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文龍把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瞭——少婦的整個身子被對折瞭起來,膝蓋壓在自己的乳房上,屁股被迫離開床面凌空向上。這樣一來少婦的下體與“流氓”接觸得更加緊密瞭,“流氓”再扭臀一磨,難怪她會難受得叫“酸”呢!(孫穎姍想起文龍那很會“磨人”的碩大龜頭,不禁心馳神往,感覺自己肉穴深處的花心也是一陣騷癢,那隻手也情不自禁地拉開拉鏈伸瞭進去,隔著內褲套弄起李剛愈發變硬的陰莖來。)
磨瞭一陣後,文龍的動作好像又變磨為插瞭,並漸漸加強瞭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來越快……文龍的屁股和腰部向上高高一弓,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搗米一樣,借助席夢思的彈力,把個少婦凌空上翹的屁股弄得一會兒深深陷進床裡,一會兒高高彈在半空……畫面中也第一次出現瞭兩人結合在一起的性器:黑黑粗粗的肉棒使勁抽出的一霎那,帶出瞭少婦小陰唇裡面的粉紅嫩肉,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淫水的瑩瑩反光。
淫靡的“啪,啪”肉體撞擊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快……
“啊啊——啊!啊!啊!……天啊!……流!流!流!流!氓!哦哦!輕點輕點輕點……我不行——瞭!我——死瞭死瞭死瞭死瞭!死瞭!啊啊!——”
隨著那聲“啊!——”的長音,隻見少婦的頭使勁後仰,手指緊掐文龍的手臂,無處著力的屁股難耐地向上一陣亂扭亂頂,架在文龍肩上的腳尖也繃得直直的,接著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然後——緊繃的雙手軟癱在床上,後仰的頭也無力地側貼在枕頭上瞭,隻有身子還在無規則地持續抽搐著,喉嚨還在深一口淺一口地呼氣、吸氣……(天啊!妻子竟在色狼的強奸下來瞭兩次高潮!叫瞭兩次“死瞭死瞭”!李剛簡直快氣瘋瞭,心中恨死瞭畫面裡那根比自己粗壯有力的陰莖。)
在何若雪第二次喊過“死瞭死瞭”之後,攝像機裡終於逐漸寂靜下來,隻聽到兩人由促漸緩、由粗漸細的喘息聲。文龍已經輕輕放下瞭少婦高舉的雙腿,但仍趴在她身上,在她桃紅的臉上吻著,在她耳邊細語著一些好像是贊美的話……
(孫穎姍註意到他剛才還是沒有射精——她很熟悉文龍射精前特有的劇烈腰部動作,還會像老外A 片中的猛男那樣發出“哦——哦——”的狼嚎。“這個死色鬼!還不想射?到底要把這個嬌嬌弱弱的人妻折磨到什麼地步啊?”她心中既有些幸災樂禍,又有一絲莫名的嫉妒,正套弄著李剛陰莖的手也不自覺地加快瞭動作……)
畫面中男上女下纏在一起的鏡頭持續瞭約五、六分鐘,其間隻偶爾傳來文龍輕微的甜言蜜語和吻吸聲;何若雪除瞭偶爾微微扭頭躲避他對自己嘴唇的索吻外,基本上沒有動作,一副嬌弱無力的樣子,躺在那裡任其施為……
慢慢的,激情散去,恥意漸濃,悔上心頭……何若雪推瞭推身上的文龍,見他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隻得羞澀地低聲說道:“我……要去洗手……”
“阿姨手挺幹凈的啊。”文龍好像在逗她,還故意拿起她正推他的手看瞭看。
“不是……是去……”聲音低得聽不清。
“什麼?去幹嗎?”文龍捉挾地逼問。
“去……小便……”聲音還是低得像蚊子,但攝像機裡好歹是聽到瞭。
“哦——阿姨要去尿尿呀——快去快去!”文龍故意拖著長音強調少婦羞於出口的“尿”字,這才從羞澀的少婦身上翻下來。
何若雪坐起身來在旁邊翻找瞭一下自己的衣物,好像找不到或被文龍壓住瞭,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說話,似乎怕他又說出什麼讓她羞恥的話來,隻好扯過毯子上的被單裹在身上,匆匆忙忙跑向衛生間去瞭。好像沒聽到關門聲,就馬上傳來淅淅哧哧的急促水聲。(“大概憋壞瞭吧?不過你也關一下門啊小蕩婦!你知道這種聲音對男人的誘惑有多大嗎!”李剛心裡氣急敗壞地罵道。)
果然,剛躺下準備休息一下的文龍好像又忽然來瞭興趣,聽瞭足有半分鐘,見水聲還沒停止,便起身走出畫面。接下來都是從衛生間裡傳來的斷斷續續的聲音。
