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之內。
“此番又賴丁兄解圍,長風鏢局上下銘感五內。”方旭等人擺瞭宴席答謝丁壽,宋中等人也都入座。
“方大少不必客氣,何況唐門中人也的確喪於我手,豈能委過於人。”
衛鐵衣舉酒相敬,“唐松等人咎由自取,死有餘辜,丁兄此番救舍妹之恩,鐵衣銘記於心,今後但有差遣,衛鐵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衛鐵衣脾氣暴躁,卻也知分寸,隻以個人名義許諾,並不牽連鏢局。
“衛大少言重瞭。”丁壽陪飲一杯,四顧道:“怎地不見六爺?”
“可人有孝在身不便出席,六爺在房間照看。”方旭答道。
丁壽曉得那次以後,可人對自己是能避則避,當即一笑,不再多言。
方旭隨即再次為丁壽引薦宋中,宋中雖對崔百裡一事仍有芥蒂,礙著方旭也不好發作。
“這位是……”方旭介紹到坐在宋中身側的女子時,頓住瞭,顯然也不識得。
宋中剛要開口,那女子已經開言:“小女子展青絲,倚紅樓的老板娘。”
“這倚紅樓是……”衛鐵衣遲疑道。
“一間青樓。”展青絲神色淡淡。
方旭風月浪子,對此不以為意,衛鐵衣眉峰擰作一團,丁壽饒有興趣地打量這位年輕老鴇,柳眉杏眼,雙峰高聳,做鴇兒可惜瞭,應該掛牌接客才是。
“勸君頻入醉鄉來,此是無愁無恨處。”看著眾人探詢眼光,宋中一口飲瞭杯中酒,苦笑道:“我離京後沒什麼生意,便四處買醉度日,一日在倚紅樓飲酒時遇上瞭前來鬧事的天幽幫幫眾,順手幫青絲解瞭圍。”
“從他們口中得知,天幽幫主司馬瀟傳令幫中八大護法與天地幽冥四堂主南下奪寶,我擔心可……”
宋中輕咳一聲,看瞭一眼展青絲,才繼續道:“擔心你們的安危,便也一路南下,恰巧在這裡相逢。”
丁壽從梅驚鵲那裡聽說瞭司馬瀟的來歷,得魔門秦九幽、杜問天兩大高手親傳,身手必是不凡,便問道:“那司馬瀟武功如何?”
“不在陳士元之下。”衛遙岑輕聲道,“陳士元創立青衣樓,野心勃勃,欲以十三樓主分鎮十三行省,與司馬瀟曾約戰天柱山,這一戰勝負不知,但青衣樓擴張之勢頓遏,與天幽幫劃江為界,互不相犯,此番天幽幫首先逾矩,不知今後兩幫如何相處。”
“這便麻煩瞭。”方旭捶案道:“如今強敵環飼,單青衣樓總樓主陳士元武功已非我能敵,若再來個司馬瀟,前途堪憂。”
“諸位都是江湖俊彥,何必妄自菲薄,青衣樓也隻有一個陳士元,至於天幽幫——,今日諸位不也看見瞭。”丁壽笑道。
想到今日天幽幫落跑的情景,大傢會心一笑,方旭道:“左沖雖性子謹慎,身手卻不弱,天幽幫的其他人麼,聽聞天堂堂主陸一舟武功不在他之下,至於冥堂堂主麼,聲名不顯,身份成謎。”
“那凌傢莊已近在咫尺,諸位還擔心什麼,丁某先預祝幾位馬到功成。”丁壽舉杯相敬。
正在眾人推杯換盞之際,忽聽旁邊房裡商六一聲怒喝。
幾人聞聲迅速趕至可人房內,見商六肩頭血跡斑斑,可人已是不見,商六一指開瞭的窗戶,“是青衣樓的人,可人被劫走瞭。”
眾人穿窗下樓,見幾個方向都有人聲驚叫,對手竟是分路而逃。
“鐵衣照看六爺,我們分頭追。”言罷方旭身子已然躍起,朝一方追去。
宋中也施展輕功向另一方追瞭下去。
丁壽不緊不慢地轉過街角,看瞭看客棧墻角的暗記,他能這麼快帶著衛遙岑找到鏢局,皆是因有常九暗中留下的標記,有這樣追蹤高手在,他何苦費力奔波勞碌。
看瞭墻上暗記,丁壽一愣,隨即展顏,好一招燈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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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對面有一間燈燭店,許是生意不好,早早的落瞭板,這是一間老字號瞭,街上行人也不予在意。
