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實體版】-第五章 成人教材- 完结

作品:小村春色【實體版】|作者:猎枪|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8 14:04:31|字数:13841

  成剛不明所以,問道:“雨荷,你幹什麼?”

  風雨荷回過頭來,說道:“天已經黑瞭,我也該走瞭。”

  成剛看看窗外,可不是嘛,除瞭一些燈光外,外頭都是黑的,好像那玻璃壓根就是黑玻璃似的。

  成剛有一種很強烈的失落感,連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說道:“雨荷,你頭一次來我們傢,多待一會吧。我弄點吃的,吃完再走,好嗎?”

  他的聲音跟表情透出瞭真誠。

  風雨荷笑著甩掉成剛的手,說道:“又來占我便宜瞭。”

  她想瞭又想,說道,“好吧,再待一會兒。”

  成剛心裡歡喜,說道:“這才對。”

  他讓風雨荷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到廚房做吃的。可是由於多日不在傢,已經沒有什麼材料,這可怎麼辦?好像隻剩下點米面瞭。

  成剛問道:“雨荷,做點疙瘩湯,你吃不吃?”

  風雨荷點頭道:“行,隻要能表現出你手藝的,都行。”

  成剛痛快地答應一聲,開始和面。和完面後又刷鍋,刷完鍋又開火……忙得歡天喜地。等他回過頭來時,隻見風雨荷正站在身後,笑呵呵地看著他,那麼笑容含著友好和溫馨,這使他感到幸福感。

  等他騰出手來,才湊到風雨荷身邊說道:“我是不常做飯,要是不那麼好吃,你可別嫌棄。”

  風雨荷搖頭道:“我沒有那麼挑剔,隻要熟瞭,能吃就行。對瞭,你小子沒在裡面放什麼迷藥吧?你可是一個色鬼啊!”

  成剛聽瞭,露出尷尬的笑容,說道:“雨荷,我要是有那個心,還用得著跟你玩這個手段嗎?隻要跟你說一聲,憑著你對我的愛,憑我本人的魅力,你還不乖乖地撲到我懷裡,讓我隨心所欲嗎?”

  說到最後,他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來。

  風雨荷聽瞭笑罵道:“滾你的吧,死德性,我啥時候愛你瞭?別在那自欺欺人,自我陶醉,自不量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他對我那可是沒話說,可以為我赴湯蹈火,絕不皺眉。就憑你這些話,他就會跟你玩命。”

  說到後面,風雨荷的臉上也認真起來。

  成剛嘴一撇,說道:“我才不怕那小子。為瞭你,我可以逢山開道,遇水搭橋,最終達到勝利的彼岸。”

  風雨荷咯咯一笑,像日出一樣燦爛,像明月一樣皎潔,像晚霞一樣迷人。這樣子讓成剛邁不動步,隻想把生命都投入到這一刻裡,不想再有別的什麼變化。

  風雨荷說道:“你牛皮吹得特別響亮。我真想知道,你們倆打起來會是什麼樣子,那個場面一定很爽。”

  成剛一拍胸脯,說道:“隻怕到時候他會被我打得抱頭鼠竄,屁滾尿流。”

  風雨荷聽瞭不悅,說道:“那可不行。他好歹是我的男朋友,我可不能讓你那麼猖狂,我會把你打成豬頭。”

  成剛嘿嘿笑,說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會給他留一口氣。”

  說話間,湯已經好瞭。成剛把湯盛出來,盛到碗裡,請風雨荷品嘗。兩人坐下來,成剛望著這夢中情人,隻覺得她臉上和身上無一處不美。真是有點後悔啊,沒把她的全身摸個遍,隻摸瞭下半身,卻忽略瞭上半身。哪天再有那機會,一定要脫光她的上半身。

  當風雨荷的目光射來,成剛連忙把目光閃開,生怕她看出自己的無禮和邪氣。

  成剛指指熱氣騰騰的碗,說道:“雨荷,你嘗嘗,看看味道怎麼樣?”

  風雨荷微笑道:“我總怕你在裡面下藥呢。”

  成剛露出冤枉的表情說道:“雨荷,難道在你的心裡,我是如此不堪的人嗎?你不吃的話,那我吃瞭。”

  說罷,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大口吃起來。風雨荷笑瞭一聲,說道:“我隻是跟你開玩笑啊,一個男人可不要那麼小心眼。”

  說著,她端起慢慢吃起來。吃瞭幾口,她便說:“你做的東西還不錯,挺有味道的,不像是新手啊!”

  成剛被誇,心情很好,說道:“你要是喜歡,常來我傢吃飯,我一定經常給你做好吃的。”

  風雨荷說道:“常來?不太好吧。你老婆不在傢,孤男寡女,不太好。”

  成剛哎瞭一聲,說道:“你可是一個女俠,怕什麼世俗的看法呢?再說,行得端坐得正,怕什麼呢?”

