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軍說完之後得意的看著我,在他的內心以為,一個男人不管受到何種打擊和傷害,隻要不是錢財散盡,在美女如雲的地方心情總會是好的。因為趙軍認為一個男人無非就是權力,金錢和美女。可此時的我心裡卻是恨透瞭這種以錢,權玩弄女人的方式。
“社會敗類,人類渣滓!”我的心裡狠狠的罵著操縱著這個機構的揚海,對於這次“散心”的熱情也低落瞭許多。
當車在一幢莊園式的別墅前停下來之後我下車站在車旁舉目望去,隻見一棟二層半的歐式建築,在周圍歐式鐵藝的圍墻下氣派不凡。為什麼說是二層半呢?
因為在建築物的頂樓除瞭後半段寬大的落地窗,前半段則是一個露天陽臺,面積差不多占瞭三層整個面的三分之二。別墅前停滿瞭各式各樣的轎車。趙軍的那輛三菱放在那裡顯得特別刺眼。
當我還在感嘆整座別墅的氣勢和典雅時,趙軍已走向站在別墅前的兩個高高大,身材◇梧。身著黑色西裝眼戴墨鏡耳朵裡還帶著耳塞的年輕人面前。不知道說瞭幾句什麼就向我招瞭招手。當我走進別墅時發現瞭門口的監視器。
進瞭門口,兩旁的花圃裡開滿瞭嬌艷欲滴的鮮花,在別墅的大門口前,兩排棕櫚樹一字排開。在夜色裡的射燈照射下顯得鬱鬱蔥蔥。當我和趙軍剛剛踏向臺階,別墅的大門就被一個身著中國古典式大紅旗袍的美女打開。一眼望去,房內的情景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寬敞的客廳中間有一個圓型的舞池。地上鋪著紅色的地毯。中間一個女歌手正在忘情的演唱著鄧麗君的《我隻在乎你》大廳左側的藤編桌椅上坐滿瞭人,一個個衣著光鮮。而右側是一個吧臺,吧臺內的酒櫃上擺滿各式各樣的酒。周圍站著或坐著三三兩兩的人群。
吧臺前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陳朝陽嗎?”
我心裡暗自叫道。環顧四周,除瞭陳朝陽我還發現瞭候勇的身影,除瞭他們之外我就再也找不到任何熟悉的人瞭。我們的進入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註意,在場的男男女女仍自顧著談笑風生。我被趙軍帶到瞭吧臺的方向。
“老趙,你來得也挺早嘛。哈哈。”說完朝趙軍笑瞭笑。
“彼此,彼此。老陳你不是比我還早嗎?”趙軍笑著回應道。
“這不是小徐嗎?趙軍。你們哥倆最近可真是形影不離呀!以後這兒有瞭小徐,我看我們這些老頭子就不用來啦,唉!”陳朝陽戲謔的說道。
“陳院長,說笑啦。您才是老當益壯,都說薑是老的辣。我這個後生晚輩也隻是沾瞭趙局長的光來這兒玩玩,主角仍是您,我隻是個過客而已。”
我走到陳朝陽身邊勉強的露出笑容說道。簡單的客套幾句,趙軍就沿著舞池邊把我帶向左邊的空椅子上坐瞭下來。在剛坐下不久就有另外一位身著旗袍的女人為我們送瞭兩懷紅酒過來。
“老弟,來到這兒的男人,沒有誰會把時間浪費在男人身上,這兒可是真真正正的風月場所。你放心,這裡的任何一個女人隻要你有足夠的魅力和金錢都可以上。”
趙軍說完朝我笑瞭笑。
“趙哥,你就不用照顧我啦,我坐在這休息一會兒。你該幹嘛幹嘛吧。”
我回瞭趙軍的笑之後會心的說道。
“那好,你就在這兒坐會兒,我去跟幾個朋友打打招呼。有自已中意的,我說過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哈哈。”
趙軍說完之後的笑聲有點兒大。
趙軍起身之後突然回過頭來說:“忘瞭告訴你啦,這兒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你隻可以對身邊沒有男人的女人搭訕。千萬別做傻事。”
趙軍說完看瞭看不解的我接著說:“放心,這兒男女的比例足夠你找到單身的女人。呵!”
