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就這麼想要孩子啊。」
「當然瞭,作為一個女的,結婚二十多年瞭,沒孩子的人生那是不完整的,再者說瞭,以後要是老瞭,沒個兒子怎麼辦啊,你養我老啊?那撿來的姑娘,我看著都煩,會養我?」
「真沒想到,大娘你還能這樣想,隻要大娘給我幹,那我就養大娘的老。」
陳瑤被他說的美滋滋的,突然想起。
「天祥,你的差事定下來瞭。」
「大娘給我個啥官?」
「也沒啥的,女官。」
「啥是女官?」
「婦女主任!」
「這。」
劉天祥心想,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咋能做婦女主任呢?
可是大娘說:「咋不能做呢,我不就是從婦女主任做起來的,現在都當書記瞭,等我退瞭,或是去鄉裡瞭,你不就是書記瞭?」
大娘又說:「這官雖小,可是也是村裡的四把手不是,和會計都平起平坐。」
大娘又說:「這活還清閑,天天去村裡留守女人傢,慰問,慰問,你死瞭的三爺,還傳瞭你一身醫術,婦女有些頭疼腦熱的,你還能給治下。」
大娘還說:「隻要你不叫他們超生,就合格。」
劉天祥心想,都給她們幹瞭,以後全村跑的孩子,都他娘的是我種的。
兩人說瞭會話,大娘要留他吃飯,可是小花在傢包餃子呢,他得回去。
日上桿頭的時候,劉天祥才從陳瑤傢走瞭出來,當他走到河邊的時候,村子裡一些人傢的煙囪裡已經飄起瞭裊裊炊煙。
劉天祥將褲管高高地挽起,手裡拎著小花他新買的膠鞋,赤著腳趟過深及膝蓋的河套。
剛剛走上河西岸,對面的山坡上就傳瞭一陣年輕女子的嬉笑打鬧聲。
劉天祥向對面上坡上望去,山坡上搭著一個看瓜地的窩棚,兩個年輕的姑娘正在窩棚裡爭搶著一本小兒書。
「嗨,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不是兩個小堂姐嗎,剛剛還幻想和大娘一起幹她們兩呢?」
這兩個姑娘是劉天祥的堂姐,她們一個叫陳天珠一個叫陳天驕。是陳瑤抱養的兩個孩子。這姐妹倆是杏花村最漂亮的一對姊妹花,全鄉不知道有多少未婚的小夥子在打這姊妹倆的主意。
你見她們個個長的水靈靈的,尤其是那雙大眼睛,甭提多帶人親瞭。
陳天珠和陳天驕是大爺的女兒,大爺是個賭鬼,對傢裡的活不管不問的。
陳瑤對這兩孩子也不心疼,撇下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不管,天天就知道忙活村裡那點事,傢裡屋外的大小活計全都落到瞭這姊妹倆的肩上。
這幾年大爺賭錢幾乎把傢裡的東西輸瞭個精光,為瞭給大爺還賭債,姊妹倆白天忙完自己的農活,晚上還要給別人看瓜地掙錢。能有大爺這樣的倒黴爹,也算這姊妹倆命苦。
小兒書最後還是被陳天珠搶瞭去。姊妹兩個鬧夠瞭,先後從窩棚裡鉆瞭出來。陳天珠坐到窩棚前的一塊大青石上,整瞭整有些凌亂的頭發,陳天驕則跑到山坡旁的一片林子裡小解,等她小解完瞭,從林子裡出來時正好看到上岸的劉天祥。
陳天驕靠在一棵梨樹上,挺著圓滾滾鼓脹脹的胸脯,嬌笑著說:「天祥,到窩棚裡來坐一會兒吧。」
劉天祥擺擺手,憨笑著說:「不瞭,時候不早瞭,我該回傢吃飯瞭,我嫂子還等著我呢。」
陳天珠接過話茬,說:「天祥,來坐一會兒怕啥嗎,我們姊妹倆又不能吃瞭你,我們不是你姐嗎。」
說完,姊妹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嘻嘻地笑瞭起來。
每次這姊妹倆看到劉天祥,總是喜歡逗上他幾句,他們的關系是堂兄妹,雖然沒有血緣,可是畢竟從小玩到大的。
「我幹瞭一上午。啊我幹瞭一上午的活,肚子餓瞭,我得回傢吃飯。」劉天祥的臉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目光則偷偷地向天驕胸前那一對高聳渾圓的小山瞄去。
他可不能說,我幹瞭一上午,你們的後娘。
要說這陳天驕十五六歲的時候還是個不起眼的黃毛丫頭,沒想到這兩三年的光景就出落得杏眼桃腮,前凸後翹,細腰長腿,讓男人看瞭就直流口水。
不過這也難怪,陳天驕死去的親娘就是十裡八鄉數一數二的大美人,種子優良長出的莊稼當然也不會差,要不然怎麼能生出這兩個嬌俏勾人的女兒來。
劉天祥的傢就在姊妹倆看瓜地的山坡後,幹瞭一上午這姐兩的後媽,也餓瞭。他沒有繼續跟姊妹兩個說笑,快步向傢裡走去。
餃子包好瞭,叫來劉翠翠,就一起吃瞭,劉天祥看著這兩個,憋死瞭他,又沒幹到的嫂子,心裡就有火。
