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劉天祥已經追到瞭村口,村子裡黑漆漆的,隻有村口的小賣部還亮著燈。
那個人沒有向村子裡跑,而是一轉身沿著村口的大路向臨村的方向跑去,就在這個人在小賣部前經過的那一刻,劉天祥借著小賣部的燈光隱約地看清瞭這個人側臉,這個人很像狗剩子,怪不得劉天祥剛才就覺得他眼熟。
“狗剩子,你給我站住,我看你往哪跑。”劉天祥扯著嗓子喊瞭一聲,他之所以喊的這麼大聲,是想引起小賣部裡的人的註意,讓小賣部裡的人來幫他抓這個人。
劉天祥這一喊果然管用,一個人聽到喊聲後從小賣部裡跑出來,也跟著劉天祥追瞭上去。
那個人跑到大路上後一拐彎鉆進瞭一大片樹林裡,劉天祥跟著也追進瞭樹林。那個從小賣部裡追出來的人一看那個人和劉天祥進瞭樹林,就停下來不追瞭。村裡人這片樹林以前經常有野豬和狼出沒,前幾天還有野豬從樹林裡跑出來傷瞭過路人,從小賣部追出來的那個人可能是怕瞭。
劉天祥在樹林追瞭一會兒,那個人在跑到一棵松樹後就不見瞭,劉天祥剛想向那棵松樹跑去,腳下忽然被一個什麼東西絆瞭一下,前傾的身子頓時失去重心,絆他的那個東西同時發出一聲清脆的尖叫:“罵瞭隔壁的,誰啊,疼死我瞭。”
劉天祥的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幸好地上有一層厚厚的枯草,要不然劉天祥非得摔得鼻青臉腫不可,劉天祥痛得一咧嘴,慢慢地從枯草上坐起來。
聽到叫聲後,劉天祥知道絆他的是個人,而且是個女人。
劉天祥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一盒火柴,從火柴盒裡取出幾根火柴一起劃亮瞭,火光閃耀跳躍,劉天祥看見正蹲在一塊石頭旁,雙手揉著腳,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
劉天祥好奇地問:“王冬青,你咋跑到這個地方來瞭。”
王冬青沒好氣地說:“這個地方是你傢開的啊,我咋不能來,你踩死老娘我瞭。”
聽這麼一說,劉天祥才忽然想起來,剛才他被絆倒的時候,他的腳好像是踢到瞭什麼東西,原來他踢到的是的腳。
這個時候,從小賣部來追出來的那個人在樹林外大聲地說:“天祥,你別追瞭,回傢吧,林子裡不安全。”
劉天祥聽出瞭這個人的聲音,他是小賣部的老板劉天星,他大聲回瞭句:“多謝瞭,等哪天我請你喝酒。”
劉天星說:“鄉裡鄉親的,說啥見外的話,我先走瞭。”
劉天祥手裡的火柴這時滅瞭,他又劃亮瞭幾根火柴,說:“王冬青,你沒受傷吧?”
王冬青痛得哼哼瞭幾聲,說:“罵瞭隔壁的,疼死我瞭,腳都不能動瞭。”
劉天祥說:“哎呀你別罵瞭,我送你回傢。”
王冬青說:“你不送我回傢試試?”
劉天祥想瞭想,說:“我怕你瞭行不,今個我豬八戒背媳婦,背你回去。”
王冬青猶豫瞭一下,說:“你先把臉轉過去,等我把褲子穿上瞭,你再背我。”
不說還好,她這一說,劉天祥才她發現蹲在地上,白光光的屁屁全都露在瞭外邊,看她的姿勢好像是在解手。
好在這個時候劉天祥手裡的火柴又滅瞭,要不然讓發現他在看她的屁屁,還不得把他的眼睛給戳瞎瞭。
劉天祥把臉轉過去說:“大晚上的你咋一個人跑到這樹林來瞭。”
王冬青慢慢地站起身來,然後將褲子提上,說:“我剛從臨村回來,突然肚子疼,就跑這裡拉潑粑粑。”
劉天祥說:“你屁屁擦幹凈沒,用我給你擦不?”
王冬青說:“滾一邊去,老娘自己擦幹凈瞭。”
劉天祥一彎腰,身子半蹲下去。王冬青被踢的一隻腳根本不敢著地,她隻好跳著腳將身子趴在瞭劉天祥的後背上。劉天祥雙手攏住她的兩條腿,身子穩穩地站瞭起來。
劉天祥說:“冬青,你的大饅頭可真大啊。”
王冬青將身子緊緊地貼在劉天祥的後背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說:“美死你得瞭。”
劉天祥背著深一腳淺一腳地向村子裡的傢走去。
王冬青的身子並不太重,劉天祥走起路來並不算太吃力,而且那一對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大饅頭正好壓在劉天祥的後背上,那種肉呼呼綿軟軟的感覺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劉天祥故意走得慢一些,想多感受一下那兩個大饅頭壓在身上的感覺,王冬青當然不會知道劉天祥心裡的想法,雖然她也知道跟劉天祥貼得這麼近也不太好,可是她的腳又不能走路,也隻好讓劉天祥占些便宜瞭。不過還是有所察覺,她說:“罵瞭隔壁的,你能不能走快點。”
劉天祥隻好加快瞭腳步,雖然他心裡很不情願,可是他怕看穿他的心思。
到瞭傢王冬青傢的大門口後,王冬青從褲兜裡掏出門鑰匙遞給劉天祥,劉天祥把門打開,背著進瞭院子,然後又將房門打開,又把她背到屋裡放在炕上。
王冬青拉亮瞭屋裡的電燈,指瞭指墻角的寫字臺,說:“跌打藥酒就在寫字臺的中間抽屜裡,你幫我找一下。”
劉天祥說:“跌打藥酒能管用嗎?要不我回傢給你配點草藥敷一敷吧。”
王冬青說:“不用瞭,我傢的跌打藥酒靈著呢,抹上瞭不出三天準好。”
劉天祥隻好走到寫字臺前,拉開中間的抽屜,從裡面找出跌打藥酒遞給她。
都說杏花村沒醜女,還真是這麼回事。這王冬青雖然美貌不及趙小花與劉翠翠,可是整個人顯得幹凈利落,五官搭配的也透著一股獨有的氣質。
尤其那屁屁,圓圓的肥肥的,坐在炕上,壓的扁扁的,像個大磨盤似的。
把跌打酒遞給王冬青後,劉天祥就站在一邊打量著她,這越看越喜歡,像她這樣俗中透著美的女人,還別說,杏花村獨一份。
王冬青一手拿著藥,一手脫著自己受傷的腿,眼睛看著劉天祥望著自己癡癡的眼神,瞪瞭他一眼,嗲聲說:“狗東西。”
“哎呀,你咋知道我屬狗?”
