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翠華不敢說話,紅著臉,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她以為劉天祥那句「賤」是罵她的,她寧願不要那份刺激,也不想劉天祥瞧不起自己。
劉天祥幹瞭一酒盅酒說:「我的嫂子,不用摸都知道很滑,隻是這好白菜,罵瞭隔壁的,被豬拱瞭哦。」
這話一出口,馬翠華隻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剛想起身下地,劉天祥緊緊的摟住她的腰,不叫她動地方。
劉天福尷尬的笑瞭兩聲說:「你知道哥哥我是屬豬的啊,有良心,來老弟,今個為你‘成’人,幹一個。」
劉天祥似笑非笑的說:「謝謝大哥。」說完,幹瞭酒盅裡的酒,含在嘴裡,就去親馬翠華,馬翠華一張嘴,酒就咕咚一聲,進瞭她的喉嚨,嗆的她直咳嗽。
劉天福心疼的說:「哎呀,老三你真會玩,和城裡人一樣壞,你二嫂懷著孕呢,不能喝酒。」
劉天祥說:「咱們老劉傢的種,在娘肚子裡,就得喝!」
咳嗽消停後,馬翠華急忙給劉天祥倒滿瞭酒,又拿過來劉天福的杯子,放在自己面前,倒滿,說:「天祥,咱們這是第一次喝酒吧?」
劉天祥說:「誰說的,二嫂子你記性真不好,上個月,我幫你傢看瓜棚,你給我送飯,我們還喝瞭呢,那一次,我還醉的罵瞭隔壁的,跟死豬一樣呢。」
馬翠華一聽,嘴角終於露出瞭微笑。
劉天福傻呵呵的問:「在瓜棚裡,孤男寡女的,你就沒把你二嫂褲子扒瞭,幹一夥?」
劉天祥罵道:「你以為我像你啊,畜生不如,罵瞭隔壁的,咱們老劉傢的人是色,可那也得有分寸啊,她是我嫂子,我脫她褲子?」
劉天福繼續追問道:「你二嫂子的豁豁,可緊瞭,這兩年被我調教的,都學會咬人瞭,那幹進去,可舒服瞭呢,就像小孩子的嘴,在咬著你一樣一樣的,你不幹,可惜瞭。」
馬翠華嘴角發出一絲冷笑。
劉天祥驚訝的問說:「你說的是真的啊,那一會我得好好嘗嘗瞭,不過,那次我好像摸瞭二嫂子的屁股,叫她給瞭我一巴掌。」
劉天福哈哈大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回瞭自己的肚子裡面。
馬翠華說,「天祥,今個嫂子破例,陪你喝一杯」,說完,兩個人一碰,剛要幹。劉天福急忙說道:「哎呀,慢著,今個也算你們兩的新婚之夜瞭,像城裡人那樣,來個交杯酒。」
一頓飯吃完瞭,劉天祥和馬翠華,又坐在瞭沙發上,劉天祥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叼著煙,抽著,劉天福自己撤桌子,收拾碗筷。
劉天福,收拾完,也坐在瞭沙發上,他和劉天祥,把馬翠華夾在瞭中間。
馬翠華知道馬上就要玩瞭,但畢竟是第一次,她顯得很緊張,表面裝的很鎮靜,但是呼吸明顯的很急促。
劉天福一時也失瞭神,他知道,自己出去,他們倆肯定脫褲子幹瞭,可是這事是自己張羅起來的,自己撈不著幹,叫劉天祥自己幹,哪能那麼便宜他。
劉天福急忙說:「天祥,咱們兩上外邊抽煙,你嫂子懷孕,聞不瞭煙味。」
劉天祥摸瞭摸馬翠華的肚子,就起身跟劉天福出來瞭。
兩個人蹲在院子裡,劉天福說:「你二嫂明顯緊張瞭,怎麼辦?」
劉天祥說:「你在城裡混瞭那麼多年,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劉天福說:「要不我們三玩個小遊戲?」
劉天祥說:「好,今個都聽你的。」
兩人回來後,劉天福便坐到瞭馬翠華的身邊,玩起瞭約定好的遊戲來。
馬翠華看瞭一眼劉天祥,臉一紅,急忙推開瞭劉天福的手。
劉天福說:「你罵瞭隔壁的,天祥也不是外人,再說都要一起幹瞭,你害羞什麼?」說完,也不管馬翠華,繼續摸著她的腿。
馬翠華見劉天祥沒有說什麼,嘆瞭一聲氣,也不反對瞭,任由劉天福摸著瞭。
劉天福摸瞭一會,笑著對劉天祥說:「你能猜出你二嫂子裡邊內褲什麼顏色嗎?」
劉天祥抬頭望瞭一眼房梁上掛著的馬翠華的內褲,心想:這個二,馬翠華裙子裡面什麼也沒穿,內褲不是掛在房梁上嗎,不是花的嗎,這還用猜嗎。
剛想脫口而出,一看馬翠華羞得不能在羞瞭,劉天福笑的不能在媚瞭,猛一想,這劉天福的智商不能這麼低,肯定這裡面有道道。
這是劉天福一邊摸著馬翠華渾圓的,柔嫩的,散著太陽色的大腿說:「哎呀,你猜不到吧?」
他這麼一說,馬翠華羞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頭扭過去,不敢看劉天祥的臉。
劉天祥恍然大悟,說:「這怎麼能猜到啊,除非叫我摸一摸!」
劉天福媚笑著說:「那你就過來摸摸瞭!」說完這話,他便用手,拽著馬翠華的裙子,掀起。
劉天祥也湊瞭過來,坐到瞭馬翠華的另一邊。馬翠華羞的,用頭壓著劉天祥的肩膀,緊張的她,身子不停的抖著。
劉天福說:「老弟,快把手伸進去,摸摸哦。」
劉天祥剛剛抬起自己的手。
劉天祥剛伸手去摸,卻見劉天福已經下瞭手,他心裡這個恨啊,在心裡把劉天福的八輩子祖宗都問候瞭一遍,可又一想,這不和罵自己一樣嗎?
