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祥看著三個女人的大胸部,口水都掉瞭出來,可是,可是這下身咋就沒有感覺呢?
王甜甜望著劉天祥火熱的眼神,小臉一紅,笑著說:“天祥,你嫂子沒在傢,今個沒撈著吃奶是不,用不用嫂子喂喂你,看你饞的那個樣,哈喇子都流出來瞭。”
王甜甜說完,張玲花和劉艷秋也跟著“嘎嘎”地大笑瞭起來。劉天祥被王甜甜說中,臉頓時一紅,急忙把頭扭到一邊去。
劉天祥跟這三個女人非常熟,他沒事,就騎著自行車,帶小嫂子回娘傢,小嫂子一回娘傢,這三個女人,就圍著小嫂子,嘰嘰喳喳的鬧個不停,無數次想摸一摸他們圓圓的大屁股,但是當著小嫂子的面,都沒敢伸手,今個,她們自己送上門來瞭。
王甜甜用手擰瞭擰濕漉漉的頭發,一甩,說:“小花傢,咱姐幾個也別裝生人,這衣服濕漉漉的難受,走,脫瞭衣服,饞死這個小生蛋子,去小花的熱炕頭,烙烙屁股,暖暖身子去。”
王甜甜的頭發很長,飄到屁股上,那麼一甩,甭提多好看瞭,看的劉天祥很想把她的褲子脫掉,叫她光著身子甩一甩,他用色迷迷的目光,目送三個女人,搖晃著大屁股,進瞭小嫂子的屋子。
三個女人進瞭屋,王甜甜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脫瞭下來,裡面是一件白色帶藍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給浸濕瞭,幾乎是半透明狀的貼在她的胸脯上,兩個大胸部,隨著她的呼吸,一顫一顫的,看的劉天祥心慌慌的。
這個王甜甜,是嫂子他們村,出瞭名的美人,可惜,嫁人後,丈夫出外打工,出瞭事,就死在瞭工地上,當時砸死四個人,一個是張鳳的男人,另外三個的媳婦,都在這屋子裡瞭,人死瞭,黑心的工頭跑瞭,連賠償的錢都沒撈到。
王甜甜稍稍背過身去,當著劉天祥的面就把背心也脫瞭下來。
劉艷秋在王甜甜光滑白凈的背脊上摸瞭一把,沖著張玲花努瞭努嘴。
張玲花明白她的意思,一邊解外衣的紐扣一邊說:“小花的小叔子,別看的眼睛都掉出來,把門關上。”
“罵瞭隔壁的,誰稀罕看。”
劉天祥生氣,門關的很響,惹的三個寡婦哈哈大笑。
劉天祥蹲在灶坑前,一邊抽著煙,一邊尋思著,自己的粗壯,咋就壞瞭,不起來瞭,這要是起來瞭,三個三年沒人碰的女人,今個都給霍霍瞭。
這時屋中傳來瞭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打鬧聲。王甜甜說:“哎呀,你們兩的身子,保持的這麼好,這男人都死瞭這麼久瞭,嘗過別的男人的滋味沒。”
張玲花嘎嘎笑瞭兩聲後說:“你這個撅腚等幹的爛貨,一天到晚,就知道想男人。”
劉艷秋插嘴說:“你不想啊,瞧你剛才瞧小花小叔子那眼神,恨不得都鉆他褲襠裡一樣,都幾把是憋壞瞭的寡婦,你裝什麼裝。”
張玲花羞的滿臉通紅說:“劉艷秋,你咋和甜甜一夥呢,你要是真憋壞瞭,我把外邊的給你拉來,叫你騎騎,好好卸卸你身上的騷勁。”
劉艷秋“格”“格”地笑瞭幾聲,說:“你還別說,咱們鄉,男人都走的差不多瞭,剩下一些歪瓜裂棗,一看都沒那想法,就小花的命好,守著這麼俊俏的小叔子,哎,你們說,小花一晚上,得叫幾次?”
