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祥剛走到廚房,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很下流的想法,他想看看王冬青洗澡時是啥樣子。劉天祥沒有走得太遠,正打算找個機會偷看一下王冬青洗澡。
這時,劉天祥忽然聽到屋子裡傳來“咕咚”一聲,劉天祥一愣,這個聲音非常像人身體摔倒時發出的響聲。
劉天祥急忙跑到門口,屋子裡傳出瞭王冬青非常痛苦的呻鶯聲。
劉天祥用力地敲瞭幾下門,大聲地問:“冬青嫂子,你咋瞭,出啥事兒瞭?”
王冬青一邊呻鶯著一邊說:“天祥,快進來,我摔倒瞭,我的腿好像摔斷瞭,痛得要命,動都不敢動。”
劉天祥打開門後急忙沖進瞭屋子裡,隻見屋子裡王冬青正仰面朝天地躺在澡盆裡,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她用雙手捂著左腿的小腿,臉上表情痛苦,眼角掛著淚珠,看樣子就知道她摔得不輕。
劉天祥走到她的身邊蹲下來查看她的傷勢。
劉天祥看瞭一下王冬青左腿的小腿,並沒有看出什麼來,可能是裡面的骨頭斷瞭。劉天祥看著王冬青痛苦的樣子,著急地說:“冬青嫂子,你忍一下,我這就去找人把你送到鄉裡的醫院去。”
沒等劉天祥站起身來,王冬青一下樓主劉天祥的脖子說:“天祥,我騙你呢,我沒事?”
“沒事你喊啥,你嚇死我瞭?”
“我就想看看,你緊張我不?”
“能不緊張嗎,你是我的活祖宗。”
“真的,那你還不幫我洗澡?”
“啊!”
劉天祥這才回過神來,仔細看王冬青一絲不掛的身子,那水還冒著熱氣,雪白雪白嬌嫩的身子,看的劉天祥直咽口水。
“天祥,女人洗澡的時候才是最美的,這比你看我尿尿拉屎美多瞭吧?”王冬青望著劉天祥癡癡的眼神,羞得紅著臉小聲的說道。
“冬青,你真的要給我?”劉天祥有些不敢相信,這吃吃豆腐還可以,可是這?
“嗯,今天你挺叫我感動的,嫁人之後,我做夢都想有個男人對我好,可是我傢的那個對我一點也不好。”
“我對你就好瞭?”
“至少你給我擦屁股,端尿盆子。”
“可我有好多女人。”劉天祥覺得,不該對王冬青這樣的女人隱瞞什麼。
“我知道,我願意做她們其中的一個。”
劉天祥把目光從王冬青的身上移開,說:“冬青嫂子,謝謝你。”
王冬青紅著臉說:“這事有謝謝的嗎,你情我願的,除非你不喜歡我。”
劉天祥拿起搭在木澡盆上的毛巾,在水裡洗瞭一下,用力將毛巾擰幹瞭,在王冬青身上擦瞭起來。
劉天祥一邊擦一邊看著王冬青雪白豐滿的身子,尤其是那兩個渾圓高聳的大饅頭在他的眼前顫悠著,劉天祥的心“”砰“砰”地狂跳瞭起來。
王冬青身子背他擦的麻麻癢癢的,她說:“天祥,第一次有男人給我洗澡。”
劉天祥說:“以後,你想叫我給你洗,我就給你洗。”
王冬青說:“嗯。”
劉天祥看到王冬青一隻手遮擋著上身一隻手遮擋著下身,看著王冬青的奇怪姿勢劉天祥暗自覺得好笑。他拿著毛巾輕輕地將王冬青後背上的灰塵和污物擦去。在擦到腰眼時,他看著王冬青那渾圓挺翹的屁屁,下身的東西本能地頂瞭起來。
“你很害羞啊?”
“我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瞭。”
“把手拿開,我給你洗洗你的饅頭。”
“我不。”
“你不拿開,我自己動手。”
劉天祥此時早就把劉翠翠的話,丟到九霄雲外瞭,他急忙脫掉自己的衣服,身子跳進瞭木盆裡。
一手抓著王冬青雪白柔軟的大饅頭,一邊用嘴,親吻她的紅唇。
“嗯,哼。”王冬青隨著劉天祥的動作,用自己的鼻子輕輕的快樂的嬌吟著,好久沒有被男人摸過瞭,無數個夜晚裡,好想好想。
她之所以急於想洗澡,首先當然是和劉天祥點破那層窗戶紙,更重要的是她不知不覺間就喜歡上瞭劉天祥。
也許都是這個悶熱的季節惹的禍。做瞭留守女人本來就寂寞,這該死的天氣還這麼的熱。
熱!熱!熱!熱的舒服,熱的窒息,熱的想咬人!
劉天祥已經開始運用他摸女人的招數,漸漸叫王冬青迷糊瞭。王冬青被他揉捏的,已經不願意在去享受他的吻瞭,唇與唇分開,她要盡情的歡呼。
“嗯哼,天祥,在狠一點,別怕我疼。”
劉天祥一隻手抓著她雪白的大饅頭,另一隻手就乘機竄到她的腿上,王冬青激動的全身上下亂顫,醉眼迷離,放著迷人的光。
王冬青的兩隻手也沒閑著,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在劉天祥的身子上摸著。
劉天祥終於撥開瞭那芳草萋萋鸚鵡洲,一根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豁豁。
王冬青,第一次,被除瞭老公之外的男人,摸到自己最羞澀的地方,她身子向後一仰,兩個雪白的大饅頭,隨著她的嬌吟聲,直顫。
要不是父親常嘮叨,要不是母親的教育,王冬青早就去找男人瞭,這留守的日子不好過,該死的老公一走就是三五年,傢門都不肯回來一次,我王冬青差嗎?還是你賺瞭錢在城裡又娶瞭媳婦?
