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派人送走毓靈之後,宇文清嵐就有些神思不屬,勉強靜下心來批閱瞭一會兒奏折,感覺胸中煩悶,便獨自一人起身出去散心。他低著頭走瞭一會兒,抬頭一看,竟不知不覺走到瞭清暉殿。
既然來瞭,那就進去看看吧,宇文清嵐這樣想著,一掀龍袍跨瞭進去。這是他第一次來清暉殿,發現是個既蕭條又偏僻的小宮殿,更讓他皺眉的是,從跨進殿門到步入寢殿,竟然沒有半個奴婢在伺候著。
走到寢殿門口,卻聽到室內傳來隱隱約約的歌聲,宇文清嵐停住腳步,屏住呼吸,凝神細聽。
隻聽一個清越哀婉的女子聲音在吟唱著:
君若清路塵,妾若濁水泥。
浮沈各異勢,會合何時諧?
願為西南風,長逝入君懷。
君懷良不開,賤妾當何依?
歌聲淒切婉轉,催人淚下,宇文清嵐心中微微一動,情不自禁的放輕腳步走入殿內,隻見毓靈一身素白薄紗裙,不施粉黛,滿頭青絲蜿蜒曳地,正甩著水袖邊歌邊舞。她的舞步並無章法,隻是隨意飄轉,婀娜多姿的身段如弱柳扶風,纖弱曼妙的舞姿又似月中謫仙,清麗娟秀的俏臉上珠淚低垂,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寶珠見皇帝突然闖進來,大驚失色的想要拉住撒酒瘋的毓靈,宇文清嵐卻沖她擺擺手,示意她退下。
毓靈已醉意深濃,一味沈浸於自己的哀思中,根本沒有註意到殿內多瞭個不速之客。
這倒是便宜瞭宇文清嵐,免費欣賞瞭一場絕妙的歌舞。宮中的歌舞雖多,但往往都是千篇一律,不是歌功頌德,就是嘩眾取寵,難得有這麼情真意切纏綿悱惻的。宇文清嵐靜靜的欣賞著,琥珀色的眸子流露出柔和的光芒,胸中煩躁的情緒也漸漸平復。
史書記載漢宮飛燕妖冶絕豔,舞技精妙,萬種風情,因而寵傾後宮,令漢帝迷戀以致不可自拔,宇文清嵐讀到時對此嗤之以鼻,引以為荒謬之談,不過是個舞姿撩人的舞姬罷瞭,如何便能傾倒君王?如今見到毓靈的絕美舞姿,方始相信美人風姿綽約,果真可以一舞傾城,再舞傾國。
毓靈畢竟飲多瞭酒,跳瞭一會兒就感覺頭腦眩暈,一不小心踩著長長的裙擺,腿一軟竟直直的往地上摔去,宇文清嵐自然不會坐視美人蒙塵,一個箭步上前扶住她。
毓靈醉眼迷蒙的半躺在宇文清嵐懷裡,杏眸直勾勾的盯著他的俊顏。宇文清嵐和宇文振韜既是兄弟,容貌輪廓多少有幾分相似,毓靈酒醉之下分辨不清,隻是酡紅著臉,癡癡的凝望著他,伸出纖手溫柔的撫摸他的側臉,眼中滿是柔情蜜意。
這樣溫婉柔情的毓靈是他從未見過的,宇文清嵐心念一動,忍不住將她打橫著抱起,小心翼翼的放置到床榻上。
毓靈毫不抵抗的任由他抱上床,看向他的眼神更加纏綿炙熱,情意綿綿。不等他有所動作,她就張開玉臂攬住他的脖頸,芳香軟膩的櫻唇迎上瞭他的薄唇,如靈蛇般的丁香小舌靈活的滑入他口中。
宇文清嵐俊臉一熱,對她突如其來的熱情有些驚訝,卻並不拒絕,反而瞇著眼享受著她的主動,心中暗想:原來她熱情起來竟是這般誘人的風情。
毓靈熱情的吻著他,小手遊移到他的腰下,抽去他的束腰玉帶,散開他的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肌和性感的腹肌,滑膩的玉手放肆在他赤裸光滑的肌膚上四處遊弋,熟練的撩撥他的各處敏感。
她的熱情讓宇文清嵐有些招架不住,情欲如野火燎原般熊熊燃起,宇文清嵐很快化被動為主動,翻身狠狠壓住她,一把撕開她身上的薄紗裙,雙手肆意揉捏她胸前的柔軟,低頭瘋狂的吸吮啃咬她的臉頰、鬢發、耳垂、脖子,在她的雪膚上種下一顆顆殷紅的草莓。
毓靈放肆的咯咯嬌笑著,高高仰著如天鵝般優美的脖子,嬌軀極力的向上拱起迎向他,柔軟豐滿的酥胸不住的貼著他摩擦扭動著,兩條白皙如玉的長腿像蛇一樣纏住他的虎腰,一副騷媚入骨的妖嬈模樣。
宇文清嵐被她勾得有點失控。身為皇帝雖然坐擁三千佳麗,可是由於他天生威儀,後宮妃嬪在他面前都是循規蹈矩,不敢有任何放浪的行為,唯恐被當成不守婦德的淫蕩女子,他何曾見過這麼妖精一般的女子?雖然他修煉般若心經,但心經隻能幫助抵抗刻意施展的媚術,但像毓靈此刻媚骨天成的風情,卻沒有辦法靠心經來抵禦,隻要是個功能正常的男人,都沒辦法抗拒這樣的美色誘惑。
做皇帝的從來都不會壓抑自己的欲望,何況她本就是他的妃嬪,臨幸寵愛她天經地義。宇文清嵐理所當然的品嘗著她鮮美誘人的胴體,修長的手指肆意玩弄她精巧的乳頭,桃粉色的乳首受到刺激,顫巍巍的挺立起來。
宇文清嵐直起身,欣賞著橫陳於眼前的絕美女體,蜂腰翹臀曲線玲瓏,毫無瑕疵的冰肌玉骨,觸手滑膩無比,委實是消魂蝕骨的尤物。在他的愛撫下,她無力的婉轉低吟,聲如鶯啼,端的是風情萬千,豔色無邊。
難怪那麼多男人都前仆後繼的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想到這樣誘人的風情也曾經綻放在別的男人面前,宇文清嵐不悅的皺瞭皺眉,不過,從今以後,她就隻屬於他,隻能有他一個男人,隻能被他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