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天氣這樣好,什麼地茬還不一樣。”
惠姨說的是,剛過瞭端午的時候,就沒下一滴雨,西南風又刮的紅火,麥子眼看著一天一天的就黃瞭。
“那明天吧。”看看惠姨這邊地裡的活計再有半天就所剩無幾瞭,計劃著讓惠姨收收尾,他過去表姐白鳳傢裡幫幾天。
“明天詩詩也去吧,麥子割下來瞭,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爺傢我再跟他說說,抽空把咱們傢的麥子打下來就行。”
“好吧。”麥茬留得過長,有點紮腳。
“那我先回去瞭,她小姨上她姥姥傢瞭,今早就沒喂豬。”惠姨仰頭看看日頭,顯然快接近正午,農村裡還是有那個觀日看時間的習慣,“思剛回來時別讓他到處亂跑。”惠姨囑咐著詩詩。
看著惠姨遠去的背影,剛想邁腳又被紮瞭一下,隻好高高地抱起一隻腳,低頭看紮著的情況。詩詩緊張地跑過來,跪在文龍腳邊問,“紮疼瞭?”她兩手掰著他的腳看,麥茬劃破瞭他腳的一側,長長的一道血印,心疼得詩詩焦急地說,“好好地在地畦上,你來這裡幹嗎?”
“沒事。”文龍安慰著詩詩,硬是把腳放下。
詩詩扶著他一步一瘸地走到地邊上。
“還疼嗎?”她捧瞭一把細土,給他搽在傷口,農村裡醫療條件差,大人孩子磕瞭碰瞭都用這種方法。
“哪那麼嬌慣?”文龍穿上涼鞋,忍住隱隱作疼得感覺,站瞭起來。
“你幹什麼?爸――”詩詩扶住瞭他,想讓他休息。
被詩詩問得一時答不上來,這種事情哪能跟詩詩說。“我到那邊去一下。”文龍支支吾吾地說。
“是不是小解?”詩詩到底還是明白瞭他的意思。
他紅著臉點瞭點頭,用眼角剜瞭詩詩一眼,意思罵她小鬼頭。
“我扶你去吧。”詩詩架著他的胳膊。
“不用瞭。”文龍用胳膊拐瞭一下詩詩,想讓她離開。
“怕什麼?”詩詩對著他突然說出這一句話,讓他愕然,“要不你就在這裡吧,跑那麼遠的。”
詩詩說這話沒敢看他。
就在這裡?在閨女的身邊?心頭裡閃過這個想法,卻也覺得自己太作假瞭?這要是和惠姨在一起,也需要躲得遠遠的的嗎?
詩詩雖說不是自己的閨女,但畢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我的哪個地方她沒看見過?她的哪個地方我又沒摸過?何苦還在乎這些細節。
文龍心念一轉,笑瞭笑,就撫摸瞭一下詩詩的頭。詩詩仰起臉看他的時候,顯得很親切。也罷,就在這裡吧,在詩詩的身邊。
摸索著解開褲子,一腳由於疼痛隻用腳尖著地,詩詩這時變成兩手架著他,讓他騰出手來脫褲子。褲子倒是解開瞭,可往外拿那東西時,由於緊張,拉鏈卡住瞭佈縫,任他怎麼解都沒解開,手伸進裡面搗鼓瞭半天,汗都急出來瞭。
“怎麼瞭?”詩詩疑惑地問。
“拿,拿不出來瞭。”語氣裡有點不好意思。
“笨爸爸。”詩詩一時間也顯得不自然。但還是低下頭,手拿著拉鏈看瞭看,“卡住瞭。”捏著拉鏈的一端,往上試著拽,褲子的騎縫卡在拉鏈中,試瞭幾次都沒成功。
“你自己站好瞭。”一手往外拽著騎縫,一手往上拉,終於拉出來瞭。
嬉笑著看瞭文龍一眼,揮手擦瞭把臉上的汗。
文龍內急地憋脹瞭好半天,終於可以釋放瞭,腳下一活動,劃傷的傷口又是一疼,趔趄瞭一下,幸虧詩詩扶住,手按在詩詩的頭上,站穩瞭。
詩詩這時嬌羞地低下頭,手直接伸進去,那裡感覺一涼,就被小手捏住瞭,從褲子裡放出來的小鳥乍一見瞭空氣,就像見風長一樣,急速地變大,好在尿急,“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噴出,濺起泥地上的塵土老高。
心情一輕松,欲望就湧上來,低頭看看詩詩,淺淺的胸口裡隱現著那對被我摸過多次的奶子,女人這東西隻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時,心癢癢的不行,真正屬於自己瞭,那翹翹的心就沒有感覺瞭。詩詩的奶子半隱半露的充滿瞭對男人的誘惑力,他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來雪白的奶膀子上。
尿完瞭最後一滴時,詩詩的小手把住瞭往褲子裡放的時候,那種意識突然增強瞭,雞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詩詩臉紅瞭起來。有意識地在詩詩的嘴邊勃動著,詩詩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覺,橫拿著往裡放,卻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詩詩不得已把原先攥著的姿勢變成捏住龜頭。可即使這樣,褲門仍然盛不下這爆長的雞巴。
“爸――”詩詩撒嬌地看著他,眉眼裡就有一股嬌嗔。
那東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幾乎彈跳到她臉上。
“我不管你瞭。”詩詩說著扭過瞭臉,一副氣嘟嘟的樣子,可手裡仍握著那東西。
小奶子由於姿勢的改變,被乳罩擠變瞭形,真想彎腰扣進去,捏住詩詩的奶子玩,可詩詩的嬌憨和野外的情景讓文龍遲遲不敢下決心。
就那樣站著,手撫弄著詩詩的頭發,躍躍欲試地等待著詩詩。
不遠處勞作的人們也已經在休息,遠遠地聽見大人呼喚孩子的聲音,以及孩童在父母面前撒嬌。這一切刺激著文龍的神經,使他更有瞭調戲詩詩的欲望。有意識地聳起屁股讓雞巴在詩詩的手裡抽拉,由於詩詩緊緊地握著,雞巴沒有鉆出詩詩的手掌,而是將詩詩差點拽倒。
詩詩回身嬌媚地說,“壞爸爸。”
文龍喉嚨動瞭一下,發出咕嚕一聲,撮起詩詩的下巴看著她,“爸爸壞嗎?”