此時店後的一間鬥室內,一身紅裙的杜雲娘一臉煞氣,對著癱軟在地上的可人陰笑道:“小姑娘,識相的把日月精魄交出來,免得活受罪。”
可人臉色蒼白,“日月精魄還在客房裡,你逼死瞭我也是無用。”
“哼,老娘如今的確不敢單身再返回去,不過沒關系,將你炮制一番再從方旭手裡換也是一樣,老娘先將你死抱著的這勞什子打爛。”言罷上前一把奪過可人從不離身的骨灰壇,可人上前要奪,被她腳尖踢中穴道,倒地不能動彈,眼光中滿是焦急之色。
“咦”骨灰壇到手杜雲娘便覺得份量不對,左右擺弄一陣,“卡巴”一聲,打開一個暗盒,裡面擺放的赫然就是日精月魄兩塊玉玨。
“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小丫頭倒是鬼道,知道這喪氣的東西無人願碰,卻便宜瞭老娘。”杜雲娘得意笑道。
可人焦急難捱,上次被丁壽發現鏢車夾層中的日月精魄後,她便將之藏入凌安骨灰中,衣食住行從不離身,沒想到今日還是被人發現,難道天不助凌傢。
“這位姐姐有什麼高興事,可否告與丁某共樂。”
一個聲音在杜雲娘背後響起,杜雲娘一個激靈,頭也不回,紅裙揚起,一雙秀足向後連環踢出。
連環十二腿全部落空,杜雲娘驚詫回身想看清對手何人時手上又是一輕,那裝有日月精魄的骨灰壇已經被人奪走。
杜雲娘驚懼扭身,見一個藍衫公子背對著她,站在可人身旁。
丁壽拿起一塊玉玨,仔細端詳瞭下,似乎在看有無破損,最終滿意的放瞭回去,忽覺一股陰柔氣勁襲向背後靈臺穴,也不轉身回避,天魔真氣自然運轉護住背後。
杜雲娘看自己一掌明明拍中那小子靈臺穴,卻如泥牛入海再無蹤跡,隨後一股反震之力反將她逼退數步,掌骨疼痛欲裂,不由心中大駭。
丁壽轉身,眼帶寒光,冷冷道:“看來今日非逼某殺人不可瞭。”待看清杜雲娘相貌,眉頭不由一動。
杜雲娘如今已知道自己武功與人相去甚遠,若不小心,堂堂九尾妖狐今日就得交待在這,眉頭一轉,計上心來。
“呦——公子,奴傢剛剛不過想試試公子身手,您生這麼大氣幹嘛,瞧瞧,人傢心肝被您嚇得砰砰直跳。”媚眼連拋的前行數步,杜雲娘將身軀緊貼他後背,吐氣如蘭。嬌聲軟語的在他的耳旁吹瞭口氣。
丁壽覺得背後一團松軟,引得心中一熱,斜眼看她粉面桃腮,風情萬種的樣子,笑道:“真地嚇著你瞭?”
“可不是麼,您摸摸著。到現在還砰跳不止呢!”嬌哼膩語聲中,已伸手解開瞭對襟大衫,往下拉扯,立時露出瞭雪白柔滑的雙肩,扯住他手掌貼在飽滿圓挺欲跳出主腰的雙峰之上。
丁壽手指捻動,感受那對豐乳在手掌中不斷變幻形狀,惹得杜雲娘鼻腔發出若有若無的哼唧,一雙玉手在丁壽肩膀揉按,“公子好結實,奴傢真是愛死瞭……啊!!!”
丁壽出手如電,剎那間連點瞭杜雲娘八處穴道。
杜雲娘驚疑不定,“公子這是何意?”
“沒事,前幾日吃瞭點虧,疑心較重。”
丁壽舉起杜雲娘剛剛還在自己身上按摸的雙手,摘下她右手的戒指,輕輕一按,一枚鋼針彈瞭出來。
“女兒傢行走江湖,總要有些防身之物。”杜雲娘強笑。
“說得對。”丁壽認同,一手拔下杜雲娘頭上發簪,烏雲散落,十幾枚銀針墜地。
扯下杜雲娘腰間羅帶,不理外泄春光,丁壽細細摸索,發現幾處凹凸,顯有藥包隱藏。
“這防身之物還真多啊。”丁壽嗤笑。
“如今真的沒有瞭。”杜雲娘一副坦誠狀,隨即“哎呀”一聲。
丁壽一把將杜雲娘推倒,摘瞭她兩隻弓鞋,一按鞋底,兩柄藍汪汪的短刃從鞋尖露出。
耳環裡藏瞭兩枚毒針,鳳釵之內暗藏機括,連絳色主腰下面都搜出瞭一卷天蠶絲,打量著如同白羊般的杜雲娘,丁壽道:“說吧,你和那個杜翩翩什麼關系,長得像不說,鬼花樣都是一個套路。”
杜雲娘咯咯笑道:“原來是翩翩那丫頭坑瞭親娘,真是該打。”
“哦!”丁壽一驚,杜翩翩已是二十六七的年紀,這女子看上去三旬有餘,原以為二人是姐妹,卻沒想到是母女。
杜雲娘猶自蕩笑,雖不能動,一雙狐媚細眼卻皆是春意,水汪汪的似有無窮魅惑。
丁壽看得心中一蕩,隨即警醒,“你懂媚術?”
