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三位美麗的寡婦,聊瞭一會兒羞臊的情話,劉天祥抓著劉艷秋雪白的大胸部,張玲花抱著他,王甜甜用自己修長的玉腿,夾著他的腰,四個人,就步入瞭甜美的夢鄉。
山村的清晨,雞總會比狗叫的更早一些,天還是漆黑的一片,劉艷秋就起來瞭,她輕輕的喚醒瞭王甜甜,又弄醒瞭張玲花。
王甜甜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打著瞌睡說:「虎,你幹嘛啊,不叫人多睡一會,你著急撅屁股挨揍啊?」
張玲花伸瞭個懶腰說:「就是啊,昨晚那麼累,你咋起這麼早,咱們又不著急回傢。」
劉艷秋說:「你們小聲點,別吵醒天祥,咱們去天祥屋裡接著睡去,在這屋睡,別叫小花抓到,不好,咱們來看小花,偷瞭人傢的小叔子,這事多丟人啊,而且你沒聽天祥說嗎,人傢兩個人的感情好著呢,這被小花看見咱們和她小叔子光著屁股睡一個炕上,以後咋見面啊?」
另外兩個人想想也是,這三個女人一起偷人傢的小叔子,這要傳出去,非得被閑話逼的跳河上吊不可,三個女人,戀戀不舍的,每人親瞭一口劉天祥熟睡中的臉,就悄悄的拿著自己的衣服,去瞭劉天祥的那個屋子,繼續睡去瞭。
「汪汪汪。」村裡的狗兒終於開始叫瞭,天也亮瞭。
劉天祥伸瞭個懶腰,閉著眼睛,似醒非醒中,要抓一把劉艷秋雪白的胸部,可是一抓,卻抓瞭一把空氣,他一驚,睜開眼睛,卻見三個柔軟的身子,早已不見瞭蹤影。
心裡有點遺憾,自言自語說:「罵瞭隔壁的,偷來的女人就是不行,連個囫圇覺,都睡不香,自己爽完,拍拍屁股就都跑瞭,還是自己的嫂子好,一抱,就能抱到天亮。」
說完,覺得口渴,抓起瓷缸水杯,就喝起瞭水。
這時,趙小花吃力地挎著一個大菜盆走瞭進來。
劉天祥急忙放下水杯,問道:「嫂子,你這是做啥呀?」
趙小花氣呼呼的說:「你的張嬸嬸,你的小桂桂,心疼你,昨晚燉的小雞燉蘑菇,叫我給你端來瞭,啊,一會兒,我就給你熱熱,補補你的身子,吃飽瞭,你好去撫慰她們寂寞的心,啊。」說完,把盆就放在瞭櫃子上。
在回來的路上,酒勁已經徹底過去瞭的趙小花,慢慢回憶起瞭昨晚的事兒,越想越羞臊,越想越生氣,自己的小叔子,自己都沒舍得要,隻是用手摸瞭摸,連親嘴都沒敢,她張鳳一個老寡婦,憑啥啊,又親又啃的,要不是自己靈機一動,喊瞭那麼一嗓子,小叔子粗壯的寶貝,就頂進去瞭。
她不怪劉天祥,劉天祥是男人,哪個男人也經不起脫的白光光的女人的勾引,何況小叔子剛‘成’人,而且,和自己一個被窩睡瞭一宿,自己又沒徹底的給他,憋不住很正常。
她隻恨張寡婦,這昨晚要是小桂桂脫光瞭衣服,撅著屁股要劉天祥頂她的豁豁,她也不會生氣,誰叫人傢小桂桂要嫁給自己的小叔子呢,不過,不生氣,想著也怪心酸的瞭。
趙小花大屁股一抬,氣哼哼地坐到炕上,咬牙切齒地說:「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自己克死瞭自己的男人,還惦記別人傢的男人。」
說完又覺得不對,劉天祥也不算自己的男人啊,他名義上,隻是自己的小叔子,望瞭一眼躺著的劉天祥,頓時,臉紅到瞭脖頸,不過一見他在自己的被窩裡躺著,心裡又暖暖的。
劉天祥知道,小嫂子上瞭醋意,自己和自己生悶氣瞭,不過小嫂子能為昨晚的事兒生氣,這說明小嫂子心裡是真的喜歡自己,在乎自己,這麼一想,他又有些幸福的感覺。
劉天祥從被窩裡伸出自己的手,拉住趙小花的手,先用手心摸瞭摸她柔嫩的手背,然後又把她的手,拽到自己的臉上,蹭瞭幾下說:「嫂子,好嫂子,你別生氣瞭,來被窩裡,我給你暖暖身子。」
趙小花被他親昵的動作,惹的心尖尖滾燙燙的,她羞紅著臉,半推半就,低著頭說:「哎呀,別鬧瞭,天都亮瞭。」
劉天祥那管這些,一拽,就給她拽瞭進來。
兩個人在被窩裡抱著,趙小花的臉,貼著他滾燙的胸口,劉天祥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當然,是隔著衣服撫摸,不過,這是夏天,趙小花就穿瞭一件襯衫,這摸起來的感覺,也是柔柔軟軟的。
劉天祥沒敢去脫趙小花的衣服,當他知道自己的嫂子還是個處女,就有瞭心結,這女人若是小媳婦的身子,怎麼幹,都留不下蛛絲馬跡,可是要是處女,那一幹,就破瞭,自己把自己小嫂子的身子給破瞭,萬一哪天哥哥回來,一頂,就知道瞭,那樣的話,親兄弟就做不成瞭,就得天天玩命瞭。
可趙小花卻不這麼想,前晚劉天祥爭命似的脫自己的衣服,摸自己的身子,今個他脫的光溜溜的,不穿一條褲衩,還不脫自己的,也不主動摸自己,是不是有瞭張寡婦那個爛貨,又有瞭小桂桂那個長的不輸自己的城裡女人,就嫌棄自己瞭呢?
