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是誰不重要,不過,你要記住,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池田淫笑著說道,手指沿著修長的脖頸輕輕的摩挲。
「哼,做夢。」柳易塵冷笑一聲。
池田反手又是一巴掌,柳易塵白皙的臉龐上又添瞭五道指痕,嘴角也沁出一絲鮮血。
桀桀怪笑瞭兩聲,池田瞇起眼睛,「很快你就會哭著求饒瞭。」
柳易塵眼中滿是輕蔑,嘴角掛著冷笑。
嗤啦一聲,柳易塵的外袍就被撕開瞭,露出白皙而不孱弱的胸膛,晶瑩的肌膚在燭光的照耀下,隱隱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似乎很滿意眼前的景觀,池田咧瞭咧嘴,從旁邊侍童手中捧著的托盤上,拿起一把鋒利的匕首。
略帶寒氣的鋒刃輕輕在柳易塵的臉上劃過,貼著皮膚的利刃激起瞭一層細小的疙瘩。柳易塵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也害怕,萬一他被破相瞭,他的天龍嫌棄他怎麼辦……
發現瞭柳易塵眼底的驚恐,池田滿意的咧開嘴,「放心,你的臉蛋這麼漂亮,等我爽過瞭,最後才會在上面留下痕跡的。」
聽到這,柳易塵這才松瞭口氣,悄悄的運功,感覺到體內的藥性已經去瞭許多,四肢已經可以動彈瞭,這才徹底的放心下來。他從小被師傅泡在藥罐子裡面,雖然被折磨的很慘,但是也很有效果,在強烈的藥性也會在他的身體裡慢慢的分解掉,隻不過,這需要時間,所以,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池田的眼睛危險的瞇瞭起來,剛剛柳易塵眼裡清晰可見的惶恐居然消失瞭,這讓他大為不滿。
手下稍一使力,鋒利的匕首劃破瞭細嫩的皮膚,精致的鎖骨上被留下瞭一道三寸長的血痕。
柳易塵冷淡的看著池田,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似乎完全沒感覺到身上的刀傷一樣。
皺瞭皺眉,池田手下又加瞭幾分力,三寸長的痕跡被擴大成五分,傷口也比剛才深瞭許多,鮮紅的血跡蜂擁而出,染紅瞭半邊胸膛。
池田低下頭,用舌頭舔去鮮紅的血跡,舌尖狠狠的戳進傷口裡,滿意的收獲一聲悶哼。再抬起頭,看到的依舊是那張波瀾不驚的臉孔。
臉上的神色變得難看起來,池田喜歡聽見自己身下的人大聲慘叫,求饒,看著他們哭泣的臉龐,然後被自己狠狠貫穿,那種濃濃的滿足感可以讓他瞬間達到高潮,可眼前這柳易塵一副淡定不驚的樣子讓他十分不爽。
叩叩叩!
突然想起的敲門聲讓池田的不滿堆積到最高點,可進來的人幾句耳語之後,他的臉上立刻充滿瞭喜色。
哈哈哈哈……
有些驚訝的看瞭看柳易塵,隨後他突然狂笑瞭起來,揮瞭揮手,身邊的兩名侍衛跟著那個進來的下人走瞭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柳易塵心裡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天龍!」
果然,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的林天龍被拖瞭進來,扔在地上。看到瞭柳易塵身上的血痕,被堵住嘴巴的林天龍掙紮著就要沖過來,卻被一名武士一腳踹倒。
看到柳易塵臉上露出的驚慌失措的表情,池田的眼睛一亮,更加的興奮瞭。
「他,是你的男人?」
池田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惡意。
「你眼光真不怎麼樣。」
「放開他!」柳易塵面寒似冰,冷冷的盯著池田。
「你要的是我,跟他沒關系。」
「哈哈,怎麼沒關系。如果你的男人讓人操瞭,你還會不會露出那副無所謂的表情。」池田的小眼睛眨瞭眨,淫笑著說道。
「你敢碰他一下,我讓你死無全屍。」柳易塵的氣息突然冷瞭下來,語氣明明是那麼的平淡,但是卻讓人覺得他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
「讓我死無全屍?哈哈哈哈,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讓我死無全屍。」池田哈哈哈大笑,使瞭個眼色,剛剛那兩個拖著林天龍進來的武士,立刻就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林天龍的臉上漲得通紅,拼命的掙紮著,左右躲閃,可毫無還手之力的他怎麼可能是兩名無視的對手,很快就被剝光瞭上半身的衣服。
看到他黝黑身體上的斑斑吻痕,兩名武士對視瞭一眼,兩人的眼裡都出現瞭一絲驚訝,隨後,其中的一個轉過身,跟池田小聲說瞭什麼,池田詫異的挑起眉毛,幹脆自己走過去,嗤啦一聲,撕掉瞭林天龍僅存的褲子。
林天龍羞憤欲死,這是第二次,他被迫赤身裸體,這一次還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他死死的盯著池田,如果眼光可以殺人,池田早已被他千刀萬剮。
上下端詳瞭一下林天龍的身體,池田扭過頭看著柳易塵:「真沒想到,他才是被操的那個。你們中原人的品味還真奇怪。」
柳易塵冷冰冰的看著池田,仿佛在看一具死屍,眼中殺氣四溢。
池田被他看的不太舒服,卻又忽然意識到對方中瞭自己的迷藥根本動彈不得,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人嚇到瞭,不禁心中大怒。抬手一揮,匕首就朝著林天龍的胸口落下。
「住手!」柳易塵怒吼一聲,咬緊下唇,看向池田的目光帶著濃濃的怨恨。
「你想要我做什麼。」
池田咧開嘴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真沒想到,刀傷在身都能夠不變顏色的美人,卻為瞭這麼一個黝黑的漢子向自己服軟。這種征服的感覺簡直太好瞭。
眼珠一轉,一個念頭湧瞭上來。
「去,給他半粒解藥。」池田舔瞭舔嘴唇,他突然想到一個很有趣的主意。
侍童乖巧的點瞭點頭,從袖子裡掏出一粒解藥,掰成兩半,把其中的半粒收好,另半粒給柳易塵服瞭下去。
柳易塵表面上露出驚異不定的神情,似乎在擔心,池田會做出什麼詭異的要求,而內心簡直樂開瞭花,原本他還擔心自己的身體不能及時解開迷藥的藥性,沒想到這傢夥居然助自己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