  風雨荷搖搖頭,說道:“我不怕世俗的看法,也不怕別的,隻怕你小子暗算我。萬一強奸瞭我,那我多冤枉啊,我可知道,你是一頭大色狼,對漂亮的女人有野心。”

  成剛咧嘴笑瞭說道:“我不是說過嗎?我隻對漂亮的大姑娘感興趣,對於非大姑娘的女性,興趣很淡,絕不會用什麼陰謀詭計的。”

  風雨荷聽瞭不禁皺眉,哼道:“又在放狗屁。”

  那惱怒的樣子像是自尊心受到重創。對於她這種表情成剛可以理解。經過中午的事,他已經知道她是大姑娘,隻是她還認為他成剛不知道呢。她以前多次暗示她不是處女,可是在自尊上還是有處女的自尊。

  成剛陪笑道:“你就當我是放狗屁好瞭,別跟我計較,多吃點吧。”

  風雨荷白瞭他一眼,說道:“這還像句人話。”

  說著,加快吃的速度,很快便吃掉第一碗。

  成剛又盛瞭第二碗說道:“喜歡吃的話,再多吃點。”

  風雨荷又端起碗來吃瞭幾口,說道:“成剛,你要是真給我下藥,把我迷倒害瞭,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她的聲音和表情都不像是在開玩笑,這使成剛吃瞭一驚,還以為中午的秘密讓她知道瞭呢。

  成剛笑瞭笑,說道:“雨荷,你在說什麼呢?這種玩笑可是開不得。”

  風雨荷放下碗,說:“我是說假如。假如真那樣瞭,你說,我會怎麼樣呢?”

  成剛搖頭道:“沒有假如。我成剛再好色,再不是東西,我也不會對你那麼做。我喜歡你,也很尊敬你,你不想做的事,我才不會強迫你。”

  風雨荷聽瞭一笑,用著欣賞的目光看著成剛,說道:“好,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你這樣的男人才像個男子漢。女人是用來愛,不是用來糟蹋的。”

  說完,端起碗吃瞭起來。她在大肆飲酒之後,肚子真有點餓瞭。

  她的話引起瞭成剛的沉思,低著頭,半天沒出聲,考慮著她這些話背後的意義。她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麼目的,是什麼意思呢?

  風雨荷吃完第二碗,放下筷子,說道:“成剛,你在發什麼呆?跟個木頭似的。”

  成剛抬起來,說道:“你一誇我,我就有點發傻瞭。我在想,我有你說的那麼好嗎?應該沒有,看來以後得繼續努力才行。”

  風雨荷一針見血地指出:“你應該改掉好色的缺點才是。”

  成剛露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說道:“談何容易?這就像是染上瞭毒癮,想改掉太難瞭。”

  心想:我才不想改呢。沒有瞭美女,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有的人好酒成性,有的人好賭成性,我成剛是好幹成性。隻有經常有新鮮的美女讓我開心,人生才夠幸福。這一觀點,是他擁有瞭幾個情人之後才形成的。

  風雨荷嘆瞭口氣,說道:“你啊,真拿你沒法子,看來得把你送去勞改。”

  成剛笑道:“我又沒有犯罪,警察也不能抓我。”

  正說得開心,成剛的手機響瞭起來,他的手機隨手放到小房間的桌子上瞭。他說道:“你再多吃點,我去接個電話。”

  他進小房間拿起電話,一看是蘭月的,接通之後說道:“我傢裡有朋友,一會兒我打回去給你。”

  說罷便掛斷瞭。他心想:雨荷在傢,可不能跟蘭月說話。再說,說話會很不方便的。蘭月是一個明事理的好姑娘,她應該不會怪我,她這時候打電話來,會有什麼事呢?是不是想我想得不行瞭呢?

  放下電話,成剛又返回原位坐下。風雨荷放下碗,明星般的美目審視著成剛的臉,說道:“誰來的電話啊?你這麼快就掛掉瞭。”

  她又吃瞭小半碗。

  成剛一臉平靜說道:“蘭花打來的,說是要跟我談談生孩子的事。這種事哪是三言兩語說得清呢?反正也不是什麼著急的事,一會兒有空瞭再談。”

  風雨荷噢瞭一聲,笑道:“我還以為是哪個小情人打的呢。因為我在傢,影響瞭你們講電話。要是這樣,我可是當電燈泡瞭。”

  成剛貪婪地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雨荷,你又開我玩笑瞭,我哪有什麼情人吶。”

  風雨荷凝視著成剛說:“有沒有情人,我心裡很清楚。我是幹什麼的,是警察啊!什麼事你瞞得瞭我?”