杜雲娘倏然色變,本想今日身陷險地,且施展媚術,引得這小子體會銷魂滋味,說不得還能倒采元陽,功力大增,她九尾妖狐閱人無數,這小子毛還沒長齊的年紀還不被她迷得顛三倒四,手到擒來。
未料自己的狐媚之術剛剛施展,便被對方警覺,杜雲娘芳心中不由打起鼓來,武林中不乏采陰補陽的邪門功法,若這小子精通此術,今日勝負未知。
杜雲娘思前想後,銀牙一咬,還是決定搏上一番,即便力有不逮,起碼這小子體會瞭銷魂蝕骨的滋味,不會辣手摧花,可以保全性命。
隨即杜雲娘聲音更加挑逗嫵媚,喘哼連連,媚眼瞇張,“什麼媚術,奴傢不曉得,隻是看瞭公子,忍不住春心蕩漾……”
聲媚入骨,杏眼含波,引得丁壽心底一陣躁動,打量著如柔玉雕鑿而成的豐盈肌膚,丁壽嘴角輕輕勾起。
“如此,二爺成全你。”丁壽抬手拍開瞭杜雲娘身上穴道。
盈盈一握的蜂腰款款扭擺,杜雲娘如蛇一般攀纏在丁壽身上,“公子虎威不凡,奴傢就是死在……啊!!!”
浪笑之聲忽停,杜雲娘垂首看到剛剛自己從他衣擺間掏出的勃然巨物,足有常人兩倍之巨,手中兩拳相握還多出個紫紅肉龜的碩大肉棒,感受著那份火熱堅挺,驚地她檀口大張。
“可是怕瞭?”丁壽淫笑。
“嘻嘻,奴傢怕死瞭。”
杜雲娘一聲媚笑,蹲在丁壽身前檀口大張,竟將圓如雞蛋的菇頭一口含住,舌尖挑動,舔吮得滋滋有聲。
丁壽一邊感受著下身舒爽快感,細細打量杜雲娘有如柔玉雕鑿而成的豐盈肌膚。
一雙圓滾飽滿的雙峰不停的顫晃著,盈盈一握的蜂腰扭搖欲折,如同兩瓣蜜桃的玉臀縫中,烏黑一片的陰毛被穴間不斷滲出的淫液粘在肌膚上,使得被兩片肉唇包夾緊密的粉嫩肉縫,若隱若現。
丁壽雙手時而撫摸挺翹的玉臀,時而抓捏垂而不墜的雙峰,在柔細的胸腹蜂腰間來回滑動。
此時的九尾妖狐已然鼻息漸粗,喘哼連連,媚眼瞇張,突然挺身而起,扶著丁壽仰躺在地上,修長的玉腿微抬跨坐在他的身上,那一蓬烏草中已是洪水泛濫,纖腰輕扭將胯間肉縫頂在粗脹發亮的肉棒上,隻聽“哎喲”一聲,粗巨之物已然被吞入瞭大半。
“啊……公子……你真好……好強。”
丁壽隻覺胯間之物被濕潤溫暖的感覺緊緊束裹得甚為舒適,而且穴壁內嫩肉尚不斷的蠕動夾吸,使胯下肉棒生起一股舒爽感覺傳佈全身,體內真氣毫無阻礙自動流轉,使得他跨間之物更為硬挺。
杜雲娘自然也已感覺到體內的肉棒更為粗挺充漲,頓時心驚得以為他已開始施展采補異功,因此毫不怠慢的開始施展淫媚之功。
“好公子……厲害……舒服……奴傢要死瞭!”
