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文龍挺有興趣地。
“大哥是不是有點戀母情結?”
他說這話眼睛盯著文龍,弄的文龍不好意思地別過頭。
“瞎胡說!”
一絲不易覺察的顫栗,似乎被人窺到瞭隱私。
“大哥,這沒有什麼,男人的心底裡對母親都有那麼一種依戀,發揮出來,就是戀母。大哥的心思,小弟其實早就知道瞭,隻是……”
“隻是什麼?”
“黃媚正好慰藉瞭大哥的情懷。”
文龍看著窗外流動的人群,心裡就有一股一吐為快的沖動,可面前的黑牛畢竟和自己有著下屬關系,在這件事上,他能和自己貼心嗎?
“其實那天你走後,黃媚都和我說瞭,我就知道,大哥是借黃媚的身體來發泄對老太太的思念。”
“這個騷貨!”
文龍不經意地罵瞭一句。
“其實大哥不必介懷,小弟終於找到瞭一個知己,”
他長嘆瞭一口氣,目光傷感地迷離著:“我和大哥有著相同的經歷,隻是我做得更出格?”
“你說什麼?”
黑牛揪著自己的頭發,臉色漸漸地變紫瞭,好久,他艱難地咽瞭一口唾液,似乎又回到瞭以前。
“我十八歲剛出道那年,父親因為販賣毒品坐瞭牢,母親就勸說我不要走父親的道,可那時自己正是年輕好勝,對母親的話不以為然,但又不敢違逆瞭她。因為我很喜歡我的母親。”
“那麼說,你也有戀母情結?”
“嗯,不但戀母,我還做瞭不可饒恕的罪惡。也就是那一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強奸瞭她。”
“你?”
“大哥,大哥……”
他淚流滿面:“我知道我有罪,可那時我已經無法自拔,那天我喝瞭酒,憋得慌,就直奔衛生間,誰知母親正在那裡洗澡,我一時頭昏,愣怔瞭一下,就看見母親用手捂住下身,我再也控制不住,就沖上去抱住瞭她,在母親的哭喊聲裡,按在地板上,強奸瞭她。”
“該死!”
文龍輕聲地罵瞭一句,這本該是兩情相悅的,他記得初次和媽媽白素貞,那是巨大的刺激和無與倫比的快感,母子兩人的性器密切地結合著,共同進入瞭歡愛的極致。
“我知道,我褻瀆瞭母親,發生那件事後,我幾天沒回傢,可心裡又惦記著她,就在一個下雨天,回瞭趟傢,看到母親若無其事的表情,惴惴不安的心情就得到瞭放松。可後來我就老是想到母親的身體,企望再次親眼目睹母親的那裡。那年夏天,母親穿瞭件很短的裙子,吃晚飯的時候,我看見她彎腰時裡面的紅色內褲,就一陣沖動,趁她走進屋裡時,抱住瞭她,母親的撕打和哭訴讓我心軟下來,可不知怎麼的,我撲通跪在她面前,訴說著一個兒子不應該有的愛,看著母親羞辱地別過頭,我猛地抱起她,按在床上在母親輕微的抵抗中,又一次奸污瞭她。”
他說到這裡,似乎在懺悔自己的行為。
“那後來呢?”
文龍內心裡急於聽一聽母子亂倫的巨大沖擊。
“後來我就隔三差五地在她半推半就中和她做愛,漸漸地母親也能接受瞭,我慶幸我的第一次。但好景不長,三個月後,母親嘔吐起來,她偷偷地告訴我,她懷上瞭,在驚喜和自責中,我們慌慌地度過每一個夜晚,終於她第一次聽到瞭鄰居的風言風語。”
“你們被人發現瞭?”文龍擔心地說。
“那倒不是,隻是母親顯懷瞭,父親又坐瞭牢,鄰居們就猜測母親的出軌。母親也隱隱地告訴我,要我中止這種關系,可已經中毒的我又怎能解脫的瞭?看到母親日漸隆起的肚子,我卻變本加厲地要求母親,終於母親不堪人言和冷眼的壓力,又一次在我的哀求下,屈服之後,上吊自殺瞭。”
文龍聽到這裡,又一次震撼瞭,沒想到黑牛還會有如此的經歷?可他又為黑牛母親的剛烈而惋惜。
“你能確定那是你的?”
黑牛點瞭點頭:“我和我媽好的時候,我爹都坐瞭半年牢。再說,和她的時候,從來都不戴套。”
“哎……真可惜。”
文龍不知道自己是說他母親自殺瞭覺得可惜,還是孩子沒生下來可惜。
“大哥。”
黑牛痛苦地說:“我真的對我媽很愧疚,那時我雖然喜歡我媽,可我還小,經歷的事不多,要早和現在這樣,我一定不會讓我媽走上那條路。”
他說到這裡,懇切地說,“大哥,其實現在在泰國日本還有歐美國傢這都不算什麼,那裡什麼情況都有。”
這句話聽在文龍耳裡就有點勸解的味道,文龍心裡湧上一股甜絲絲的感覺,黑牛雖然悟出自己的內心,但卻不知道自己已經上瞭母親,並且母子恩愛有加。
“傻弟弟……”
他第一次對黑牛使用這種稱呼,聽在黑牛耳裡確實受用無比:“大哥真為你惋惜,如果倒退幾年,大哥肯定成全你們母子二人。”
“我知道,可惜我認識大哥晚瞭。”
黑牛擦瞭一把眼淚:“要不,母親也不會走得那麼早。”
“那孩子得有幾歲瞭吧?”
