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忍不住伸手在那玫瑰紅色漆皮RV魚嘴鞋上方露出的一截白得透明的纖瘦腳背上摸瞭一把,那隻玉足像是遭到電擊般劇顫瞭一下,許茹卿抬起玉足向旁邊移動瞭幾寸避開他的大手,但她在上頭說話的聲音卻依舊十分冷靜,絲毫看不出下方受侵擾的跡象,他惡作劇之心再起,伸手繼續摸向那隻玉足,隻不過這回遭到的反抗更為劇烈,許茹卿那對蹬在玫瑰紅色漆皮RV魚嘴鞋裡的玉足又踢又蹬的,讓他一時間不好著手。
隱隱聽見桌上韓冰輕輕的咳瞭一聲,他心想自己在桌底呆得時間有些久瞭,實在也不太體面,隻好放棄許茹卿的玉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剛起身坐好後,他就收到瞭四束雪亮的目光。
許茹卿玉容依舊那麼清冷,但她的鳳目中卻隱隱有嗔怒之意,好像在怪他的大膽放肆;而韓冰看著他的雙目卻眼波流動,裡面帶著股出乎意料的溫柔,難道她把他剛才在桌下的舉動,視成他正在窺視她的下身嗎。
文龍正在為事後如何向韓冰解釋而煩惱時,卻感到膝蓋上一暖,不知何時,一條女人玉腿形狀的肢體探入自己的雙腿間,那女人的腳纖巧圓潤滑膩,透過衣料可以感受到那溫潤如玉的肌膚觸感。誰這麼大膽呢,敢在三人面前把腳伸入他的襠間,即便是上面有桌佈掩蓋著,但桌下的空間並不是很寬敞,三女都擁有一對羨煞旁人的長腿,隻要其中有人不註意間一抬腳,就有可能碰到那隻不該出現在這個位置的長腿。
此刻桌上除他之外隻有三個女人,許茹卿與他對面也距離他最遠,而且她腳上穿著的RV魚嘴鞋也不是那麼容易脫下的,首先排除嫌疑的應該是她;右邊的鐘嫣兒離他很近,而且腿長又是三女之間最長者,本來可能性是最大的,但她腳上的那雙羅馬涼鞋脫起來也比較麻煩,何況以她的性格是藏不住心事的,要是她所為的話早就擺在臉上瞭;排除瞭兩人之外,隻有韓冰嫌疑最大,她一隻手端著細金邊白瓷茶杯,好像很專註在品嘗著杯中的紅茶一般,但他卻從她微微翹起的櫻唇嘴角發現瞭一些端倪。
隻不過,桌下那隻玉足越發的放肆大膽瞭,她就像一條活靈活現的魚兒一般,在他的雙腿間翻滾撥動著,逗弄著他褲襠內那條大蛇昂首挺胸,他怎肯任由她擺佈,伸手朝桌下一撈,順勢將那作惡的魚兒抓在手中,同時伸手將褲襠拉鏈解開,從內褲中掏出那根壯碩的巨莖,將手中的那隻玉足湊到大肉莖上,用玉足上那溫潤腴白的肌膚磨蹭著巨莖。
那條白魚兒此時方有些怕瞭,她想要縮回自己的小腳卻為時已晚,他的大手將她的纖細足腕牢牢把住,眼睛稍稍往桌下一看,隻見在碎花桌佈的下方,他的褲子拉鏈已經完全拉開,一根佈滿青筋的巨莖挺立在桌下,他的手中抓著一隻腴白光滑的玉足,那五隻白玉般的纖長腳趾上塗著酒紅色的指甲油,此刻貼在他紫紅色的碩大龜頭上,更加顯得無比嫵媚誘人。
被他的巨莖磨蹭瞭幾下,那隻玉足好像放棄瞭掙紮一般,她反而配合著開始挑逗起巨莖來,那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像花瓣般張開,輕輕的夾在他的莖身上,像手指般靈動的腳趾頭開始輕輕擼動他的大肉莖,她的腳趾頭難免碰上他龜頭下方的冠狀溝,那裡分泌出的潤滑液黏在雪白的玉趾上,讓那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纖趾多瞭層透明的薄膜。
文龍抬頭望去,韓冰正與許茹卿詳談甚歡,她說話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溫柔可人,細金邊白瓷托盤裡的糕點是那麼的精致,那芊芊玉手中端的紅茶是那麼的香氣撲鼻,隻有那嬌艷無比的玉臉上微微泛著紅暈。除瞭他們兩人之外,誰也不知道他們在桌下正在發生的那些隱秘香艷的事情,不過她總是避開他的眼神的做法有些刻意瞭,他還真怕被目光如炬的許茹卿看出點什麼來。
所幸的是,他們桌底下的小遊戲沒有持續多久,韓冰剛拿起一塊紅絲絨蛋糕放在口中,她輕咬瞭一口卻又放下,兩道長長的細眉微微蹙起,好像有些不舒服一般,他不由得關切問道:“表姐,你還好吧?”