陣陣輕哼呻吟、蕩語淫叫之聲,不停地由她口中響起,玉臀抬起扭動更加迅疾,夾、吸、蠕動更為激烈,使得丁壽驚喜的享受這美妙滋味,如今他所歷諸女中多為良傢女子,瑞珠床技不凡,卻也隻是青樓間床笫本事,比起杜雲娘的狐媚陰功還是差瞭一籌,倩娘天生名器,卻又無這番狂野異趣,見她瘋狂如斯,樂得靜躺享受。
杜雲娘將陰功暗中施到三成,眼見丁壽不為所動的含笑享受,因此便逐漸增功,不知他是否真的毫無所覺,不但不加制止雙手更是在她身上來回遊走,於是貝齒輕咬朱唇,芳心一狠,立將功力提至十成,狂猛的扭搖夾吸……
丁壽隻覺她玉臀挺坐扭搖愈來愈用力,而體內花心處蠕吸之勁愈來愈強勁,身上舒爽感也愈來愈激烈,天魔真氣運轉愈來愈快,竟有突破三層境界之勢,因此興奮激動得連連笑道:“好……你……好……不要停,愈快愈好……”
九尾妖狐聞言心中一驚,但隨即毫無顧忌的施展出全身木事,恍如狂濤巨浪中的小舟激狂的顛簸聳動,而且愈來愈激蕩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丁壽也不時的望向兩人膀間,隻見自己粗大肉棒,被杜雲娘不斷的挺坐吞沒,時隱時現,眼前所見刺激的他也開始連連高挺臀部迎合,次次皆盡根而入,惹的杜雲娘浪叫不絕。
陰陽采補之術吸取對方精元,隻待對方關開氣泄,便可盡吸獲益,然而最怕對方定力與合氣之術皆高出自己,玉津先溢,則元陽盡歸女體;玉閉堅精,則元陰皆入男身。
天魔極樂大法本就是將道傢房中術,密宗歡喜禪各門秘術合而為一,丁壽修煉的天精魔道更是朱允炆在陰山枯坐五十年所創,堪稱世間采補之術的克星。
杜雲娘施功半個多時辰,尚未能使丁壽玉關松動,自傢則被激暢之感籠罩,陰關浮動,芳心驚懼中急忙頓止,平息定氣,以免元陰泄出。
身下的丁壽卻是淫笑一聲,“既然你累瞭,那就由我來吧。”
芳心一凜,尚未曾開口回答時,倏然身軀凌空而起,竟已位置互易的仰躺地面上,而丁壽腰身狂送猛挺,次次盡根而沒,深頂花心,而每次頂到花心不立刻退出,反而在花心上一陣研磨才再次抽送。
杜雲娘心知已難停歇調息固止陰關,隻得提聚十成的陰功以逸待勞扭搖夾吸,期望先攝出丁壽元陽。
然而不到片刻,便被他迅疾如戰鼓,次次深頂花心的粗長肉棒,頂刺得酥麻之感逐漸湧升,而且提聚的陰功竟也被挺刺疾頂之勢沖得其逐漸散消,再也難以平息固守。
九尾妖狐自從修煉狐媚陰功吸取瞭無數男子元陽,但至今尚未曾精關松動泄過元陰,如今被他的狂抽猛挺,菇頭馬眼內散發出的絲絲熱氣肏弄的已然是全身松軟,鼻息粗喘,陣陣嬌哼呻吟,淫聲浪語,響不絕耳……
“公子……大力點……不行……來瞭……”
倏然杜雲娘螓首連晃,雙手連連亂撥亂抓,腰身弓挺而起,玉臀如磨盤般的狂扭搖挺,一陣陰精狂泄而出。
丁壽被她泄身後如此激狂之態,驚得挺動之勢頓止,感覺到她體內激沖出一股液計,使得巨物浸泡得甚為舒爽,忍不住那種快感酥麻漸消的失落感,於是再度迅疾聳挺沖刺,頓時使得她高潮尚未息止,便又再度被勾出難以忍受的激狂,已然難以自制的蕩呼浪叫連連,不知身在何處瞭!