說完之後趙軍頭也沒回的朝吧臺方向走去。
直到現在我才真正有空來仔細端詳整個大廳。別墅內部的結構有點像老北京的四合院,不過是雙層的那種。可潛意識裡更覺得它像過去八大胡同裡的青樓。
那些穿紅色旗袍的女人好像是服務員,她們一般都是濃妝艷抹。旗袍的衩開的很高,都差不多快到腰啦。
男人大多是中年人,年輕的人也有,隻不過在這個以中年人占多數的地方顯得太少。我想按照趙軍的介紹這些人不是紈褲子弟就是有錢人傢裡的花花公子。
他們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都婀娜多姿,形態各異。雖然在晚上不是太強烈的燈光下看不清她們真正的面目,不過從輪廓和曲線上看來,都稱得上是曲線玲瓏,媚柔的聲線中更透露著風情萬種。
此時,舞池中的女歌手剛唱完。身邊便響起瞭稀稀散散的掌聲。對於掌聲女歌手好像並不在意。在這兒不多的觀眾當中這種演唱好像是即興的。沒有寬敞的舞臺,沒有熱烈的掌聲,更不會有鮮花。
不對!隻見我旁邊一個外表斯文的中年男人正捧著鮮花向舞池中間走去,由於我是在左側,等那個女歌手回過頭來時我才驚訝的發現。那不是孫悅嗎!…
我瞪著大眼看著她隨著那個男人坐回我旁邊的椅子上。看看周圍,除瞭我好像根本就沒人註意剛才發生的一切。
看著身邊發出放蕩般笑聲的孫悅,我的好奇心頓時被心底湧出的陣陣厭惡感驅散。“真是世風日下呀!想不到舞臺上光彩照人的往日明星現實生活中也就不過如此。”
心裡一陣茫然後我端著手裡的酒杯邁向客廳正中那Y字型樓梯,我隻想跑到先前看到的那個陽臺上安靜的一個人呆會兒。
站在二樓看著樓底下漸漸起舞的人群,浪漫的舞曲夾雜著人群的切切私語,從左側的樓梯上到三樓,高高的落地門窗半開著,寬大的陽臺上一個人也沒有。
上面橫七堅八的擺著幾張折疊式的沙灘椅,一張圓型的鋼化桌上放著幾瓶酒和幾個殘留著酒液的玻璃杯。我就靠著桌子在椅子上躺瞭下來。當雙眼合上的時候小喬那憔悴的身影又開始在我的腦海裡惹隱若現。
“小喬,對不起,我沒用,我真的沒有。做為你的男人我連最基本的保護你的能力都沒有。就是現在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那該死的劉向陽。如果老天有眼請給我力量吧!”
我一邊在心裡愧疚而苦惱的懺悔,一杯杯紅酒也灌進瞭嘴裡。
我不知道自已到底喝瞭多少,直到桌上的三個酒瓶再也倒不出一滴液體,我那心底的默語也漸漸有瞭聲音。
“劉、、、劉向陽,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社會敗類!”
我咬牙切齒的說完後狠狠的把手中的酒杯向地上摔去!
“你是誰?怎麼跑到陽臺上來瞭,難道你不知道這兒是不允許上來的嗎?”
一個穿著吊帶長裙的女人出現在我的背後說道。
“我、、、我是誰?我是誰、、你管得著嘛你?”
我頭也沒回支吾著說道。
由於酒的原因我的口齒也不是太清楚。身在何處也被忘得一幹二凈。
“這位先生,你喝多瞭。PARTY隻限在一樓,請你下去。”她很禮貌的說道。
“PARTY?”
我這才想起我是跟趙軍來到一個叫‘歌舞升平’的地方散心的。
“什麼狗屁PARTY,一個個看似道貌岸然,肚子裡全是些男盜女娼的勾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德行?不就是錢嘛?你要多少?來!先讓你大爺我舒坦舒坦。”說完之後我猛的從椅子上起來向背後的身影抱去,此時的我隻想借助性交來發泄心裡積存的怨恨。
“請你放尊重些,馬上下樓去。”
她一邊說一邊輕松的躲開瞭我搖晃不定的身子。
“尊重?你們還需要尊重嗎?”
說完再一次朝著她的身影撲瞭過去。酒真是好東西,喝多瞭什麼都也幹。當我抱住她那豐滿而又成熟的身軀時。手就在她的胸前搓摸開來。
“啪!”
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瞭我的臉上,我那本來就搖晃的身體一下就倒在瞭她的腳下,臉上也火辣辣的。倒在地上的我此時突然想起小喬的遭遇,再想瞭想現在的自已。淚水就隨著大聲的哭泣湧瞭出來。
原以為可以打醒眼著這個男人的女人,沒有瞭先前的鎮定,竟然有點兒手足無措的感覺,同時也在好奇這個躺在地上相貌平平的男人為何在這兒放聲痛哭,這兒可是不少男人向往的安樂窩。
“你沒事吧?”
