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卿迷迷糊糊中想著,但她卻沒有訴諸於口,因為男孩的滾燙堅硬的巨根正在自己私處下方磨蹭著,那根玩意兒好可惡吖,它總是在外面遊動著,偶爾朝裡面探一探頭,大大的腦袋把自己下面的肉唇擠得滿滿的,但很快又把大頭給縮瞭回去,反倒弄得自己私處癢癢的,有一種麻麻的感覺油然而生,像電流般從私處緩緩引導到小腹處,加深瞭小腹處那種煩躁的感覺。
“讓我照顧你吧,我會好好的愛護你……”——不,不對,這不是你該說的話,我是有夫之婦瞭,我的丈夫叫鐘鑫,他……
許茹卿想出言反駁,可是話剛到唇邊,卻沮喪的發現自己話裡的虛弱,自己是有傢庭的人,可是那個名義上的丈夫一直都在監獄裡,自己為他做瞭那麼多事、付出瞭那麼大的犧牲,可是換來的是什麼呢?自己最失落最辛苦的時候,他在哪裡呢;自己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他在哪裡呢。
可是,把自己把在手中的這個男孩,他也太狂妄太蠻橫瞭吧,無論如何他都是個良傢女子,為何你對他這般步步緊逼。好像……好像自己在他眼中,隻是個脫離瞭所有身份的美麗女子一般。可是內心深處,許茹卿卻暗暗覺得有些欣喜,自己還是個女人,不是電視臺的當傢花旦著名主持、不是鐘嫣兒的母親,也不是鐘鑫的妻子,是一個有人疼、有人愛、活生生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隻屬於我一個人的……”——不,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有自己獨立的人格,你不能主宰我的一切。
許茹卿不顧一切的狂呼著,卻發現自己張開的玉唇中發出的卻不是這些話,而是一聲壓抑卻隱含著顫栗的輕吟,那聲音中帶著一股媚人的快意,這是她從未在自己身上發現的,許茹卿開始害怕起自己的反應瞭,不應該是這樣的呀。
而此刻,她感覺托著自己的那對手臂一松,整個身子懸空著向下一沉,頓時下體被納入一個粗大堅硬的巨莖,這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她措手不及,身體的感覺好像瞬間被放大瞭數倍般,私處的每一塊嫩肉和腔道內的每一圈肉褶,都被那粗大得不得瞭的男根碾過熨平,往日敏感的神經末梢像通過電般愉悅不已。
已經一片漆黑的夜裡,這座僻靜的中學遊泳館內,隻有女浴室還亮著燈光,昏黃的光線照在室內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上,將他們的身子營造出油畫般的美感。男孩高大挺拔的身體就像古典主義畫作中的天神般健美,他雙手撐在貼著白色瓷磚的墻壁上,手中捧著一個瓷白纖細如碾玉觀音般的美婦人,美婦人的身體被他壓在墻壁上折成U形,兩條玉藕般潔白細膩的長腿掛在他手臂彎裡,而他微微曲著膝蓋紮著馬步,兩條踩在瓷磚地面上的小腿筋腱繃直,好像正在使出全身的氣力向上頂著。
男孩的身體從胸口以下到腿上都長滿瞭濃密的毛發,被水浸濕後就像隻雄獸般威猛,而美婦人通體白得幾近透明的身子,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纖弱不堪一握,這兩具反差極大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交媾著,那種淫靡的景象幾乎讓人噴血。
在男孩的雙腿之間向上翹著一根粗如兒臂的巨莖,那根膨脹充血呈紫紅色的陽具正不斷進出於手中美婦人的胯下,那個美婦人的蜜穴白凈豐膩形狀優美,一圈嬌嫩的花瓣被巨莖蠻橫的擠開,然後隨著巨莖的深入不斷的回口包裹住莖身,待巨莖抽出的時候又帶出瞭一圈圈鮮紅的嫩肉,隨著巨莖的活塞運動像一條鯉魚的嘴一般,咕嚕嚕地冒著透明的氣泡。
頭頂上的蓮蓬頭不斷地噴出細細的水流,澆在下方那兩個肢體交纏的男女身上,沖走他們身上的汗液,卻沖不走他們蓬勃的情欲,男孩的體型實在太強壯瞭,他手中的美婦人就像一具柔弱不堪的白瓷觀音般,任由他捧在手上把玩蹂躪著。他俯身低頭吻在美婦人豐膩的雪乳上,大嘴含住那兩顆米粒大小的鮮紅乳頭,用長長的舌頭舔舐逗弄著,弄得美婦人雪一般的身子不斷顫抖,下身更是將那巨莖挺得飛快,兩塊巖石般堅硬的臀部像按瞭馬達般,有規律的上下聳動著,長滿體毛的小腹不斷撞擊拍打在美婦人桃心狀的滑膩雪股上,一種夾雜著水聲的淫靡聲響充斥整個室內。
“吖……”
許茹卿忍不住仰起頭來發出嬌吟,男孩的陽具實在是太大太粗瞭,每次硬生生的頂進來的時候,自己都擔心私處會不會被撐破,而且那根肉莖長得有些過分,直直的好像要捅到自己心口一般,本以為快要到盡頭瞭,他稍一用力又頂進去瞭幾分,雖然自己沒有膽量往下看,但私處內傳來的感覺清晰告訴自己,男孩那顆大龜頭已經擠進瞭自己的花房內,那裡可是丈夫從未進去過的地方呀。
想起丈夫鐘鑫,莫名的羞恥感再次湧上心頭。自己身為人妻人母,竟然被這個大男孩抱在手臂上,像個女娃娃般把著雙腿,任由他的粗大男根在自己的私處抽插,自己到底是怎麼瞭?許茹卿,你難道沒有一點自尊心嗎?你難道不懂得道德兩字是如何寫的?你平時在電視上、在課堂上侃侃而談的勁頭哪裡去瞭?你今後應該如何去面對自己的丈夫與女兒?