丁壽又聳挺連連近小半個時辰後,隻覺一陣心悸顫抖,不自覺的更是兇狠抽送,次次盡根而役,接而一股尿意,火熱的元陽沖射而出。
早已狂泄四度,神智迷茫,囈語呻吟且全身顫抖不止的杜雲娘突被火燙元陽激射深處敏感之處,委時被燙得渾身一顫美目大睜,四肢如八爪魚般的緊夾他的身軀旋扭不止,終於又是一股精華傾瀉而出……
丁壽站起身來,一手緊摟住杜雲娘纖腰,一手托住豐臀,此時的九尾妖狐全身汗水,因快感餘波刺激的嬌軀偶有悸動,無力的吊掛在他身軀上,昏昏沉沉的享受著方才泄身的快感。
杜雲娘自從修煉狐媚陰功至今,從未玉關松動,如今面赤聲顫,其關始開,魂飄天外,神智迷茫,如臨太虛幻境之中,如癡如醉,回味著那種有生以來首次嘗到的激狂美妙滋味。
丁壽受氣吸津,暗運真氣,驚喜的發現天魔真氣已入第四重兜率陀天境界,吸光黃人瑛二十年處子元陰都沒達到的事情竟然方才不知不覺完成瞭,雖百思不得其解,還是及時填補陰關,將杜雲娘從鬼門關前拉瞭回來。
丁壽拍醒瞭杜雲娘,“你走吧。”功力大增,二爺沒瞭殺心。
魂遊天外的杜雲娘清醒過來,回味適才有生以來首次嘗到的美妙滋味,泫然泣道:“公子,奴傢一入江湖便誤入歧途,數十年來聲名狼藉,至今才知為女能得如此妙境,方曉以往光陰皆是虛度,若公子不嫌奴傢老醜,奴傢願為奴為婢服侍公子左右,隻求……隻求公子有暇垂憐一二。”
丁壽知道杜雲娘所言不虛,房中之術有大利於女子養生駐顏,張衡之妻因修煉得法而有少容,能以姿色迷人;嬴政之母行房中秘術,年愈半百還能連生兩子;武則天古稀之年落齒重生;漢宮飛燕中年仍妙如少女,但若無稱心道侶,與平常男子合氣不僅味同嚼蠟,還會氣血淤塞,百病叢生,隻得退求其次,以量補足,終究落入魔道,為天下不齒。
看著杜雲娘梨花帶雨,丁壽心中一軟,“起來吧,爺收瞭你就是。”
聞言杜雲娘破涕為笑,赤著身子跪在地上行禮,“奴婢杜雲娘拜見主人。”
一對雪白雙峰隨著行禮波動不停,看得丁壽口幹眼熱,準備拉起她來再度大幹一番,忽聽得一側地上鼻息咻咻,暗道聲壞瞭,一時忘瞭這邊還有一位呢。
可人原本見有人搭救,先是一喜,待看清來者面目又轉喜為憂,這人說不清是敵是友,無行浪子確是穩穩的,不由憶起在客棧被他輕薄的情景,心中又羞又恨。
可那二人未有幾句話的功夫竟然在她面前做起那羞人事來,那女人還不知羞恥的為他解衣,天哪,隨著褲子脫落一條粗黑巨物猛然從他衣袍下彈出,羞得可人趕忙閉上瞭眼睛。
可人雖混跡青樓數日,卻是為瞭引方旭入彀,楚雲館又遠離其他行館,對勾欄中的風流事哪裡知曉,雖是凌泰的未婚妻,礙著凌泰痼疾纏身,兩人間關系也止步於耳鬢廝磨,未曾再進一步,如在安陽那樣與丁壽唇齒相接已是破瞭她的底線,如何再能直面二人醜事。
未幾,那邊一陣怪異的滋滋響聲不斷的傳入可人耳中,使得她心中好奇的斜目竊望。
可是眼見之下,頓時羞得雙頰發燙,胸如鹿撞,隻見杜雲娘跪伏在他胯前,螓首低垂至他胯間,檀口大張含吮著一根似乎能將她小嘴撐裂的粗巨之物,呸,那淫婦怎麼不嫌臟,竟敢用口舌舔吮男人厭物。
隻見在她貪婪的含吮中,那巨物被舔吸的嗦嗦作響,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托住烏黑陰囊,輕輕揉弄,螓首一進一退的套吮不停,忽的一進,雙唇緊貼至套弄棒根的纖纖玉指上,將粗巨之物幾乎盡根吞吮,可人見她喉嚨間似乎突然被巨物頂的突起一節,發出“咕咕”之聲。
許是一下吞的狠瞭,隻見她螓首猛地後退,使得那根粗巨之物全然脫出朱唇外,呼呼的喘瞭口粗氣,可人隻見那根沾滿杜雲娘口水的粗挺之物足有近尺,青筋暴露,頂端那個紫紅發亮的圓頭則是漲得如同鴨蛋一般。