“就壞!”握住雞巴的小手猛地擄瞭一下。
“噓――”一陣麻酥從那裡直擴散出來,麻醉著他的神經,撮起詩詩的下巴,彎腰親瞭下去,在烈日炎炎的麥田裡,到處是割麥子的人們,他卻和親生詩詩做著性遊戲。
含住詩詩的小嘴,吞裹著她的唾液,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氣息。
“熱死瞭,爸――”窩在懷裡的詩詩感受到彼此的溫度上升,掙出來享受一點並不涼爽的風。
看著詩詩紅彤彤的臉和嬌艷的小嘴,挺起屁股把雞巴送到她的嘴邊,詩詩嘻嘻地笑著用力地握住瞭不讓往前湊,然後捏住馬口形成小嘴的形狀貪玩地看著。
“詩詩。”他急於想讓閨女給他口交,按住她的後腦勺往前湊。
“嗯――”詩詩拉長瞭聲音調皮地用嘴角碰觸。
用力地想抵開她的嘴唇,卻被咬得緊緊的牙齒擋在外面,紫脹的龜頭連龜棱都透明地泛著青光,像小鬥笠似地炫耀在詩詩面前。
詩詩伸出舌頭舔噬瞭一下,一股快感和禁忌之樂漫上他的全身,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他的親生閨女把著父親的陰莖撩撥挑逗。再次按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地往裡挺,這次詩詩隻是一擋就松開瞭,屁股幾乎貼近詩詩的嘴,陰毛刺激著詩詩的臉,長驅直入,直搗詩詩的喉嚨。
“嘔――”連腮撐起,詩詩的小嘴緊緊裹著陰莖,直吞到血脈扉張、青筋暴起的雞巴根處。
就那樣又是一記狠送,感覺到詩詩嗓子眼都堵住瞭,詩詩顯然噎瞭一下,快速地拔出來,喘瞭一口氣,狠狠地瞪瞭他一眼。
“壞雞巴!”她的口角留下一絲細絲狀的粘線,抓住莖體的手擦瞭一下龜頭,看得他心裡又是一動。
就放在詩詩的唇邊用龜頭摩挲著她的口唇,看著嘴被撐成各種形狀,詩詩含進去輕輕地用牙齒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著馬口,忍不住的時候,逗弄性地往裡送一下,詩詩趕緊抓住瞭,她怕他再一次讓她喉交。
低下身將詩詩的襯衫紐扣解開,擄掉她一肩的乳罩帶子,讓雪白的奶子在原野上暴露出來。彎腰想捏摸一下,卻由於姿勢的局限未能實現。
詩詩仰起臉嘻嘻地看著文龍一笑,看到他鼓勵的眼神,然後低下頭,吞進去,用牙齒在龜棱上碰,小手使勁地捏住,突然她的牙齒圈在他的龜頭下端的龜溝裡,帶有報復性地咬住。
“詩詩。”文龍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語氣同時制止。
詩詩趕緊放開,手伸出來抓住瞭他的卵袋,左右捏弄著。
他的意識模糊瞭,看著一邊無垠無際的麥浪,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體的波浪和著麥浪一波一波,連意識都蕩漾著。卵袋的快感和雞巴的抽送讓他忘記瞭烈日的熏烤和時間的存在。
“爸――姐――飯來瞭。”
朦朦朧朧地聽到遠遠地傳來思剛傻呵呵的聲音,嘴和手同時加快瞭速度,意識回到原野上時,他看到瞭隔著幾層麥田惠姨和思剛的身影。
“爸――”詩詩隱約地聽到瞭親爸岑思剛的聲音,嘴的速度有點放慢。
“詩詩,快。”文龍催促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