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艷秋說:“咱們真給他嗎?”
張玲花說:“甜甜,羞死人瞭,你以前被吃過哪裡嗎?”
王甜甜說:“沒有,不過肯定舒服。還以為這小子是個雛,沒想到,這麼會玩,估計都是小花和村裡的留守女人教的,看小花表面清純,實際上比我們三都燒,既然小花是他親嫂子都玩,我們幹嘛不享受,又不是搶他男人,都撅腚等著,完事之後,都給我忘記瞭,回村誰也不能提。”
張玲花說:“虎啊,回村說這事?”
劉艷秋說:“還沒幹呢,都臊死瞭。”
望著劉天祥端著一盆清水,拿著一條毛巾走瞭進來,三個女人,紅著臉,閉著眼睛,都不敢看他瞭。
“哎呀,你們別這麼跪著瞭,這樣跪著不方便,都頭朝裡面,跪在炕沿上。”劉天祥在凳子上,放下水盆,說道。
“哦,罵瞭隔壁的事真多。”三個女人紅著臉,麻溜的轉頭,沒敢說話,沿著炕沿,跪著瞭,撅著瞭。
望著三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在炕沿上撅著,劉天祥的心情甭提多爽瞭,這三個爛貨跑不掉瞭,他也不著急,平穩的喘瞭一口粗氣,為瞭能把事情辦的更輕松愉悅些,他拿出母親在城裡帶回來的錄音機,插上電源,放進磁帶,打開。
“正月裡來是新年啊。”不行,換。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手扶著鐵窗我望外邊。”晦氣,晦氣,還沒幹呢,就來笆籬子瞭,換。
在三個女人的笑聲中,換來換去,一首歡快的輕音樂,發出悠揚悅耳的調子,終於滿意,為瞭使得一會三個寡婦的叫聲,不被音樂聲蓋過去,把聲音調小。
劉天祥,把毛巾在水裡投瞭投,用手擰一擰,然後一手拎著毛巾,一手“啪,”的一聲,拍在瞭王甜甜的大屁股瓣上。
被一個男人打屁股的感覺很爽,尤其是在自己註意力被不斷換來換去的音樂聲吸引的情況下,不過也很疼。
“啊呀,狗東西,幹你罵瞭隔壁的,疼死瞭,幹嘛呀。”全神貫註緊張中的王甜甜的屁股冷不丁的被劉天祥一拍,驚的心驚肉跳,說完瞄瞭一眼身邊的兩位,看見她們正閉著眼睛,抿著嘴笑著。
劉天祥說:“罵瞭隔壁的,你懶的屁孔朝天,老子給你洗豁豁,你不把屁股瓣掰開,我咋洗?”
王甜甜說:“老娘跪著呢,咋掰開,要掰開你自己掰?”
另兩個一聽,來瞭壞主意,急忙轉過身來說:“她先洗,我兩幫你掰。”說完,就跪在炕沿上,一人拽著王甜甜的一個大屁股瓣,硬生生的給掰開瞭。
“罵瞭隔壁的,你們兩個騷娘們,黑狗騎,白狗幹的騷娘們。”王甜甜瘋瞭一樣的罵著。
“在幾把罵,幾把不老實,老娘把拳頭伸進去,你信不?”張玲花笑道。
王甜甜身子一哆嗦,屁股也不敢搖瞭,嘴也不敢出聲瞭,低著頭,紅著臉,任由兩個女人扒著,一個男人看著。
「嗡。」這樣看的清楚多瞭,劉天祥隻感覺鼻子都透著熱氣,王甜甜的大屁股,硬是叫劉艷秋和張玲花,給掰成瞭一個大球球,那豁豁成瞭一道細線,兩片葉子,微微張開著,那紫色菊,圓圓的,花瓣都能數過來。
張玲花撲哧一聲,笑著說:「天祥,咋瞭,看啥傻瞭,你甜甜嫂子的,有你親嫂子的好看麼?」
王甜甜罵道:「你們兩個虎,就玩我吧。」
