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府偏花廳。
客位上首一名紅衣少婦四下打量著花廳佈局,皓腕纖指輕輕撥動身側蓋碗,秋波盈盈,媚態橫生。
下首少女穿著一襲銀白綢面細褶裙,螓首低垂,秀眉鳳目,容色絕麗。
進入花廳的丁壽見瞭二人一愣:“是你們?”
“婢子杜雲娘拜見公子。”杜雲娘起身行禮,微微一笑,蕩人心魄。
杜雲娘見身後女子局促不安,一雙玉手隻是絞著腰邊宮絳,止步不前,不由淺笑,催促道:“可人妹子,人都到瞭,還扭捏什麼,過來給公子見禮。”
可人嬌羞上前,聲如蚊吶:“可人給公子見禮。”瞬時間暈滿雙頰,羞澀之態看得丁壽眼睛發直。
杜雲娘將柔軟的身子倚在丁壽身上,玉指在他眼前一晃,“好看麼?”
丁壽緩過神來,“遠來辛苦,貽青,快給客人安排下處。”
本就羞澀萬分的可人如蒙大赦,緊跟著貽青出瞭廳門。
“你們怎麼一起來瞭?”丁壽把玩著杜雲娘胸前豐碩,好奇問道。
“公子這裡艷福齊天,自然想不起妾身這可憐人……哎呀。”
丁壽隔著衣服,將她的一顆鮮紅櫻桃輕輕一扯,引得杜雲娘嬌聲呼痛,“問你話就說,別扯不相幹的,不然傢法伺候。”
杜雲娘幽怨地看瞭他一眼,“公子這麼不知憐香惜玉,枉費奴傢一番苦心。”
那日將秘笈交於可人,杜雲娘並未走遠,可人投河時她及時相救,但畢竟天寒水冷,可人沒有武功根基,身子孱弱,受瞭風寒,這些時日一直由她陪伴調理養病。
“奴傢苦口婆心,終於勸得人傢姑娘願意隨侍公子,可終究臉皮子嫩,這火候啊,還要您自己把握。”杜雲娘酡紅嬌顏仰起,纖纖玉指點著丁壽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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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突然被推開,將正捧著醫書的梅金書嚇瞭一跳。
“世叔,你……”梅大先生見這位師門長輩一話不說開始解腰帶脫褲子,臉色尷尬,“世叔,小侄並無龍陽之好。”
“滾你的蛋,”丁壽難得對自傢師侄爆瞭句粗口,“你那個什麼生肌散、活血丹、金瘡藥快往我身上使,屁股上這點傷晚上前必須治好。”
“皮肉之傷又不是糊紙,哪能說好就好。”這要求讓梅太醫犯難。
“起碼也不能讓這傷影響動作。”丁二爺的聲音都開始尖銳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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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架子床周掛著銀紅蟬紗繡帳,粉紅色的流蘇垂簾,無風輕擺。
梨木圓桌前,可人單手支頤,癡癡地看著眼前的紅色紗燈,明亮柔和的燈光灑在她俏美的臉上,泛起朦朧的光暈。
門扉輕響,可人驚醒,起身開門,門外之人長身玉立,雙眉斜飛,眼含深情,少見的沒有帶著那招牌式的壞笑。
“可人姑娘,可方便一敘。”丁壽微笑。
可人點瞭點頭,側身讓他入內,“公子請坐。”
丁壽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不必瞭,隻是幾句話。”
“雲娘已經將事情本末告知我瞭。”丁壽突然說的話讓可人神情哀傷。
“說起來根源還是丁某之過,害得姑娘孤苦無依,”丁壽嘆息一聲,“丁壽為人貪花好色,本是配不上姑娘,但若姑娘不棄,丁某不敢說此生隻愛姑娘一人,但會傾盡一生愛你護你,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可人身子一震,想起凌泰分手惡言,兩行清淚滾滾而下。
丁壽伸手欲為她拭去眼淚,可人本能地向後一躲。
緩緩放下手掌,丁壽苦笑,“若是丁壽無福,姑娘也請安心在此住下,府中上下必待姑娘如同上賓,以贖丁某前愆。”
誠懇說完,丁壽回身欲走。
“公子留步。”
丁壽止步,卻沒有回身,臉上浮起淡淡笑意。
