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強不知該怎麼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每一次,老婆回來,總會這樣子虐待他,生不如死,有這樣的老婆還比沒這樣的老婆好!可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老天不給自己一個好的出身條件,好的傢庭背景,咬牙忍著罷……像以往一樣,這婊子總有停手的時候。
“杏娟,這事啊,關鍵還是在玲兒她爸的身上,你找我出氣有什麼用?”
沉默瞭好一會,朱強才怯生生的開口。
“那死鬼,自己命都保不住瞭,能有什麼用,我呸,你就沒有別的主意嗎,一個大男人。”
“隻要玲兒她爸還在,總有辦法的,至少,他一去的話,你……哼……”
“他在,他在,他在有什麼用,還不是被那老騷貨控制著,哼……”
房間的電話響瞭。
“杏娟,怎麼今晚不來陪我呀?”
電話裡陸淳風聲音明顯中氣不足。
“我沒空,傢裡忙著哩。”蔡杏娟沒好氣地說。
“去吧,至少玲兒她爸那份子有著落吧。”
朱強渴望老婆立即走人。
“你就希望我走,巴不得我去給你戴綠帽子……哼……”
蔡杏娟剜瞭朱強一眼,沖著電話說,“老公,你現在是在哪兒呀,不在醫院啦。”
“在呀,你來就知道瞭,想不到這傢醫院還有如此好的享受。”
“那我馬上來。”
蔡杏娟起身穿好衣服。
朱強當年之所以娶蔡杏娟這個帶著玲兒的單親媽媽,當然是看中瞭小護士的美貌性感,可是蜜月期過瞭,他才知道自己壓根不是蔡杏娟的對手,這個女人性欲太旺盛瞭,太強烈瞭,沒幾年的功夫他就差不多被她吸幹瞭,雖然勉強還能勃起,可是卻患上瞭早泄的毛病,等到生過兒子建新之後,妻子蔡杏娟很快進入三十多歲如狼似虎的年齡,他看見她就有點不由自主的哆嗦,打心裡發怯。後來也就慢慢知道妻子與陸淳風的奸情,知道妻子甚至和好多男人都有奸情,想象著妻子蔡杏娟被陸總督狠肏,甚至被很多男人狂肏的場景,朱強居然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快感……
專為特殊人物準備的那間浴室香暖無比,浴缸一側有用瓷磚砌出來的臺階,從臺階拾級而上,就可以走到鑲嵌在石臺中的沖浪浴缸裡。沖浪浴缸灌滿瞭水,撒上幹瞭花瓣,倒進瞭牛奶和泡泡粉,還加有浴鹽和一些礦物質,是良好的康復場所。
蔡杏娟躺在陸淳風的懷裡,浴室裡燈光昏暗,蒸汽裊裊,飄蕩著舒緩的音樂。
“老公,就沒有一點辦法瞭嗎,就讓那老騷貨與她那個風流的兒子得逞?”
蔡杏娟撫摸著陸淳風按著自己尖尖的小奶頭的那隻粗糙青筋盤根錯節的手。
“唉……我也是沒法子呀,隻好看你的造化瞭,我的小心肝。”
陸淳風用愛憐的眼看著情婦,手撫弄起她的頭發來,“喂,怎麼不把你兒子帶來呀?”
“哼,是你兒子才對,建新有你這樣的父親簡直就是恥辱,哼,連老婆都搞不定!”
蔡杏娟拂開父親的手,悻悻地說。
“杏娟,別這樣子說,唉,我是老瞭,將來恐怕隻有在傢帶兒子的份囉,建新,嘿,小機靈鬼,昨兒還要我爬著背他走呢,這小子,長大肯定有出息。”
陸淳風試圖岔開話題。
杏娟用鄙夷的眼看著父親,老半天才說:“別再提建新不建新的瞭,我不會讓他再來見你的,一個沒用的老爸,難道會教出一個有出息的兒子,哼……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隻會打洞。”
蔡杏娟的兒子剛滿五歲,名叫建新,表面上是朱強的兒子,實際上是陸淳風的奸情結晶。
現在的蔡杏娟很後悔,很後悔,陸淳風搞不定長港集團總裁位置的事情,在她的眼裡已由一座大廈轟然坍塌成為一堆臭不可聞的臭狗屎。
“嘻嘻……杏娟,心肝老婆,我現在是想打洞也打不瞭,唉,這東西越來越不爭氣瞭。”
陸淳風指著下身淫笑著說。
“屁……畜生,哼……”
蔡杏娟又好氣又好笑,轉頭不再理陸淳風。
性格要強的蔡杏娟,一向以女強人自居,眼前無奈的局面當然使得她極端的痛苦。痛苦有時候會發生演變,演變成無邊無際的恨……當然,對於蔡杏娟來說,恨過瞭,還會狗急跳墻,急中生智。也就在她一轉頭的瞬間,她有瞭主意。
“淳風,我倒是有個辦法。”
“嗯,說來聽聽。”
陸淳風厚著臉皮,輕輕地在水下拍打著蔡杏娟緊繃繃的屁股。
“隻怕老公你不肯。”
“說嘛,先說出來聽聽。”
“老公……我們可以讓老騷貨丟臉,自動讓出代理總裁的位置。”
蔡杏娟與陸淳風歡愛時,總喜歡打聽陸淳風與白素貞做愛的細節,從陸淳風的口中,她對白素貞平日裡未示人的另一面早有深刻的瞭解,知道她在床上和她一樣瘋狂。
“怎麼做?”