未等可人驚詫完畢,杜雲娘已迫不及待的推到丁壽在地,伸出玉腿跨坐在他身上,將那毛茸茸水淋淋的陰部對準那鴨蛋般圓頭身子一扭,“哎呦”一聲吞下大半,那聲音像痛苦卻更帶著歡愉。
隨後見那雪白的身子不住前挺後聳,左搖右晃,從可人的方向看去,被那雪白豐潤的身子擋著,看不清丁壽表情,卻恰巧可見二人交合處,從杜雲娘高高聳起的臀部向下看去,正看見她全部張開的蜜穴不斷吞噬著丁壽的昂然巨物,每次杜雲娘抬起身子都看見她腔內鮮紅嫩肉隨著粗黑巨物一同露瞭出來,每次坐下又仿佛被頂到瞭雲端般顫抖不停。
可人再次緊閉起瞭眼睛,可是眼不見,那淫聲浪語卻不斷的進入耳中,“咕嘰咕嘰”的水聲及“啪啪啪”的撞擊聲一下下的撞擊著她的心房,讓她渾身發熱,她想夾緊雙腿,卻因穴道被制無法動彈,潔白貝齒緊緊咬住下唇,都快浸出血來,想要用疼痛對抗外界的刺激和內心越來越高漲的情欲,忽然胯間一熱,仿佛一股水噴瞭出來,無力地松開貝齒,兩行清淚從她臉上滑落。
不知過瞭多久,頭腦一片昏沉的可人耳邊終於不再響起交合的靡靡之音,緩緩睜開雙眼,不由紅雲撲面,那杜雲娘不著衣物跪在地上行禮也還罷瞭,那人卻沒著下裳站在眼前,害人之物翹立晃動,看得人臉紅心熱,再想起方才他們做的事,可人連鼻息都重瞭起來。
丁壽站在可人面前,不由發愁如何處置,按他本意真想采瞭這朵鮮花,奈何大局著想,鏢局中商六人老成精,遙岑心思靈透,方旭更是浪子班頭,若是失瞭處子元紅,難保不被這些人看出端倪,他一路上這番苦心經營的君子表象就被人拆穿瞭,可若是就這麼把人放回去——姥姥,二爺豈會做這等賠本事。
抬手解瞭可人穴道,“可人姑娘速速回去,莫讓貴友擔心。”說完將凌安骨灰壇放到她的面前,卻將夾層裡的日月精魄取出。
“你,你要做什麼?”可人驚道。
“物歸原主啊,莫不成姑娘真把這物件當成自己的瞭,上次安陽客棧曾有言在先,隻限那次網開一面。”丁壽理所當然道。
“公子留步,可人……願……願再奉上皮杯。”說完可人低下螓首,連脖子都羞紅瞭。
看著臉泛紅霞的可人,丁壽淡淡道:“在下謝姑娘抬愛,奈何如今的難處不是一杯皮杯能解得瞭的。”
一指杜雲娘,又向胯下搖晃挺立的肉棒一指,丁壽道:“剛才伺候的不錯,若是能幫爺把火去瞭,這玩意就歸你瞭。”
杜雲娘聞言又驚又喜,未等開口就聽到一陣細若遊絲的聲音傳入耳中,“騷蹄子,陪爺演一出戲,將來少不得你的好處。”
“傳音入密”,杜雲娘心頭大駭,這功夫和千裡傳音一樣,都需要內功極為精湛方能使出,這位公子到底什麼來路,隨即心中又喜,慶幸新尋瞭這樣武功高強的靠山。
“喲,那奴傢謝過公子瞭,放心,奴傢必定讓您滿意。”杜雲娘扭動腰肢,將那豐乳肥臀抖動的肉浪滾滾……
丁壽扭頭看向可人,她嬌顏上無一絲血色,決然道:“你若想讓我做對不起泰哥之事,我情願一頭碰死。”
“在下也無意為難,奈何修煉內功怪異,今日連番惡鬥,岔瞭真氣,以至氣血下行,若不能及時宣泄元陽,恐有爆體之患。”二爺謊話張口就來,連草稿都不打。
“公子莫要和這丫頭磨牙,連男人都不知為何物的雛兒怎比的奴傢會伺候人,這日月精魄還是給奴傢留著吧。”杜雲娘吃吃笑著,將那一團軟肉貼在丁壽胸膛磨蹭,一隻手下探握住肉棒緩緩套動。
可人心中天人交戰,一邊想著自己若做瞭醜事如何對得起凌泰,一邊又想起凌安為瞭日月精魄命喪京城,凌泰被病患折磨生死兩難的樣子,再看向丁壽閉目享受九尾妖狐服侍的模樣,狠狠心道:“公子當真隻需宣泄元陽即可無恙?”
