瞭笑著瞅瞭她一下,“又不是紙紮的。”
惠姨沉默瞭一會,給盆子裡倒滿瞭水,“別逞能瞭,說不定待會一下就蔫瞭。”
“不會吧――”他想起昨夜的瘋狂,想在惠姨面前賣弄自己的戰績,“問問你閨女吧。”
“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惠姨說這話有點酸溜溜的,沒想到一句話泄露瞭天機。
“你知道什麼?”為瞭掩飾,他過去胳肢她。
“哈哈―――別――”惠姨躲閃著,端著木盤笑著滿地亂跑。看他不依不饒,止住瞭看他,“詩詩昨晚就回來瞭。”言外之意你以為我不知道呀。
文龍也止住瞭,無賴地對她說,“她回來瞭,怎麼瞭?”
“怎麼瞭?有人拉不動腿瞭。”
“胡說!”他還是逞強地說。
“誰胡說瞭?看你白天那樣子,連走路都有點架框瞭,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沒下來呀?”
“看你還胡說!”他威脅著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擰瞭一下。
惠姨朝他嘟瞭一下嘴,有點嬌嗔地,“下午閨女比賽完瞭回來後一直問我,樣子還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瞭,就說,你沒見你文龍爸呀?閨女臉一紅,就跑到屋裡放下書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們兩人做壞事瞭。果不其然,閨女經不住我問,臉紅到瞭脖子根,囁嚅著說,她昨天晚上回來的。”
“你真鬼,連閨女也不放心。”
“沒良心的,還不放心?當初是誰給你們倆牽上的,兩人昨晚是真正好上瞭,這回倒罵我瞭,回避著我瞭。”惠姨的話說得文龍張口結舌,當初若沒有惠姨的撮合,也就沒有和詩詩的今天,他還對她隱瞞什麼呢?還有什麼值得隱瞞的呢?
惠姨見他被罵得很尷尬,口吻緩和下來,嬌俏地擰住他的耳朵說,“快交待吧?閨女的處女小屄是不是很緊?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沒下來?”
文龍兩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來,齜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姨,你還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麼呀,我隻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閨女身上肯定更大瞭,恨不能都化進去。說,昨晚做瞭幾末?”
文龍伸出三根指頭對著她,“就三末。”
“還就三呀?呸,不要臉!”惠姨放開手,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端著木盆走瞭,弄得他尷尬地站在那裡。說真的,惠姨的追問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給詩詩開苞破處沒死在詩詩的肚皮上就不錯瞭,記得昨夜詩詩最後都是乞求著他的,“爸,輕點。”他大抽大拉的,恨不得插透詩詩的子宮似的,每次都帶出血絲,今夜有惠姨在身邊,他還敢那麼放肆嗎?
洗刷一新的他,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許詩詩會用小嘴給他,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別地在那些部位做瞭清理。回頭走進門內時,不見瞭詩詩。
屋內的電燈特別地亮,隻是蛾子和蟲子在屋子裡飛蕩,惠姨不知去瞭哪裡,站在那裡空蕩蕩的,好像自己被拋棄瞭。惠姨環顧一下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床上已經鋪上瞭嶄新的床單,這就是曾經作為岑思剛薛惠珍洞房的地方,當年思剛也是愛著她的,她也是愛著思剛的,岑思剛和薛惠珍第一次的時候,父母邀請瞭親戚鄰居。在他們這裡,有新婚三日無大小的說法,也就是不管結婚的人輩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調笑嬉鬧。但是在第二天的時候,必須展示墊在新娘身下的手巾,農村裡特別註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塊手巾就是新娘處女的見證。
薛惠珍可是地道的處女,被岑思剛開苞的的第二天,他展著笑容把它掛在瞭外面,父親和母親也笑吟吟地看瞭一眼,然後抿著嘴高興地到鄰傢去瞭,他知道這一去肯定是揚眉吐氣,他們可以理直氣壯地跟鄰居說,他傢的媳婦是地道的原裝貨。
這張床從此就伴隨著岑叔和惠姨十幾年,但誰曾想,岑叔先是得瞭中風癱瘓,然後就是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死裡逃生醒瞭過來,卻是智力退化成瞭小孩子,那種讓男人不再是男人的怪病。岑叔已經完全不可能房事,惠姨卻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夫妻之間的隔閡也就難免存在瞭。就在她煩躁著不安時,得到瞭文龍的澆灌滋潤,如今丈夫岑思剛已經變成這樣,大姑姐岑思瑾已經默許文龍作為傢裡的頂梁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做傢裡的男主人,岑叔反而成瞭兒子,龍兒反而成瞭爸爸,詩詩自然而然也成瞭女兒,面對宋傢潘傢的激烈競爭,為瞭留住龍兒的人,更留住龍兒的心,惠姨竟然讓他在這張床上做新郎,讓他在她的親生女兒身上做新郎。
給詩詩開苞的昨晚,作為愛郎,焦慮、擔心、欣喜,讓他一天都消除不瞭。羞愧、開心和沾沾自喜又讓他不自覺地偷偷笑起來,惠姨的忍讓和慫恿讓他做一回就罷手的想法死而復燃,面對著新鮮的、充滿活力和誘惑的肉體他欲罷不能瞭。
屢試不爽的在閨女身上得到瞭滿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瞭性的張力和張揚。他幾乎離不開詩詩的肉體瞭。
“洗好瞭?”不知什麼時候惠姨站在瞭背後。
“你去瞭哪裡?”