她在我身邊蹲瞭下來問道。當我堅難的抬起我那沉重的頭顱時,再一次的驚訝瞭起來。
“你不是揚小曼嗎?你不是那個唱‘小背簍’的揚小曼嗎?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瞪大瞭腥紅掛滿淚痕的雙眼註視著她,不停的問道。
“對,我是揚小曼,這兒是我的房子,每次來南方演出或是散心我都會住在這兒。”揚小曼面帶微笑的說。
我搖瞭搖有些暈的頭,站直瞭身子:“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樓下的那些女人。”說完我精神頹廢的朝椅子上躺去。
“這兒是你的房子!那麼說這個俱樂部是你開的?”
我再一次註視著她問道。
“不,這兒房子雖然是我的,可俱樂部卻是我弟弟揚海開的。”揚小曼說。
同樣註視著徐徐的揚小曼此時的心情更是矛盾。可以說在她生活圈子裡認識的那些男人當中,不說這樣對她動粗,就連註視也是不敢的。
想想自已有名無實的夫妻生活和那已不能盡人事的老頭兒。自已也算得上是個怨婦,長時間的性壓抑致使胸中的欲火一點即燃。即使是現在仍然能感覺得到胸前就像有一團火在燒。
看著落地門窗上嬌好的容顏,連綿的曲線。“難道我就這樣虛度自已的美好歲月嗎?”
也許是個普通人會更好些,但是作為揚小曼卻是沒有幾個人敢碰的。
再一次的註視揚小曼已經把自已深深的陷入瞭徐徐那深遂的眼神中。
雖然心裡仍然存在著揚小曼與這個俱樂部是否有直接關系的疑問,但在看著揚小曼有些走神而春波蕩漾的眼神時我的心裡也起瞭陣陣漣漪。在樓下仍然優揚的歌曲聲中我們長時間的註視著對方。突然,揚小曼跨過我躺著的身軀坐在我的大腿上,雙手捧起我那黯然神傷的臉有些慈祥的輕吻我的額頭。閉上雙眼的我感覺她那火熱的嘴唇順著我的淚痕一直滑向我的脖子。多麼溫曖的感覺呀!
揚小曼有些激動的拉起我的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胸前,放上去時用力往下按瞭按,鼻孔也重重的呼出瞭一口氣。當我稍稍想挺起身子以便更好的緊握她的雙乳時,她的舌頭就鉆進我的嘴裡。已經不能再呼吸瞭,她的津液竟然如此的甜美,身上更散發著一種絕非化妝品的味道。那是一種自然的體香,像月光下淡淡的茉莉,又像清晨雨露中的月季。
當唇與唇分離時,我狠狠的咽下口中的液體。就在我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揚小曼輕輕的把食指放在我的嘴唇上,羞紅的雙頰真像三月裡的桃花。
閉著雙眼的揚小曼從雙肩把那兩根在肩上的吊帶推向兩側,鮮紅的蕾絲花邊內衣頓時映入我的眼簾。揚小曼看著有些癡呆的我,把手伸上後背,那對堅鋌而豐滿的乳房在胸衣掛扣解開的同時蹦瞭出來。乳頭沒有其它成年女性的黑色,白晰的乳房在乳暈處暗淡,在乳頭處紅潤。揚小曼一把把我的臉拉向她的胸間,除瞭舌尖在乳頭的上徘徊外,我就沉醉在那芬芳的雙乳之間,讓自已窒息。
當雙手繞過她的腰往她那肥肥大大的屁股摸去時,伸進她那掛在腰間的裙子竟然發現她的內褲是T字型,握瞭握她那肥美的臀部,我就直接把那根細細的褲帶往上拉去,能感覺得到由於內褲深陷陰唇間而帶給揚小曼的刺激。
一緊一松的拉扯下,揚小曼把我的頭按得更緊。起身抱起她放在椅子上時頭也不暈瞭,身子也不搖晃瞭。輕輕的平穩的把閉著雙眼的揚小曼放瞭下來。揚小曼仍有點不好意思睜開雙眼,雙手緊緊的握住椅子兩邊的扶手,一腿放直一腿卷曲。
