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祥忽然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響,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過瞭一陣兒才漸漸能看清東西。
「嗯,不,不行。」趙小花如同遭遇一次雷劈,她急忙抓住劉天祥的手,那是最後的陣地,那是屬於他哥哥的地方,即便自己想要得到他的撫摸,但是,也不能……
「嫂子啊嫂子,叫我拿你怎麼辦啊?」
劉天祥拿眼睛瞅瞭瞅趙小花,見她紅著臉,喘著粗氣,閉著眼睛。
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嫂子,聽著她急促的呼吸聲,劉天祥的身體裡的血,滾燙的猶如炸鍋一般,終於某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將趙小花抱在自己的身上,使得她坐在自己的胸口,背對著自己。
「嫂子,我難受!」
「天祥,除瞭不能脫掉內褲,你叫我幹什麼都行。」
「為什麼?」
「我是你嫂子!」
關系,從新被定位,理智又回歸體內,是啊,她是自己的嫂子,自己怎麼可以要她呢?
「嫂子,可,可我喜歡你。」劉天祥有些不甘心,今兒的事,他怎麼能說忘記就忘記。
趙小花被劉天祥的話兒驚的一顫一顫的,她小聲的說:「嫂子也喜歡你,可是,畢竟還有你哥,嫂子知道你想女人,等有時間,找個媒婆,給你說門親事。」
「不,我不娶媳婦,我就和嫂子生活在一起。」
「別鬧瞭,睡吧,明天還要下地裡幹活呢。」
雨後晴朗的鄉村,土溢出淡淡的香味,花兒草兒,似乎都比昨天茁壯瞭一些。
昨晚抱著小嫂子柔嫩的香體,睡瞭一宿,雖然還沒整,但是心情有說不出的舒暢。
一桿鋤頭,抗在肩膀上,劉天祥今日要帶著自己的小嫂子,給苞米地裡的苞米除除草。
剛一打開籬笆院的院門,就聽「汪汪。」兩聲。
隻見一條公狗,伏在瞭母狗的身上。
「天祥,咋不走瞭?」趙小花也扛著一把鋤頭,跟在劉天祥的屁股後邊問道。
M的,這公狗都比自己的命好,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將嫂子整到手,想著想著,不由的回頭看瞭一下趙小花的臉。
趙小花感覺劉天祥的目光有點霸道,不敢直視,一扭頭,正好看到那鎖在一起的一對狗兒,立即知曉劉天祥在想什麼,羞的臉一直紅到脖子處,她抗著鋤頭,抬起腳,就跑瞭出去。
雨後的鄉村,一草一木都迸發著熱情,果樹,紅花,燦爛的在陽光下,享受著。
村口那顆大槐樹下,幾十個留守的婦女,在聚著堆,她們要把昨日的所見所聞,在這棵大槐樹下,匯攏,然後在完整的擴大出去。
張傢的說:「知道不,昨日暴雨,村長出門防汛,摔成瞭重傷。」
李傢的說:「聽說瞭,他老婆今早,一瘸一拐的,把他送進瞭鄉裡的醫院去瞭。」
這村幹部就是不一樣,被自己打瞭,都能說成公傷,而且還能整成因為防汛,關心老百姓的莊稼……
劉天祥想著想著,就停住瞭追趕小嫂子的腳步,他想聽聽下文是什麼內容。
這村裡的留下的壯男人,本來就沒有幾個,其他一些,不是傻子,就是邋遢貨,猛一見村裡最俊俏的小夥子,停瞭下來,這群老娘們,怎麼還會去研究村長那點破事。
張傢的說:「天祥,該叫你嫂子下個蛋瞭,這都嫁過來兩年瞭,那屁股還繃緊繃緊的。」
劉天祥笑著說:「我哥不在傢,咋下?」
李傢的趕忙說:「你的蛋不也長大瞭嗎,比你哥的好使。」
說完,幾個老娘們,就哈哈大笑。
劉天祥笑著說:「哎呀,好主意,可惜俺不會,等有時間,我挨個鉆你們的被窩學學,罵瞭隔壁的,我整死你們這些嘴損的娘們。」
李傢的說:「哎呀,行啊,我保證教的你,一種就種個雙黃蛋。」
張傢的說:「哎呀,她的不行,嫂子教你,叫你和你嫂子的娃娃遍地開花。」
說著說著,手照著劉天祥的胳膊就掐瞭一下。
劉天祥,借著高,就和這群老娘們,瘋瞭起來,東摸張傢的屁股,西摸摸李傢的胸脯……
一個老娘們大喊一聲:「M的,這個傻小子吃咱們的豆腐,姐幾個,脫掉他的褲子。」
劉天祥說道:「別著急,等幹完活,我挨傢挨傢的去霍霍你們。」
說完,狠狠的掐瞭一下李傢的屁股,抗著鋤頭,就去追趕自己的嫂子去瞭。
午後莊稼地裡,沒有一絲風,空氣顯得異常沉悶,西邊悄悄出現瞭一片黑雲,似乎一場暴雨又要來臨。
還有一畝地沒有鋤完,看天色,雨還得有一會兒才下。
滿頭大汗的劉天祥望著前邊,哈著腰,撅著圓潤大屁股的嫂子,口一幹,立即覺得一股尿意湧瞭上來。
如今正是盛夏時分。
地裡那些密密麻麻的玉米長勢瘋狂,兩米來高的玉米桿子形成瞭天然的屏障,足夠遮擋羞澀嫂子的視線,再加上地裡半人來高的雜草的掩護,倘若不細看的話,很難發現其中有人。
劉天祥放下鋤頭,一邊解著褲腰帶,一邊低頭鉆瞭進去。
那粗壯的寶貝,嘩嘩的釋放瞭一分鐘,一股舒服勁湧瞭上來,看著昨晚被嫂子套弄過的寶貝,劉天祥滿意的抖瞭抖,剛要拉上褲子閃人,眼角卻瞥見苞米地外一個女人的身影。
這片苞米地的對面,就是張鳳傢的苞米地。
盛夏的天氣酷熱難耐,其他人傢的活已經幹完,苞米地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女人小心翼翼地向著四周張望瞭一番,漸漸放下心來,背對著劉天祥那個方向,慢慢的把褲子,退到膝蓋處,便蹲瞭下來。
這個女人劉天祥認識,是昨晚偷窺過的柳桂桂,長的非常的好看,尤其是那渾圓的屁股格外的豐滿,昨晚,她身上的,除瞭那個豁豁,都被自己瞧進瞭眼底。
「嗯,她要尿尿,正好擬補一下昨晚的遺憾!」
如此千載良機,劉天祥又豈會錯過,趕緊提上褲子,悄悄的趴在玉米地裡,瞇著眼睛向著女人蹲著的方向看去。
劉天祥咽瞭咽口水,眼睛不肯離開半步,不由間,身體裡竄出一股躁動。
桂桂似乎已經憋瞭很久,剛一蹲下,隻見一條清汪汪的水流,從那裡急射,將她前邊的一顆嫩嫩的青草,都射彎瞭腰。
「沖上去?」劉天祥敢想,但是卻不敢起身。
桂桂水流的全過程,劉天祥趴在玉米地裡看瞭個一清二楚,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女人水流。
雖然小時候,劉天祥也曾無意間見過小女孩的這樣,可那小女孩的豁豁,怎麼可能和桂桂的比。
「佈谷。」誰著桂桂的一聲屁響。
劉天祥覺得整個苞米地,都在顫抖,一顆心都快要跳到瞭嗓子眼兒瞭,那粗壯的大傢夥,又挺起的充實,劉天祥的呼吸都變得異常妁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