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傑微微一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謝謝人呢,沒想到,你還是謝謝我瞭。”原來,從那趙子傑將那兩個流氓給趕走瞭以後,那當女就一直坐在那裡,也不理會車內其他人的安慰,也不理會一些年青人激昂的見義勇為的演說,雖然剛剛在那小四明晃晃的刀子之下,那些人被嚇得噤若寒蟬。
直到下車的時候,那少女也沒有上來和那趙子傑道一聲謝,那趙子傑挺身救人本是出於一時義憤,也沒有想過要那少女來給自己道謝的,所以,也並沒有將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但是那少女對挺身相救自己的人不理不睬的,還是讓那趙子傑的心中微微的有些不舒服瞭起來。
現在聽到那少女在身後這麼一說,那趙子傑也不知怎麼的,心中竟然有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趙子傑轉過頭來,微笑的看著那少女,那少女看瞭看那趙子傑,臉上不由的微微一紅:“喂,你剛剛救瞭我,我得向你說聲謝謝瞭。”
趙子傑微微一笑,打量瞭一下那少女:“小姐,這種小事,何足掛齒,你謝也謝過瞭,我還有事呢,要先走瞭。”那少女聽到那趙子傑說要走,不由的臉上微微的露出瞭一絲失落的神色,但是在咬瞭咬牙以後,那少女大方的伸出瞭手來:“喂,我叫楊曉蕓,你啊什麼名字呀。”
看到那少女白玉般的手指,那趙子傑不由的心中微微一蕩,但人傢都已經伸出瞭手來,而且自報瞭傢門,那趙子傑當然不能不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人傢瞭,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趙子傑不由的也伸出瞭手來,道:“我叫趙子傑,花橋鄉的,非常高興認識你。”
兩人的手一接觸,那趙子傑就感覺到那楊曉蕓的手是那麼的柔若無骨,那麼的盈盈一熱,卻又是那麼的溫軟而細膩,那種感覺,讓那趙子傑不由的入神瞭起來,在報過瞭自己的傢門以後,竟然一時間失神瞭起來。
說實話,那楊曉蕓也確實算得上是個美人兒的,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高巧的瓊鼻,那小小的櫻桃小嘴,那正被那衣服緊緊的包裹著的那飽滿而堅挺的雙峰,那露在外面的那一段雪白而讓所有的男人看瞭以後都會心神微微一蕩的大腿,都在向世人展示著,那楊曉蕓不但是個美女,而且是個美女中的美女。
趙子傑是個普通人,所以,普通人對美女都不會有免疫力,而那趙子傑也不例外,所以,在感覺到瞭那楊曉蕓的那充滿瞭青春和熱力的胴體,那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幽香和那小手那溫軟而細膩的感覺以後,不由的走神瞭起來,而那隻正握著那楊曉蕓的柔若無骨的小手的手,也一時間忘瞭松開瞭。
那楊小蕓看到那趙子傑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不由的格格一笑,那笑聲傳入到那趙子傑的耳朵裡,讓那趙子傑的心中微微一驚,這才意識到,那楊曉蕓的那柔軟的小手還在自己的手裡,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趙子傑也不由的漲紅瞭臉,低聲對那楊曉蕓說瞭一聲對不起以後,就趕緊的將手給松開瞭。
在那一刻,那趙子傑感覺到,自己的手上仿佛還留著那楊曉蕓的柔軟的小手的餘溫,一顆心不由的升起瞭一絲淡淡的失落的感覺,而那楊曉蕓也不知想到瞭什麼,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也是不由的微微一紅,一時間,兩人的表情不由的扭捏瞭起來,誰也沒有說話,不知道的人看到這兩人的樣子,還以為是一對戀中的男女,正在那裡難分難舍呢。
還是那楊曉蕓顯得大方一些,首先打破瞭兩人之間的沉默:“趙子傑,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事的時候可以找我。”說完,那楊曉蕓從口袋裡拿出瞭一張紙來,寫下瞭那電話號碼,而那楊曉蕓這麼做瞭,那趙子傑當然也隻好把那電話號碼留給瞭那楊曉蕓。
分開之後,那趙子傑就連忙的向著自己的傢裡趕瞭過去,趙子傑的傢,在那花橋鄉最偏僻的趙傢溝子,離下車的地方還有十幾裡的路呢,而且,那裡不通車,所以,如果那趙子傑不快一點的話,那天黑之前,可是趕不回傢裡的。
一邊走著,那趙子傑一邊拿著那楊曉蕓留下的紙條看瞭起來,趙子傑看到,那楊曉蕓的字跡娟秀,字裡行意似乎還帶著那楊曉蕓的那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幽香,看到那娟秀的字跡,那楊曉蕓的那一張清秀的臉似乎又浮現在瞭那趙子傑的眼前,想到那楊曉蕓的那溫軟的小手,那趙子傑不由的心中微微一蕩。
小心的將那楊曉蕓留給自己的紙條給放進瞭口袋以後,那趙子傑甩開大步,向著那傢裡走瞭過去,兩個多小時以後,趙子傑終於看到瞭自己的那傢的屋頂瞭。
趙傢溝子裡,住的大部分都是趙姓的人,而外姓的也有,以李姓的為主,這趙害溝子總共有一百餘戶人傢,都分散在瞭這方圓十多裡的地方,所以居住得並不是很集中,而這幾年隨著改革開,趙傢溝子裡年青的男人們,有本事的都出去闖天下去瞭,趙傢溝子裡也就剩下瞭一些老弱病殘和一些婦女。
因為受到傳統的思想的影響,那些女人們,都本份得很,心甘情願的留在瞭傢裡,在傢裡種種地,侍候老老小小的,任勞任怨的等著那到外面去闖天下的男人們回傢,和丈夫團聚,看到丈夫拿出一年掙來的血汗錢,才是這些女人們最快活的日子。
而這些快活的日子,在一年裡,卻隻有那麼幾天,那些出去闖天下的男人們,都想多掙兩個錢,好讓自己傢裡的日子過得更加的好一些,所以,每年都是要快到年關的時候才會回來的,而且,還在傢裡呆不瞭幾天就又要出去瞭,雖然那些個留守的女人們,心中不樂意,但是在這個男性為天的趙傢溝子裡,卻沒有任何人敢在表面上露出半點的不滿意的意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