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龍與鐘嫣兒破鏡重圓,除瞭去麗池之足以禦心頂級會所假扮阿龍執行任務之外,其餘時間就是與鐘嫣兒在一起如膠如漆地甜蜜,要不是礙著母親許茹卿的存在,美女姐姐恨不得與他沒日沒夜地黏在一起,不過他雖然也是樂在其中,但與她共處的時候,免不瞭要承受另外兩個極品美婦人拋來的忽冷忽熱眼神,但作為男人這點甜蜜的負擔又算得瞭什麼。
當然,文龍也沒有閑著,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佈置中。隨著時間的推進,章小前的案子也宣判結束,很快他就要被緩刑釋放瞭。他必須趕在他放出來之後下手,隻不過他還得等一個人,就是元方。隻是沒想到元方居然打扮成一幅又老又醜還一瘸一拐的猥瑣男人樣貌出現在這裡,文龍第一眼看見,雖然認出來瞭,可是差點笑噴。
“晚上好。”隨著女侍者的齊聲問候,包廂大門被拉開瞭,今天晚上的女主人裊裊婷婷地走瞭進來。
雖然是新寡文君,但翁儷虹的穿著打扮卻一點都不含糊。她那頭金黃色大波浪長卷發整整齊齊地攏到腦後,紮瞭個橢圓形的下包發髻,用一條素白色輕紗包瞭起來,並在發髻上方打瞭個松松的蝴蝶結,她光潔如玉的鵝蛋臉上未著一絲脂粉,但卻容光泛發充滿瞭生機,櫻唇不塗自然嫣紅,黛眉不畫依舊細黑,羊脂白玉般的嬌嫩肌膚上,還帶著蜜月期的甜蜜紅暈,那由內而外的風情讓目睹之人都為之沉醉。
她的白玉耳垂上綴著兩隻金色麥粒長耳墜,每一邊都有六顆麥粒大小的金墜子,這些金墜子錯落有致地構成個菱形,通過細鏈相連著掛在她的耳垂下方,麥粒狀的墜子在水晶燈下閃閃發光,與她雍容華貴的容顏相得益彰。
一件純白色真絲小襯衣裹在她凹凸有致的上身,白膩頎長的脖頸露在蕾絲花紋織成的圓領上,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伏在真絲襯衫下方高高隆起的雙乳間,白金細鏈上綴著一排碎鉆和亮銀麥穗相間的墜子,隨著她走動的步伐在襯衫上輕微晃動,妝點在她無比優雅端莊的身子上,顯得更加貴氣十足。
這件襯衫的袖子是花苞狀的,兩條白藕般的修長雪臂露在透明蕾絲花邊下,她的右手臂彎裡挎著個Chanel的白色鱷魚皮手袋,長長的圓弧把手連在長方形的包身上,白色的鱷魚皮革散發出昂貴優質的光澤,這個手袋就像她本人一般,純潔高貴端莊優雅。
這件襯衣的下擺收在一條天藍色的繡花蕾絲包臀裙內,裙身上面繡滿瞭一朵朵小巧的花苞蕾絲紋路,這條蕾絲包臀裙的腰身提得很高,將她的纖腰束得又緊又窄,但從側面上看過去的話,那白色襯衣裹著的小腹卻微微隆起一道優美的弧形,不過卻凸顯出那對挺翹豐腴的玉臀。
這條蕾絲包臀裙極為緊窄貼身,從正面看過去可以清晰看出她葫蘆般的渾圓胯間,以及小腹下方和大腿根部構成的三角地帶輪廓,蕾絲包臀裙的裙擺長及膝蓋下方,隻露出瞭兩截裹著帶玫瑰花紋輕薄白絲網襪的頎長小腿,透過細密的玫瑰網眼可以看到那裸露在外的潔白玉膚,那對腴白優美的玉足蹬在一雙七厘米細高跟白色小羊皮尖頭鞋內,令她比例極長的下半身更加窈窕筆直。
這雙高跟鞋是半包式的設計,所以一瓣新月般白膩秀美的足弓都露在瞭外頭,白色的小羊皮鞋面經過精工處理,帶著淡淡的光澤紋路,一朵淡粉色的絲絹蝴蝶結躺在鞋面上,使得那尖尖如筍的鞋頭平添瞭幾分溫柔。
由於下身那條天藍色蕾絲包臀裙很是緊窄,所以她隻能邁著細碎的小步前進,但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美腿在裙中邁動起來,卻顯得更為優美誘人。
當翁儷虹走進來的時候,在場男性的目光完全都被她所吸引住瞭,元方更是睜大瞭雙目,合不攏的大嘴差點要流出口水來。
翁儷虹顯然很習慣男人的這種眼神瞭,她大方從容地微笑著伸出手,輕聲道:“元方兄弟,好久不見瞭。”她倒是理解元方的裝扮,畢竟他以前做過魔都市長的衛隊長,喬裝改扮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直到翁儷虹主動跟他打招呼,元方這才像是收回瞭三魂七魄般恍然醒來,他忙不迭地用手在毛巾上擦瞭又擦,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他長滿老繭的粗手,如執珍寶般輕輕地握瞭握翁儷虹水蔥般白膩纖長的玉手。