趙小花想著想著,手不知不覺中,就拽住瞭劉天祥那粗壯的傢夥,緊緊一握,手心滾燙燙的,心兒癢癢的難受,紅著臉,緊緊的蹭著劉天祥的胸口,那粗氣喘的,跟一個發情瞭的母貓似的。
「嗯,嫂子。」劉天祥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
「天祥,要不嫂子給瞭你吧!」趙小花說完,覺得心兒,臉,脖子,甚至自己的屁股,都燙燙的,她張開牙齒,狠狠的咬著劉天祥的胸口,以此來減輕自己的羞澀。
「嗡!」劉天祥隻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暈,那胸口的疼痛已經變得麻木瞭,想要的時候,嫂子不給,自己打定主意,不想要的時候,嫂子卻主動要給,這,要瞭,自己的心裡內疚,沒法在傢裡呆瞭,這不要,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這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
劉天祥心裡矛盾著,不知該如何選擇,一個是自己的親哥哥,一個是自己打心眼裡就喜歡的如花似玉的小嫂子。
這選擇瞭哥哥,就不能要嫂子,這選擇瞭嫂子,就失去瞭哥哥,甚至失去瞭父母,或是被村裡所有人指著後背戳脊梁骨。
咬著自己的嘴唇,輕輕的閉上瞭眼睛,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趙小花,他選擇瞭沉默。
根部,傳來趙小花潔白溫暖細嫩的小手的溫度,撩撥的矛盾中的劉天祥,麻麻癢癢之中,夾著一絲痛楚。
一個矜持的,羞澀的女人,赤衤果衤果的對自己的小叔子,表白,臭不要臉的示愛,還得不到小叔子的首肯,那種羞臊,是火哧火撩的,趙小花用顫抖的手,緊緊的抓著劉天祥的粗大玩意,羞澀的說:「你嫌棄我瞭,是嗎,你心裡有瞭小桂桂瞭,是嗎?」
這話有些幽怨,但是很好用,至少對沉默中的男人好用,劉天祥緊忙抱住趙小花柔軟的身子,恨不得和她合二為一,他近乎哭腔的說:「嫂子,你要不嫁給我哥哥該多好。」
趙小花的心兒軟瞭,這是她這兩年來,不斷的和自己說過的話,今兒小叔子也終於說出來瞭,這是她最委屈的事兒,她的眼角流出瞭淚水,她的臉蹭著劉天祥的臉說:「要不,我和你哥離婚吧。」
劉天祥知道趙小花說的是一時氣話,但是若是自己答應,保不齊她真的和自己的哥哥離婚,即便真的離婚瞭,自己的父母願意叫自己在把她娶回來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但是又不能傷瞭小花的心,他隻好說:「嫂子,你不是處女該多好啊。」
趙小花終於懂瞭,不是小叔子不想要自己,是小叔子怕他哥哥回來,頂瞭自己的豁豁,發現自己已經不是處女瞭,破壞瞭她們夫妻的感情,又叫他們兄弟生瞭嫌隙,她紅著臉說:「你,你哥哥好像不好用。」
劉天祥說:「可能是新婚之夜激動呢,或是這兩年在城裡治好瞭呢?」
趙小花憋的臉通紅說:「要不,要不我去城裡一次,和你哥哥圓一次房,然後再回來陪你。」
劉天祥眼角露出一絲淚水,這是沒辦法中,最好的辦法瞭,如果自己要和小嫂子繼續恩愛下去,那麼這是唯一的出路,他默默的點瞭點頭。
趙小花一見他答應瞭,心裡頓時,拔涼拔涼的,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又深深喜歡自己的男人,同意自己和另外一個男人去圓房,這簡直就是羞辱,不過,她也知道,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兩個男人的關系,太親瞭自己不可能,為瞭自己的私欲,叫他們兄弟反目成仇,那樣太喪盡天良瞭。
心疼的,用手擦瞭擦劉天祥眼角的淚水,趙小花忽然紅著臉問瞭句:「天祥,嫂子前晚,不叫你看嫂子的哪,哪裡,你是不是怪嫂子瞭。」
劉天祥把臉轉向趙小花,輕聲說:「我沒有生你的氣,我要是頂瞭你的豁豁,那你就沒法做人瞭。」
趙小花說:「既然都決定先去找你哥瞭,那你就把我褲子脫瞭吧,摸摸吧,我哪裡,還沒被男人摸過呢。」
劉天祥心裡一暖,他抱緊瞭趙小花的身子說:「嫂子,你對我真好。」
趙小花問:「天祥,你跟張寡婦或是小桂桂親過嘴沒?」
劉天祥直搖頭撒謊說:「沒有,昨晚喝多瞭,舌頭都軟瞭,想親,也不好用瞭。」
趙小花一翻身,趴在劉天祥的身子上,在劉天祥的耳邊輕輕地說:「親我。」
從趙小花的嘴裡吹出的熱氣噴在劉天祥的臉上,讓劉天祥的臉癢癢的,他的心也跟著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