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已正午,刺眼陽光將丁壽照醒,房中佳人無蹤,空留床邊一方香帕,丁壽悵然若失。
忽聽得店外喧嘩聲起,似有大隊人進瞭店內,丁壽擔心是否昨夜那幫人又再返回,趕緊起身穿戴整齊,走出房門。
見大堂櫃臺前一名老者正與掌櫃就客房分說,言及眾多下人擠擠無妨,但自傢主人必要一間上房,掌櫃告罪店小上房隻有一間,已被一名公子長期包下雲雲。
正好看見丁壽出來,掌櫃立即將他拉瞭過來,道:“這便是那位公子,老都管,您若要上房隻管與他商量便是。”
老管傢施禮,道:“這位官人請瞭,老朽張福,敝主人因身體不適,需暫在此店打尖,聞得僅有的上房已為官人先登,小老兒有一不情之請,請官人移駕通融半日,隆情厚誼自有一份酬答。”
丁壽見那老者雖說一身仆從打扮,但舉手抬足都有大傢禮儀,想必是官宦人傢的管事,與這店傢說事卻不報傢門,不以勢壓人,心中先自多瞭份好感,正巧自傢盤纏將盡,借個由頭正好換房,那老者聞聽道謝,回身稟告自傢主人。
丁壽沒什麼行李,簡單收拾瞭換瞭間房,剛進門就忍不住以手掩鼻,以前住上房隻感覺那店夥陰瞭自己,現在這房中的黴味算是證實瞭自傢這陣子住的果真是“上房”,猶豫著是不是收拾收拾直接回傢跪祠堂,忽聽有人敲門,那老管傢言自傢主人略備薄酒請他移步答謝。
丁壽隨人來至大堂,見一紫袍老人,相貌清矍,氣度不凡,連忙上前施禮。
那老者笑挽起他,“白日行路,傢中女眷染瞭暑氣,隻好覓處修養,不想鳩占鵲巢,還望公子海涵。”
丁壽連道不敢,兩人就坐飲酒閑聊,丁壽自言宣府人士,離傢求學,細談乃知老者名張恕,原是京城禦史,外放平陽知府,因急於趕路害的女眷不適,才住瞭這鄉間小店,聞聽讓房之人乃一儒雅公子,便請過敘談,以解旅途煩悶。
丁壽又起身欲行見官之禮,被張恕攔住,言忘年相交平禮即可,兩人相聊甚歡,這倒黴身子以前讀的詩書好歹沒有全喂瞭狗,席間沒有出醜。
張恕直言知音難覓,又嘆忙於公務無暇教後宅讀書明理,欲聘丁壽為府中西席,教女眷讀書。
丁壽自知才疏學淺,肚子裡這點墨水是那位倒黴鬼被丁老大硬逼著學出來的,迎來送往待人接物或許不至出醜,但相處久瞭定然露餡,當下連連推辭,不敢答應。
張恕言每月束脩十兩,丁壽立即欣然欲往。
張恕立即著管傢張福請出女眷行拜師禮,未幾,一名身穿翠綠曳地長裙的艷麗女子隨張福而來,福禮請安,張恕旁言這是愛妾瑞珠,丁壽知大明官員外任不可帶正妻,原本以為自己隻是為其幼女開蒙,卻不想是教導其愛妾,看她體態婀娜,媚眼如絲的樣子,遮莫張府臺嫌自己頭上官帽不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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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府治所為平陽縣(現臨汾),所謂平陽也,以其地在平水之陽而名,東連上黨,西界黃河,南通汴洛,北阻晉陽,古來乃兵傢形勝之地,商旅通衢之所。
此時平陽府衙後宅內丁壽愁眉苦臉的拿著一本《中庸》,看著伏案書寫的女弟子瑞珠一手工整的蠅頭小楷,自愧的都想一頭撞死。
這小娘子琴棋書畫樣樣皆通,用得著他開蒙,什麼忘年之交一見如故,張恕那老東西是拿自己當笑話麼。
“嗯,夫人,府臺今日去別縣公幹,在下於後宅久留不便,這便告辭瞭。”
既然正室不住,丁壽很知趣的從不提“如夫人”三字。
“有勞先生瞭,請且稍待,飲杯清茶再走。”女弟子笑靨如花,丁壽自沒有拒絕的道理,隻是清茶入口後不久就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面前美人面貌也模糊不清,想強撐著站起來,身子卻不自主的倒瞭下去。
丁壽感覺自己在做夢,夢到瞭那一夜的南宮三娘伏在胯下含著寶貝吞吐不定,夢到瞭倩娘沐浴時的豐腴惹火身子,隻感到欲火沸騰,摟住兩具雪白豐滿的身子左擁右抱。
南宮三娘含笑親吻著他的陽具,倩娘也不如那夜般抗拒,將一對豐乳壓在他的胸前不住廝磨,自己再也忍受不住,推到倩娘挺起肉棒便向她那鮮紅肉縫捅去,急切間卻不得其門而入,三番五次總是滑開,丁壽急得滿身是汗,求助的看向三娘,玉人卻不見蹤影。
倩娘伸出玉手握住肉棒,輕輕擼動,“二爺莫不是銀樣鑞槍頭,有臨門謝恩的隱疾。”語含譏誚,丁壽張嘴還沒來得及反駁,便被下身快感刺激的脊椎發麻,一股熱流噴薄而出。
丁壽大叫一聲,睜開眼簾發覺自己躺在一張雕花大床上,看到靠在身邊的既不是南宮三娘,也非倩娘,而是身披薄紗的瑞珠,薄紗裡面一雙玉乳隻隔著層薄薄的緋色束胸,整個貼在他胸膛上,緊繃繃地很是好受,還有她那股淡淡體香,幽幽地送進鼻內。
丁壽正體會這軟玉溫香,忽覺下身有些涼,大腿根濕滑一片,低頭看卻是未著下裳,瑞珠一隻手上滑膩膩的滿是腥味的白色粘稠液體。
“夫人,你……”丁壽窘態畢露,這叫什麼事,自己這身子莫不是真有早泄之癥,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噓,別說話,弟子今日報答小先生師恩。”瑞珠渾不在意說道,取瞭香帕拭手,將身上衣物脫個幹凈,隨後又把丁壽剝個精光。
伸手握他的半軟肉棒,瑞珠上下套弄瞭幾下,纖纖玉指在他大腿根部輕輕撫摸,滑膩香舌緩緩在他胸前回繞,京師名妓果然不同凡響,略施手段便使他下面的陽根,再度又硬又翹起來。
雄風再起,丁壽有心思打量起此時的瑞珠來,見她雙乳高聳,腰肢纖細,下體如同小山丘般鼓起,濃密毛發將那誘人蜜穴遮住,隻看得他喉嚨發緊,想伸手去摸,可飲那杯茶後卻四肢乏力,隻有肉棒更加堅挺,如同旗桿直直立著,隻憋的這廝兩眼發紅,至於張府臺,他是哪位,幹什麼的。
“嘻嘻,恢復的挺快,你的寶貝不賴嘛!”