韓冰輕輕搖瞭搖纖手表示沒關系,不過趁著這個機會她卻收回瞭那隻玉足,他正要再探詢幾句,韓冰從自己的LV香檳金色壓花手拎包中拿出紙巾和手機,起身跟許茹卿道瞭歉意,便匆匆忙忙的朝包廂裡的衛生間奔去。
文龍看她的樣子好像是要上廁所一般,也就沒有太在意。回過來頭來跟鐘嫣兒聊瞭幾句,自己的手機突然響瞭起來,他忙掏出手機,接聽後,那邊傳來韓冰的聲音。
他正有些納悶,隻不過是隔著一個門的距離,她為什麼還要打手機,有什麼事情不能開口說嗎?
“表姐,你怎麼瞭?”
他輕聲問道,為瞭不引起誤會,在外人面前他們都是以姐弟相稱。
“哼,死弟弟、臭弟弟,都怪你,這下人傢的大姨媽真來瞭。”
韓冰一頓劈頭蓋臉的嗔罵,她的話聲裡帶著股難以抑制的焦急。
“哦,那怎麼辦呢?”
文龍有些手足無措,沒想到韓冰的經期真的提前瞭,看來這都是他們之前在試衣間的盤腸大戰的後果,不過就算他往日機警過人,碰上這種有關女性生理的問題,卻不知該如何應對是好。
“告訴你,你也不懂,你們男人,個個都是這麼粗心。”
韓冰略帶嬌嗔的搶白瞭他一頓,不過她很快接著說。
“好啦,你把電話拿給卿姨,讓我跟她說。”
文龍聞言忙依照她的指示照辦,許茹卿接過電話後,兩人不知在那頭說瞭些什麼,許茹卿玉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笑容,她鳳目中帶著微微的好奇,臉上是那種閨蜜間在討論女人私密話題時特有的神色,她對著電話那邊點瞭點頭,好像在表示瞭解一般。
等許茹卿掛完電話,她伸手拿起先前韓冰放在座位上的LV香檳金色壓花手拎包,拉開拉鏈後開始找起東西來,隻不過她的纖手伸進去沒幾秒,他發現她略帶笑意的玉臉略微一滯,好像出現瞭什麼情況一般,他還沒察覺出哪裡不對勁,許茹卿的臉色很快恢復瞭正常,她從韓冰的包包中拿出瞭兩片巴掌大小的粉紅色棉片,然後起身走到衛生間門口。
許茹卿輕輕敲瞭敲門,開門進去後順手關上瞭房門,沒過多久她就從門裡出來瞭,她面色如常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隻是他註意到,她伸手取瞭幾張紙巾,很認真的擦拭著白皙的纖手,好像剛才被什麼弄臟瞭手指一般。
“媽,冰姐姐她怎麼瞭,你剛才去幹嘛呀?”
鐘嫣兒此刻還不知發生瞭什麼,她頗為天真的問著母親。
許茹卿微微一笑,她沒有直接回答,隻是攬過女兒的削肩,湊到她耳邊細聲說瞭幾句,鐘嫣兒頓時粉臉堆紅,口中吱吱的偷笑瞭幾下,許茹卿並沒有像女兒那般展顏開頤,她隻是迅速抬起頭看瞭他一眼,那鳳目中竟然大有疑惑之色。
文龍正納悶之間,手機又發出瞭一陣震動,一看是韓冰發來的短信。
韓冰:“糟糕,壞啦,出事情瞭。”
他給她打瞭個問號,她的回復很快就過來瞭。
韓冰:“剛才我叫許茹卿幫我拿衛生巾的時候,忘瞭包包裡還放著前面我們在試衣間裡脫下的小褲褲,這回肯定被她看到瞭。”
文龍心頭一緊,心中暗暗叫急,他們平日裡小心謹慎,一直將姐弟間的背德關系隱藏得極好,但今天卻不慎讓許茹卿看到瞭不該看到的東西。特別是以韓冰的身份,作為有夫之婦,自己的包包中卻塞著一條造型大膽性感至極的金色丁字褲,這對她身為人妻的形象傷害也太大瞭吧。更加不堪的是,那條繡著蕾絲蝴蝶由幾條金色細線構成的丁字褲上,還粘滿瞭男人白濁精液與女人透明分泌物混合著的曖昧污漬,對於許茹卿這種熟年女人來說,那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韓冰:“龍兒,怎麼辦呀。我們的事情會不會被她發現,嗚嗚嗚,我好怕吖。”
文龍定瞭定神,給她發瞭條短信:“別激動,沒關系的。你一定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不要說多餘的話,做多餘的事,其他一切交給我來解決。相信我,冰姐。”
韓冰:“嗯,我聽你的。”
他們的短信對話結束後沒多久,韓冰終於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瞭,她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隻是酒紅色長紗裙內的雙腿邁動的幅度明顯放緩瞭。她輕輕撩起長紗裙的裙擺,小心翼翼的在椅子上坐下,那白玉般的臉頰微微泛紅,她臉上雖然強行裝出鎮靜的樣子,但目光卻有些閃躲著不敢看許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