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黑暗中,仍可看間白淑貞吹彈可破的俏臉暈紅,隱生春情,斷斷續續地道:“她們睡瞭嗎?”
文龍並沒有就此罷手,一雙色手順勢往下的伸進白淑貞的睡衣下擺裡,挑起輕薄的蕾絲三角內褲裡,抓起兩瓣白嫩嫩、滑膩膩的肥臀揉捏著道。
“我出來的時候,茹卿已經睡著瞭,嫣兒的房間也是關著燈。”
白淑貞櫻口中發出的喘氣聲漸高,她顯然開始春心蕩漾,情難自禁的配合著他的摩擦扭動起肥美的翹臀。
“那我們不是可以做些愛做的事情瞭嗎?”
文龍邪惡著笑道,同時用胯下硬若鐵杵燙如火碳的巨莖向上一頂,在白淑貞滑膩白凈的玉腿根部的蕾絲三角內褲上摩擦起來。
“嘻嘻,來吧。”
白淑貞帶著膩意的嬌吟響起,他隻覺得巨莖頂著的蕾絲三角內褲被一拉就飛走瞭,然後碩大的莖身就被一個溫熱濕滑的豐膩蜜穴給吸瞭進去,稍微鼓鼓的肚皮顯得那麼柔軟愜意,畢竟才三個多月身孕。
黑暗中,兩具知根知底的肉體熟練的糾纏在瞭一起,刻意壓低的呻吟聲開始在房間中彌漫開來。
當文龍抱著白淑貞回到主臥室時,她已經化作一灘溫香軟泥瞭,臥室內隻開著幾盞朦朧的射燈,空氣中好像又多瞭一縷特別的香氣,那張熟悉的大床上則多瞭一具女體的輪廓,在純白的絲綿被下方可見許茹卿纖細苗條的身段。
她仰面躺著,齊肩青絲短發用一條裸色頭巾裹住,清麗無匹的五官在幽幽燈光下顯得光潔如玉,一雙包在絲綢睡衣裡的細長胳膊很自然的放在胸前,她纖長筆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翕動著,細膩和緩的呼吸表面她睡得正香。
他躡手躡腳的將白淑貞在她身邊放好,然後拿起另一條絲綿被子蓋住那具給瞭他極大歡愉的肉體,輕輕的在她猶泛桃紅的玉臉上留下一吻,看著白淑貞露出甜美的笑容入睡,這才慢慢的抽身離去。
在他臨出門前還往後望瞭一眼,那張溫馨的大床上並肩躺著兩個世間少有的美人兒,她們春蘭秋菊、各具勝場,但此刻卻無比乖巧的躺在一起,而他卻可以與她們同處一室,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這一夜他睡得極好。
許茹卿母女住進來後,事情卻並未由他所設想的那樣發展,鐘嫣兒被安排在他隔壁的房間,而許茹卿卻與白淑貞共用一個臥室,這樣基本斷絕瞭他與她私下發生點什麼的可能性,因為每天晚上都有個虎視眈眈卻又欲求不滿的白淑貞在一旁候著。
不過,雖然有白淑貞那豐腴白膩的肉體在旁,他能夠如願以償的吃到口中的機會卻不多,因為同時屋內還有許茹卿母女倆,他們不能冒著被外人發現的危險交歡,因為畢竟在血緣與倫理上,白淑貞與他仍是親姨甥,而他們之間的肉體關系是不被社會所認可的。
原先文龍還以為,能夠借助這個契機修復與許茹卿的關系,妄想著某日可以和她重溫舊夢,沒想到結果卻是給自己添瞭兩對眼睛。照這樣下去,別說要和許茹卿一親芳澤,就連時不時與白淑貞來次肉體交流都很困難瞭,事情演變到現在的狀況,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考慮肉體因素的話,與這三個各具特色的美人兒同居一室,那可是一般人都無緣享受的待遇。這三個活香活色的美人兒平時的生活姿態不時展現在他面前,鐘嫣兒的青春活潑、白淑貞的溫柔嫻靜和許茹卿的優雅大方,三人截然不同卻各具特色的美態,讓他看得心曠神怡、目不暇接,但卻隻能遠觀卻不可褻玩,雖然美人兒近在咫尺,但對他來說卻是一種煎熬。
尤其是初秋的天氣仍然是秋老虎,三女們身上的衣物仍然輕薄,鐘嫣兒更是一回傢就換瞭小吊帶與熱褲,兩條洋溢青春氣息的修長美腿肆無忌憚的在屋內走來走去。放在過去,白淑貞肯定會不甘示弱,穿上同樣時髦性感的服飾,展示自己毫不遜色的長腿,但現在她顯然隻能盡量打扮得符合自己的身份。當然,許茹卿始終都是一如既往的,維持著符合她氣質的穿著。
