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嫣兒的話讓他們都把目光匯聚到許茹卿絲綢睡裙下方露出的那兩個圓潤如玉的膝蓋,隻見那白得透明的膝蓋上卻多瞭兩塊不大的青痕,那青痕的顏色雖然很淺,但是出現在這對白藕般的光滑玉腿上,卻顯得尤為的顯眼和突出,這兩塊青痕就像兩抹水彩般,破壞瞭那光潔如玉般纖柔膝蓋的完美。
許茹卿霍得一驚,她忙伸手拉下睡裙,遮住瞭那兩塊觸目驚心的青痕,嘴中迅速辯解道:“剛才不小心在浴池裡滑瞭下,磕到瞭,沒事的。”
她的反應極快,語氣也十分冷靜,不過文龍卻很細心的看出,那白玉般的眉間飛快得掠過一絲陰雲,兩條斜挑的細眉微微皺起,好像對先前發生的一切感到不悅般。
雖然許茹卿很快用其他的話語轉移瞭女兒的註意力,但是她明顯有些坐立不安起來,兩條纖長的玉腿在睡裙下輕微顫抖著,泄露瞭她此刻內心的矛盾與糾結。
更令許茹卿難堪的是,白淑貞自從看到那塊青痕後,便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個沒完,她語帶關切地說:“姐姐,你以後要小心點哦。”
她的話在外人看起來很平常,但許茹卿聽在耳中卻說不出的諷刺,她的玉臉頓時堆起瞭一抹紅雲,但嘴上卻不甘示弱,一語雙關地回敬道:“妹妹,你也要時常註意清潔,別讓不幹凈的東西溜瞭進去。”
她這話一出,白淑貞也是羞得滿臉緋紅,這兩個尤物美人此刻都美不勝收,但她們的表情卻一點都談不上開心,兩人好像心裡都憋著一股氣般,又不好當面向對方表露出來,隻好將怒氣轉嫁到他身上。
隻見四道銳利的目光從那風格各異的美眸中射出,匯聚在他的身上,讓文龍暗暗叫苦不迭,偏偏自己臉上又要裝出毫不知情的樣子,以免被鐘嫣兒看出什麼異常來,這時候他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讓他鉆進去。
不過,兩女的情況隻比他更差沒有更好,她們心不在焉的喝瞭幾杯茶,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不約而同地各自站瞭起來。兩人不知怎的居然朝一方向抬腳,差點就要撞到瞭一塊,還好白淑貞反應迅速的收回身子,許茹卿有些無力的扶瞭扶沙發,她撩瞭撩順滑的秀發道:“我,我回臥室下。”
白淑貞有些躊躇,她指瞭指廚房支吾道:“我去廚房收拾。”
她們倆之間這種互動太惹眼瞭,鐘嫣兒不免覺得有些好笑,她上前拉住母親的胳膊道:“媽媽,白姨,你們倆怎麼瞭,幹嘛說話這麼客氣,又不是陌生人。”
許茹卿與白淑貞對視一眼,又很快把眼神移開,兩人都看出對方眼中的不適,但雙方都繼續維持著表面上的客氣,言不由衷的連聲道著沒什麼,然後又各自看瞭一眼,轉身朝自己說好的方向走去。
鐘嫣兒並沒有多想什麼,但文龍卻深知兩人之間遠沒有這麼簡單,她們兩人肯定都知道瞭些什麼,他周旋在兩女之間的秘密看來已經岌岌可危瞭,但他應該怎麼處理與兩女的關系呢?
他突然覺得事情變得很棘手瞭。目送著那艘尾翼上繪著海燕LOGO的空客A320拔地而起沖入雲霄,漸漸化作藍天上的一個小白點,他與白淑貞這才轉身離開登機口,沒多久後霸道便從地下停車場駛出。
就在不久前,他們載著許茹卿母女倆和一堆行李到瞭機場,並親自將她們送到瞭登機口,歷經瞭近一個月的四人同居生活到此告一段落。
雖然在那次衣帽間事件後,文龍早就料到這種結局。但許茹卿的果斷與決絕還是令他驚訝,她先是請假暫停瞭自己在蘇曼州衛視臺的主持工作,很快就說服瞭依依不舍的鐘嫣兒,攜著女兒離開四海市飛往帝都。
文龍很清楚許茹卿突然離開背後的原因,如果之前他們表面上還維持著和諧快樂的樣子,自從白淑貞目睹到許茹卿膝蓋上那塊青痕後,一切都昭然若揭瞭,這兩個昔日裡情同姐妹親熱得不得瞭的美婦人之間的裂痕已經很明顯,當晚許茹卿就找借口搬離瞭那件主臥室,這幾天都是與女兒一起睡的。
當然在辭別的時候,許茹卿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得體,她很客氣地感謝瞭他們在這段時間的關照,並熱情邀請他們去帝都做客,白淑貞當然也不會在眾人面前失態,她們還是很親熱的拉著手聊瞭好久,各自都做出依依不舍的姿態,臨別的時候白淑貞還灑瞭幾滴看上去很動人的淚水,隻不過在進登機口前的擁抱結束後,兩人卻都像是如釋重負的樣子。
