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人靜,輾轉難眠。
丁壽睜著眼睛看著帳頂盤算,“失國之人,無處棲身,想來她也不敢聲張,還是再等等,總要讓她睡熟才好下手,嘿嘿,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二爺沉浸在即將到來的偷香竊玉的興奮中,忽聽外間門吱呀一聲輕響,有人走瞭進來,丁壽皺眉,不是說好瞭麼,哪個騷蹄子耐不住寂寞,一會兒得好好炮制一番,還有沒有傢法瞭。
帳幔掀開,一具火熱赤裸的胴體撲倒瞭丁壽懷中,伸手攬過,倏覺不對,懷中人肌膚柔滑白嫩,曲線跌宕起伏,絕不是身邊四女之一,撥開帷帳,屈指彈出,指風摩擦空氣,呼的一聲,早已熄滅的燭火再度亮起。
“你……”眼前美人如玉,酥胸翹起,粉瑩瑩,顫巍巍,正是張綠水,不想燈光忽然亮起,張綠水叮嚀一聲,背轉過身,將頭埋在瞭錦被裡,卻把一隆豐丘展現在丁壽眼前。
眼前翹臀姣美如梨,股肌結實飽滿,肉感十足,就像灌漿的果實一般充滿累累地質感,卻偏又充滿柔腴彈性,隨著美人急速轉身,一波臀浪晃人眼球。
“貴人如此豈不陷某於不義,須知某即便見色起意也不會牽連國事。”丁壽嘴上如此說,手卻已忍不住在玉腿上撫摸。
隨著他的撫弄,張綠水肌膚上激起一層細細顆粒,將頭埋在粉臂內,輕輕道:“天下之大已無妾身容身之地,隻求大人能保一身平安,妾身之願已足。”
等得便是這番話,丁壽道一聲好,將手攬在她腰間,按在她的小腹上,著手處柔軟平坦,豐若有餘、柔若無骨,纖細地小腰盈盈一握,與那豐臀比起來,顯得驚人的纖細,可是觸手卻腴潤結實,不顯單薄。
手上用力,扶著她的小腹一把托起,將她變成跪姿,在如蜜桃般翹臀上一陣把玩,玉人鼻息咻咻,垂下的豐滿酥胸輕輕抖動,丁壽不再忍耐,將自己巨物抵住玉道,腰身用力,張綠水一聲驚呼,雙手緊緊抓住身下錦被,額頭細汗滲出,丁壽小腹已然緊緊貼在渾圓挺翹的豐臀之上。
“無怪能寵冠朝鮮後宮,這女子果有過人之處。”丁壽心中暗道,張綠水身具十大名穴中的“嬌花嫩蕊”,穴心子淺,極易抵達花蕊,能給男人難言的征服滿足感,若是如倩娘一般的重巒疊翠,一般男人三兩下丟盔棄甲,雖說萬分舒暢,李忄隆怕也得顧及顏面,避之不及。
“啊……嗯……嗚……”在丁壽撞擊中張綠水貝齒緊咬下唇,發出陣陣誘人呻吟,心中不住盤算:“不愧是天朝人物,器具粗大,朝鮮國人遠不能及,此番讓他曉得自身妙處,先保得平安,再徐徐圖之。”
此女原為齊安大君傢中姬妾,卻能在宴席上吸引李忄隆,最後被收入朝鮮後宮,封為淑容,自有一番心機,二人心中各懷鬼胎,身子卻糾結一處,盤腸酣戰。
丁壽一邊聳動一邊打量眼前美人胴體,光滑的粉背、纖細的腰肢、渾圓如球色如蛋清的一對粉臀,修長筆直的大腿,與那隱藏在青絲粉臂間的頭臉相掩映,在這朦朧夜色中,更添一份神秘。
雙手用力將她翻過,嬌喘籲籲的粉紅玉面下,白皙粉嫩地椒乳與俏立的嫣紅乳珠相映生輝,丁壽俯身吮住瞭她的乳珠,嗅著這具豐滿肉體散發的獨有體香,感受著她豐腴而富有彈性的雪白肌膚,那對凸起的凝脂玉峰在他的愛撫下更加挺拔起來,伸出拇指食指在另一個粉紅乳暈上的紅櫻桃處輕輕一捻,張綠水不由發出聲驚呼,呻吟道:“大人,妾身想要……”
道一聲好,丁壽將兩隻雪白玉股扛到肩上,按住香肩,一陣快抽猛打。
“不行瞭……大人……舒服透瞭……嗯嗯……哎呀……太疼瞭……”
嬌花嫩蕊的特點是不懼男人短小,可以輕易觸到花心,唯獨憂心碰到纖細陽物,不能給她充實感,丁壽之物又粗又長,讓張綠水享受從未有過的飽脹感同時,每次沖擊都如同將花心頂到肚子裡一般。
“哎唷……不行……心肝都被頂亂瞭……大人饒命啊……”張綠水不住哀求。
“不許叫大人,叫哥哥。”說著話丁壽身子卻是不停,繼續狠命抽送,床板已經發出“吱呀,吱呀”的抗議。
“哥哥……哥哥……好哥哥……饒瞭我吧……”張綠水難耐地扭動著圓潤地身子,媚眼如絲地呻吟道。
“喊得不對,用你們的話叫。”丁壽更加用力聳動,雙手緊緊抓著她豐膩柔潤的肌膚,大力地撞擊下,粉臀玉股已是一片嫣紅。
張綠水紅唇鮮紅濡濕,雙眸迷離如霧,潮紅的臉上滿是細密的汗水,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丁壽,紅唇中喘息著喚道:“歐巴……饒命……歐巴……人傢知足瞭思密達……”
“嘿!”受瞭刺激般的丁壽更是猛力地一次撞擊,不堪重負的床板“轟啦”一聲終告破裂……
張綠水甩動滿頭青絲,發出一聲尖鳴“啊——”
西廂房的眾女都被驚醒,隻穿著貼身小衣的高曉憐翻身坐起,披上衣服就要穿鞋,身邊的譚淑貞直起身子,棉被滑下,露出雪白豐滿的熟女肉體,拉住她道:“去哪兒?”
