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被得淫水發響,大腿被碰撞得肉體發響,兩人興奮得口中發響,睡床被搖得格格發響……一屋響聲交雜在一起,匯成美妙的樂章,此起彼落,音韻悠揚。忽然,響聲變得如雷貫耳,原來兩人已漸入佳境,就快攜手一同進入升華狀態,迎接辛勤工作換來的收獲瞭。
一輪快得令人眼花撩亂的穿梭,書瀚的大龜頭漲成像充滿瞭過量氣體的汽球,鼓圓得像個美國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陰莖上的血管隆高變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覺累積加強;莉莉的小陰唇充滿血液,硬硬地向兩面張開,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嬰兒小嘴;陰蒂勃得長長地往外挺伸,上面滿佈著蜘蛛網般的紅色血絲;兩粒乳尖變成棗紅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點滴快意收集起來,齊齊向大腦輸送。
霎那間,龜頭給一陣突而其來的麻痹感籠罩,令書瀚不由自主地將背弓起,跟著全身肌肉一輪抽搐,下體往前力貼屄。電光火石之間,成萬上億的生命種籽像開瞭閘的野馬群,掙先恐後地蜂湧而出,呼嘯著長驅直進,穿過陰莖直向溫暖潮濕的孕育搖籃裡奔馳。莉莉全身的神經線同時爆炸,不約而同有規率地一下下跳躍著,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裝上瞭強力彈簧,不斷高低聳動,熱情地迎接著一股股生力軍,點點滴滴地盡情吸收,陰道一張一縮地啜過不停,將射入的滾燙精液吸得半點不留。
從高潮的頂端慢慢降下後,她繃得緊張萬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來,如釋重負地張嘴大呼一口長氣,跟隨而來的是一種令人舒服無比的懶倦感,暢快莫名。像鼻子癢得難受時,突然繃緊全身深吸一口氣,集中全身氣力來一個大噴嚏,把難言的感覺驅散無遺,換來一身輕松愉快。
廳外的張橋生給房裡傳來的一陣陣浪聲淫語吵得滿身不自在,心裡像打翻瞭五味架,酸甜苦辣盡在心頭。腦裡幻想著床上的一對淫蕩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好把電視機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將聲浪蓋過,藉此掩耳盜鈴。可恨門縫裡射出來的光線,又把晃動的人影投映到墻上,像在上影著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戲,時刻在提醒他,心愛的女友正在別的男人胯下給得死去活來。眼睛雖望著電視機,但一點也看不入腦。
就這樣熬過瞭漫長的十多分鐘,見莉莉手裡抱著一張薄被走出廳,滿面緋紅地對他說:“老公,真對不起唷!等我應酬完瞭那老東西以後,再好好的服侍你,要你開口,啥都樂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幹的一切,都是為瞭你吶!”
張橋生幽幽地回答:“就算為我好,也甭搏得那麼盡呀!人傢心裡不知多難受。”
莉莉蠻不好意思地說:“乖,別耍小孩子氣瞭。來,董事長說他今晚趕不及過關回這個,要在這兒睡,好委曲你羅。今晚先在沙發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縮,將就一下如何?”張橋生無可奈何好把被子接過。
倒在沙發上,胡思亂想沒法把眼闔上,像有無數蟲子在身上咬,好將身體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不停挪來挪去。沒料不到一會,房裡又傳來令人不願聽見的響聲,一會呢呢喃喃,一會聲嘶力厥,擾得人心煩意亂,哪能睡得過去?莉莉熟悉的淫聲蕩語,像一把利劍,往心裡一下一下地紮,內心赤痛的當兒雞巴卻不受控制,悄悄地勃起來,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戰事一般。憋瞭一會,真想溜到對面的歌舞廳,找個姑娘發一下,但想到要儲備彈藥,以便後天回傢時向妻子交功課,便咬著牙關,盡量按捺心情。忍無可忍下到冰箱裡找出一罐凍啤酒,大喝幾口,望能降降溫,度過這一晚。
房裡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長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盤腸大戰,將放浪的聲音一陣接一陣地傳出廳外。張橋生把被子蒙著頭也不能阻擋聲音的入侵,心裡在詛咒:你這老而不,要作風流鬼,也好等我坐上瞭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電視機一套套粵語長片,英語舊片都播完瞭,房裡還沒靜下來,心裡也不得不由衷概嘆董事長的性能力,簡直像個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將近拂曉,方漸漸靜下,張橋生才在朦朧中不知不覺地疲倦進入夢鄉。
書瀚醒來時已日上叁竿,才動瞭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開一般,酸軟得全身乏力。抖擻一下精神,見懷中的莉莉也睜開瞭雙眼,便起床從皮包裡抽出瞭五張一千圓港幣壓在化妝桌上,溫柔地對她說:“達令,一夜下來,把你的床單弄骯臟得一塌胡塗,也甭拿去洗瞭,這裡一少點錢,就給換套新的。如果不夠,往後盡管跟我說聲,再給你捎來。今天帶不夠,算是意思意思吧!”
