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長今已然熟睡,丁壽在燈下展開三件神器細細觀看,看瞭半響還是沒覺得這幾件東西有何異處,最後隻能歸結小鬼子沒見過世面,什麼破銅爛鐵都當成寶貝。
房門吱呀一聲響,有人推門而入,“哎呦這位大人,半夜裡不睡覺,隻對著這堆破爛較什麼勁。”聲音甜得膩人,丁壽不用抬頭,也知道進來的是誰。
抬頭隻見萬人迷螓首蛾眉,朱唇似火,一雙杏眼顧盼生輝,粉色薄羅長裙曳地,顯是經過一番細心妝點,原本十分的顏色現今已是十二分瞭,丁壽不由笑道:“夜色淒冷,孤枕難眠,總要給自己找點事做,倒是老板娘如今還不安枕,梳妝打扮的要去見誰?”
一串銀鈴般嬌笑,萬人迷帶著香風撲到丁壽身側,摟著他的肩膀道:“女為悅己者容,大人何必明知故問呢。”
輕輕撫摸著肩上的滑嫩玉手,丁壽淡淡說道:“能得老板娘青睞,在下幸何如之。”
“就知道大人是個解風情的。”萬人迷吐氣如蘭,兩手要向丁壽腰身上摸去,卻被丁壽緊緊抓住。
萬人迷貝齒輕咬丁壽耳垂,呢喃道:“怎麼,大人難道是閉門不納的魯男子,或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坐懷不亂的可不是君子……”丁壽對萬人迷吐出的絲絲熱氣極為受用,閉眼享受道。
“那是什麼?”萬人迷倒有些好奇。
“是不舉。”丁壽一個大力拉扯,萬人迷輕盈的身子驟然躍起,丁壽一轉身,已將豐滿玉體抱入懷中。
萬人迷隻覺的豐滿渾圓的翹臀下被一根火熱粗漲的巨物緊緊頂著,雖說隔著幾層衣物,可那火燙的感覺還是刺激的她身子一抖,蜜穴中似乎有一股液體流出,浸濕瞭薄薄褻褲。
萬人迷雙腮酡紅,嬌喘道:“大人必是沒有此等隱疾瞭。”說罷,兩腿盤上丁壽結實的後腰,美臀一陣廝磨。
丁壽下體清晰的感覺到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臀肉,苦著臉道:“奈何丁某害怕。”
萬人迷扭動的嬌軀,將螓首搭在丁壽肩上,貼著他耳朵道:“怕?怕奴傢吃瞭你?”
丁壽輕嗅著香肩,點點頭道:“不錯,丁某確是怕被老板娘連皮帶骨的吃掉,落得個馮夢雄的下場。”
萬人迷面色一變,身子待要掙紮,丁壽笑著道:“老板娘莫要再動,萬一在下手指控不住力度,傷瞭貴體可就不好瞭。”
萬人迷面色倏地一變,這才感覺到丁壽扶著她後背的手指正按在“命門”穴上,噗嗤一樂道:“大人真是多慮瞭,馮夢雄作惡多端,有取死之道,奴傢不過替天行道罷瞭。”
貼近她的圓潤耳垂,丁壽輕聲道:“那事後又讓在下吃瞭他,怎麼解釋?”
嬌顏輕輕蹭瞭蹭丁壽臉頰,萬人迷輕笑道:“這本就是個人吃人的世道,幾位當時腹饑難耐,奴傢也隻好因陋就簡瞭,活人永遠比死人重要不是麼。”
“多謝關愛,在下受寵若驚,”頓瞭一頓,丁壽又道:“若是老板娘袖口裡不是藏著兩把飛刀,在下一定感激涕零。”
萬人迷一陣媚笑,兩袖飛揚,兩把柳葉飛刀沒入桌案,“奴傢自薦枕席,大人卻總拒人千裡之外,如今可滿意瞭?”
抱著嬌軀一個旋身,將萬人迷猛地摁在瞭墻壁上,萬人迷一聲嬌呼,道:“大人輕點,難道不知憐香惜玉麼。”
丁壽將萬人迷頂靠在墻上,騰出一隻手來攀上飽滿的酥胸大力揉捏,引得她一陣嬌喘,“老板娘有什麼主意最好現在就說出來,免得待會兒丁某吃幹抹凈不認賬。”一邊把玩著那團豐碩,丁壽一邊含笑說道。
吐著滾燙氣息,萬人迷貼著丁壽耳邊低語道:“適才大風刮瞭些東西進奴傢耳朵裡,那個什麼北條說這些破銅爛鐵是他們日本國寶,若是大人肯將這些破爛交由奴傢……”一聲嬌笑,萬人迷靈巧舌尖劃過丁壽耳輪,“奴傢定會讓大人滿意……”
“你想勾結倭寇?”丁壽語音轉冷。
“奴傢是女人,女人哪有不愛財的,不過想和這些東洋人做些生意罷瞭,放心,隻是借用,事後一定完璧歸趙。”萬人迷眼波流轉,媚眼如絲。
丁壽沒有答話,輕輕一扯羅裙宮絳,那套衣裙便貼著她柔滑優美的胴體悄然落下,看著眼前的玉體纖腰盈盈一握,香肩玉臂,乳峰高聳,淡粉色的乳暈上兩粒櫻桃迎風翹立,一雙晶瑩玉腿筆直修長,不由嘖嘖贊道:“人常說美人能換一座江山,誠不我欺。”
萬人迷含情脈脈的瞟著丁壽,扭瞭扭誘人身姿,面含春意道:“那大人願不願換呢?”
丁壽再度將她抱起,盯著她那滿含春意的媚眼笑道:“我麼,一塊板磚也不換。”話音未落,便一腳踢開房門,將手中玉體向外一拋。
隨著萬人迷一聲嬌呼,一具肉光致致的香艷玉體被橫拋瞭出去,在半空中,那具玲瓏玉體纖腰一扭,便轉瞭方向,頭上腳下直直落瞭下去。
關上房門,仍能聽到外面眾捕快的驚呼哄笑,以及萬人迷的喝罵聲,“看什麼看,沒見過你娘啊,再看老娘把你們眼珠子都挖出來。”
丁壽嘿嘿壞笑,又皺著眉看看自己漲得發痛的寶貝,這娘們熱辣如火,柔媚似水,真是個妖精,要不是心存忌憚,真有心吃瞭她,轉頭看瞭看還在熟睡的長今,松瞭口氣:為人師表,總算保住瞭點面子。
忽聽窗外傳來一聲冷哼,聲音不大卻清晰入耳,丁壽急忙掠到窗前,見一道灰影正急速前奔,丁壽一按窗欞,也飛身而出,尾隨而去。
直奔到一處密林,那條灰影不見瞭蹤跡,丁壽暗忖莫不是聲東擊西之計,忽然感到身後一股凌厲氣勁突然湧來。
急切間不容多想,丁壽腳踏天魔迷蹤步,以詭異姿態橫飄瞭出去,那道氣勁擦身而過,隻將身後碗口粗的小樹劈折瞭數根。
“什麼人行此小人行徑?”丁壽怒喝道。
一個人影從樹後轉出,亂糟糟的頭發胡子,神色落寞頹唐,手中拎著一把菜刀,正是失蹤的啞巴廚子老薑。
“你……是……魔門……中……人。”啞巴突然開口,顯是多年不曾說話,發音晦澀生硬。
“老薑!你……到底是什麼人?”丁壽先是一驚,遲疑問道。
老薑不理他的問題,自顧一字一頓繼續問道:“你是魔門誰的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