“過去看看怎麼回事。”高曉憐隻穿著紅色肚兜,薄薄的藕色褻褲,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北方的正月正是冷的時候,嘶的抽瞭口冷氣,用力拉緊披在身上的外衣。
“爺不是說瞭,無論晚上聽到什麼動靜都不去出去麼。”譚淑貞拉住她不松手。
“那也不能由著他們拆房子吧。”高曉憐嗔道。
另一邊搭鋪的貽青笑道:“曉憐姐姐怕是心裡癢癢,耐不住寂寞瞭,想去找爺弄弄吧。”
高曉憐紅著臉啐道:“你個小浪貨才心裡癢癢呢。”
“我是心裡癢癢,身上更癢癢,可惜呀,今晚上爺沒心情給我止癢瞭。”貽青不以為意。
身旁躺著的貽紅嬌笑道:“那我來幫你好不好。”伸手便抓向貽青的雪白玉兔,貽青抬手打開,二人在被子裡鬧成一團。
被二人一鬧,高曉憐倒是不好再出去瞭,譚淑貞掀開被子道:“快點進來,別著涼。”
高曉憐脫去外衣,重新鉆進棉被,被窩的溫暖讓她發出一聲嬌吟,譚淑貞貼近她的身子,將她肚兜解開,伸出雪白臂膀,將它扔到床邊,摟住她已然被凍涼瞭的嬌軀,手指在高曉憐如新剝雞頭肉的挺翹上劃過,掠過柔軟的纖腰,停在她修長豐滿的大腿上,憐惜地道:“曉憐,你的命好,第一次給瞭爺,才入教坊就跳出瞭火坑,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如你般好命,珍惜吧,別因任性讓爺惡瞭你才是。”
另一邊打鬧的二女聞言,感同身受,貽青趴在床上道:“譚傢嬸子說得不錯,我二人殘花敗柳之身伺候爺,變著法子哄爺高興,就是怕再被當成玩物般送人取樂,不比曉憐姐姐是將冰清玉潔的身子交付,可再這麼使性子,若是惱瞭爺被送回教坊,這外面的世道,唉……”
高曉憐若有所思,咬著被角不吭聲,譚淑貞聽瞭貽青的話,嘆息一聲:“真是冤孽,玉潔當初逃出戲班也不知是福是禍,若留在戲班雖說被糟蹋幾年,如今卻能母女相聚,一個女孩子獨自在外也不知是死是活……”言罷淚水滾滾而下。
高曉憐忙不迭的擦淚,貽青兩人也都不顧沒穿衣服跳下床來勸解,貽紅道:“嬸子莫哭,玉潔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化險為夷,我二人與玉潔情同姐妹,若嬸子不棄,我二人願拜嬸子做幹娘,好好孝敬您。”
貽紅跟著點頭,高曉憐也跟著道:“我也是,我娘走得早,這段日子感覺您就像親娘一般待我好,我也願認您做娘。”
譚淑貞破涕為笑,“好好好,也不知前世多大的福報,今日多瞭三個好女兒。”幾女都跟著笑起來。
“阿嚏”貽青一個噴嚏將這溫馨打破,譚淑貞心疼道:“快回床上去,也不知道愛惜身子。”
貽青嬌笑道:“不,我要和娘睡。”說著就鉆進瞭譚淑貞被裡,貽紅跟著道:“我也是。”也鉆瞭進去,霎時間四具白花花的身子就擠在瞭一起。
月光灑過窗欞,燭臺上燭淚堆積,地上錦被散鋪,兩具汗津津的赤裸身軀癱在地上。
張綠水滿頭如雲的秀發鋪在丁壽小腹上,遮著她艷若桃花的半邊秀臉,香舌上下吸吮,幫著丁壽清潔下體。
丁壽瞇著眼睛享受朝鮮王朝史上三大妖女之一的服侍,心中盤算:“今晚上本打算偷香的,怎麼感覺被人給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