  成剛心裡暗笑,警察也是人,也有不高明的地方。既然你那麼厲害,中午那事你怎麼會不知道呢?要是我告訴你,你也許會激動地從樓上跳下去呢。

  成剛說道:“你是諸葛亮,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

  風雨荷板著臉說:“你知道就好。成剛,我知道你的愛好,隻希望你不要傷害蘭花,她可是一個好妻子。”

  成剛很嚴肅地回答道:“我知道,我不會傷害她的。”

  又坐瞭一會兒,風雨荷站起來向成剛告辭。

  成剛很舍不得她,說道:“在這住吧,我傢有地方。”

  風雨荷用警惕的目光瞧瞧他,說道:“我跟我媽住在一起,沒有特殊的事我都會回去。再說,住你這是在老虎嘴邊,我可沒有勇氣嘗試呢。”

  成剛笑瞭笑說道:“你不覺得我是一個最讓你感到安全的男人嗎?要是會出事,你喝多瞭的時候,早就出事瞭。”

  風雨荷臉上一熱,說道:“以後我再也不跟你喝那麼多酒瞭,差點失身瞭。”

  成剛唉瞭兩聲,說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挽留瞭。咱們哪天再見吧。”

  說這話時,聲音明顯有點淒涼啊。

  風雨荷點點頭,說:“可別忘瞭,咱們還有一場比武呢。幾天後,我會來找你的,隻要我能抽得出時間來。”

  成剛說道:“行,我沒有意見。”

  風雨荷到門口穿好鞋打開門,成剛跟在後面說道:“我送你吧。你一個姑娘傢走夜路,我心裡總有點擔心。”

  風雨荷回頭笑,擺擺手說道:“不用瞭,我可是警察,誰敢動我?別婆婆媽媽的瞭,做好比武的準備吧。”

  說著,將門關上瞭。成剛真想打開門追出去,陪她走幾步,但他忍住瞭。人傢既然已經這麼說瞭,自己還是不追的好。

  他坐回沙發,回想這一天的事,真像做瞭一場艷夢一般。在她暈睡期間,他本可以將她拿下,可是他心軟,更不肯違背自己的做人原則。誰知道明天會怎麼樣呢?也許他再也沒有跟她親密接觸的機會瞭。

  他心想:“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想那麼多也無濟於事,隻不過徒增煩惱罷瞭。

  他又想到蘭月的電話,於是,他拿起手機撥號。電話響瞭數秒才接通。

  他說道:“蘭月,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著覺?”

  蘭月溫柔的聲音從裡頭傳來:“你走瞭以後,我睡得特別香,一覺到天亮呢。”

  說到後面,已經有瞭輕笑聲。

  成剛嘆瞭口氣,說道:“我可跟你正好相反,我是離開你之後總是失眠。你可以想想,我是多麼愛你瞭。”

  蘭月笑道:“也許是因為你老婆不在跟前吧,與我無關。”

  成剛強調道:“我說的可是真話,你怎麼不信呢?難道你還要我發什麼毒誓?你不知道,我一想到你的時候,全身都發熱,下面都硬起來瞭。”

  蘭月瞋道:“少來這套。我打電話是有事情告訴你。”

  成剛問道:“是什麼好事呢?說來聽聽。”

  蘭月頓瞭一下,說道:“學校決定明天讓我們去省城。”

  她說得很平靜,而成剛聽瞭,卻如同聽到爆竹脆響。

  成剛樂得跳瞭起來說道:“太好瞭,太好瞭。你們學校怎麼突然良心發現?這件事辦得漂亮,正合我意。”

  蘭月又說道:“我不在你身邊,你也不缺女人吧?”

  成剛用堅決的口氣說:“哪有的事?回到省城後,我可是規規矩矩,連女人的腰都沒有摟過。”

  蘭月問道:“那剛才打電話,你說有朋友在,是什麼朋友?難道不是女的嗎?”

  成剛連忙解釋道:“是女的不假。不過……”

  蘭月驚呼一聲,說道:“真是女的?你可有點過分瞭。”

  那語氣分明是有誤解的意思。

  成剛大聲道:“別誤會,那女的是你表姐雨荷啊。”

  蘭月噢瞭一聲說道:“原來是我表姐。”

  她絕對相信表姐跟成剛不會有什麼事。

  成剛說道:“就是。你表姐是什麼人物,我可不敢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她在天上,我在地上,距離可遠瞭。”

  蘭月說:“你知道就好。我表姐可不像我們這麼好騙。對瞭,她怎麼會跟你在一起呢?”

  成剛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從公司回來時碰到她,她很熱情請我吃瞭飯,我請她來傢裡坐坐。剛才她在的時候,我覺得咱們說話不方便,咱們可不能讓她知道咱們的事。”

  蘭月思瞭一聲,說道:“我表姐可是一個很精明的姑娘。對她得特別防范。以後你盡量少跟她在一起,以免泄露瞭秘密。”

  成剛哈哈一笑,說:“我聽你的。對瞭,你明天坐幾點車?我好去接你。”

  蘭月說道:“明天你不必來接我,我跟同事們一起坐專車去。到省城之後,還有一些活動要參加。早上跟下午都沒有空,晚上應該能抽出時間跟你見面吧。”

  成剛長嘆一聲,說道:“這也太殘忍瞭吧?等你的每一分鐘都是折磨啊。”

  蘭月開導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也不在乎這麼一天。”

  成剛說道:“我是一團火,亂跳亂竄。哪像你,是一彎湖水,總是靜悄悄的。”

  蘭月微笑道:“那是以前吧?以前我是湖水,現在變成小河瞭,每天都向你身邊流去。”