這幾個月相識相處說長也長、說短也短,他們誰也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文龍也從未設想過會以這樣的結局收場,但這個結果他應該早就料到瞭,他與許茹卿之間是不可能延續的,色欲熏心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逐著肉體上的刺激,終有一天會演變到這種狀況。
現在,雖然許茹卿母女倆已經遠赴帝都,他身邊隻剩下亦姨亦妻的姨媽白淑貞,他應該如何去面對這個與他有著特殊關系的女人呢?以她的人生閱歷和女人的敏感,顯然已經對他與許茹卿之間發生的那些事瞭如指掌,但她會以什麼樣的態度來處理這件事呢?他對這兩者都毫無把握。
處於這種首鼠兩端的心態下,文龍隻能裝聾作啞的不做聲,而白淑貞卻也像心中有事一般,並沒像往常般拉著他說長道短,他們就這樣相互沉默著,大傢都不願意首先揭開那個傷疤,一路無話地回到瞭傢中。
剛進門,文龍正想坐下來歇一口氣,沒想到從左耳傳來一陣刺痛。“啊……”
他忍不住大叫一聲,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從沙發上站瞭起來,因為此時正有兩根白蔥般的纖長玉指夾在他的左耳上,用一股讓他意外的力氣拽著。
“淑貞……你……怎麼瞭,姨媽,你輕一點呀,好疼。”
他耳朵吃疼,口不擇言地告饒著。
雖然姨媽白淑貞一向都是個溫柔賢淑的女人,從來都不會輕易生氣發火,更別提出手打人瞭。記憶中的她很少這麼生氣過,隻有他小時候有兩次做的事情太離譜,她氣極的情況下才會這樣抓他的耳朵,所以今天當她重新祭出這招的時候,童年的回憶好像又回到瞭身上。
可能是他這一聲“姨媽”起到瞭作用,抓在耳朵上的纖手總算放開瞭,他如釋重負地摸瞭摸耳朵,這才看清站在面前這個無比熟悉的美少婦。
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整齊地梳到腦後,高高地綁起一個幹凈利落的長馬尾,露出光潔如玉的白皙細膩額頭,這讓她那原本較長的臉蛋顯得更瘦瞭,兩隻月牙狀的銀色長耳環在她耳邊晃來晃去,白玉般的臉龐上隻是塗瞭一點點亮色的唇蜜,整個人打扮得清爽利索,卻又大氣嫵媚。
她今天穿著一件白色歐根紗雪紡小上衣,幅度很大的圓領口露出兩節優美勻稱的鎖骨,薄薄的輕紗可見下方白色文胸的輪廓,已經那兩坨白玉香瓜形成的深溝,這件雪紡小上衣的袖子長及手臂肘部,從肩膀到袖口都是用白色歐根紗構成的,蓬蓬松松的形狀像兩個圓燈籠般誇張而又華麗,這件上衣長度隻在小腹上面一點,所以整個略略鼓起白膩光滑的小腹都露在瞭外頭,可以清晰看見那個小巧玲瓏的誘人肚臍眼。
從髖部以下是一條水磨藍的鉛筆牛仔褲,那條貼身牛仔褲的褲腰提得很高都接近肚臍眼瞭,所以將整個豐膩肥美的臀部和兩條筆直勻稱的大長腿裹在其中,完全顯露出瞭她得天獨厚的長腿曲線,這條牛仔褲的膝蓋部位有幾道窄窄餓裂縫,人工打磨出的毛邊下方露出幾抹白膩的肌膚,讓裹在水磨藍牛仔褲裡的兩條又長又直的玉腿更具誘惑。小腳褲口露出兩截赤裸的腴白豐潤玉足,沒穿襪子的裸腳光溜溜地踩在一雙11厘米細高跟黑色鱷魚皮尖頭鞋上,細膩的鱷魚皮紋路妝點在三角形的鞋頭上,半包式的設計讓那對玉足大半截白膩的肌膚暴露在外,黑白相襯之下形成瞭一股充滿酷勁的誘惑。
她這一身打扮極為誘人,誇張的宮廷式燈籠袖和短短的上衣構成的豐腴上身似露非露,而貼身小腳鉛筆牛仔褲卻像層褲襪般貼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將那修長豐腴的下半身曲線完全凸顯出來,特別是那對又大又圓的肥碩臀部,在水磨藍牛仔褲的包裹之下豐滿得令人窒息,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隻有著兩條長腿的葫蘆,渾身上下滿溢著誘人犯罪的美孕婦氣息。
隻不過此時的白淑貞,外表極其豐艷熟美誘惑無比,但整個人卻渾身散發著冰冷肅殺的氣息,她在宮廷燈籠袖下方的白膩胳膊叉在腰間,兩條細長的柳眉橫豎,那對晶瑩美目瞪得圓圓的,往日裡溫婉若水的臉蛋卻變得寒氣逼人,從她一聳一聳的豐滿酥胸來看,白淑貞這次可是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