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猛然睜眼,心中怒火中燒,該死的,這還是第一次他獻吻居然被人拒絕瞭,這林天龍是不是男人啊,如此秀色可餐的少年擺在他眼前,他居然隻親瞭額頭。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動手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發現一道白色的身影正飛速的朝這邊射來。
「柳易塵?」林天龍看到柳易塵十分驚訝,他不是說今天要去衙門辦事嗎?怎麼找到這來瞭?
柳易塵似笑非笑的看著蘇靜,蘇靜立刻表現出一幅完美的妒夫形象,氣沖沖的看著他,似乎被他打擾瞭什麼好事。
「你來幹嘛?難道你隨時監視著林大哥?」
蘇靜這話說得十分巧妙,他相信,沒有一個男人能受得瞭自己隨時被別人監視著,即使對方是自己的愛人。
「路過。」柳易塵懶洋洋的說出這兩個字。
蘇靜一陣氣結。他咬瞭咬唇,做出一副哀怨的摸樣。
「我知道我比不過你……林大哥隻喜歡你,可是,你管的也太寬瞭吧,難道林大哥給我一個臨別一吻你也要幹涉嗎?」
一瞬間,柳易塵眼光如刀,冷冷的盯著蘇靜。
蘇靜突然感覺自己仿佛被貓盯住的老鼠,一滴冷汗從後背悄悄滑落。
柳易塵美目一轉,看向林天龍的目光看著幾分危險,臉上卻掛著一個優雅的笑容:「你要親他?」
林天龍突然打瞭一個冷戰,蘇靜在一旁插嘴道:「林大哥隻不過親瞭我一下而已。」
柳易塵臉上笑容更勝,眼中卻仿佛凝結瞭千年的寒冰,冰冷異常。
「我親瞭他的額頭而已。」林天龍隻覺得大事不妙,連忙解釋道。
柳易塵這才稍稍熄瞭火,但是依舊十分危險的盯著蘇靜,笑著說道:
「小弟弟,你傢人沒有告訴你──別人的東西,不要隨亂碰嗎?不然,很容易沒命的。」說到最後已經是殺機四溢。
蘇靜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他沒有想到,這個柳易塵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卻能發出如此強烈的殺氣,就連自己的師傅也從沒有給自己如此恐怖的感覺。雖然他的功夫不錯,可是面對如此濃鬱的殺氣,他覺得自己一點勝算都沒有。
「以後……離他遠點。」冷冰冰的說完這句話,柳易塵周身的殺氣一掃而空,轉過頭看到同樣因為濃鬱的殺氣而呆愣在那裡的林天龍,心中不禁氣憤難平。
快步走瞭過去,一把摟住他的腰,惡狠狠的吻住他的唇,舌尖不住的翻攪,直到林天龍因為無法呼吸而差點昏厥才放過他。
「消毒。」輕松扔下兩個字,柳易塵拉著還迷迷糊糊的林天龍轉身離開,看也不看蘇靜一眼。
蘇靜依舊站在那裡,後背的衣衫徹底被汗液浸透,他忽然發現,這中原武林似乎並不如他想象中那麼無用……至少,剛剛那個人……他是真的不敢再惹瞭……
「你親瞭他。」柳易塵滿臉不爽的陳述道。此刻,兩人正並肩走在回城的路上。
「……就親瞭額頭。」林天龍還沒有從剛才的巨大殺氣重回過神,反射性的回答道。
「那也是親瞭。」柳易塵的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林天龍無語。
「如果下次再有這種事出現,我就把你綁在床上,天天操到你下不瞭床。」柳易塵十分陰險的威脅道。
林天龍無奈的看著他,似乎是在抗議對方的不講理,可隨後卻被柳易塵臉上認真的表情打敗瞭……
「……你以為眼睛被牛屎糊到的人天天有啊。」林天龍小聲說道。
「你說什麼?」柳易塵自然沒有錯過剛剛林天龍的話。
「我說好好好,你最好現在就把我操的下不瞭床。」林天龍翻瞭個白眼,這傢夥,嫉妒心真重。
「這可是你說的……」柳易塵的鳳眼眨瞭眨,眼中出現瞭一種可以被稱之為興奮的目光。拉著林天龍就朝路旁的樹林裡鉆。
林天龍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眼看著柳易塵朝著樹林深處僻靜的地方走去,最後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扛起自己用輕功飛奔,心裡暗道這傢夥不是來真的吧……
「喂,你這傢夥……不是真的要……」話還沒說完,就被柳易塵放瞭下來,還沒站穩,堪堪後退瞭兩步,後背便抵住瞭一棵大樹。
「嗯……」嘴唇被牢牢堵住,兩具身軀緊緊的貼在一起,林天龍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大腿內側那個炙熱的肉塊。
「天龍……我想要你。」柳易塵略有些急迫的撕扯著林天龍的衣服,微涼的手指摸上健壯胸膛上凸起,很快便刺激的那顆小紅豆戰栗著挺立起來。
「混蛋……很冷……唔……」含含糊糊的從嘴裡擠出幾個字,林天龍的雙手撐著柳易塵額度胸膛,輕輕的推拒著。
柳易塵完全無視瞭林天龍這種若有似無的拒絕,火熱的唇沿著他的脖頸細密的親吻著。長衫的扣子被松開,古銅色的胸膛上留下瞭一個個紫色的吻痕。
靈巧的手指很快便解開瞭結實的腰帶,沿著精悍的腰線輕輕向後遊走,隨後在接觸到彈性良好的屁股之後,大力的揉捏起來。
舌尖傳來一股淡淡的咸味,林天龍的脖頸上滿是一種濃濃的男人的氣息。柳易塵輕輕舔舐著躍動的脈搏,幾乎能感覺到裡面奔湧的血液。
「要做就快做,老子好冷。」耳邊傳來林天龍破罐子破摔的聲音,柳易塵的臉上掛上瞭止不住的笑容。
「笑個屁。不做就快滾。」林天龍十分火大,兩人貼的這麼近,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柳易塵胸腔的震動。
柳易塵並沒有回應他的話,隻是不住的用下身隔著褲子輕輕頂弄對方的下身,雙手卻逐漸移向臀間的縫隙。
「嗯……」林天龍的雙手撐在柳易塵胸前,想要換個地方,卻又想不出應該放在那裡,看到柳易塵在自己身上摸的這麼起勁,他幹脆靈機一動,也把手探進瞭對方的衣服裡面。
「唔……」柳易塵低吟瞭一聲,打瞭一個冷戰,突然被一雙冰手按在胸膛上,任誰都會有些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