“滾一邊去,給老娘脫鞋。”
“好叻!”
劉天祥屁顛屁顛的,給王冬青脫鞋,那腳面已經腫的高高,王冬青痛得一咧嘴,說:“死東西,你能輕點不。”
劉天祥笑瞭一下,說:“哎呀,我的老佛爺,奴才該死。”
“哈哈,狗東西,你嘴咋真麼貧呢。”
劉天祥把鞋子和襪子都給她脫瞭,隻見王冬青雪白的腳背上,烏黑的浮腫高高的,像個黑山丘似的。
王冬青看著自己的腳,心疼地說:“狗東西,看你幹的好事。”
劉天祥雙眼一直專註著王冬青雪白的腳丫子,她說:“冬青嫂子,你的腳丫子好美,跟美玉似的。”
說完,就蹲在炕邊,用自己的雙手,輕輕的為王冬青揉捏瞭起來。
“嗯哼。”一隻臭腳,被一個大男人細心的揉捏著,王冬青臉一下子紅的瞭脖頸。
不過,被劉天祥揉捏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她舍不得拒絕。
劉天祥將藥酒的酒瓶打開,向腳面紅腫的地方倒瞭一些藥酒,然後用手輕輕地揉起來,每揉一下王冬青都疼得皺一下眉頭。
劉天祥說:“冬青嫂子,舒服不。”
王冬青說:“舒服,你和誰學的?”
劉天祥說:“你忘記瞭,我可是村婦女主任兼醫生啊。”
王冬青說:“就你還當婦女主任,你能管啥啊。”
劉天祥說:“就管你們這些男人不在傢的女人唄。”
王冬青開玩笑說:“沒人給我暖被窩你管不?”
劉天祥掐瞭一下她雪白的小腿肚子說:“管,你沒孩子我也負責給你種上。”
“哎呀,你個死東西你往哪摸呢?”劉天祥一隻手邊說邊摸到瞭王冬青的大饅頭上,惹的她喊瞭起來。
“哎呀,有個蚊子。”劉天祥笑呵呵的說。
王冬青說:“滾一邊去,不用你揉瞭。”
劉天祥站瞭起來說:“我給你打盆熱水吧?”
“打熱水幹什麼?”
“幫你洗洗屁屁啊?”
“去你二大爺的!”
“你不能下地瞭,我不得好好伺候你不是嗎?”
王冬青一想,覺得劉天祥說的也有道理,說:“那也不用你伺候我洗屁屁啊,你要是有心啊,白天過來陪陪我。”
劉天祥說:“哎呀,晚上我也在這睡吧。”
王冬青說:“滾,晚上不用你,你去把你大嫂子劉翠翠喊來。”
劉天祥說:“這麼晚瞭,大嫂子不會早就睡下瞭吧。”
王冬青說:“你就說我摔傷瞭,她肯定來,要是睡瞭就叫她明早來。”
劉天祥點頭說:“我知道瞭。”
趁著王冬青不註意,劉天祥狠狠的在他粉嫩的臉蛋上親瞭一口,就跑瞭出去。
一路來到瞭劉翠翠的傢。
到瞭劉翠翠傢後,劉天祥看到劉翠翠傢屋裡沒有亮燈,看樣子劉翠翠已經睡下瞭。
劉天祥轉身向自己傢的方向走去,沒有出幾步,他忽然聽到不遠處有兩個女人在說話。
劉天祥仔細聽瞭一下兩個女人的聲音,她們一個是陳無雙一個是劉翠翠。
隻聽陳無雙說:“嫂子,今晚我回傢住吧?”
劉翠翠說:“哎呀,小花又不在傢,你就多在我傢陪我幾晚上。”
陳無雙說:“可是我都連著三天沒見天祥瞭。”
劉翠翠說:“一會兒啊,我就叫你忘記劉天祥。”
陳無雙笑著說:“你又來瞭壞主意瞭是不是?”
劉翠翠說:“什麼壞主意啊,就是還想幫你洗澡唄,一想起你的白白嫩。嫩的屁屁啊,我都流哈喇子。”
陳無雙說:“嫂子啊,你這樣可不行,要是上癮瞭,你就不喜歡男人瞭,到時候苦的可是你自己啊。”
劉翠翠說:“男人我就喜歡天祥,可是天祥身邊的女人太多,咱們幾個要不是想點方法解決一下,憋都得憋死,你和我說實話,你喜歡摸我不?”
陳無雙小聲的說:“喜歡,你的大饅頭那麼大。”
劉翠翠說:“那好啊,一會兒你就摸摸我,我保證讓你摸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