吃完飯,叫她們兩聊天,自己就出門抽煙瞭。
日頭西落的時候,劉天祥拿起剛磨好的斧頭,準備劈些木頭留著陰天下雨的時候燒火用。
忽然,一隻灰色的野兔子從他的眼前一閃跑過。
劉天祥住的房子在山腳下,所以時常有從林子裡跑出來的野雞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後經過。
嫂子最喜歡吃兔子肉瞭,一見到野兔子,他的眼睛裡頓時放瞭光,劉天祥拔腳就向野兔子追瞭過去。
野兔子跑的飛快,不過劉天祥從小在山裡長大,野兔子沒少抓,知道野兔子的習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沒把他甩掉。
很快,劉天祥就追到瞭一片瓜地裡,這片瓜地就是陳天珠和陳天驕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劉天祥追到瞭窩棚邊上忽然停瞭下來,腦袋機警向四處張望著。
劉天祥輕手輕腳地向窩棚走去,等他離窩棚還有一米遠時,猛地向野兔子撲去,可是沒等劉天祥撲到,野兔子一溜煙就鉆進瞭瓜地旁的林子裡。
劉天祥撲瞭個空,喪氣地想往回走,這時聽見窩棚裡傳出陳天珠和陳天驕的說話聲,先是陳天驕問:「咱爹,咱爹親過你嗎?」
陳天珠笑著說:「咋沒親過,被爹親咋瞭,咱們是他姑娘。」
陳天驕說:「你說的輕巧,萬一懷孕咋整。」
陳天珠說:「我沒吃過豬肉,還看見過豬跑,你沒見過咱傢的母豬是怎麼下豬崽子的啊。」
陳天驕又問:「我是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來,你說女人跟男人睡覺就能睡出孩子來,爹爹沒事就和咱們兩睡,咱們兩咋就不生呢?」
陳天珠「咯咯」地笑瞭幾聲,說:「你呀,真是個榆木腦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兒,爹爹那玩意硬不起來,生不瞭,在說,他親我們,也沒親嘴不是,抱著我們也就是摸摸。」
陳天驕也跟著笑起來,說「我知道瞭,不過爹也真不要臉,我尿尿他都偷看。」
陳天珠說:「你的腦袋裡整天都想些啥東西,這些話要是讓咱爹聽見瞭,看他不打斷你腿。」
陳天驕哼瞭一聲,說:「咱爹才沒工夫搭理咱倆,他這會兒說不上在誰傢又賭上瞭。」
「罵瞭隔壁的,死大爺,臭大爺,自己的蔫吧瞭,連大娘都頂不進去,還惦記自己的女兒,死不要臉,你咋不被一塊石頭絆倒,摔死呢?咋不叫流氓把你的腿砸斷呢?」
劉天祥一邊往傢走,一邊把自己的大爺罵瞭一百八十遍,他想不到自己的大爺竟然這麼臭不要臉。
「媽的,幹你老婆就對瞭,下次當著你的面幹!」
氣哼哼的往傢走,進瞭院子,一推外地兒的門,一股子熱騰騰的蒸汽就撲面而來。
劉天祥揮瞭揮手,放眼一瞧,趙小花,正往洗澡的大木盆裡,倒著熱水呢。
劉天祥說:「嫂子,要洗澡啊。」
趙小花一笑,說:“去把衣服脫瞭。”
哎,這嫂子是要和自己一起洗啊,劉天祥有點不敢相信,這害羞的嫂子,進瞭城一回,回來咋這麼大方瞭呢?
趙小花紅著臉說:“城裡人,管這個叫鴛鴦浴,我們一起洗。”
還說什麼啊,劉天祥急忙把自己的衣服脫瞭,跳進瞭木桶裡,趙小花臉一熱,也跟著脫瞭。
看著趙小花,脫著自己的睡衣,劉天祥身體裡那股子熱,又回來瞭,趙小花隻穿瞭一件睡衣,還是透明的,不是以前那件,是自己的幹姐姐給買的。
那雪白雪白的大胸部露出來瞭,趙小花羞的用自己的手捂著。
“嗯,嫂子真是漂亮。”劉天祥抱起趙小花,往木桶裡放,在她耳邊說。
“天祥,嫂子好看嗎?”
“好看。”
劉天祥還哪有什麼心思看,那手,撩起水,就在趙小花雪白,柔嫩的身子上遊走開瞭。
“嗯,哼。”男人的手,和女人的就是不一樣,比王甜甜和幹姐姐摸自己的時候,舒服多瞭,一會兒,洗幹凈瞭,天祥會不會像幹姐姐和王甜甜那樣,吃自己的豁豁呢?
趙小花想著想著,隻覺得自己豁豁就燙起來瞭,一股水緊跟著,就出來瞭,恰巧,劉天祥的手,剛剛摸到這裡。
感覺自己的手指肚發燙,激動的劉天祥,一手,就把趙小花的豁豁給蓋住瞭,那大手掌捂著,像個井蓋子似的,手心的肉,緊緊的貼著趙小花滾燙的豁豁。
“啊,天祥。”趙小花頭一仰,舒服的不行不行的。
劉天祥用手心用力的頂著,蹭著,另一隻手,摟著趙小花纖細的腰,嘴叼起瞭趙小花雪白雪白的大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