“給思剛買鉛筆去瞭。你閨女教他畫畫呢。”惠姨知道文龍的渴望,高聲地對著隔壁喊,“詩詩,還沒完呀。”
“就好瞭。”詩詩的聲音甜甜的,聽起來甜到心裡。
“那你到這屋裡寫作業吧。”惠姨說完對著文龍一笑,然後快步去瞭岑思剛的房間。
“媽――我也去。”岑思剛大概膩著惠姨,嬌慣慣瞭,他結結巴巴擰著脖子總是對著她撒嬌。
“你去幹嗎?兩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學瞭。”
“誰不好學瞭?我還要姐姐教我畫畫嘛。”岑思剛也總親著詩詩。
“今晚你姐還要作業呢。明天再教你畫畫!”惠姨沒理他,岑叔噘著嘴不說話瞭。
詩詩心知肚明地媽媽的行為,她稍微遲鈍瞭一下,就對著惠姨說:“媽,我先過去瞭。”說完蹦蹦跳跳地來到文龍的房間。
“爸。”她看到文龍一愣,然後靦腆地走瞭進去,“我做作業瞭。”
文龍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惠姨在一邊,他作為男人不好說話。詩詩見他沒理她,什麼也不說,坐在桌前打開書本。
他隻好爬上床,雙手抱在腦後歪在被子一邊,看著詩詩的背影靜靜地想。詩詩已經14歲瞭,14歲的她已經明白許多道理,難道她就不知道他們這樣做是不對的?還是就如別人所說少女都有戀父情結?
屋內靜得很,連詩詩作業時“刷刷”的寫字聲都聽得見,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來更顯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膩,該凸的都凸瞭,側面看過去,她的胸脯顯得很高,他知道這是承襲瞭惠姨的一切,惠姨年齡很小的時候胸脯就大,所以素有“大胸脯”之稱,詩詩顯然也不落後,那一對乳房捏起來還有抓不過來的遺憾。
“爸――媽怎麼還不過來?”詩詩一邊寫著作業,一邊問,語氣裡顯得有點局促。
文龍換瞭個姿勢,燈光下,詩詩的臉龐顯得色澤很新、連臉上的絨毛都看得清楚。還沒等他回答,惠姨已經推開門。
“還沒睡呀?”說著輕輕地對著他,“怎麼這麼老實?”
惠姨費盡心機地為他,自己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詩詩,也沒跟文龍爸說句話?”
“人傢還有作業呢。”詩詩也是在找理由,回過頭來對著惠姨笑瞭一下,擺瞭一下頭,“爸――你過來我有個問題。”說完竟扭捏起來。
“快去吧。”惠姨催促著他。文龍歪腚下床,站在詩詩背後,詩詩顯得很緊張,用筆指著告訴他,他不得不俯下身,詩詩的頭發觸到他的臉上,不自覺地伸出手撫摸著詩詩的頭。
“詩詩,作業待會再做吧,跟爸親熱一下。”
“媽,人傢作業還沒做完呢。”
看著惠姨想說話,文龍趕緊用眼神制止她,“讓她做吧。”
惠姨也緩瞭口氣,“那讓文龍爸陪你做吧。”
詩詩僵硬著沒動,但還是往那邊挪瞭挪屁股,騰出一塊地方,文龍挨著她坐下來,手輕輕地環繞著她的腰。這時的惠姨已經躺在床上,臉朝裡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