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靈仿佛回到瞭兩年前,那沈於記憶深處最不堪的一夜。
那一夜,她心愛的三哥娶妻,新娘卻不是她。她費盡心機買通下人,拋下矜持羞恥,穿上屬於他的新娘的鳳冠霞披,在他的新房裡等待著他。
心中瘋狂的念頭在滋長,明知不可能再有那麼一天,就算是爭取到瞭他的心,她也不可能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
可是,就在這一夜,容她想象吧,容她等待,在他的新房裡,懷著濃濃的幸福和期盼,帶著淡淡的惶恐和不安,等待心上人的到來。
然而,她終是沒有等到他,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強行給她灌下迷藥,又蒙上她的雙眼,送入一個陌生男子的臥房。
那一夜,她流幹瞭淚,哭喊、叫喚、掙紮、求饒,卻逃不開被強暴的命運。
她被蒙著雙眼,跟狗一樣屈辱的跪趴著,承受身後陌生男人無情的沖撞,反復的凌辱。從未被侵占的身子如撕裂一般的痛,溫熱的血水順著大腿蜿蜒滴落,然而肉體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她內心的痛苦。
這一夜,她愛的人洞房花燭,新婚燕爾,而她卻被人毀瞭清白,像狗一樣被糟蹋淫辱,那麼無助,那麼絕望,沒有人救她,沒有人憐惜她……
她在那仿佛永無止境的痛楚中浮浮沈沈,直到漸漸失去意識。等蘇醒之時,卻發現竟已回到瞭自己的寢宮,唯有下體的隱隱鈍痛提醒著她前一夜發生瞭什麼。
那生不如死的一夜,一直被她深深冰封於心底,那是她一生不願回首的噩夢。
沒料到,時隔兩年,同樣的噩夢居然會重現。此刻,她如兩年前一樣,被蒙著雙眼遭受侵犯。碰觸她的體溫,壓制著她的力量,沖撞她的節奏,如此的相似。
雖然身體不再有破瓜之痛,她的心卻因為憶起那一夜的痛苦而顫抖起來,她緊緊咬住牙,一聲不吭。
即使無法反抗無情的命運,至少要保留最後的尊嚴。
身後的男人似乎不滿她的抗拒和僵硬,更加大力的頂撞她的花穴,深深刺入她柔軟的花蕊。她的花穴剛剛被殷洛秋挑逗過,還殘留著淫靡的濕熱,未消褪的情欲再次被挑起,雖然心裡抗拒著,但不爭氣的身體卻燥熱起來,花徑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讓男人的抽插變得更加順暢自如,撲哧撲哧的交合聲在靜謐無聲的夜裡顯得格外的響亮。
毓靈從未如此痛恨自己淫蕩的身子,但卻逐漸抵抗不住快感的侵襲,腰肢自動的迎合扭擺著,櫻唇溢出甜膩的嬌喘和呻吟。
黑暗中男人始終一聲不吭的淫辱著她,漸漸地,他的喘息變得粗重起來,抽插的節奏也越來越快,一陣飛快的大力沖撞之後,男人低吼一聲,將灼熱的精華射入她的身體深處。
接著,她眼前的黑佈被猛地解下,突如其來的光明令她幾乎睜不開眼,她顧不得拭去眼角的淚水,憤然轉身望去。
“元泓,竟然是你!你這個混蛋!”毓靈看清那個強奸她的人竟然是二皇子高陽王元泓。
“靈表妹,好久不見。”元泓斯文的微笑著,緩緩的從她身體中抽出剛剛發泄過的濕漉漉的陽物,慢條斯理的用白絹拭去下身的濁液,俊逸的臉上掛著滿足的表情。
“那一夜,也是你……對不對?”毓靈憤怒地顫聲問道。
“沒錯,是我破瞭你的處子之身。”元泓痛快的點頭承認。
“你簡直是畜生!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一想到那痛不欲生的初夜,毓靈怒火中燒,悲從中來,撲上來想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