“你幹嘛!快出去!”哧哧淅淅的水聲也隨聲驟止。
“害什麼羞嘛?美人兒阿姨……剛才你身上……哪樣東西我沒看過啊……”
“你……流氓!快出去……別……求求你,出去……”
“嗒,啪——喀”(好像是少婦掙紮時廁圈、廁蓋和抽水馬桶的撞擊聲。)
“你繼續噓噓,別停啊!來……讓我看看……你撒尿的樣子……”
“你這個……無賴……別……別摸……求求你……別看……”
“沒關系的……阿姨……讓我再瞧瞧……揉揉……尿吧……別忍……噓噓……放松……噓……”
“你不是人……小流氓……小無賴……嗯——哦……別壓那裡……別……不要啊……表!表表表……哦——天啊——”接下來就是一陣哧哧的激水聲。
“對……這才乖……繼續,繼續尿……嘿嘿……還真多……真熱……好香啊……瞧,都濺到我臉上瞭……”
“你……流……氓……嗚嗚……”少婦好像被羞臊得發出哭聲瞭。
“我流氓……你流得也不少啊……呵呵……來,我給你擦擦好不好……”
……
(嬌妻裸著身子坐在抽水馬桶上,一個無恥的色狼蹲在她兩腿間,還一邊下流地發出“噓噓”的把尿聲,一邊看尿柱從妻子的肉縫裡激射而出……這副淫靡的景象,平時李剛連想都沒想過,可這時卻通過攝像機裡斷斷續續的聲音浮現在他腦海裡。他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但下面的陰莖卻在孫穎姍的套弄下硬到不能再硬瞭……)
“你說話要……算數……真的舔……一下就走?”攝像機裡又傳來少婦在文龍軟磨硬施下帶著僥幸和妥協的聲音。
“當然當然!來……轉過來,對……再翹一點……阿姨好漂亮的屁股啊!……真圓……真嫩……呼——嗤……”好像是文龍舔吸嫩肉的聲音。
“嗯……別……好瞭好瞭……你……不是說……舔一下的……嗎……”
“呼哧呼哧……說好瞭不擦……給你舔幹凈的……呼——嗤……”
“嗯哼……你……無賴……說話不算……數……嗯……啊!你……你怎麼還要……別……別再插進來……哦!——天……”
“——啊!好舒服!阿姨真他媽緊——哦!你不知道剛才我還沒射嗎?——嗯!阿姨,你這個騷貨!李翔知道他媽媽這麼騷嗎?——啊!隻知道自己爽……哇!好緊!你老公沒怎麼幹你吧?他有沒有在廁所裡也這麼幹你?——嗯!……”
“啪啪啪”,一陣連續的肉體撞擊聲。
(“原來他剛才一直沒射精啊?怪不得昨天我在床單上的污跡裡聞不到精液的氣味!”李剛這時才想通這一節,心中多少有一種“不幸中的萬幸”之感,但同時也對文龍性能力上的強悍充滿瞭憎恨和嫉妒。)
“……嗯嗯……嗯哼……求求你不要提小翔……太深瞭……輕一點……嗚……你這……個流氓……怎麼沒完……嗯……沒瞭……哦!別頂那麼重……哦!嗯!……頂死我瞭……”
“啪!啪!啪!……”肉擊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
“……哦!——哦!——哦!……嗯——啊!——啊哦!……”何若雪的呻吟(叫床聲?叫廁聲?——孫穎姍心裡竊想。)也越來越密、越來越響,每個音符開始都醞釀得很長,但馬上像遇到休止符一樣嘎然而止,而且很有規律。(大概是文龍這個雜碎每次都頂得特別重吧?——李剛心疼地想道。)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這回是文龍發出的低沉、有力、越來越急促的聲音。(這死色鬼,終於要射瞭!——孫穎姍心想,手上也不知不覺加快瞭套弄的速度。)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輕!一點!哦酸!——嗯!哼!我……要!——死啦!……別射進來!求求你別……射……進……哦!天!阿姨又要死瞭——死瞭——死瞭……死瞭死瞭死瞭死瞭!啊——”(一夜之中竟然三次喊“死瞭”!你這個蕩婦!騷貨賤婦淫婦!——李剛心裡憤怒到瞭極點,嘴巴顫抖著,差點要罵出聲來瞭。)
“媽的!——媽的!——哦!哦!啊!——啊!——”(聽到最後一聲重重的“啊——”音,孫穎姍知道文龍終於射瞭。李剛也是聰明人,當然知道文龍最後的幾聲喊叫意味著什麼。他甚至在想象著文龍的精液正有力地噴射著他妻子的子宮口,成萬上億個小蝌蚪正拼命向子宮裡遊去……“天!幸虧這幾天是若雪的安全期!”在憤怒和刺激中,李剛總算有瞭一絲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