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素貞,你就是兒子徹徹底底的女人。”
他說著順勢摟著白素貞,吻瞭一下。白素貞回吻著,充滿瞭甜情蜜意。
“他們,兒子指望不上瞭。”
文龍一邊親吻著母親,一邊恨恨地說。
“龍兒,媽怕。”
白素貞擔心兒子會卷入走私販毒之中,目光中透著隱隱的擔憂。
“常年打雁,今天被雁啄瞭眼,本來是想黑吃黑獵毒緝毒搶毒梟的貨,沒想到沾包崴腳陷淤泥。也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素貞,大不瞭老公和你一起去香港。”
文龍眼裡透出一絲希望。
“媽聽你的。”
這個時候她對兒子百依百順。
文龍就摟抱瞭母親,咂著她的櫻唇,隨手撥著電話。
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哥,這裡已安排好瞭。”
文龍用藍牙接通瞭,手摸索著白素貞的胸脯,輕輕地解開瞭。白素貞臉生俏意地任他伸進去摸著,她不知道兒子為什麼那麼喜歡自己兩個奶子,隻要一沾她的身子,他總是先把她的兩個奶子摸出來。
“你沒看他什麼意思?”
文龍畢竟不是頭一次和帝都方面打交道,他不想受制於人。
“大哥,沒有問題,我已經都擺平瞭,強哥姓翁,他說你知道的。”
“是翁老的公子,儷虹的哥哥翁立強。”文龍舒瞭一口氣,興奮地捏住瞭白素貞的奶頭,拿在嘴裡含住瞭。
白素貞聽出是黑牛的聲音,又羞又臊地,隻是不敢說話。
“你安排現在見見面吧。”
“您……來帝都瞭?”黑牛驚喜地問。
“剛到。”
白素貞的奶子又白又大,就象剛蒸熟瞭的饅頭,奶頭大大的,象兩粒紅棗。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文龍欣賞著毛茸般地柔膩肌膚。
“伯母也來瞭嗎?”
白素貞聽的黑牛小心翼翼地問。
“來瞭。”
文龍知道這小子挖空心思要成全自己和白素貞。
“那今晚我給你們安排個套間吧。”
他試探著文龍的口氣。
“你隨便。”
文龍知道他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大哥,今晚強哥那裡還有活動安排,您是不是帶著伯母來?”
“傻小子,不會有黃色內容吧?”
文龍嬉笑著問,顯出一副輕佻。
“呵呵,少不瞭,到時候讓伯母開開眼界。”
他曖昧地笑著,然後聲音低低的:“也讓您做對交頸鴛鴦。”
“你小子……”
文龍喜怒地罵瞭一句,生怕母親生氣。
白素貞聽瞭,就隱約地覺出黑牛知道瞭什麼,俏臉裡就不禁生出怒意。看到文龍掛瞭電話,她埋怨似地看著他:“你跟他說瞭什麼?”
“沒……沒有。”文龍否認道。
“沒有,他怎麼讓你和媽作對交頸鴛鴦?”
白素貞追問著,恨兒子將自己的事抖露出去。
“貞貞,老公在阿貢和姨媽的時候,他就看出我對你……”
文龍回想著和黃媚肆意地交歡以及自己的放浪形骸。
白素貞就嬌羞地:“死人,你就是太張揚,讓媽還怎麼……”
黑牛也曾經是傢裡的護衛,他對白素貞恭敬地就像兒子一樣,這以後她還怎麼面對他?
“傻貞貞,不是老公張揚,怪姨媽長得太像你,這小子看我那麼迷戀黃媚,就猜出我對你的愛戀,他暗地裡把姨媽接來,以解我對你的相思。”
“哼,你那麼浪,他還看不出?”
白素貞想起兒子在電話裡當著黃媚的面傾訴對自己的思戀,心裡就蹦蹦跳著,充滿瞭幸福。
兩人正說著話,黑牛打來電話:“大哥,強哥在金玉良緣俱樂部等您。”
白素貞聽瞭名字就羞羞地:“死人,選那麼個地方。”
文龍一下子領悟過來:“呵呵,老公今晚就和你喜結良緣。”
*** *** ***
金玉良緣俱樂部位於帝都市海淀區,地理位置優越、地域繁華、交通便利,是帝都娛樂界新生的極品明珠。裡面裝修精美,設計前衛,更具有國內外最先進的室內水幕電影,獨特的天花投影,自由升降式舞臺,輔以強勢演藝陣容,晚晚推出“你情我願”互動娛樂遊戲,足以讓客人心馳神往、樂此不彼。
“徹夜不思歸,擁得佳人醉”是金玉良緣的真實寫照。
陳平一踏入大廳,兩個漂亮的迎賓小姐微笑著走過來:“先生,請到這邊來。”
陳儷娜就看看父親,感覺就象劉姥姥進瞭大觀園一樣眼花繚亂。
“爸,帝都真的很時尚。”
她吐吐舌頭,艷羨的目光不住地打量著四周,雖然在四海市蘇曼州她見過不少場面,但進瞭帝都,就感覺到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
陳平也是有點不太適應,他從沒見過這麼豪華、這麼前衛的娛樂場所,大廳的的四壁雕塑著栩栩如生的西方裸體畫象,讓人從藝術的魅力中感受到女性的柔美。尤其那一幅《泉》,將女性豐腴的乳房和柔美的陰部弧線勾勒的近乎完美。
陳儷娜嘖嘖稱奇地看著壁畫,忽然,她捂住嘴,竊竊地嬉笑著:“爸……”
陳平順著女兒目光,看到男人一幅陽剛之氣,一根不大不小的陰莖蜷臥在腿間,就不覺戲罵著:“死丫頭。”
誰知陳儷娜卻拽著他的胳膊,抗議著:“爸……”
她扯著長腔嬌嗲嗲地:“又不是人傢……”
陳平就回身刮瞭她一下鼻子:“沒人樣,又不是沒見過。”
說的陳儷娜臉就紅起來:“人傢……人傢又哪裡見瞭。”
一臉不高興地撅起嘴。
陳平就欣賞似地看著女兒的情態:“待會……”
他看見迎賓小姐在前面走著,小聲地:“爸讓你看個夠。”
“壞!”
