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孩並沒有讓她等待太久,很快陽具就會像巨浪般重新襲來,深深的填補進自己下腹的那處空白,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實在太美好瞭,而且男孩的每一下都很重,他的男根又特別的長大,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到自己裡面很深的地方,那些地方是從未被男性器官觸碰過的,就連自己的丈夫鐘鑫也沒有進入過,而男孩卻輕而易舉的做到瞭。
不僅如此,男孩的體力與耐力甚至更強更好,他不知疲倦的擺動著自己的身體,將那根碩大的玩意兒在自己體內抽送個不停,每一次都給自己帶來極度的刺激與快樂,而那快樂就像潮水般不停湧動,一波浪花之後還有另外一波,這一波尚未停歇,就會有另一波再次襲來,一波比一波更為強勁有力,疊加在一起簡直要把人給沖垮。
“卿姨,你快樂嗎?”
男孩的聲音好像在背後,又好像在天邊,忽遠忽近的,但卻不住撩撥著自己的心弦。
“討厭,為什麼要這樣逼我。”
許茹卿在心中默念著,她甩瞭刷甩頭,緊咬著下唇,像是要把男孩的聲音趕出腦海一般,但那聲音卻像蜜蜂般在自己腦中盤旋不定。
“卿姨,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男孩的聲音雖然很是低沉,但他的口吻卻有些稚嫩。這也難怪,他其實隻是個孩子呀,雖然他的外表很是成熟,而且還有一根勝似成年人的陽具。
對瞭,這個孩子正在用他的那玩意兒侵入我的身體,許茹卿好像被這句話提醒到瞭一般,猛然發覺自己現在的處境,自己就像一個恬不知恥的蕩婦一般,跪趴在沙發上,翹著光溜溜的屁股,任由那孩子玩弄著自己。
可是,那種感覺卻不是一個孩子能夠給予的,自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又粗又長的玩意兒,每次分開自己的身子推送到底端時,自己的身體包括靈魂都會隨之顫抖。這是一個真正的男孩,他的陽具粗長碩大,他的動作熟練而又老道,他的節奏有條不紊,他像是個慣於偷香竊玉的老手。
可是,這個男孩正在偷的是我,這個男孩正在用他的陽具征服我,這個男孩正在玩弄著我,這個男孩正要主宰著我,許茹卿隻覺得自己腦子裡一片空蕩蕩的,但心底卻有一個細微的聲音在呼喊,那聲音令她感到不安,但她卻無法反駁。
“你是喜歡的,你是快樂的……”
“不要欺騙自己瞭,你的身體已經出賣瞭自己。”
“你是喜歡的,你是快樂的……”
“把自己徹底交給這個男孩吧,你會獲得前所未有的幸福。”
無數的聲音在腦海中盤旋,讓許茹卿渾然不知自己置身何處,唯一可以感知的是自己小腹處那團愉悅的火焰,以及那根不斷插入攪動著的男根,那玩意不知疲倦的抽插頂動著,讓自己的愉悅之焰更加旺盛,許茹卿覺得自己快要燃燒起來瞭,被那一團欲望之火所點燃,從小腹處一直燒到全身,直至將自己焚燒殆盡。
許茹卿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瞭瞭,背後的男孩幾乎是一隻永不停歇的雄獸,或者說是一尊天神的化身,他那英偉俊美的軀幹和異於常人的陽具,給自己帶來瞭一波又一波的歡愉,自己都不記得來瞭多少次文龍潮,隻覺得腰身都快要貼在瞭沙發上,但依舊高高的撅起豐膩雪臀,承受著男孩一波又一波的抽送,那兩條雪白的玉腿已經疲軟無力的趿拉著,唯有穿著7 厘米銀色絲帶細高跟涼鞋的玉足依然繃緊,那十顆玉石花瓣般的趾頭充滿愉悅的綻放開。
“嚶……吖”許茹卿已經無法繼續保持矜持,她高高的揚起貼著濕漉漉青絲的臻首,薄薄的紅唇中開始溢出細微的呻吟聲,往日裡清璃冷寂的鳳目中佈滿瞭朦朦朧朧的水色,白玉般的臉頰上流下兩行清清的水流,無人知曉那是汗水還是淚水,唯有腦後發髻上插著的那朵大紅花,依然像是在風中般搖擺舞動著。
她感覺到大地在顫抖,視線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塞住瞭各種聲響,隻覺得外間的一切都不存在瞭,一切都那麼虛幻而不真實。自己在男孩的胯下是那麼的安全,男孩那根溫柔抽送著的陽具是那麼的可愛,隻覺渾身上下美得每一個毛細孔都張開瞭,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幸福過,恨不得將身子融入男孩懷中,這種感覺太美瞭。
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像一個催化劑,讓這對肉體上糾纏不清的男女順其自然的發生化學反應,這場暴風雨又像是一貼春藥,使得兩人都變得無比瘋狂,他們拋下自己的身份,拋下自己的愛人與親人,拋下外面的世界和社會關系,任由欲望與本能主宰著自己,恬不知恥的在野外交媾著。