他突然產生瞭讓媽媽白素貞也為自己生一個孩子的想法:“黑牛,你能確定那孩子真的是你的?”
“大哥,這假不瞭,我娘告訴我,是她大意瞭,那次在浴室裡,她是受孕期,後來她就不曾來過例假,算算日期,正是我給種下的。算來,也得五六歲瞭。”
“哎……兄弟,你錯過瞭一次良緣。”
文龍想起和媽媽白素貞的恩愛,卻是一次難得的機遇。母親愛他,他也愛母親,如果再像黑牛一樣,讓母親為他生個一男半女,他也就知足瞭。正這樣想著,就聽得手機振動瞭一下,他打開來,卻是母親白素貞的。
一片屄心待郎澆,床上身搖,樓上簾招。親娘渡與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瀟瀟。何日坐擁兒懷抱?淫字慢調,屄上香燒。卻把親娘床上拋,紅瞭娘桃,紫瞭兒屌。
騷貨,就知道用這些騷詩勾引兒子,真上瞭你,又故作矜持,想起那日和妹妹一起,本想一箭雙雕,來個奸母淫妹,誰知那騷貨卻遲遲不動,好容易弄上手,又被那死鬼淳風掃瞭興,娘,什麼時候,咱們娘兒三個來個雙飛客。
他隨手按下一句發瞭過去:雙棲綠床上,朝暮共飛還;母心將趨日,子插蓮葉奸。
“我知道。”
黑牛看看文龍有業務,就低聲說瞭一句:“如果大哥有需要,我可以幫大哥。”
“你怎麼幫?”
文龍發過去後,看著黑牛,想不到這小子比自己還早行瞭一步,隻是卻用瞭逼迫的手段,不過也算是圓瞭自己的夢。
“我這裡有致幻劑,不是普通的那種,還可以提高女人的性欲。”
“你是說讓我給她下上?”文龍看著黑牛反問。
“黃媚再怎麼也比不得老太太,一次兩次還可以,時間長瞭……大哥,心病還須心藥治。”
他說的是實情,當初自己一見黃媚,雖如饑似渴,但終究比不得媽媽素貞,隻好略作解饞。
“這事以後再說吧。今晚上,你先讓她過來吧。”
“我聽大哥的。”
他說著弓瞭一下腰,意欲走出去,遲疑瞭一下,又說,“大哥,這個給你留下吧。”
他說著把一包致幻劑放在文龍面前。
文龍看著黑牛帶上門,剛想躺下來,就聽的手機又振動瞭一下,心理竊喜起來,他知道,自己這幾日冷落瞭母親和妹妹,她們兩個都心生瞭怨恨,況且還有花園裡給妹妹留下的承諾,要不是自己擔心,也許在那裡就和玟玲成就瞭好事。
他拿過手機打開來,果然不錯。
“枉閑二畝良田,等人來犁。”
文龍輕微一笑,麻利地按下一串鍵盤,發過去:空有一身牛勁,無地可耕。
白素貞:死人,還不死回來。
文龍:騷貨,梅裡斯聚香閣。
正在母子兩人頻繁發著消息,傳來輕微的扣門聲。
“請進。”
一聲請進未必,恍惚中,母親白素貞翩翩而至,喜得文龍站起來摟抱瞭就要求歡。
“媽,怎麼來得這麼快?”
笑盈盈中一舉一動都溢著風騷,聲音嬌滴滴的:“爺,我可不是你朝思暮想的素貞。”
朦朧中文龍看清瞭懷中之人:“黃媚?小騷貨,怎麼才到?”
比起先前一見,更具魅力,隻是少瞭幾分嬌貴。
“爺感情想淫婦兒瞭?我可是剛得到元爺的命令。”
文龍恍然想起剛才的吩咐:“黑牛呢?”
“他在門口站瞭一會,囑咐我好好地伺候你,就走瞭。”
“小淫婦兒,今晚我讓你見一個人。”
他說著解開瞭黃媚的胸扣,拿出那一對肥奶玩耍,媽媽白素貞的雖然也豐滿,但比不得黃媚的嫩白豐盈,握在手裡,猶如觸到棉花上。
“是不是爺睡夢裡都想得到的那人?”
黃媚一身風塵習氣,倒也讓大男孩為所欲為。
“淫婦兒,和你一模一樣。”
“那感情就是你口口聲聲叫著素貞的親媽?”
黃媚是在風月場裡混慣的,自然不會遮掩,總是順著男人的口味來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