我的分身也已在暴漲中分泌出瞭晶瑩的液體。除光身上的束縛時挺立的分身一顫一顫,龜頭部位在夜光下閃閃發光。當我跨過她的身子再一次親吻她的嘴唇時,分身就像珍玩一樣在她的手裡把玩著,愛不惜手。
隨著嘴唇的一路下移,拉下裙子時,T字型內褲已經完全浸在潮濕的陰唇之間。修剪整齊的呈倒三角的陰毛下隻能看到細細的一條小縫,咬住鮮紅色的內褲邊緣。就這樣從她的腰間往下拉瞭下來,當陷在陰唇中間的佈條出來時揚小曼夾緊瞭雙腿,雙眉緊皺。
輕輕的打開揚小曼的雙腿架在兩邊的扶手上。舌尖便在縫隙裡撩動,當掃過那顆突出的相思豆時揚小曼的整個身子都有些顫抖。內陷的陰唇也在小腹收縮的作用下一張一合,簡直就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散發出濃濃的桂花香味,沒有想到人的身上竟然有這種味道,可比身處八月的桂花林。這種味道讓我括約肌強有力的收縮,血液沸騰。
當我起身坐在揚小曼的身前時,分身就就頂在她的那油膩的陰部,在相思豆上輕點之後,越過陰阜挺立,就像反長在揚小曼身上的東西。
揚小曼的雙腿繞過我的腰,右手就握住瞭我的分身往她私部移去。我的屁股往後挪瞭挪,對準之後,挺進!揚小曼迅速將雙手背向背後椅子的邊,死死的握住,挺起下身。溫熱,緊緊的束縛。滑膩,深深的挺進。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放進去。在我緩和的抽送中,揚小曼緊咬嘴唇,頭深埋自已的腋下。
“小曼,你知道嗎?在大學的時候你一直就是我的性幻想對象,每晚都要在對你無止境的幻想中讓心神疲憊後才能安然入睡。沒想到現在的我竟然可以一親芳澤。”
我抱起小曼坐在我的大腿上,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揚小曼拉開我緊緊擁抱住她的手,再一次深深的凝視著我,在我的嘴唇咬瞭一口,舌尖就放肆的在我的口腔攪動。
我把手放在她的腿下,站起身軀時腰下狠狠的挺立。每一次當小曼的屁股往下沉時都會發出“啪,啪”的響聲。她在我身上顯得有些重,當我坐下時她就爬在我的身上蠕動,睪丸上都沾滿瞭從那兒流出的淫液。在她緊緊貼著我的恥骨廝磨時我的肩頭一陣巨痛。我能明顯的感覺得到因為高潮而痙攣的大腿內側和無規律收縮的陰道內壁。
揚小曼抬起頭,嘴角還有絲絲鮮血,媚眼如絲般的看著我說:“謝謝你!”
就爬在我的肩頭喘息。
我的分身仍然堅立在她的陰道之內,雖然神經高度興奮,可是揚小曼的這種蠕動遠遠沒有達到我射精的要求速度。稍稍抬起她的屁股,雙腳緊抓地面,分身就快速的在小曼的陰道內抽送起來。
還在享受高潮馀味的揚小曼,更不經不起如此快速有力的抽插。披肩的長發在瘋狂的搖晃中散亂,聲音的來源也從鼻腔轉到嘴裡。在頂住最深處發射時,仍在流血的肩頭再一次被咬住。此時疼痛卻已不在。剩下的隻有緊緊的,緊緊的擁抱。
分身已從她的陰道內退縮瞭回來,可我們仍然沒有動,就這麼躺著,雖然身上的揚小曼有些重,可我卻不想再分出任何一點兒力氣來挪動她。樓下的音樂停瞭,樓下的車群也漸漸的散去。趙軍也在尋找中認為我獨自離去而擁嬌入懷開著他那輛三菱飛奔而去。不記得躺瞭多久。揚小曼感覺到涼意後縮瞭縮肩把我緊抱的時候我才拿起地上的西裝外衣蓋在她的身上。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揚小曼搖瞭搖頭笑著說。
“我叫徐徐,在市政府辦公室工作。”輕撫小曼的大腿回道。
“你是第一次來吧?對瞭,你怎麼會一個人跑到三樓來喝悶酒?又怎麼會痛哭?不會是因為我打瞭你吧?”