  這話聽得成剛心花怒放,說道:“那你快點來,到時候咱們好好樂一樂。傢裡隻有我一個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兩人的世界就是天堂。”

  蘭月笑瞭笑,說道:“你說幾句話又露出狐貍尾巴瞭。跟你說,我可是一個未婚姑娘,我以後跟你一起得註意形象。”

  成剛嘿嘿笑道:“你是需要註意,我可不必瞭。”

  蘭月笑道:“誰像你那麼不要臉,總想著幹女人。”

  成剛聽瞭心裡好癢,說道:“你說‘幹’字真好聽,再說一遍吧,最好說‘操’字。”

  蘭月哼一聲,羞澀地說:“不好不好,羞死人瞭。”

  成剛用瞭哀求的語氣說:“親愛的蘭月老婆,快點說,我愛聽。”

  蘭月聲小如蚊說道:“說什麼啊?我不會。”

  成剛引導她,說:“你就說蘭月的小屄癢癢瞭,很想讓成剛操屄。”

  蘭月瞋道:“你可真下流。”

  成剛催促道:“說嘛說嘛。”

  蘭月不忍讓他失望,便小聲道:“蘭月癢癢瞭,很想讓成剛操。”

  說罷,就把電話掛瞭。顯然,她是太害羞瞭,但這聲音讓成剛覺得好爽,隻覺得精神上是個富翁。他真想跳起來大呼幾聲,可是他跳不起來,因為他的玩意已經變大瞭,頂住瞭褲子。

  放下電話,好久都不能平靜下來。他想想蘭月到來之後會發生的好事,興奮得在屋子裡亂走。等興奮勁過去後,才坐下來吃東西。一會兒想風雨荷,一會兒想蘭月。他心想:要是把兩女都弄到被窩裡,那可比當瞭皇帝還過癮。

  不用說,這一夜他並沒有睡好,老是想著心事。眼前不是風雨荷的肉體,就是蘭月的俏臉。美人的魅力最讓男人著迷瞭。

  天亮之後,他去下面的小吃店吃頓飯,考慮著今天該做點什麼。看蘭強嗎?看父親嗎?這兩件事目前都不想做,這兩件事應該再往後延一延。自己應該先和蘭月甜蜜幾天再做這些次要的事。

  吃過飯之後,他往傢走。走到一個路口時,隻見一個姑娘被兩個男子包圍。兩個男子都是彪形大漢,且一臉橫肉。再看那個姑娘,身材不錯,憂鬱的俏臉上帶著驚慌,一副要發作又顧慮重重的樣子。這姑娘成剛認識,正是公車裡對自己無禮、舞廳裡跳舞並打人的那位。

  高個子說:“宋歡,我們老板又叫我們兄弟倆找你要錢,這回你可不能再拖瞭。”

  低個子說:“宋歡,我們老板說瞭,再不快點給錢,就把你弄回去當婊子。”

  宋歡在兩人的臉上掃瞭掃,說道:“我不是已經還你們五千瞭嗎?”

  高個子說:“沒錯,沒錯,可是還差五千呢。利息另算。”

  宋歡說道:“我不是跟你們說好瞭,剩下的五千分兩個月還清嗎?”

  高個子說:“我們老板現在又改主意瞭,要你現在就給。”

  末歡瞪大眼睛,說道:“怎麼能說話不算話?我手裡可是有他的簽字。”

  高個子說:“那隻是一張紙罷瞭。我老板做事可隨心情變化。你到底還不還錢?”

  宋歡深吸一口氣,想瞭一會兒說道:“還,當然還瞭,我是個講信用的人。這樣,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下個月這時候,我就還你們。”

  高個子說:“好,就一個月時間。到時候連本帶利一起還,不然有你好看的。”

  說著,在宋歡的臉上和身上色色地瞄瞭一遍,像一隻流苦口水的癩蝦蟆。再看那個矮個子,半天沒說話,隻盯著宋歡好看的地方看。他們倆都希望宋歡還不起錢,這樣他們才能夢想成真。

  他們的目光讓宋歡受不瞭,她氣呼呼地說:“看夠瞭沒有?還不走人?”

  高個子跟矮個子笑瞭起來,笑得好放肆、好狂妄、好邪氣,連旁邊盯著他們的成剛都皺起瞭眉,心想三逗兩個傢夥真是癩蝦蟆還真思心。

  兩人笑罷,又盯著末歡。高個子說道:“宋歡,也許以後你就是我們的人瞭。當我們的人有什麼不好?總比你在舞廳跳什麼舞強多瞭吧?”

