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珍這才知道被趙子傑耍瞭,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趙子傑。趙子傑一把抓住林美珍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著,林美珍臉頰紅著,盈盈的眸光情意綿綿地看著趙子傑,說:“你呀,沒吃飯還這麼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沒下樓,就知道你沒起來,出去給你買瞭份肯德基,牛奶還是熱的,快吃吧。”趙子傑接過林美珍給趙子傑買的東西,心中真的充滿瞭感動,很少有女人這麼關心趙子傑,趙子傑感激地又親瞭林美珍一下,望著豐盛的早餐,故意苦惱地嘆瞭口氣,一言不發。
林美珍果然上當,緊張地對趙子傑說:“怎麼?不對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買過一次,還以為你愛吃,所以……”趙子傑沉重地搖瞭搖頭,用悲傷的目光望著林美珍,說:“美珍,你聽說過一句古話嗎?”林美珍訥訥地問:“什麼……古話?”趙子傑慷慨激昂地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如今,我受瞭你這麼大的一杯牛奶,要湧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夠還上啊?”
林美珍張著嘴,莫名其妙地重復瞭一遍,忽然明白瞭過來,臉紅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趙子傑,惱得羞罵:“你這個混蛋,早知道餓死你好瞭,還……還什麼……”林美珍吃吃地說不出來,趙子傑嘻地一笑,攬著林美珍的細腰,讓林美珍的俏臀坐在趙子傑腿上,命令道:“美珍,你喂我。”林美珍掙紮著羞道:“別,快放開,要死瞭你,要是進來瞭人,我先宰瞭你這混蛋,再切腹自殺。”
趙子傑哈地一笑,忙跑過去鎖上門,又把林美珍抱在懷裡,撫弄著林美珍嬌小俏挺的乳房說:“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飽瞭咱們就幹活,不然趙子傑就纏著你不撒手。”林美珍無奈隻好羞答答地坐在趙子傑懷裡,喂趙子傑吃東西,趙子傑呢,則一邊上下其手,挑逗得林美珍嬌喘籲籲,一邊聞著林美珍身上的清香氣吃瞭平生最旖旎的一頓早餐。從那天起,趙子傑的生活變得絢麗多彩起來,每天,趙子傑都和林美珍調笑著工作,累瞭就鎖上門,把林美珍抱在懷裡恣意地溫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林美珍的香閨裡溫存個夠,才偷偷溜回趙子傑的房間。
更刺激的是,有時候別的房間來人和她們探討問題,當林美珍站在計算機前指指點點,讓坐在跟前的人聽林美珍講解自已的設計思路時,趙子傑就假裝湊過來偎在林美珍身後聽,趁機伸手在林美珍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林美珍怕被人發現,隻好紅著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任由趙子傑輕薄。後來林美珍學精瞭,再來人時林美珍要麼搬張椅子,坐在他旁邊,要麼站在他側面,看著趙子傑無計可施的樣子,趁人不註意的時候,向趙子傑扮個鬼臉,咬著唇,露出細白的牙齒笑趙子傑,再扭扭小屁股,那嬌俏的模樣讓趙子傑饞得難受,恨得牙癢癢的,又拿林美珍沒辦法,
有一次,趙子傑去買保險套,看到有個什麼情趣品叫“歡樂環”,才兩塊多錢,就買瞭回來,晚上和林美珍試瞭一回,那東西是個緊緊的圓套,上邊有個突起,不知是幹什麼用的,又沒說明,趙子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陰莖上。那一晚趙子傑足足幹瞭有兩個小時,累得頭都暈瞭,把林美珍小穴裡的淫水都幹光瞭,直向趙子傑喊痛,也射不出來,卡得趙子傑的陰莖死死的,一點快感也沒有。最後隻好取下來,可是由於忍太久瞭,陰莖充血,硬得嚇人,偏偏麻木得沒有感覺,害得趙子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瞭,才勉強射出來。