揚小曼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我說。
“我、、、、”於是我把自已是怎麼來到S市工作,以及小喬怎麼受害的經過及現在的處境說給瞭揚小曼聽,雖然就像在講一個別人的故事。可痛苦往事的回憶還是讓我眺望夜空的眼裡再一次朦朧。
“我是不是特別沒用?連自已心愛的人都保護不瞭。”
說話的時候我並沒有看著揚小曼,隻是自顧的看著仍然漆黑的夜空。
“唉!沒想到在現在這個時代竟然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揚小曼說完在我的胸口親吻瞭一下。手就在我的胸口撫摸著。揚小曼並沒有驚訝,隻是奇怪為什麼那個劉向陽會用這種手段。按照他的權勢要得到胡小喬應該不是難事呀?看著眼前這個給予自已快樂而悲傷的男人揚小曼心裡竟有一種憐愛的感覺。
“想要對付一個男人,權力和金錢固然重要,可你知道對付一個男人最好的武器是什麼嗎?”小曼說完看著我。
“什麼?”我問道。
“看你蠻聰明的怎麼就這麼笨呀,對付男人最好的武器當然就是女人。難道你沒聽說過千裡烽煙隻為博紅顏一笑嗎?難道你不知道女人的媚笑可以傾城傾國嗎?何況隻是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揚小曼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茫然的看著揚小曼心想:“我又不是女人,我怎麼能辦得到這些?”
“我過幾天就要帶著我弟弟揚海去國外為他做胃部切除手術,他的胃穿孔已經很嚴重啦,我們正在考慮是否要停止歌舞升平,有沒有興趣幫我做段時間?”揚小曼媚笑的看著我說。
“接管歌舞升平?你說讓我來接管歌舞升平?”
我疑惑的看著揚小曼說。
“反正是要停止的東西,我們也找不到合適的人來管理它,我相信你!掙不掙錢無謂,隻要不虧本就行瞭。”
揚小曼說完把臉緊緊的貼著我的胸口。
“能管我叫聲姐姐嗎?揚海從小就是個野小子,從他那兒我感覺不到姐弟的樂趣。我雖然不參與俱樂部的事情,但它的性質我還是知道的,這個俱樂部也可以說是我弟弟的唯一心血和愛好。他喜歡從背後操縱某個人。我不想讓它消失。如果有你這個弟弟來打理,我想揚海會贊成的。”
“姐!”
說完我竟然感動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外面冷,我們回房間吧?”
揚小曼說完撿起地上我的和她的衣服,拉著我光著身子往樓下走去。我被揚小曼拉進瞭位於二樓正中靠往三樓樓梯口的一個房間。躺進浴缸的我抱著懷裡的揚小曼。輕撫她那光滑的肩。
“我向你說說歌舞升平吧。你應該發現這個房間有點像老北京的四合院吧?具體的說這棟樓房是我弟弟按照清朝的妓院設計建造的。隻是內部已經改為現代裝潢。”
“在這個俱樂部裡除瞭我和揚海的臥室在別墅靠後正中的位置外,還有十個房間。進大門的時候在樓下你應該發現左右各有兩個房間。左邊第一間是個娛樂室。第二間是個健身房。右邊的兩間分別是保安和服務員的宿舍。而二樓左右二邊的六個房間分別是提供給女人住的。另外在永興房產的永興饋十樓有八套房間也是提供給這些女孩子住的,當然住在別墅內的一般是明星名模或是高素質的女孩。”
“至於女人的來源,揚海在北京,上海,重慶,廣州四個城市分別有四傢獵艷公司。專門物色各式各樣姿色,素質都很高且有意下海的女人。他們通過揚海的私人手機聯系,每一個從這些城市過來的女人都會帶來一個刻有‘歌舞升平’字樣的手鐲做為信物。不要小瞧這些獵艷公司,上至明星模特,下至普通百姓,隻要他們覺得有特點,都不會放過。而這些過來的女人除瞭明星和名模外都要經過揚海的篩選,他認為合適的才會留下。”
“而俱樂部的營利除瞭收取會員會費外主要是從這些給那些男人做情婦的女人按照實№情況收取一定的傭金和有¤值的信息。除瞭吸收會員,你一般都不要露面,揚海手下有個管傢,至於會員資料,和在住小姐信息等等其它事項明天讓揚海向你介紹。”
揚小曼雖說的輕巧,對於我來說無疑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
我還沒細細消化揚小曼說的話,她一把轉過身來就把我往浴池中按瞭下去。
一邊親舔著我的耳朵一邊說:“徐徐,不是姐姐嫉妒你,你要是真的接管歌舞升平之後,有很多機會認識很多很漂亮的女孩子。等姐姐回來的時候你不但要保重好身體,更不要忘瞭姐姐我。”
說完頭就埋進水裡一口含住我那半硬的分身。
“姐,如果我徐徐負瞭您,就讓姐姐一塊一塊的割下來吃掉。”我信誓旦旦的說道。
揚小曼吐出我的分身,雙手在我的身體上遊走。到我肩頭的時候手有些顫抖的輕撫著上面的牙印,傷口上還有些許鮮血。
“痛嗎?姐姐真不好,咬傷你啦。”
說完伸手到胯下,把我的分身在水裡往陰裡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