  說著,又是大笑。笑夠瞭,兩人才揚長而去。

  宋歡的眼睛都紅瞭,幾乎哭瞭起來,但她很堅強,還是挺住瞭。成剛猶豫著該不該上前問話,在他猶豫間,宋歡已經大步流星地走瞭,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成剛。

  這個姑娘在成剛的心裡還是一個謎。

  這一天成剛度日如年,都不知道怎麼過才好。蘭月要來,這消息比任何的喜訊都重要、都令他激動。他構思著彼此相處期間的活動安排,越想越沖動,越想越焦急,如同久旱盼甘雨。

  磨蹭到下午,他去洗瞭個澡,並著重洗瞭自己的棒子。他自洗時,想著美女用手也用唇舌愛撫它時的情景,心中滿滿都是驕傲。他想:要是蘭月也能用嘴疼愛它,那我暫時還有什麼要求呢?還有什麼野心呢?唉,但她還沒有開放到那種程度呢。

  下午又下瞭雨,整個城市都籠罩在煙雨之中,空氣顯得特別幹凈,人人覺得清爽。

  他又去商店買瞭好多吃的東西,預備留給蘭月。等到天將黑時,他實在忍不住瞭,撥瞭蘭月的手機。響瞭好一會兒才聽到蘭月的聲音:“成剛,我在吃飯,躲都躲不開。”

  成剛說道:“蘭月,快點來吧,我要想死你瞭。你能不能快點擺脫束縛,來我身邊陪我。你告訴我,你在哪裡,我去接你吧。”

  蘭月回答道:“我在一傢大酒店,還沒吃完飯呢。你不要急,我會盡快趕過去。你傢的位置我記得很清楚,我吃完飯後會叫車去。”

  成剛嘆瞭幾口氣,說道:“那你快點,我一個人在傢裡孤獨得要死。”

  蘭月思瞭一聲,小聲道:“好瞭,成剛。她們來叫我瞭,我在門外打電話呢。”

  成剛委屈地說:“蘭月,你快點。要是再不來,我就出去找你瞭。憑著咱們倆的心靈感應,我也一定能找到你的。”

  放下電話,成剛又在屋裡轉起來。他一會兒在臥室,一會兒在客廳,一會兒又跑到小房間。有時還跑到陽臺去,打開窗,一邊看著下面的夜景,一邊讓潮濕的涼風吹著自己。

  在黑暗的夜裡,遠遠近近亮起無數的燈火。遠處的燈像星星一般,那麼小那麼朦朧;近處的燈又像一個個小太陽,那麼亮、那麼悅目。燈光輝映在夜色的映襯下,組成一幅絢麗的燈景,把成剛的心照亮。這種風景在農村看不到。農村主要的特點是寧靜,仿佛誰咳嗽一聲,都會產生打雷的效果,傳得好遠。

  但成剛現在哪裡有心情賞景?他的眼睛在明暗中掃視,好像這樣就可以發現蘭月的倩影。久在花叢中出沒的男人,突然身邊沒有瞭美女,那種痛苦和孤寂是可以想像得到的。那滋味比人餓上幾天、比人喝個幾天、比人疼瞭幾天、比人躺上幾天都難受,那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精神折磨。身體上的折磨相物質上折磨都不會把人怎麼樣,而精神上的折磨往往要命。

  成剛感覺這折磨比受任何的大刑都難過,他寧可受刑也不願承受這種苦苦的相思。

  “盼望著,盼望著,春天來瞭,春天的腳步近瞭。”

  在成剛千萬次呼喚中,在成剛的死去活來般的等待中,蘭月終於露面瞭。當她敲響房門,成剛把門打開,兩人的眼睛對視,成剛高興得都說不出話來。兩人呆瞭好一會兒,那目光像黏住瞭一般。

  是蘭月先說話的:“發什麼呆呢?不請我進去嗎?”

  她關上門,將一個黑皮包放在地上。

  成剛伸過手將她抱瞭起來直轉圈,好像舞蹈中的某個片斷似的。蘭月摟著成剛的脖子,向他吹口氣輕笑道:“好瞭好瞭,成剛,把我放下吧。再轉下去,我肯定會暈倒。”

  她的笑容像陽光一樣燦爛,像桃花一樣美麗。

  成剛抱著這溫暖、豐腴而芬芳的肉體,真舍不得放下。他將她放在沙發上坐下,仔細打量她。這才發現她今天的打扮很有特色。齊頸短發梳得順順的,泛著光澤,她的美目是那麼多情,她的臉蛋帶著笑容,嫩得能掐出水來,她的身上穿著一件風衣,近似於白色的,脖子上還紮瞭一條紅絲巾。這打扮真好看。

  成剛拉她站起來,看瞭好一會兒。蘭月被看得有點害羞,問道:“怎麼瞭,成剛,有什麼不對嗎?”

  成剛笑道:“蘭月,你這個裝扮真美,比城市裡的白領美女還美,又有個性,又有氣質。你從哪裡學來的?”

  蘭月回答道:“電視裡看到的。今天又下瞭雨,我就把風衣穿上瞭。”

  成剛問道:“你出發的時候下雨瞭嗎?”

  蘭月說:“沒有啊。我看瞭天氣預報,說今天省城會有雨,我就把這衣服帶上。想不到還真準,真下雨瞭。”

  成剛摟著她的腰坐下,說道:“蘭月,你可真細心。對瞭,你來之前,傢裡人沒說什麼嗎?”