“姑娘也當知道在下是公門中人,尋回日月精魄是本職所在,若非事關性命如何敢以皇傢之物作為交換?”幸好可人不懂武功,若是換見聞廣博的衛遙岑在此,丁壽還真不敢用這扯淡的理由。
可人想此言許是不假,暗道此人雖好色無恥,畢竟鏢局一路多蒙他幫襯,若是有瞭好歹,豈不墮瞭長風鏢局和凌傢莊仁義威名,銀牙一咬,“公子且住,可人願幫公子,但需公子答應一事。”
丁壽喜道:“姑娘請講。”
可人未開言臉色緋紅,“可人……自當幫公子……療傷,但公子需恪守禮儀,不得觸碰於我。”
丁壽看向自己揉弄杜雲娘玉峰的雙手,尷尬一笑:“這是自然。”
可人一臉肅穆的蹲在丁壽身前,看那猙獰之物直指面門,粗如兒臂,青筋環繞,紫紅肉龜碩大油亮,濕淋淋的帶著二人方才交歡時的淫水,不由羞臊難當,心中默念:“為瞭泰哥,為瞭逝去的大哥,為瞭重振凌傢莊……”
吸一口氣,終於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肉棒上下輕輕握住,左手輕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雙手之上還有好大一節,連同菇頭未能握住;巨棒上根根青筋爆脹鼓起,那紫紅色大龜頭大如雞卵,上面淫光閃閃,一隻獨眼有如炫耀示威一般輕微張合,再看他小腹間陰毛虯結,肉棒之下兩顆肉卵,血絲盡現。
雖心中不斷打氣,事到臨頭還是羞愧難當,隻得側過臉去,不瞧這昂然醜物,學著方才杜雲娘的模樣借著棒身淫水來回套動。
被這冰涼玉手上下齊動,丁壽摟過九尾妖狐,一手搓揉胸前峰巒,一手順著光滑脊背而下,沒入高聳臀丘之內,杜雲娘也是曲意逢迎,伸出丁香小舌啃咬他的耳垂,不時向他耳內吹進絲絲熱氣,勾的二爺心癢難忍,搓揉力度更大,下身巨物更是堅挺。
可人怎知男人一泄之後二度更為持久,她又未歷人事,談何挑弄手法,隻是單純套弄擼動,直累的她兩臂發酸,額頭見汗,也未見丁壽有出火跡象,原本蹲地的雙腿早已酸脹難忍,隻得跌坐在地,卻離那胯下醜物更遠,套弄起來更是不便,“公子,且……躺下,方便侍侯。”
丁壽如今也是憋的難受,依言躺下道:“姑娘若再不盡心些,在下恐把持不住。”原本是說丁二爺會化身小怪獸,做下禽獸之舉,可人卻會錯瞭意。
可人隻覺得手中肉棒更加粗壯,棒身下精管突突跳動,以為果如他所說將要真氣爆體,“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眼中珠淚又不爭氣的落下。
杜雲娘一聲嬌笑,螓首從與丁壽的口舌糾纏中脫離,轉而向下,幾與可人俏臉碰到一起,手指撥弄著他腹間黑毛,在那菇頭頂部馬眼上輕啄瞭一口,“早說瞭由奴傢來就好,奴傢的舌功十八繞必能讓公子去火。”
看到杜雲娘一臉得意,伸出猩紅舌頭向著那肉龜裹去,若是由她幫丁壽出瞭火,自己甘損名節伺弄多時的苦不是白挨瞭,如同母雞搶食般,可人不及細想,一口便將那紫紅菇頭噙在嘴裡,直漲的她唇角欲裂,一股腥氣直沖頂門,想要吐出卻看到一邊笑意滿滿的杜雲娘,仿佛等著她出醜好接力而上,可人也是倔強性子,否則當日就不會單身入行院佈下美人局,看杜雲娘眼中的譏嘲之色更是激起瞭她好勝之心,兩手隻是握著棒身繼續擼動,鼻翼呼呼扇動,香唇死叼著肉龜不放。
可人也是冰雪聰明,舉一反三的伶俐人,也覺得自己這樣傻傻含著有些不對,憶起適才杜雲娘的樣子,螓首緩緩下垂,奈何才進去一小半便感覺頂住瞭喉嚨,難以寸進,緩緩退出,口中香舌輕輕一卷,不經意的掃過馬眼,丁壽舒爽的身子一抖,可人馬上就知道剛才誤打誤撞中瞭,當下含住肉菇頭,靈動小舌就如小貓飲水般來回滑動不停。
杜雲娘伸出玉手撥開可人被汗濕貼在鬢間的散發,可人隻是不理,待香唇湊到她耳邊輕咬她的碧玉耳墜,她也恍如不見,九尾妖狐緊貼玉面,輕輕嬌喘道:“小妹子,姐姐下面的淫水味道如何啊。”
可人這才想起嘴裡所含之物是從何處拿出,不由一陣反胃,“波”的一聲,香唇與巨龜分離,側在一邊幹嘔不停。