許茹卿想要擺脫對方的身體,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男孩,想要讓自己體內的男根拔出來,她又開始掙紮反抗著,試圖用自己的邏輯降服對方,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男孩的強壯與偉岸讓她無計可施,反而招來對方更猛烈的報復,男孩抓住她的光滑豐膩的雪股,五指好像要陷入自己的白肉中般,像發情的猛獸般大力聳動著自己的下身,私處內的男根好像又膨脹瞭幾分,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在自己的花心,撞得自己一陣陣心慌意亂。
不知不覺間,男孩的大口重新糾纏上來,貪婪的舌頭肆意舔舐吸允著,把自己的整個口腔都舔瞭個遍,許茹卿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血脈都在燃燒般,往日裡清明的腦子中一片混沌,自己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好像隨著那男根的頻率而挑動般。
“不行,我得呼吸,我要清醒起來,我不能就這樣子下去。”
許茹卿心中狂呼著,但她卻絕望的發現,自己的丁香小舌居然已經開始迎合著對方瞭,私處裡的嫩肉更是一團團的卷瞭起來,竭力包裹摩擦著男孩的莖身。
自己肯定是瘋瞭,這樣子不對的,要停住,馬上停住,可是……可是這感覺實在太美瞭,自己從未像這樣般被男孩凌辱著,但男孩給予的快感卻是前所未有的澎湃,他就像一座巨浪般把你送上浪尖,但緊接著又來個更大的巨浪,一個巨浪跟著另一個巨浪,將自己直直送上雲霄,而後又高高的摔瞭下來,粉身碎骨卻爽快到瞭骨髓裡頭。
許茹卿隻覺得自己小腹那團燥熱更加濃烈瞭,自從那個狂亂的晚上之後,自己的身上好像留下的對方的烙印一般,每當夜深人靜、午夜夢回的時節,那塊烙印就會突然跑出來戲弄人,讓你渾身冷汗淋漓卻又燥熱難耐,那種折磨人的感覺就像你身上有塊抓不著的地方在發癢一般,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戲弄你而毫無辦法。
這種感覺折磨瞭許茹卿好久,尤其在面對著這個男孩時,她得時不時的加緊雙腿來限制它,但這種方法卻收效甚微。直到那根可惡的男根重新侵占瞭進來。許茹卿絕望的發現,當男孩的巨莖深深的頂入體內時,那種焦躁不安的麻癢感居然煙消雲散瞭,而男孩稍稍把巨莖抽瞭出來時,那種折磨人的感覺又開始抬頭。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男根的一部分,巨莖抽拉頂動之間,自己的身體和心跳竟然都會隨之改變。
這種領悟讓許茹卿欲哭無淚,她不甘心、不情願、不能接受自己身體的誠實反應,但又毫無辦法的在男孩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體驗著那天堂地獄般切換的感受,她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上瞭一層緋紅的面紗,包括浴室的墻壁、蓮蓬頭灑出的水、男孩強壯的軀幹以及他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巨莖,隨著那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許茹卿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都要被撞到瞭一般,每一次的深入都讓自己心都要碎裂開來,而那種感覺越發的激烈深沉。
許茹卿已經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她的身體就像積累瞭無數的炸藥般要炸開,又像是春天的花兒般舒展開來,她那白瓷般纖細滑膩的身子用肉眼難以看清的頻率顫栗著,掛在我手臂彎上的雪白頎長的玉腿像弓弦般繃得緊緊的,纖巧玉足如新月般弓瞭起來,腳尖那十隻玉石花瓣般的腳趾用力向內縮著,然後那花朵般的蜜穴裡一陣劇烈的震動,無數的滑膩嫩肉翻滾瞭過來,像是有生命力般的抖動跳躍著,一股股清泉從她的花心深處噴出,澆灌在我碩大的龜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