劉艷秋啪啪打瞭兩下她的屁股蛋子說:「你是我們的頭兒,你不先做示范,誰做示范,別幾把說話,閉著眼睛享受吧。」
劉天祥說:「罵瞭隔壁的,虎玩意,說啥呢,我和我嫂子清白著呢,在說把你嘴縫上。」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笑個不停,羞的王甜甜隻想鉆進地縫裡,可是,可是她真的不願意起來,她一直跪著。
女人的豁豁結構比較復雜,皺摺較多,易藏垢納污,不過,在劉艷秋和張玲花的指點下,劉天祥很快就適應瞭這份工作,他一手掐著王甜甜的一片小葉子,一手用毛巾包裹著中指,一道皺摺,一道皺摺輕輕的擦著。
「嗯,哼。」那被涼水投過的毛巾,冰冷的刺激著王玲玲已經憋瞭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此時已經燒的發燙的葉子,冷熱雙重,冰火兩味,尤其是在兩個女人的目光下,被一個男人,如此這般的伺候,刺激的她,舒服的她,伴著錄音機裡的音樂,輕聲的吟唱著。
扒著王甜甜屁股的兩個女人,也沒好到哪裡去,她們不敢說話,羞的氣喘的都不均勻瞭,這場景,太刺激瞭,算是幫兇嗎?
王甜甜的叫聲,刺激的劉天祥,魂兒都顫瞭,他第一次,這般如同一個醫生一樣,檢查女人的身體。
張玲花嫉妒的說:「瞧甜甜舒服的樣子,趕上被」驢幹倒「騎著的母驢瞭。」
「驢幹倒」是張玲花傢公驢的名字,有一日,劉艷秋牽著她傢的母驢去張玲花傢,找公驢借種,張玲花和劉艷秋親眼看著那公驢的粗大,弄的母驢嗷嗷的直叫,不一會兒,就把母驢給整的跪下瞭前蹄子,刺激的撅腚沒人幹的兩個小寡婦,心裡直顫顫的,也不知是嫉妒母驢,還是渴望公驢化成一個男人,事後,就給公驢起瞭這麼一個名字,意思是粗大的驢傢夥,有勁。
劉艷秋說:「去醫院檢查婦科,也沒天祥這般仔細。」
劉天祥說:「那你們就當我是醫生吧。」
張玲花說:「嗯,天祥獸醫。」
王甜甜說:「嗯,哼你……個虎……才是獸。」
張玲花說:「話都說不清楚瞭,閉嘴吧。」
任由她們三個女人,爭著,鬧著,羞著,臊著,天祥獸醫,依然專註著自己的工作,說:「嫂子,請起身,下一個。」
王甜甜騰的一下站起來,按到張玲花說:「下一位,是她。」
劉艷秋說:「嗯,有道理。」
劉天祥說:「玲花嫂子的比甜甜嫂子的大瞭些,洗的能慢一些,艷秋嫂子你稍安勿躁啊。」
劉艷秋扒著張玲花的屁股,羞著說:「去你媽瞭個蛋的,快點洗。」
王甜甜含情脈脈的望著劉天祥的臉,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洗自己的私密部位,而且還不是自己的老公,而起還當著兩個女人的面,雖然害羞,可也舒服的要死,心裡開始嫉妒上瞭近水樓臺先得月的趙小花。
「啊,嗯哼。」張玲花剛剛被洗的冰涼,這又一熱,隻感覺自己舒服的猶如進瞭油鍋一樣。
嫉妒的王甜甜罵道:「虎,瞎哼哼啥,舒服就喊唄,快起來,該艷秋瞭。」
王艷秋急忙站起來就跑瞭,她在炕上,像一個瘋子一樣跳著,邊跳邊說:「羞死瞭,羞死瞭,我不來瞭,不來瞭。」
張玲花罵道:「你要是不老實,我拿搟面杖整你,別幾把鬧,要臭不要臉,就都臭不要臉,今個咱三,誰也跑不瞭。」