  蘭月微笑道:“說瞭,都說瞭。媽說,要我住在你們傢,這樣有什麼事你可以照顧我。她哪裡知道我跟你的關系?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女兒要去陪她二女婿,她還不得氣壞瞭啊。”

  成剛在她的臉上親瞭親,說道:“不能讓她知道。”

  蘭月的臉也在成剛的臉上貼著說道:“蘭花說,我住你們傢,你會把我照顧得好好的。她還要我告訴你,不能不註意身體。沒有好身體,做什麼都不行。我聽瞭這話覺得好別扭,好像她知道瞭什麼似的。”

  成剛笑瞭笑,說道:“蘭月,其實蘭花什麼都知道瞭,隻是不說罷瞭。”

  蘭月的臉色一暗嘆息道:“作為姐姐,我對不起她。是我傷害瞭她,她一定在心裡怨我、恨我。”

  成剛親一下她的紅唇,覺得真嫩真香,說道:“蘭月,好瞭,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瞭。想這些,你哪裡會有好日子過呢?對瞭,蘭雪有什麼反應?”

  蘭月說道:“別提瞭,那小丫頭一肚子牢騷。她說,她要是知道你回省城,她就是請假也得跟著你。她說,她長這麼大還沒有去過省城,這輩子真是白活瞭。”

  成剛聽瞭直笑說道:“她才多大的孩子啊,可談不上一輩子,以後機會多得是。這蘭雪可真有意思。”

  蘭月又說道:“蘭雪都說瞭,如果以後念書沒出息,就來城市打工,說是活要活在城市,死也要死在城市。”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你說說,這城市有那麼好嗎?你也是那麼想?”

  蘭月的目光望著成剛,緩緩說道:“不管是在農村也好,城市也好,隻要你在我身邊,哪裡不是天堂呢?”

  她的聲音好溫柔、好甜美,沒有一點演戲的意思。

  成剛聽聞仙樂,非常感動,將蘭月緊緊抱在懷裡。兩人都感覺這種安靜是一種幸福的溫馨。

  梢後,蘭月過去把自己的皮包拎過來說道:“成剛,我還給你帶禮物瞭呢。”

  成剛大喜,湊上來問:“是什麼呢?你人來瞭,比什麼都好。”

  蘭月打開包包,掏出一瓶酒來。那是一個大肚子、長脖子的瓶子,裡面是暗紅的液體,一看即知足葡萄酒。再一看名字,還是外文,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成剛拿過來,抱在懷裡說道:“蘭月,咱們都是自己人,何必破費呢?你賺得也不多。我知道你愛我,心疼我就夠瞭。”

  蘭月說道:“我知道你愛喝酒,我不願給你買白酒,那種酒太烈瞭。這種酒好,酒精濃度低,還有甜味兒。再說,也不值多少錢。”

  成剛向蘭月一笑,說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這輩子咱們倆都要在一起瞭。”

  說著,將酒送到廚房,找個妥當之處珍藏起來。等他回來時,看見蘭月正站在那裡發呆,像一尊石像一般。

  成剛不明白怎麼回事,一拉蘭月的手說道:“蘭月,怎麼瞭?被人點瞭穴嗎?”

  蘭月這才一笑,說道:“沒事沒事,我在想你剛才說的那兩句話呢。是啊,我也願意跟你在一起,我不願意今生再跟別人好瞭。我明知道你有瞭我妹妹,我還要愛你,我已經選擇瞭一條不歸路,就得走下去:水不後悔。”

  成剛再度將她摟在懷裡安慰道:“蘭月,不要多想,咱們還是珍惜寶貴的時間吧。生命不在於長短,而在於質量。咱們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比得上別人的一年呢。”

  蘭月思瞭一聲,說道:“我也是這麼想。”

  成剛扶著她的香肩,望著她清雅而帶點悲傷的俏臉,說道:“好瞭好瞭,不要再露出這樣的表情。咱們在一起就應該開心,應該高興啊,哭哭啼啼不是咱們的目的。咱們這是鵲橋相會。來,給你看點好東西。”

  說著,將蘭月拉向瞭小房間,推她坐正電惱桌前的倚子裡。

  蘭月說道:“我可不會上網,我對電腦可是外行。”

  成剛向她色色地一笑,說道:“你不會沒關系,我會啊。你不會的東西,我都可以慢慢教你。你這麼聰明的姑娘,沒有什麼是你學不會的。”

  說著,笑瞭笑,彎下腰按下瞭電源開關。

  蘭月看到顯示器亮瞭,並按照固定的程序變化著畫面。她對這東西是好奇,也是喜歡。而成剛呢,卻不看電腦,隻看著蘭月。目光由俏臉上下滑,滑到她那鼓鼓的胸脯上,想像著裡面尤物的美麗動人,用眼睛不知摸瞭多少遍。

  當開好機,成剛使用鼠標從硬碟裡調出影片來,挑一個打開。畫面放大,開始出現內容。不用說,成剛給她看的自然是成人影片瞭。難道孤男寡女相處,還能看世界名著和高雅藝術嗎?他給她看那樣的節目是有他的想法。