劉天福一邊媚笑著,一邊摸著馬翠華,劉天祥沒辦法,則撫摸著馬翠華大腿的內側。
兩個男人一下手,馬翠華呼吸更急促瞭,當然,這次是因為興奮所致。
馬翠華的身子繃的緊緊的,她不敢看,把頭埋在劉天祥的肩膀上,羞的大腿都紅瞭。
劉天祥也有點興奮,這摸的女人,不是她未來的媳婦小桂桂,也不是他親嫂子趙小花,他才不管不顧呢,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不幹白不幹,自己爽瞭就行。
第一輪激戰過去,劉天祥抱著馬翠華,躺在瞭炕上,一邊抓著她的胸部,一邊摸著她的肚子,他問:「嫂子,你肚子裡的孩子,真是劉天福的?」
馬翠華說:「你信嗎?」
劉天祥說:「誰信,他要是好用,你們兒子都一歲多瞭。」
馬翠華用手指戳瞭一下他的腦門,笑著說:「你個狗東西,算你有良心,不過你真聰明,劉天福這個虎,一直以為是他的,他爹他媽,他那個不爭氣的弟弟,都以為是他的,想著法的哄我,給我買好吃的。」
劉天祥接著問:「那是誰的。」
馬翠華翻身,趴在劉天祥的身子上,不停的吻著他,吻瞭好久,笑著說:「還能是誰的,是你的唄。」
劉天祥說:「嫂子你真會開玩笑,這玩笑你也開。」
馬翠華說:「我要是說謊,我被公驢幹死,被瘋狗咬死!」
劉天祥說:「你憑什麼說是我的?」
馬翠華說:「還記得那次在瓜棚裡喝酒嗎?」
劉天祥說:「記得,我喝的跟死豬似的。」
說完,猛的驚醒,騰一下推開馬翠華,坐瞭起來,後背冒出一層,冷汗,他張大瞭嘴巴,望著馬翠華。
馬翠華說:「還記得,你問我,咋把你的褲衩子,都脫掉瞭嗎?」
劉天祥狠狠的瞪著馬翠華說:「死,你把我灌醉瞭,強瞭我?」
馬翠華說:「老劉傢的人,我就喜歡你,要借種,也借你的,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叫他們傢給你養個兒子,多好。」
夕陽柔和的照進瞭小院,隻有狗兒不停的叫著,似乎大地都選擇瞭沉默。
劉天祥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無論他怎麼憤怒,怎麼不甘心,但是所有的錯,都成事實瞭,他必須選擇接受。
馬翠華嬌聲的說:「天祥,你別生氣瞭,你多瞭我這樣的一個別人替你養著的媳婦,不也挺好的,我不但不連累你,而且身子今後除瞭你,不會在叫誰碰瞭,而你還可以再娶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你想啥時候幹我,這樣的生活多好。」
劉天祥說:「滾你罵瞭隔壁的,我不是你老公,你他罵瞭隔壁的少賤兮兮的。」
劉天祥心裡說不出的憤怒,他苦苦等待,苦苦尋覓第一次的滋味,可是,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在自己醉的像死豬的時候,被眼前這個他稱呼二嫂的女人,給奪走瞭。
馬翠華狠狠的說:「你不承認是我男人也行,但是你無法改變,你是我肚子裡孩子的爹!」
這句話,直接捏碎瞭劉天祥的心,捏碎瞭劉天祥的肺,他穿好瞭衣服,就要奪門而出。
馬翠華問:「你幹什麼去啊?」
劉天祥狠狠的說:「原本以為,今個,我賺瞭便宜,給劉天福和他的弟弟帶瞭綠帽子,沒想到,罵瞭隔壁的,他們哥倆,給我帶瞭多年的綠帽子,我去幹劉天福的媳婦報仇去!」
馬翠華一聽,心裡高興壞瞭,劉天祥這是變相承認她瞭,她豎起拇指,說:「天祥,去幹,老大媳婦的傢夥可肥瞭,和他們兩口子玩三人去,你是我的純爺們!」
劉天祥走出瞭馬翠華的屋子,抬頭望瞭一眼天邊的夕陽,覺得還是那麼的刺眼,他向劉天福的屋子走瞭過去。
很想踹開劉天福的門,破門而入,可是又一想,這大張旗鼓的去告訴他們,他們傢的種,是自己種的?
不行,這樣整,自己和馬翠華都得被趕出劉傢,弄不好還得被逼著上吊呢。
他悄悄的來到瞭劉天福的窗前,剛好劉天福也看見他,不停的給他使眼色,劉天祥也沒管他,眼睛望著躺在炕上的劉天福媳婦的身子。
劉天福心說:「罵瞭隔壁的,你是在老二媳婦被窩裡爽完瞭,又來看我幹你嫂子瞭。」
想著想著,他就興奮瞭起來,剛才,在馬翠華屋裡玩,自己被憋壞瞭,那身子裡被撩撥起來的欲望,還沒得到釋放呢。
劉天福指瞭指自己的媳婦,劉天祥暗暗的點瞭一下頭,其實劉天祥的意思是,我他娘的是想幹你媳婦,可是劉天福理解錯瞭。
劉天福理解成,他要親眼看看自己怎麼幹他的嫂子,來學經驗來瞭,估計是被馬翠華罵瞭愣頭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