過瞭兩天,等趙子傑想明白瞭,那個突起是朝上,用來刺激女性陰蒂的,再想勸林美珍試一試,再三保證隻戴二十分鐘一定摘下來,沒想到林美珍嚇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遷就趙子傑瞭。那次做完,是林美珍最難過的一次,第二天陰部還有些痛,林美珍一天都沒理趙子傑,害趙子傑一天都像跟屁蟲似的跟著林美珍,密切地註視林美珍的一舉一動,陪著笑臉,隻差沒趴在地上汪汪兩聲,引起林美珍的註意,總算逗得佳人開顏一笑,原諒瞭趙子傑。
和那美珍弄過瞭以後,那趙子傑又將目標轉向瞭一個少婦的身上,那少婦是這幢樓裡的住戶,好像是做侓師的。但是,那少婦好像是知道那趙子傑是一個花心的人一樣的,從來對那趙子傑不假顏色,使得那趙子傑的心中不由的惱怒瞭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趙子傑的心中不由的升起瞭一個大膽的計劃。
“大律師,”趙子傑從降下的車窗內探出頭來道∶“才下班啊!跟別人幹,別那麼玩命。”易之梅見是他,討厭地皺瞭皺纖長的柳眉,轉身不想理他,拿出車匙準備開門。趙子傑見她要走,又道∶“祈律師,我想和你談一談一些事情,你有空吧?”易之梅冷冷地道∶“有事明天辦公室談吧!”她也不轉身,打開車門。趙子傑並不著急,他緩緩道∶“可是我要談的是由於你先生以前不太檢點,被人拍瞭一些並不瀟灑的照片,如果你都不擔心,那麼我就明天到您的辦公室當著大傢談好瞭!”趙子傑不知道從哪裡掌握瞭這少婦的男朋友的事情瞭,竟然以此為要脅,
易之梅一聽,不禁一怔,她轉身鎮靜地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們瞭?那你有什麼底牌明天就盡管亮好瞭!”趙子傑“嘿嘿”一笑,道∶“哪裡談得上什麼威脅,我本來是誠心想把底片還給你們,一來是想讓李先生放心,。二來我放著這些拙劣的照片也沒用,李先生的床上功夫也不見得怎麼樣,還不如跟他換點實惠好。”
易之梅聽他這麼不三不四的一席話,不禁玉靨一紅,隨即厭惡地皺瞭一皺好看的柳眉,道∶“實說吧,你到底想換什麼?”趙子傑見她上鉤,心裡暗喜,不慌不忙地道∶“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我不過想跟你談一談的,大傢井水不犯河水。祈律師如有空,隻需幾分鐘,請屈駕上車,你要到哪裡我可以順便送你,想來請你吃頓便飯你也不會賞光的!”
實際上易之梅也並不想和這個讓人討厭的男人在這裡糾纏不清,讓人看見,明天的小報上又不知道會登什麼花邊新聞。因為自從她離婚後,這樣一個氣質高雅,美貌絕色的女律師就成瞭很多男人關心的對象。平常她就已經很註意地瞭,但關於她的一些無事生非的花邊新聞照樣讓人煩不勝煩。
所以,易之梅略一躊躇,最終還是上瞭趙子傑的車。心地善良的美麗律師終於沒能看穿老奸巨滑的趙子傑的陰謀,滿以為大白清天的諒趙子傑也不敢對她這個全市有名的大律師做什麼。要是她知道她這一上去,等於自送虎口,最終會沉溺欲海,無法自撥,那麼說什麼她也不會上去的。可是,這又是如果……現實生活中是沒有這種如果的。
這是一架非常寬敞豪華的大房車,易之梅上車後坐到趙子傑的對面,待玻璃窗升起,汽車也平緩地開出後,她才望定趙子傑說道∶“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肯把照片……”話沒說完,她便說不下去瞭,因為她看見剛才還一副談生意正經樣的趙子傑,此時正一臉色迷迷地淫笑望著她,她隱約覺得不妥,微一慌神,便說不下去瞭。此時隻聽趙子傑不慌不忙地淫笑道∶“小美人兒,自己老公那小子不在,一定很寂寞吧!嘿……嘿……沒關系,隻要你在我胯下嘗到瞭滋味,你一定會忘記那小子的,包管你欲仙欲死,天天想著我的,嘿……嘿……”
易之梅的芳心直往下沉,上車前,由於她正嘔自己老公的氣,心不在焉的她亞根就沒有往這方面想,想不到這一不小心,就墜人瞭一個可怕的陷井!慌神間,她下意識地往車門望去……此時的趙子傑顯然心情很好,他又道∶“嘿……嘿……美人兒,別費心瞭,不用我的密碼要想開車門,那得需要一個專業的爆破組,嘿……嘿……”他又得意又不無炫耀地續道∶“而且我勸你節約一下你那好聽的聲音,這車廂裡,你就是開槍外面也聽不見的,趁早留點氣力,待會兒在我胯下你想怎麼叫隨你。嘿……嘿……”
、聽瞭他這一席話,易之梅反而從最初的慌亂中慢慢地鎮定下來。她也知道他沒說謊,大富豪們的這種私人房車除瞭豪華以外,往往為瞭安全,還特別加瞭許多防護措施。她回頭憤怒地對趙子傑道∶“畜生,你敢!你無恥!”易之梅漲紅瞭臉∶“你要是敢碰我一下,自己老公不會放過你的!”趙子傑對她的威脅毫不在意,隻是輕蔑地吹瞭地聲口哨,他反而色迷迷地開始欣賞起易之梅那絕色誘人的美貌來……