杜雲娘嬉笑一聲,將肉棒搶在手中,將那菇頭一口吞下,螓首下壓,在可人驚訝的眼光中,把那粗大肉棒全部吞進,直到鼻尖沒入那叢烏草,才長退而出,鮮紅舌頭圍繞菇頭龜棱滑動一圈,最後在馬眼一掃而過,舌頭靈巧妙用看得可人瞠目結舌。
九尾妖狐含住肉龜,兩腮內陷,用口內吸力不斷夾吮,爽的丁壽悶哼連連,暗道這老貨別壞瞭二爺大事,抬眼間那豐隆雪臀在左手邊觸手可及,抬手便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打的杜雲娘一聲痛呼,吐出肉棒,轉首幽怨的看瞭丁壽一眼,那邊可人趁機一把搶過,學著方才杜雲娘樣子舌尖在龜棱打轉,然後臉頰內陷,配合雙手套動,吞吐肉棒不止。
杜雲娘得意的以眼神示意,丁壽明白適才是故意做樣子教給可人口技,點頭贊許,可人學的倒快,吸咂的聲聲作響,唯獨深喉之事非旦夕可得,最多吞入一半便惡心欲嘔,記得方才教訓,任再難耐也絕不松口。
一聲嬌笑,杜雲娘翻身跨在丁壽胸前,用那堆雪玉廝磨他的小腹,舔舐他兩條大腿內側,酥癢感讓丁壽無所適從,見那滿月般的肥臀近在眼前,伸出食中二指,向那泥濘肉縫掏挖瞭進去。
“嗯——哼——”下身傳來的刺激讓九尾妖狐也已沉醉其中,伸出香舌輕舔可人手口沒有顧及到的棒身,螓首一探,讓過可人直接含住瞭陰囊中的一顆卵蛋,在口中品咂一陣,吐出又換另一顆,周而復始,滋滋作響。
丁壽一邊把玩肥臀浪穴,小腹享受軟肉廝磨,棒身被兩隻纖手套弄不停,菇頭與陰囊在兩個香腔中浸泡,受用無比,拇指按住杜雲娘兩片肉唇間的黃豆大突起,突發奇想的將天精魔道功法由指尖使出。
“哦————”杜雲娘揚起雪白脖頸,感覺胯間快感陣陣不間斷的襲向心頭,腰臀一陣劇顫,春潮滾滾噴出,丁壽偶發新招,繼續使力,短短盞茶功夫,九尾妖狐梅開六度,美得昏死瞭過去。
丁壽將杜雲娘軟癱的身子翻到一旁,“可人姑娘,某的時間不多瞭,若是再不出火,恐礙性命,那時說不得隻有勞煩這位瞭。”說罷在九尾妖狐翹臀上拍瞭一下,魂遊天外的杜雲娘鼻腔中隻發出“嗯”的一聲輕哼。
如今可人已累的唇麻腮漲,又被淫靡氣息弄得臉紅耳燙,兩腿間方才也跟著杜雲娘不知濕瞭多少次,聞言兩眼迷茫道:“那便如何才好?”
丁壽喘息道:“姑娘可嘗試雙峰夾柱,許能讓在下出的快些。”
見可人懵懂,丁壽兩手握住杜雲娘豐滿雙乳往中間一推,示意瞭一番,此時可人腦子已不如往日爽利,曉得後竟然也不辯解,真的開始低頭解扣。
粉色對襟立領長襖脫去,便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身子,胸前峰巒用白疊佈層層裹住,仍然可見一抹深邃乳溝。
丁壽不想看上去窈窕瘦弱的可人竟有如此乳量,見她要含羞解去裹胸,開言止住道:“莫要再解衣瞭,免得在下把持不住。”
不想這好色之徒竟有此言,可人心中暗道:“此人雖品行不堪,倒也算言而有信,且曉得為自傢著想。”當即將那粗大肉棒從裹胸下伸入,那物實在巨大,穿過峰巒疊嶂,仍有餘地直直頂向她小巧下巴。
因被裹胸束縛,兩乳嫩肉擠壓的更加緊密,丁壽忍受不住自行挺腰聳動,因可人剛才一番動作乳間已是滑膩膩一層香汗,又賴棒身上香津玉液,聳動的甚是便利,甚如同穴中抽插般有“滋滋”摩擦聲。
可人用雙手推緊玉乳,幫著夾送,卻被他屢屢頂到下頜,看著那惱人紫龜,檀口大張一口咬住,讓他進退不得,隨後捧起雙乳上身來回滑動,丁香繚繞,多管齊下。
也不知過瞭多久,玉乳酥胸已被肉棒摩擦成粉紅顏色,感到丁壽身子一抖,口中肉棒一下暴漲,隨後一股略帶腥味的液體噴射而出,直直打到嗓子眼裡,嚇得可人連忙松口,隨後看到一股白漿從獨龍怒目中再度噴出,濺射到粉面雲鬢之上,射的可人發怔失神,對緊接其後的一股白漿連躲避都忘瞭,待回過神來,才想起剛才進到嘴裡的漿液早已咽進腹中。
旁邊響起一聲嬌哼,緩過神來的九尾妖狐慵懶的支起身子,看向二人,可人原本不迭的擦拭身上,看到杜雲娘瞧來,示威般將玉面上的一滴液體緩緩用玉指抹掉,狠狠心,將那指頭含進瞭嘴裡,得意的揚起瞭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