文龍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低頭看著自己大肉莖在許茹卿的粉嫩嫣紅的花瓣蜜穴中間抽插著,碩大的莖身把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蜜帶瞭出來,蜜穴口的那些花瓣由於充血而變得鮮紅,花徑腔道內的肉褶緊緊地夾著青筋畢露的莖身,那種感覺好像有無數張小口在啃咬吸允著巨莖。
他松開揉弄著雪乳的雙手,向下滑動並把住那纖弱不堪的雪白細腰,兩個堅硬巖石般的臀部開始向馬達般挺動著,帶動堅硬粗壯的大肉莖快速抽插著許茹卿的蜜穴花徑,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直直插到她滑膩濕熱的花房裡面,然後用那個膨脹成兵乓球大小的龜頭旋轉一下後再緩緩抽出,而此時龜頭頸上那一圈凸出很多的冠狀溝便會刮在她花心的嫩肉上,直刮得她一陣花枝亂顫。
文龍感覺自己的雙腿開始顫抖瞭,許茹卿的蜜穴實在是太緊窄,就像鯉魚的小口一般將他的陽具牢牢吸住,那花徑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就像會活過來般,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按摩著他的莖身。如果說白淑貞的性感是經過後天的調教的話,許茹卿的這股風流嫵媚更像是天生的。她並沒有太多誇張的動作,隻是趴在沙發上輕擺著滑膩的雪臀,但那蜜穴花徑內的嫩肉卻像可以自行活動般,不斷蠕動翻滾收縮著配合著他巨莖的抽插,那種被女人緊緊包裹的感覺實在太美好瞭,快感閃電般地沖擊他的全身,他感覺自己跪在沙發上的那條腿已經有些發顫瞭。
許茹卿瓷白細膩的纖長身子已經完全趴伏在瞭後座上,隻有那豐膩白嫩的雪臀依舊高高的翹起,桃心狀的白膩臀肉上已經多瞭兩塊半月形的紅痕,那是他的兩卵袋不斷沖擊拍打的後果,玉人的腰間還堆著濕透的桑蠶絲長裙,兩坨形狀優美的滑膩雪乳被壓扁在真皮沙發上,美婦人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已經泛著一股艷麗的桃紅,她雖然努力強忍著,但嘴裡任難以掩飾的發出類似哭泣般的輕吟,兩隻水仙花瓣般的纖長白手胡亂抓在車窗上,又長又尖的玉色指甲將玻璃劃得呱呱響,兩隻溫潤晶瑩的翡翠手鐲不斷撞擊在車門上。
文龍瘋狂地抱緊許茹卿纖柔的細腰,將臉緊緊的貼在她又白又瘦的玉背上,胯部在一次提起後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漲至極點的龐然大物強力刺穿瞭花心那一團嫩肉,直達底部頂在瞭許茹卿正在痙攣抽搐的滑膩花房中,感覺到瞭下身的巨莖在花徑一陣又一陣的收縮包圍下,莖身龜頭再次漲大瞭許多,忍不住開始顫抖發射瞭起來。
“嚶……別這樣……”
“不能……不能射進去吖……”
許茹卿好像意思到什麼一般,突然從他膨脹數倍的陽具中醒瞭過來,她瞬間明白瞭他的意圖,原本已經忘記的堅持突然恢復瞭起來,她拼命擺動著雪股想要脫離他的陽具,十根尖尖的指甲向後抓在他的大腿上,檀口中帶著哀怨與不甘苦苦求著男孩。
但一切為時已晚,巨莖已經整根的嵌入她的花心深處,膨脹到瞭極限的大龜頭整個都深入瞭她的花房,猶如火山爆發般在裡面噴射著,龜頭馬眼一圈圈的吐著白沫,濃濁的精蟲迫不及待的一擁而上湧,像一個個攻城拔寨的勇士般,爭先恐後的鉆入許茹卿顫栗收縮的花房內。
“吖……”
許茹卿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瞭,她忍不住仰著脖子,櫻唇發出一聲帶著膩味的吟叫,鳳眼迷離,白肉巨顫,好像拋卻瞭所有為人母為人妻的矜持,她拼命的向後崛起豐膩的雪臀,迎接著他一股又一股白濁精液的吸力,蜜穴裡面的肉褶再一次強烈的收縮,劇烈蠕動吸咬著他的精神和龜頭,大股的春水花蜜從花心湧瞭出來,將他的大龜頭燙的暖洋洋的。
外面的風雨是那麼的暴烈,雨水打在車身上的聲音是那麼的清晰,埋在花房深處的那根巨莖是那麼的壯碩,但那持續瞭很久的噴射已經接近尾聲,但那根長長的大肉莖依舊頂在自己的花心內,男孩用他強壯的胳膊圈住自己的纖腰,他緊緊地貼在自己的後背上,許茹卿可以感覺到他強勁有規律的心跳聲,他口中噴出的呼吸打在自己裸露後背上,那感覺暖暖的、癢癢的,就像春風般和熙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