說完,就和王甜甜兩,像抓囚犯一樣,把劉艷秋抓瞭回來,按在炕沿,兩個人齊心合力那麼一扒。
「罵瞭隔壁,怪不得她跑,這幾把水出的,跟尿瞭一樣。」
「就是,咱們兩被天祥洗著,也沒她出的多。」
劉天祥罵道:「你們兩一個那葉子大的不行,一個死幾把不要臉,人傢艷秋嫂子害羞,是個好寡婦。」說完又忍不住摸瞭一把劉艷秋的屁股說:「艷秋嫂子,別怕,一會兒洗幹凈瞭,我全吃肚子裡去。」
「嗯,哼。」話語一刺激,劉艷秋隻感覺自己的豁豁,向開閘瞭一樣,那水兒,竄瞭出來。
「虎,都噴天祥獸醫臉上瞭。」
「就真幾把能裝,表面清純,你可比甜甜還燒。」
什麼是性感的女人:在我看來,性感女人絕不是庵裡的尼姑,也不是神秘教堂裡的修女。這些女人雖然還保留著女性的生理現象,但是她們基本已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她們隻是泥人和神的跟隨者。
性感女人,也不是城裡的那些穿的妖嬈,扭著各種招人的姿勢的明星,富人傢的太太,或是那些賣屁股的。
性感女人很多,有的默默無聞,有的名嘈一時。但是在劉天祥的心裡,還是他如花似玉的小嫂子最性感。
即便眼前有三位,豪放的,山裡的,美麗的,純天然的小寡婦,撅著白花花的屁股,露著粉嫩的小豁豁,晃來晃去。劉天祥也揮不去小嫂子在自己心中的影子。
如果,心愛的小嫂子,也可以這般撅著屁股,叫自己幫她洗豁豁,那麼,他會用舌頭親自去洗,即便小嫂子剛拉完,剛尿完,也要用舌頭。
「罵瞭隔壁的,劉天祥你想啥呢?」
「這還用問?」
「罵瞭隔壁的,你啥時候能看夠。」
在三個女人的叫罵聲中,劉天祥終於穩定住瞭自己的思緒。
三個寡婦的豁豁都洗幹凈瞭,劉艷秋還撅著呢,另兩個寡婦,依然扒著她,劉天祥喘瞭口粗氣。
不管瞭,不管瞭,嫂子是哥哥的,眼前這些和自己不沾親的嫂子才是自己的。
見兩個人站在炕上恩愛著,王甜甜望瞭一眼張玲花,手忍不住,就抓向瞭她的胸部。
「嗯,哼。」張玲花忍不住,發出一聲呻鶯,不過一看,是王甜甜的手,急忙揮手,打掉她的手說:「死不要臉的,著急瞭啊?」
王甜甜說:「太刺激瞭,憋的難受。」
說完,站起身子,從劉天祥的後背,緊緊的抱住瞭他。
嗯,這個樣子,好像一道地方小吃,一道美國快餐麼。
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用柔軟的身軀,大大的胸部,滾熱的身子,緊緊的包裹著劉天祥,緊貼著劉天祥,擠壓著劉天祥,劉天祥仰著脖子,舒服的不行。
身子被兩個女人柔嫩的身子夾著。
「嗯,哼。」他忍不住,也叫出瞭聲。
三個人滾燙的身子,不停的,非常有韻律的,搖擺著,蹭著,不停的深呼吸著。
這看在張玲花的眼裡,這個後悔啊,膽子小,害臊,就是沒食吃,眼前這一生根本想不到的香艷,刺激的她,身子麻麻的,燙燙的,呼吸都冒著熱浪。
已經沒地方瞭,她上不去瞭,怎麼辦,胸部處癢癢的,不行瞭,自己摸吧。
她跪在劉天祥的腳下,一手把著劉天祥的腿,一手抓著自己的胸部,像一個小狗一樣,舔著劉天祥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