張玲花說:“罵瞭隔壁的,這話你也敢說,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個女人在裡面嘻嘻哈哈說的熱火朝天,劉天祥心裡這個憋屈啊,好好的一根大傢夥,這被小嫂子一嚇,就蔫瞭呢,屋裡的女人,這明顯就是拿話在挑逗自己,自己不沖進去一個個按到,還是男人不。
三個女人話都說到這份上瞭,劉天祥還是像個榆木疙瘩一樣,三個女人頓時,氣的大眼瞪小眼瞭。
另外兩個,朝王甜甜擠瞭擠眼,王甜甜小臉一紅,扭著屁股,下地。
忽然,房門“吱呀”一聲開瞭,王甜甜紅著臉,腦袋從裡面探出來,然後將他們脫下的衣服褲子扔給劉天祥,說:“生蛋子,把我們的衣服,用火烤一烤。”
王甜甜說完,瞪瞭一眼劉天祥,腦袋一縮,房門又關上瞭。
劉天祥看瞭看手裡的濕衣服,隻好拿起三個人的濕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沒過多久,鍋裡的米粥就飄出瞭香味。
小米粥的香味撲鼻,不一會就飄到瞭屋裡,這三個女人,幾乎一天沒吃東西,這麼一寒,又一熱,肚子咕咕的響瞭起來,王甜甜扯著嗓子說:“小花的小叔子,別摳瞭吧唧,我們三,餓的都咕咕叫瞭,喂飽瞭我們,我們給你吃奶。”
劉天祥端著三碗小米粥進瞭屋裡,他看到都光著肩膀,扯著昨晚他和趙小花的被子,蓋著,不由的嗓子眼,直癢癢。
王甜甜從劉天祥的手裡接過碗,吸溜瞭一小口,那小米粥燙在心窩窩上,火辣辣舒爽,她說:“天祥,沒見過吧,三個女人的身子。”
劉天祥看著王甜甜趴在被窩裡,那若隱若現的胸部,心想,還真以為我是生蛋子啊,剛剛還在三個女人的堆裡出來,他咽瞭幾口口水,說:“我是處男,純小夥,罵瞭隔壁的,你們別勾引我。”
劉艷秋接過話茬,笑著說:“哎呀,還小處男,就你,不知道被哪傢守活寡的小媳婦給霍霍瞭。你要是真沒見過,你玲花嫂子的身子那光著呢,你敢掀開被子,叫你隨便摸。”
王甜甜在被窩裡抬腿踢瞭劉艷秋一腳,抿著嘴說:“劉艷秋,你個虎老娘們,你幹啥呢,他真掀開咋辦?”
劉艷秋白瞭王甜甜一眼,笑著說:“你當他敢啊,要是敢,你攔的住啊,要是敢,他哥放心他在傢裡陪小花?瞅他那熊樣?”
劉天祥傻笑著,心想:“誰罵瞭隔壁的不敢,等一會硬起來瞭,把你們三,疊在一起,霍霍。”
張玲花伸手在劉艷秋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擰瞭一把,瞪著眼說:“你個滿身騷氣的劉艷秋,要不叫天祥給你拿根搟面杖用用?”
劉艷秋一下子從被窩裡坐起來,看著張玲花,氣的說:“罵瞭隔壁的,你說啥呢,有個男人不用,用搟面杖?”
一張被子本來勉勉強強能蓋住三個的身子,躺在在中間的劉艷秋這一坐起來不要緊,在兩邊的王甜甜和張玲花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瞭出來。
張玲花還好,身上還穿著貼身的衣服。而王甜甜就穿瞭一條褲衩,一對沉甸甸的大胸部在劉天祥的眼前晃悠,劉天祥一見王甜甜胸前那對豐滿的肉峰,一顆心“砰”“砰”“砰”跳的厲害。
王甜甜倒是沒怎麼樣,反而是張玲花尖叫瞭一聲,急忙拉過被子將身子蓋住,皺著眉頭說:“劉艷秋,你個虎,你要倒貼,上桿子挨C啊?”
劉艷秋撇著嘴說:“罵瞭隔壁的,就真能裝,十裡八鄉,就這麼一個俊俏的,你們不想叫他摸?做夢的都想吧,說是挖野菜,誰不是為瞭來看劉天祥?小花不在傢,你兩到裝瞭起來瞭。”
王甜甜放下手裡的米粥,拉過被子擋在胸前,說:“哎呀,你們別打起來瞭,先吃瞭飯,一會好有力氣幹。”
劉天祥的心目中有一個嫂子,但是嫂子的豁豁是不可侵犯的禁地……
“嗡!”幻想被眼前的三朵白花花的大屁股打破,劉天祥腦袋嗡瞭一下。
小嫂子還醉在張寡婦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