隻見易大侓師那美絕人寰的嬌靨正因憤怒而漲得通紅,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和周圍潔白的襯衣混在一起,讓人幾乎分不開來。領口下,一對豐滿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瑕思,也誘人犯罪。他不由得在腦內想像著襯衣下那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所在和那一對玲瓏晶瑩、柔嫩無比的挺凸之物
見他不為所動,又見他色迷迷的一雙小眼在打量著自已的趐胸,易之梅慌忙雙手環抱,用雙手遮住那誘人憐愛的起伏趐胸,而他則又把色迷迷的目光向下投去。隻見她的襯衣下擺緊緊地收紮在一件質地高級的黑色緊身裙下,恰到好處的襯托出麗人那柔軟曼妙無比、盈盈一握的如織細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粉臀……
她的套裙很短,隻剛好遮住大腿,露出一雙粉圓晶瑩的玉膝和欺霜賽雪的小腿。那一雙線條優美至極的玉潤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兇光盯視下,不安地緊閉在一起。他不禁又在想像這個美人兒的裙下那沒有一分多馀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間……那真的是令人血脈賁張、誘人犯罪的深淵。他有點按捺不住地起身坐到易之梅旁邊去,易之梅慌忙挪到一旁,可是,這輛豪華轎車再寬又寬得到哪裡去?在他的緊迫下,最終給他逼在瞭門邊上。才恢復鎮定的易之梅漸漸地又芳心慌亂如麻,不知怎樣才能擺脫眼前的厄運。
這時,他緩緩地伸出一隻手,用一根手指輕輕勾住她優美秀氣的可愛下巴,把大美人那令人頭暈膣息、驚人美麗的俏臉勾向他坐的這一面。易之梅倔強地一甩頭,擺脫掉他的手指,望向窗外。他毫不泄氣,大手順勢落下,輕柔地撫在那線條優美無比、玉般白皙挺直的玉頸上……輕輕地……輕輕地……摩挲著……向下撫去。
易之梅手足無措,芳心慌亂,不知如何是好,最初的憤怒已被那即將降臨的羞辱所帶來的痛苦和慌亂所代替。他的手輕滑到領口間那一片雪白耀眼的玉肌上,極輕……極柔地愛撫著……像生怕稍一用力就把一件稀世珍寶碰碎一樣。他迷醉在那罕有的細滑、柔軟和玉潤般嬌嫩無比的手感中,他的手緩緩地繼續向下撫去。易之梅死死地抱緊雙臂,一動也不動,不讓他的手滑進自已的領口。她也知道,以她一人之力,要想和身邊這個五大三粗的邪惡男人抗爭,無異於雞蛋碰石頭。
趙子傑俯身在易之梅的耳邊,冷冷地說道∶“沒有人救得瞭你,別以為你不配合,我就動不瞭你,哼……哪怕你死瞭,我也會奸屍,而且把你剝得精光地丟在你上班的大門口,在你自以為美麗的臉上刻幾條疤,還讓我的手下輪奸你,把錄像帶送給自己老公。嘿……嘿……你要知道我是幹什麼的,畫面保證讓君滿意,我想你很瞭解我是幹什麼起傢的,知道我什麼都幹得出來。”易之梅聽瞭這一番話,不由得一陣絕望。一想到自已哪怕拚死抵抗,也阻止不瞭他強暴自己,他比她所認識的所有人都要魁梧得多。何況,就算是自殺,死後還要給他這樣糟蹋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一想到那幅可怕的景像,她就不寒而栗,她不敢再想下去,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趙子傑見易之梅沉默不語,知道他的威脅已經收效,不由得有點得意,他又說道∶“隻要你識相,讓我爽一次,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保你不傷一根毛,沒有任何人知道,除瞭你、我……說不定,你嘗到瞭甜頭後,你還百味不思,想著我呢!嘿……嘿……”易之梅芳心又是一陣憤怒,一陣傍惶無計。令她最憤怒的是,他居然把她當成一個淫蕩無恥的女人,想在性能力上征服她。這比真正在肉體上強奸她還讓她憤怒。但是她又想∶“如果自已至死不從,那麼死後她也免不瞭被凌辱的厄運,而且她死後,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也就沒人能幫她報得瞭仇。沒有任何證人,這個邪惡的混蛋十有八九將逃脫懲罰,而且更嚴重的是,王冰冰或者其他和自己老公有關系的女人,也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步其後塵……不……不能這樣,我絕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我絕不能白死,我要親手把他送上法庭,送上斷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