  蘭月看到瞭一對男女在調情,先是擁吻撫摸,接下來脫光衣服、相互愛撫對方的性器官。用手覺得不夠過癮,便把嘴派上,那嘴不親別處,隻親對方的下半身。

  兩人的身體重疊互為首尾,把自己的性器展示到對方的嘴邊。男的扒開女的屁股,使黯淡的肉片大大地張開,男的舌頭伸得好長,一下一下地舔著。舔得那女的身子一顫一顫,不時發出呻吟聲,從肉片不斷地湧出騷水來,像蛛絲一樣時不時地掛下來。那男的當此之際,毫不客氣地吸到嘴裡去,比喝到美酒時的表情還陶醉。

  再看那女的,一條舌頭靈活無比,在肉棒上到處舔著,每個地方都不放過。那個細致勁、熱情勁,好像上面抹瞭一層蜜一般。舌頭在棱溝裡蠕動,在棒身上滑動,在龜頭上彈動,還去舔兩個鼓鼓的蛋蛋。那份癡迷勁,誰見瞭誰都會羨慕那男主角的艷福。

  蘭月看到這些畫面,羞得臉如紅蘋果。她用手搗住自己的美目說道:“成剛,你怎麼叫我看這麼下流的東西,快關掉,我要吐瞭。”

  成剛見她這種表現,越發喜歡她,說道:“蘭月,這怎麼是下流的東西?這是給你當教科書的。我是想讓你知道別人都是怎麼快樂、怎麼玩的。咱們好學著。”

  蘭月低下頭,小聲道:“我才不要學,我可不想變得那麼淫蕩,人哪能不要臉呢。”

  成剛勸道:“蘭月,你說錯瞭吧?男女做愛、親熱,那是人的本性需要,是健康正常的,哪裡說得上下流和不要臉?隻要兩個人感情好,彼此深愛,怎麼玩還不行?比如你跟我,我因為愛你,我什麼事都肯幫你做,連舔你的下面都願意。你難道認為這是下流的嗎?這是不要臉的嗎?”

  蘭月幽幽地說:“你舔我,我是太感動瞭。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並沒有感覺到你下流。再說,我也是愛你的。”

  成剛說道:“這就是瞭。既然兩個人關系好,怎麼玩還不行?沒有什麼顧忌,隻求高興、舒服、痛快。你再往下看,抬起頭不要害羞。”

  在成剛的鼓勵下,蘭月懷著一顆激動的心抬起頭來,捂眼的雙手分出縫來,她從那縫裡往前看。她看到那女的已經將男人的肉棒吞到嘴裡瞭,一下一下地套弄著,像是在玩好玩的玩具。那根肉棒子已經讓她給弄得大如茄子,青筋鼓出老高。

  蘭月看得春心蕩漾、全身發熱。她心想二這麼大的東西插進去,還不得插死她。但是兩人並沒有這麼做,還是接著玩“口技”男的把女的舔得淫水長流,女的把男人舔得氣喘如牛。

  後來,兩人換瞭個姿勢,男的坐在沙發上,很舒服地往後:異。女的很乖巧的跪在地上,她的媚眼向男人笑,最終盯上瞭那根高高豎起如旗桿的大棒子。那肉棒子由於漲大,中間出現一個弧形,跟香蕉似的。

  那男人一指自己的玩意,那女的嘿嘿笑瞭,湊上前雙手握著,又湊上嘴吸吮著、親吻著、舔吸著、吞吐著。從她那周到的服務以及狂熱的表現,像是受到正規訓練一樣。那男的多麼享受,一邊呼呼地喘著粗氣、一邊盯著女人看,看她淫蕩的神情、勾魂的眼睛、以及肉棒在女人唇舌間的得意。他的手還伸出來,使勁抓弄那女的垂下來如兩個小西瓜般的大奶子。那奶子盡管大,但哪有蘭月的白呢?奶頭也大,哪有蘭月的紅呢?這個女主角是個演員,身體哪能跟蘭月這樣的大姑娘相比?

  成剛見蘭月喘息聲都大瞭,手也從眼睛上拿開,高高的胸脯不安地起伏著。她的美目也不那麼害羞瞭,而是盯著看。她的美目變得那麼水靈多情。她平時給人的感覺是清雅、冷淡的,而這時的她則是熱情、激昂的,越來越像太陽下的沙漠瞭。

  成剛根本沒有註意電腦上的內容,那些內容他早就習以為常,感覺麻木瞭。他隻盯著蘭月看,蘭月才是他的寶貝。

  他很滿意蘭月的變化。這個美女越是動情,一會兒玩起來更有趣。

  他越看越蘭月越好看,越看越想幹她。盡管跟上次離得不久,可是,這樣的美女你就是天天幹她,也沒有膩的時候。但他沒有馬上行動,而是在等著最佳的時刻。

  再看螢幕上,那女的功夫真是瞭得,用嘴吸瞭不長時間,那男的便有點承受不住瞭。他沖動得站瞭起來,按著女人的頭,像插穴一樣插起她的嘴來。那肉棒迅速地進進出出,把女人插得全身直都在動,鼻子裡發出哼哼聲。

  大概插瞭幾十下吧,那男人終於忍不住瞭,下半身抖個不停。當他不動瞭時,抽出肉棒,像脫節似的又坐回沙發,仿佛四肢無力。

  蘭月這時候不再難為情,美目盯著畫面說道:“成剛,那男的射瞭嗎?”