這是時候的丁壽,四肢大張已經美得無法答話。
瑞珠套弄一陣,又將瓊鼻靠近,細細聞取男人獨有的氣味,不由心中一陣蕩漾。
伸出瞭舌尖兒,先在馬眼上舔瞭一下,馬眼上分泌出的透明液體,滑溜溜的流至舌頭上,瑞珠先用舌頭,在整根的肉棒上來回上下舔瞭個夠,連那兩個卵蛋也不放過,含在嘴裡輕輕的用牙齒咬著,咬得他全身不停地發抖。
丁壽嘴裡哼道:“麻,酸,好舒服。”他的肉棒更加暴漲瞭起來,菇頭猙獰,青筋暴露。
此時瑞珠正張開小嘴,含住他的大菇頭,並用牙輕刮著棱溝。猛然脹大的菇頭漲得她嘴又酸又麻,輕輕吐出道:“瞧你年紀不大,這個玩意卻出奇的大,將來再長大瞭怎麼得瞭。”
丁壽聞言喜道:“還能再長?”
“你今年還不到十五吧,大明洪武令:男子十六方可成婚,你啊,”來日方長“呢。”瑞珠點著菇頭笑道。
“可是……我很快!”丁壽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瑞珠輕笑:“別擔心,你從沒嘗過女人滋味,第一次快是難免的”,俯到他耳畔,用能膩死人的聲音說到:“有奴教你,保你這根壞東西能成女人的恩物。”
“好好好,那將來我定讓你舒服個夠。”小兄弟還堪大用,丁壽喜不自禁。
瑞珠聽得高興,低頭吸著更加賣力,她把頭前後的挺動,把整根肉棒,都吸到瞭自己嘴裡,用喉嚨卡住肉棒,停頓一會再吐出,吸口氣又整根吞下,如是再三,吮得他的肉棒都是口水,直往下淌,將他的毛發都淋濕瞭一片。
瑞珠吐出肉棒,抬腿騎到丁壽身上,用手扶著肉棒,對著自己穴口,緩緩地坐瞭下去,由淺入深,身子起落由慢到快,一雙玉乳來回晃動,丁壽口幹舌燥,可惜手不能動,瑞珠如知他心意,前後挺動時俯下身子,將椒乳在他臉上磨蹭,丁壽張口將乳珠含在嘴裡,舒爽的瑞珠大聲呻吟。
快感陣陣,丁壽感覺自己又要爆發,瑞珠感覺體內肉棒猛地一漲,伸出右手中指,探到二人交合之處摁住丁壽會陰,“深吸口氣,緩緩吐出,對,就這樣,慢慢的……”
丁壽原本要泄的感覺被她一按宛如關上閘門,硬生生憋瞭回去,看到他呼吸重又平穩,已穩住不動的嬌軀再度挺動起來。
如是再三,丁壽肉棒越來越硬,瑞珠也快到巔峰,被刺激的尖叫起來。
“好,好舒服,好燙,真是人小鬼大,不行瞭……”
經她最後一陣狂拔猛坐,丁壽大吼一聲,熱流滾滾,瑞珠也癱倒在他身上嬌喘不息。
丁壽感覺到手臂漸漸能動,抱住身上嬌軀,問其根由。
瑞珠輕咬著他的耳垂告其緣由,原來張恕身有隱疾,有子嗣之憂,老而無後傢業無人繼承,便是親族同窗背後議論也是如芒在背,便生出瞭借種生子的主意。
京城內耳目混雜,稍有不慎就是滿城風雨,於是此番上任帶上從京城青樓神仙居贖身為妾的瑞珠,就是想在任內將此事辦瞭,不想未到平陽,路上便遇到瞭丁壽,相貌還不錯,更重要的是離鄉背井,京師平陽兩地都無熟人,遂入瞭兩人的眼,成就瞭今日之事。
丁壽這才明白,又納悶這事直說不就是瞭,二爺一定好好配合,何必弄得下藥這麼麻煩。
瑞珠對丁壽翻瞭個白眼:“天知道你是不是個”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傻書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