道德的底線因寂寞已經打亂,追求傢庭,傢庭會欺騙你,追求愛情,愛情會毀滅你,追求劉天祥,劉天祥會呵護你,照顧你,撫慰你。
王冬青終於得到瞭宣泄的方式。她大膽的選擇瞭劉天祥。
房間裡霧氣輕輕漫漫,不很稠密,王冬青快樂的嬌吟回蕩,劉天祥用心的撫慰。
兩個人的身子如同八爪魚一樣,纏繞著。
這是一種徹底享受女人的美味與苦守寂寞後的虛脫與狼狽合奏的交響曲。
劉天祥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身子,手上塗一種美膚油,香味很膩,不知是什麼夜來香野狐貍之類的,這是剛剛王冬青倒在他手心裡的,這使得他的手感更油膩,更滑,他說不出的舒服和享受。
王冬青濕淋淋的頭發甩來甩去,頭昂得高高的,雪白的大饅頭也就抖來抖去,向故意要展示什麼。似乎在向劉天祥證明,你女人雖然多,但是我有資本去做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那一個。
這是女人內心最真的世界,好男人必須用自己的優勢去爭取。隻有這個時候,女人才能完全放開自己,盡情的享受著男人的撫摸。
不過,也就一會兒,王冬青滿腦子都是揮之不去趙小花漂亮的臉蛋,和魔鬼般的身材,她思緒立即變瞭,瞬間失去瞭一個自我,又得到瞭另一個自我,自信與自卑,真不知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天祥,我美嗎?”
“美,很美!”
“和小花比呢?”
“你們一樣美。”這是劉天祥嘴裡能夠說出來的,最虛偽的謊言瞭,無論你怎麼求他,他一輩子都不會說,你比趙小花更美這樣的話。
但是這已經夠用瞭,王冬青滿足瞭,趙小花是狐貍精變的,她隻是個凡人,怎麼能去和她爭寵呢?
女人用男人的花言巧語,把自己的自信武裝到極致,劉天祥不僅僅需要賢妻良母,更需要別人傢的女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就叫我永遠做你偷來的女人吧。
王冬青的身子已經像滑溜溜的泥鰍,被劉天祥摸的麻麻癢癢的,真想求他快點把那粗壯的大傢夥,送進自己的豁豁裡去,他的那個大傢夥怎麼那麼大,至少是自己老公的三倍,這要是進去,肯定會爽死自己的。
不過,王冬青不會在這件事上去主動的,主動的女人不會得到男人的尊重,她要叫劉天祥主動的去征服她。
可是,王冬青失望瞭,過來半天劉天祥也不肯用他粗壯的大傢夥,難道是他喜歡在炕上做嗎?
劉天祥雙手揉著王冬青那白光光的屁屁,王冬青這時說:“我們別洗瞭,我有點餓瞭。”
劉天祥說:“好,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王冬青從劉天祥的手中接過毛巾,把她身上擦幹凈瞭,然後又在劉天祥的幫助下把衣服穿好瞭。
幫著王冬青把衣服穿好後,劉天祥也不會做什麼菜,拿瞭幾根黃瓜,弄瞭盤大醬,又下瞭碗面條,就給王冬青端瞭上來,放好瞭一看王冬青,手裡拎著一瓶紅紅的酒瓶子。
酒是最好用的催情藥,為瞭叫劉天祥更主動些,王冬青把傢底都拿出來瞭。
劉天祥看瞭一眼酒瓶中的酒,好奇地問:“這是啥酒啊,咋是紅色的呢?”
王冬青說:“這是洋酒,也叫紅酒,是外國人用紅葡萄釀的。”
劉天祥說:“那不就是是葡萄酒嘛。”
王冬青說:“你可別小看這種酒,它的後勁可大著呢,上次我喝瞭半瓶就暈暈乎乎的。”
劉天祥說:“你傢咋有外國的酒。”
王冬青神情很不自然地笑瞭笑,說:“這是我傢的男人,上次回來的時候給我買的,他知道我愛喝酒。”
劉天祥說:“借酒消愁,愁更愁,你要是遇到啥難處瞭,一定要告訴我,雖然我沒啥錢,可是隻要你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幫你。”
王冬青感動地看著劉天祥說:“我知道,你對姐最好瞭,姐以後要是有啥困難瞭一定找你幫姐。”
劉天祥說:“你有啥事一定不要忘瞭我。”
王冬青將紅酒打開,給劉天祥倒瞭一杯,又給自己倒瞭一杯,說:“天祥,來嘗嘗這紅酒的味道。”
劉天祥跟王冬青碰瞭一下杯,一揚脖把一杯紅酒都喝光瞭,劉天祥喝得急瞭些,隻覺得這紅酒的味道有些怪怪的,酸不是酸味兒辣不是辣味,也沒啥特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