陳儷娜剛罵瞭一句,就見迎賓小姐回過頭來:“先生,請進。”
品花閣是一間K歌用餐房,房間的正中一副古典古韻裝裱精美的春宮畫,下面一行小詩:泉眼無聲惜細流,鴛鴦戲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兩側各有一句古詩,左面是禪房花木深,右側是曲徑可通幽。
陳平進的房來,就聽見強哥洪亮的聲音:“陳廳長,恭候大駕光臨。”
他站起來,握著陳平的手,像是老熟人一樣:“請坐。”
陳平客氣地說:“早聞強哥大名,很榮幸。”
說著環視瞭一下四周,卻發現另有兩男兩女,剛想伸出手來,強哥就介紹著:“這位是四海市龍少,想必你們認識。”
陳平看瞭好一會兒,心下一驚,這個場合隻能隨機應變,趕緊伸出手:“當然認識。”
轉頭看著另一個矮個:“這一位倒很陌生。”
強哥依然微笑著:“這位是我的朋友……黑牛,請多關照。”
陳平握瞭握手,寒暄著。
“陳廳長,今天約大傢來,就想給你介紹一下朋友,大傢可能有什麼誤會。”
他說到這裡,向服務小姐招瞭一下手:“來一首《梁祝》”
隨著悠揚的小提琴協奏曲,強哥看著陳平:“陳廳長,咱們就開門見山吧,龍少最近在你們四海市牽扯瞭一個案子,是您負責。”
“哦,強哥提到瞭,不過這個案子很棘手……”
陳平沉吟著,斜眼瞟瞭一下文龍,確切地說,他對於文龍非常熟悉,當年兩人還曾經在瑯琊閣一起玩女人,更知道他背後的能量,即使陸淳風已經作古,他在帝都仍然有著不可低估的能量,要不是這個案子,他作為蘇曼州的副廳長也不願意在四海市出現,更不願意見到文龍。
“我知道,不棘手的案子,我們就不攙和,這樣吧,四海市的事歸您,其他的由我負責。”
他征求意見似地看著陳平,隨手遞給他一個手機:“陳廳長,這個送給您。”
陳平看著那個豪華精美的手機,接過來,突然他看到瞭一個畫面,驚得渾身冒汗,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暗暗地猜測著畫面的來歷,不覺感到後怕。
他以前聽說過強哥的背景和能力,知道他背後的強大靠山,事到如今,也隻好順水推舟地:“既然強哥出面,就這麼定瞭。”
他言語間露出一絲期求。
強哥爽朗地笑著:“還是陳廳長好說話,今天把話說到這裡,守口如瓶,既往不咎。”
說完頗有深意地看瞭陳平一眼:“來,為我們的相識、相交幹杯!”
他端起杯子,環視瞭一下四周,眼光落在陳儷娜的臉上:“小姐,給這位女士倒一杯沙都拉菲。”
陳儷娜剛想拒絕,卻看到父親使過來的目光,就趕緊端起杯子。
“也為我們今晚歡度良宵幹杯!”
他說完看著自己的女伴,做瞭一個交臂動作:“我們先做個榜樣。”
兩人把胳膊交叉在一起,彼此對視著,滿飲瞭一杯。
坐在一邊的黑牛興奮地看著:“來,大傢共同幹杯!”
他和女伴交叉著胳膊,看著陳平和文龍。
霓虹燈閃爍著,將房間映襯的如夢似幻,陳平和文龍隻是躊躇瞭一下,就在黑牛的目光裡端起酒杯。
強哥興奮地看著這一切,拍著手招呼道:“來,一首《采紅菱》送給在座的各位。”
他摟著女伴的腰身,邁著輕盈的舞步,隨著舞曲走上舞臺。
(男)
我們倆劃著船兒采紅菱呀,采紅菱呀,得呀得郎有心,得呀得妹有情,就好像是呀兩角菱,從來不分離呀,我倆一條心……
(女)
我們倆劃著船兒采紅菱呀,采紅菱,得呀得妹有情,得呀得郎有心,就好像是呀兩角菱,相連不離分……
(合)
我倆心相印
我倆身相連……
黑牛在一邊高聲叫好,擊打著樂器。
強哥滿含情意地看著女伴,牽著她的手,隨著樂曲瀟灑地跳著舞步。
(合)
劃著船兒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屄水清呀照雙影,就好像兩鴛鴦,劃著船兒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一個你一個我,就好像連體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