陸淳風的手滑向瞭蔡杏娟的兩腿之間。
蔡杏娟一點興趣也沒有:“哼……隻曉得欺侮人傢,快死瞭還要風流快活,去你的。”
蔡杏娟在水下重重地給瞭陸淳風的屁股一巴掌。
“哎喲,當老公的打老婆才對呀,怎麼做老婆的倒打起當老公的來瞭。”
“哼,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現在的樣子像個當老公的嗎?”
陸淳風滿臉陪著笑:“老婆,杏娟好老婆,你嫌棄老公瞭?嗯?”
“哼……隻允許老公打人傢的屁股,就不許人傢打回來呀,哼。”
蔡杏娟故意嬌嗔一聲,柔情四溢。
“說吧,怎麼讓她丟臉。”
“嗯,這才是正事……”
蔡杏娟直起腰,把嘴伏在陸淳風耳邊低聲地說出瞭自己的主意。
“不行,絕對不行,這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
陸淳風聽罷蔡杏娟的話,連連搖頭。
“哼……我就知道你不再疼我瞭。”
蔡杏娟頭一扭,憤憤不平地說:“陸淳風,你個畜生,日瞭我,我就是你老婆,老騷貨充其量不過是你的一個小妾,怎麼就難為你瞭?”
“那樣的話,杏娟,我就是老烏龜瞭,唉……”
陸淳風見蔡杏娟生氣,口氣軟瞭下來。
“就這樣定瞭,明天我就去物色人選,春藥由你來下,老東西,你可要記住瞭,過瞭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文龍那個小混蛋隻怕是快回來瞭,代理總裁的位置我是一定要爭到手的!”蔡杏娟斬釘截鐵地說。
帝都……
半年不見都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作為一個國傢政治文化中心,作為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作為政府領導人的活動舞臺,有變化正常,沒變化才是不正常。
文龍坐在沈部長派來的那部老紅旗轎車裡,嘴裡頭叨著一支煙,悠然自得地望著街兩邊的高樓大廈,偶爾問司機一下關於沈部長的一些問題。
“常哥啊,記得上次來,就是你開車。”文龍對於這些下屬向來都是尊重的。
“嗯,文龍兄弟的記憶力真是好。”
“沈部長最近忙些什麼?”
“哎,還不是國傢大事,我們做下人的,也不懂,沈部長算起來也是一個實權派人物吧,不過,最近聽說他的女兒在鬧離婚,沈部長為這事沒費腦筋。”
“什麼,去年不都好好的嗎?珊珊她……”
沈部長的獨生女沈珊珊是翁儷虹的閨蜜,兩人同為帝都大學中文系的高材生,翁儷虹高她們幾屆,經過翁儷虹兩人見過幾次面,說起來,關系也很近,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嘛。
當年翁儷虹與沈珊珊是非常親密無話不談的朋友,翁儷虹與文龍相好的時候,沈珊珊早就從翁儷虹那裡聽到瞭大男孩如何如何強悍,如何如何善解人意的嘚瑟,再見到高大威猛年輕帥氣的本人,沈珊珊還滿懷妒心哩。文龍當初見面不是沒有註意沈珊珊,對其也不是沒有一點感覺,隻是那個時候與翁儷虹戀奸情熱,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雖然沈珊珊比翁儷虹要年輕一些,可是論長相遠比不上翁儷虹的美艷絕倫,沈珊珊隻能算是有幾分姿色罷瞭。何況他聽翁儷虹說過,沈珊珊的丈夫韓曉忠是監察局的副局長,公公韓文山是帝都的常務副市長,都是如日中天的實權派。
翁儷虹背後是翁老,沈珊珊背後是沈部長,還有韓文山,無論哪個方面,他都是不能得罪的……
關系,就是人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商界的生命線。能夠結識沈部長還是西門書記和翁老牽的線,沈部長對於他是陸淳風的兒子並不太在意,倒是知道翁老西門書記,還有東方文范甚至西門宏德都很器重這個男孩,他才對這個男孩刮目相看的。章志和章志剛兄弟被抓之後,東方文范反撲,翁老想要搞平衡戰略,陸淳風一度岌岌可危,文龍來帝都活動斡旋,西門書記力保,陸淳風才算是躲過一劫,沈部長自然也幫著說瞭話,起到瞭重要作用。
不管怎麼說,文龍還是從心眼裡感激沈部長和沈珊珊父女的,雖然她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