兩手稍稍一握,元方就像是觸電般迅速松開,好像生怕自己把那纖柔玉手給弄臟瞭般。翁儷虹卻渾然不在意,坦坦蕩蕩地在我們之間的位置坐下,然後就像對待傢人般與元方話起瞭傢常。
客已到齊,不用文龍招呼,嫻熟的女侍者便開始一道道地上菜瞭,翁儷虹拿出女主人的風范,俏生生地站瞭起來,舉著紅酒杯對元方道:“元方兄弟,這麼多年來,你幫瞭文龍很多,我一直沒好好謝過你。”
“今天,借這個機會表達下姐姐我的感謝,你一定要好好喝幾杯。”翁儷虹說完,將半杯的紅酒一口喝完。
心知肚明剛剛成為新寡文君不久的翁儷虹,已經成為文龍的女人,光憑翁儷虹的容貌身姿已經足以醉人,她的豪爽大氣更讓元方喜不勝收,他連忙將自己杯裡的酒一口喝凈,然後拍著胸膛道:“弟妹,你跟我客氣什麼,陸傢的事就是我的事,承蒙宗主和龍少看得起我元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叫我幹啥我就幹啥。”
文龍知道元方的口味,所以今天給他上瞭十年陳的五糧液,果然一杯酒剛下肚,元方忍不住嘖嘖地砸吧個不停,對於他這種老酒蟲來說,一口酒能夠辨別出酒的好壞。
雖然這些年來,元方從蘇曼州的總督特種隊到魔都的市長衛隊,再到魔都刑偵總隊,他曾經為呂軍護衛過幾年,所以也曾經默默關註過翁儷虹,但今天才頭次這麼近地接近心目中的女神,這種突如其來的幸福讓他樂昏瞭頭,而且還能夠坐在這個絕色美人身邊,眼中所見的無非雪肌玉膚,口鼻所聞的盡是甜香芬芳,元方這輩子從未如此開懷過。雖然與元霸元慶兄弟情深意切,不過,他對於美女還是會關註的,關註歸關註,也就是關註而已。
他們舉杯相慶,觥籌交錯,輪番敬酒,元方架不住他們的殷勤,杯到酒幹,一杯杯喝得涓滴不留。沒一會兒,酒精的作用就在他臉上發揮出來,那張黝黑鐵青的臉龐變成瞭醬紅色,一對三角眼裡也有些模糊,但是嘴巴卻比往常靈活瞭不少,說起話來更是滔滔不絕。
“弟妹啊,你能這麼快從呂夫人成為我文龍兄弟的女人,我看到你們現在過得好,心裡就是高興。”酒過三巡,元方明顯興奮瞭起來,他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道。
“那姓呂的為人不厚道,他如果活著的話,別說他有三頭六臂,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元方也要跟他鬥一鬥。”
他的話讓翁儷虹有些尷尬,但她還是裝作沒事人兒般,舉起酒杯敬道:“元方兄弟,你是個實在人,姐姐以前不知好歹,走瞭許多錯路,都怪我命苦……”話未說完,翁儷虹的聲音裡已經有些哽咽瞭。雖說她和呂軍是政治聯姻,可是最初幾年呂軍對她還是很好的,把她當個心肝寶貝疼愛,夫妻生活甜蜜,夫妻感情恩愛,她把西方開放的性生活方式用在丈夫呂軍身上,呂軍頗是受用,每次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所以很快就有瞭兒子小天。可惜,在她懷孕到生育前後,已經不可能滿足呂軍的性需求,呂軍很快就有瞭情人,這也讓本來對呂軍傾心相對的翁儷虹徹底看清瞭此人的嘴臉。生下小天之後不久,夫妻吵架到反目,後來分居,再後來各行其是互不相幹,隻不過為瞭政治需要沒有公開離婚罷瞭。
“嗚嗚,幸好有龍兒,否則我就一錯再錯瞭。”說到此處,翁儷虹話裡的哭音已經十分明顯。
文龍忙將手從桌底下伸過去,握住瞭她垂著的另一隻手,翁儷虹冰涼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抓瞭上來,好像他的手掌讓她能夠得到許多力量般,在他溫暖寬厚的掌心包圍之下,她原本顫抖不已的身子終於平息瞭不少。
元方一口將酒喝幹,他擺瞭擺手道:“弟妹,別說瞭。你一個女人傢的不容易,我曉得,你這麼做都是為瞭孩子啊。”
他的話讓翁儷虹再次熱淚盈眶,白玉般的臉蛋喝瞭幾杯紅酒後,泛著晚霞般迷人的紅暈,再加水汽朦朧的如畫雙瞳,令文龍看得又憐又愛,他拿起毛巾,很體貼地為她擦拭,同時在她耳邊輕聲道:“寶貝,不要悲傷瞭,我會一直守護在你身邊的。”
文龍的溫存讓翁儷虹平息瞭些,她感動地捏瞭捏他的手,然後不好意思地對元方道個歉,起身帶著手袋走進盥洗室補妝,他知道她想暫時靜一靜,便繼續拉住元方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