正如他所見,鐘嫣兒依舊是一身清涼打扮,白色棉質小吊帶下露出白皙光滑的削肩與細長如藕的胳膊,一條水藍色的熱褲下方露出筆直修長的如錐長腿,她把那兩條纖細的長腿架在桌面上,一搖一晃的瑩白如玉腳弓小巧誘人,十根趾甲上塗著寶藍色的指甲油,讓他忍不住頻頻抬頭朝她腳上瞧去。
“嫣兒,坐要有坐姿,女孩兒傢不能那樣子。”
許茹卿微蹙黛眉看著女兒的腿,輕柔的嗓音略帶嗔怪之意。
她今天把那頭齊肩青絲向後束瞭起來,用一枚鑲嵌著碧綠翡翠的銀發夾固定住,露出那光潔如玉的橢圓額頭,一副金絲邊眼鏡架在她筆直的鼻梁上,兩道清澈卻充滿睿智的目光從鏡片後透出。
她身上披瞭件香奈兒風格的黑色圓領小外套,裡面的白色絲綿上衣領口露出兩短白皙優美的鎖骨,兩條又細又長的玉腿裹在香檳色的綢質闊腿褲內。由於離傢時比較倉促,許茹卿所帶的衣物並不是很多,不過白淑貞的腳碼隻比她大一個號,所以此刻她赤裸的光滑玉足蹬在那雙銀色絲綢平底拖鞋裡。
“媽媽,在傢裡就讓我放松些吧,又沒有外人在場。”
鐘嫣兒微微嘟起小嘴,她半帶撒嬌的辯道。
“嫣兒乖,做人要表裡如一,淑女並不是做給別人看的,你要嚴格要求自己,養成好的習慣很重要……”
許茹卿語重心長的教誨著自己女兒。
“再說,這裡不是咱們傢,我們做客人的要懂禮節,別讓你白姨看瞭笑話,說我們沒傢教。”
不知是許茹卿話裡的說服力,還是有些怕她的嘮叨,鐘嫣兒雖然臉上雖不是很情願,但還是乖乖的把雙腿給收瞭起來,隻不過那嫣紅的小嘴卻嘟得快要翹上天瞭。
“媽媽,你老是這麼嚴肅幹嘛,白姨她又看不到的。”
大姑娘嘴上還不服氣的細碎叨念著,不過她說得也沒錯,因為此刻白淑貞正在廚房裡忙碌著,給他們煮夜宵。
“卿姨,嫣兒姐姐挺好的,我姨媽一直都在誇她呢。”
文龍打瞭個哈哈,出言圓場道。
“女大不中留,現在有龍兒跟你聯手瞭,以後媽媽的話沒人聽啦。”
許茹卿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若有所感的嘆瞭聲氣道。
“才不是呢,您不是一直教育我,女人要獨立、要有自己的想法嗎,我隻是按照您的指示去辦而已。”
鐘嫣兒發揮著她的伶牙俐齒。
她這番話說得許茹卿毫無辦法,隻好摸摸她的小臉,自嘲道:“你這丫頭,哪學來這張嘴。”
“當然是向媽媽你學的,你可是首屆國際大專辯論賽的最佳辯手,蘇曼州衛視的當傢花旦,我隻是繼承瞭你那優良的基因罷瞭。”鐘嫣兒眉飛色舞道。
鐘嫣兒話裡的奉承之意很明顯,但許茹卿聽在耳中卻頗為受用,她笑瞭笑便不再追究下去瞭,轉口道:“好瞭,別東拉西扯的,趕緊翻閱材料吧。”
客廳中央擺著新購置的白色柚木長桌,上面堆滿瞭各種資料文件和書籍,還有兩臺嶄新的索尼VIAO筆記本電腦,許茹卿早在法庭采取查封行動之前,便將重要的文件材料和數據轉移到她的辦公室,現在正是它們發揮作用的時候瞭。
自從他們合力將章小前設計入局,並且成功的讓其身陷囹圄後,許茹卿更加對文龍另眼相看,雖然她口頭上並沒有表示出來,但在行動上卻不折不扣的按照他的思路去做瞭。因為她業已明白,要想擊敗一群惡狼,用其他辦法是行不通的,你唯有成為它們,以它們的角度去思考,才能瞭解它們的行為方式,才有可能抓住它們的弱點和破綻,然後趁它們流血受傷的時候,用爪子撕破它們的喉嚨。
根據文龍的建議,許茹卿打算從章志和身上入手,因為他是從籍籍無名的社會底層發跡上來的,積累下資本之後,再以重金投入幫助弟弟章志剛青雲直上,抱上東方文范的大腿,直到章志剛成為國會立法議員,而章志和卻僅僅就當個四海市的副市長,並不引人註目,在外人看來他這個副市長的位置,好像還是沾瞭弟弟章志剛的光似的,以此成功掩蓋瞭自己才是章傢發傢致仕的主心骨,讓弟弟章志剛在外面出風頭露臉面,可以說此人平時看起來老邁猥瑣窩窩囊囊的,實際上卻是“心有山川之險,胸有城府之深。”
在他這段貌似勵志的起傢過程中,必定藏著有不可告人的黑點,而他能夠到達現今的位置,所做過的壞事絕不是隻有一起,被他所傷害過的人與傢庭,也不僅僅隻是鐘傢,他們要對章傢實施復仇,章志和是最有可能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