莉莉把錢一邊往抽屜裡擱,口中一邊說:“哎喲!老板你真大方,換張床單哪用這麼多錢呀!再說,我和你睡,也並不是希罕你的錢,不然我變成瞭甚麼人瞭?望你以後關照一下張橋生,便不枉我跟你這一夕緣。”
他連忙回應:“當然,當然,我關照他,你也多多關照我喔。”
莉莉白瞭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輕輕捏瞭一把說:“還說呢,人傢昨晚讓你弄得命也差點沒瞭,現在下面還在隱隱作痛,瞧不出你這麼會弄,本領比小夥子還高強。”直逗得書瀚嘴也合不攏。他一邊讓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邊用口往她嘴上親,要不是趕著回廠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離開。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畢,便到廳裡把張橋生喚醒,服侍他一番後,才目送兩人一同遠去。回到廠裡,兩人都埋頭各自辦公,像從沒任何事發生過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鈴聲響起,書瀚才悄悄走到張橋生的身邊低聲說:“莉莉的廚藝真是巧手,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過回味;況且那枝洋酒,還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傢去吃頓晚飯,大夥兒把它喝完。你打個電話回去,好叫她準備一下。”
張橋生心裡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還不是找個藉口,趁機和莉莉再繾綣一番而已。看來今晚他又要在傢過夜瞭,鵲巢鳩占,莫非還要在沙發上熬?去你的!口中應著:“好呀!不過剛才這個來瞭個長途電話,說有一張定單出瞭點問題,叫我回去跟進,電話我給你打,晚飯我卻不回去吃瞭。”
書瀚連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趕快回去,公事要緊喔,莉莉那兒有我替你照顧,放心吧!”
張橋生心忖:照顧個屁!連床上的活也讓你替上瞭,我還有地方擱?口上應酬著:“那拜托拜托瞭!回傢後找機會再和你喝過夠!”
火車上張橋生盡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揮散,盡想快快回到傢裡和妻子溫存,一方面補償前天早上不濟引起的尷尬場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敵,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長,將在莉莉身上發不出的情欲,轉嫁給林詩音,挽回心裡被壓抑著的征服感。心裡希望,和林詩音性交時也像昨天跟莉莉時一樣勇猛,那妻子的陰道裡便註滿瞭自己的精液,說不定這一炮就打個正著,藍田種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瞭,越想越開心,直嫌火車跑得太慢。
他做夢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陰道裡確實被註滿瞭精液,可惜並不是由他經手,而是另有替槍。兩天來,趙子傑和林詩音除瞭吃飯和上廁,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性交瞭多少次,知陰莖一硬起來,就往陰道裡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發軟掉出來才罷休。跟著林詩音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抬起頭來,接著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趙子傑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
此刻,趙子傑的陽具在林詩音的口中又慢慢恢復瞭元氣,昂首吐舌,準備著下一回合開始。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趙子傑的沖刺。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瞭不少體力,憑著他多年運動鍛練出來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將一名。
陰道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淺白稀漿,龜頭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瞭進去。他先用恥骨緊貼屄,也不急著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大雞巴讓他帶得在陰道裡四下攪個不停。林詩音的感受和被抽肏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抽肏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陰道裡彷佛困著一頭兇猛的野獸,掙紮著往四面八方橫沖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把陰道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覺奇妙得很。
磨瞭好一會,他才轉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變換花樣,將陰莖在離洞口叁份之一的地方內抽送。那裡是整個陰道神經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潮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裡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林詩音當即“呀”的一聲喚瞭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瞭一陣。清醒過來,覺得陰莖又在陰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肏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瞭一暈。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肏著,兩條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肏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屄給他抽肏得“辟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幹的,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林詩音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臺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一時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準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潮來得淋漓盡致。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甚麼都拉到身邊來,揉成一團。
趙子傑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說是身壯力健,但始終也是肉做的身驅,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這馬拉松式的性交也該劃上一個句號瞭。於是再也顧不上玩甚麼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馀勇,把抽肏的速度加快,令陰莖在陰道裡飛快出入不停。
一輪沖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林詩音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嘴裡也不再大聲叫嚷,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準備領受高潮的威力。
趙子傑全身肌肉繃得像扭緊的發條,陰莖給血液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肏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雞,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揮四方。林詩音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淫水都是那麼豐富,像關不攏的水龍頭,可憐趙子傑卻擔心精液射瞭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射將出來?沒來得及細想,龜頭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著他的林詩音陰道裡射進,將剛新鮮制造出來的精液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陰莖全部搬往另一軀體內,點滴不存。
兩人熱情地擁抱著,瘋狂享受這精液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兩人的生殖器官異常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務完成。
“砰”的一聲,睡房門忽然打開,興致勃勃的張橋生出現在門口,恰恰把趙子傑往林詩音陰道裡射精的一幕全都攝進眼。頓時,空氣凝結瞭起來,叁個人都呆呆地互相對望著,像電視機被按瞭定格畫面,動也不動,愣瞭好幾分鐘。
如果說,趙子傑和林詩音是被提前回來的張橋生嚇得呆若木雞,那麼,張橋生就是被眼前所見的一切驚成腦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個是生命中最親密最疼愛的妻子,一個是最信賴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後結成床上伴侶!對著眼前上演的活春宮,自覺給一頂巨大的綠帽子從頭頂罩到腳跟,被蓋得幾乎窒息,連氣也抖不過來。一股強大的醋意從心底冒起,變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婦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頭就向趙子傑胸口打去。但拳頭剛伸到離胸口兩叁寸的地方便停住瞭,他心知真要打將起來,肯定不是比他高半個頭、肌肉紮實的趙子傑對手,雖然明知他理虧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瞭不少體力,但最終還是會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