  成剛臉上帶著色笑,說道:“你猜呢?”

  蘭月說道:“應該是射瞭,可是那精液都哪裡去瞭?莫非都射到女人嘴裡瞭嗎?”

  成剛嘿嘿地笑,說道:“是啊,你說對瞭。”

  蘭月皺眉道:“那多臟,也不怕得病。”

  再看畫面上,那女的朝男人露出下賤的笑容,嘴微張,從嘴角流出瞭白色的汗液,像是牛奶一樣。

  蘭月連忙閉上美目,說道:“太惡心瞭,太惡心瞭,我不看瞭。”

  說著,站瞭起來坐到床上,嬌喘不止,像是經歷瞭什麼驚心動魄的險情似的。

  成剛關掉電腦,挨著蘭月坐下,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伸手去解她的扣子。蘭月一推他的手,說道:“不要瞭,不要瞭,我不是你老婆。你不能非禮我。”

  成剛知道她這是自尊心作怪,根本不理這一套,還是堅持解開扣子,說道:“親愛的蘭月,現在,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要給你快樂、給你幸福,讓你過一個神仙般的晚上。”

  說話之間,她的外衣已經脫掉瞭。蘭月也不再阻擋,任他所為。

  不知不覺間,蘭月身上隻剩下黑色的內衣,那內衣把蘭月的肉體卻造得十分誘人。白如雪的皮膚,奶子從胸罩裡擠出大半來,多好的兩個肉球啊。再看下面,亮麗的大腿,小內褲將她的私處包裹得緊緊的,不過,那絨毛卻從旁邊探出來幾根。而且,他發現她的腿根已經有潮濕的痕跡。

  成剛贊嘆道:“蘭月,你太美瞭,我實在受不瞭瞭。”

  說著將她抱起來,向大房間的床上而去。

  放到床上之後,成剛像欣賞國寶一樣欣賞著蘭月。蘭月含羞地瞇著美目,玉腿並得緊緊的,嬌聲說:“成剛,來吧,來占有我吧。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隻管占有吧,像一個男子漢那樣,如狼似虎。我是不怕的。”

  說完這話,她閉上瞭美目,等著成剛的動作。

  成剛沖動極瞭。他以最快速度脫光衣服,那根大棒子已經漲得跟剛才電腦裡的那男人的一樣大瞭。成剛搖晃著棒子跳上床,他興奮地說:“蘭月,你快看看,我的玩意多大瞭。”

  蘭月說道:“我才不看,還不是那麼個難看的玩意嗎?”

  說歸說,她還是把美目睜開。雖說這東西她已經很熟悉,可是它的猙獰和碩大還是叫她芳心狂跳。

  她嫣然一笑說道:“那麼大的玩意太嚇人,我不讓你進去瞭。”

  說著身子一轉,背對著成剛。她的背影同樣誘人,光滑的玉背上有內衣黑色的肩帶通過,增加瞭誘惑性。再看下面,雪白的屁股多麼豐滿,她的雙腿微屈,更使屁股緊繃圓實,那黑色的丁字型佈片更增加瞭對男人的吸引。

  成剛是一個欲望很強的男人,他哪裡忍得住呢?上前幾下子就把蘭月變成瞭原始人,然後擺正身子,分開大腿,便向花瓣剌去。撲哧一下,龜頭便進去瞭。

  蘭月嬌呼道:“成剛,有點疼。”

  成剛感受她的滋味,笑道:“很快就好瞭。”

  一使勁,盡根而入。那棒子插得多深,那小穴包得多緊。兩人都覺得爽。

  然後成剛的棒子動瞭起來,開開心心地幹起來,蘭月也發出瞭甜美的哼聲、呻吟聲。美目瞇著,扭腰擺臀配合成剛的動作。成剛一邊享受著,一邊欣賞著蘭月的大奶子。多好的兩個尤物,像波浪一樣動著,兩粒奶頭好嫩好紅。

  成剛心裡癢,不禁伸出手玩起來。一手一隻握著,都握不住,這兩個玩意是特大號的蘋果。他推著、按著、抓著、撥弄著奶頭,給蘭月另一種享受。下面的肉棒毫不溫柔地幹著,每一下都幹得小洞發出噗哧之聲。那充沛的春水源源不斷地流著,把兩人的下半身弄濕瞭,把床單也弄濕瞭。真可謂風流無限,春色無邊,隻羨鴛鴦不羨仙。

  成剛享受著艷福,別提心裡有多美。他還有瞭一種野心,想要實現。他望著蘭月那發出迷人聲響的紅唇,考慮著該如何實施自己的計劃,達到最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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