可人心中酸楚,淒惶道:“你我已有肌膚之親,我還能到哪裡去,隻求公子憐惜可人命苦,不再負我。”
丁壽沒有答話,回身向前,將她輕輕攬入懷中,這次可人沒有閃避,將臉頰靠在他的胸口。
丁壽低首,將她玉面上的淚珠輕輕啜凈。
可人正被男子氣息熏得沉醉,忽然朱唇已被兩片溫熱厚唇封住,驚得她星眸大睜,想要推拒,卻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丁壽攔腰將她抱起,輕放到繡榻上,可人大眼中隱含懼色,不知將迎來的是何場面。
單膝跪地,丁壽為她褪下天青色的繡鞋,一隻一隻落地,可人心房好似也受瞭兩下重擊。
手握玉足輕輕用力,雖隔著一層湖絲羅襪,仍覺柔若無骨,玉足主人不安地扭動瞭一下,丁壽輕輕一笑,兩隻羅襪也離她而去。
玉足纖削,欺霜曬雪,玉趾瑩潤,宛如十顆無暇莢玉,隨著主人輕抖掙紮,微微張合,煞是可愛。
丁壽忍不住握住她的腳踝,捧到眼前,觀賞把玩,玩得興起,甚至以唇相就,細細品味那份瑩潤輕盈。
可人不禁扭動凌波,不時發出一聲嬌呼,咬著牙暗暗承受那種酸癢,心底的那層驚恐抗拒不知不覺淡瞭。
丁壽終於放過瞭那對霜足,將她輕輕拉起,月白暗紋的立領長襖落地,眼前雪白的顏色瞬間讓他有些失神,修長手臂仿佛用白玉雕成,連鎖骨都帶著微妙而動人的味道。
她的上身唯餘一個銀白色的肚兜,窄小的佈料隻能裹住一雙聖女玉峰,卻露出纖柔的腰肢與一點香臍。
丁壽柔情的擁吻著她,雙手不斷的在她玉背柳腰間撫動,並且逐漸移動的撫至她胸脅、玉臀處,一番愛撫,可人經受不住,軟倒在他懷中,眸中似含著一汪春水。
一雙玉峰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肚兜壓在丁壽堅實的胸膛上,他的手再一次放在她的腰間,扯住裙擺,輕輕往下一拉,細褶長裙隨之墜下,露出一雙修長緊並的玉腿,一條白綢褻褲裹住豐臀。
丁壽將她平放在床上,將她的臉搬過來,讓她望著自己,再一次深深吻上,可人芳心激蕩,不知是羞是喜,在惶恐且甜蜜的感覺中,不自覺的緩緩合上瞭雙眼,也情不自禁的將雙臂摟住瞭他的後背。
覺得胸前突然一涼,可人一聲驚呼,本能的護住胸前,但她纖細的雙臂所能護住的地方實在有限,大片白色的玉峰毫無遮掩,一雙玉臂反將玉峰壓的有些變形,更加顯得誘人。
丁壽抓住她的雙手,壓向兩邊,暴露出的雪峰微微顫動瞭一下,依舊傲然挺立,一隻大手攀上瞭高聳玉峰,軟中帶硬的雪峰不住變幻形狀,那粒嫣紅卻堅挺翹起。
“嗯……不……不可……嗯……不要……我……怕……”雖然配合的屈起雙腿,但身上最後一絲佈料的離開讓可人心神恍惚,星眸緊閉,雪白嬌軀如蛇的輕輕扭動。
未等到隨後而來的狂風暴雨,可人好奇的微瞇雙目望去,卻見丁壽在一旁正迅疾的脫下衣衫,霎時羞得呢喃一聲,急忙緊閉雙目,全身火燙。
丁壽全身衫褲盡褪,靜觀眼前玉人玲瓏身軀,雪膚凝脂,柔白如玉,一對圓滾飽滿的尖挺酥胸急促起伏,小腹平滑柔軟,誘人香臍下方一雙豐盈修長的玉腿半伸半屈,蜜桃般玉臀圓潤突出,胯間那片柔細稀疏的茸毛間,隱隱有閃亮的水珠滲出。
如此一個嬌艷動人玲瓏美妙的身軀盡現眼前,令丁壽血脈賁張,欲火高熾。輕柔側伏在她身旁,一雙大手又開始輕柔的撫著她香肩,逐漸撫至胸口、雙峰及至小腹,處處皆是柔嫩細膩平滑如玉,誘人至極令人心蕩。
一雙大手同時握住瞭雙峰,丁壽雙唇已吮住瞭一粒虎口間的粉色櫻桃。
“啊……”
一聲驚悸的顫呼聲未落,丁壽已在如玉雙峰上不停的輕舔吸吮甚或輕咬,使得可人的呻吟聲連連不斷,嬌軀驚悸輕扭不止,一雙玉手則順著他結實背肌到處亂撫亂抓著……
“啊……”這次驚叫的卻是丁壽,一直閉眼不敢看人的可人睜開美目,這才瞧見他那傷情可怖的屁股。
“公子,你這是……”
丁壽額頭冒汗,強笑道:“不礙事,昨夜受瞭廷杖。”
“身體要緊,豈可強行歡好,還是改日吧……”可人嬌喘道。
“說瞭不礙事,我一刻也等不得瞭。”隻見丁壽額頭冒汗,胯間肉棒堅挺粗漲,雙手微顫的再度撫上瞭她如玉嬌軀,登上圓滾的雙峰,體會著那種柔細滑嫩,軟中帶硬的美妙觸感,柔嫩的玉乳也隨著他手指用力掐握變得凹陷起伏。
此時可人也已被挑逗得春心蕩樣,內心火熱,雙頰桃紅,鼻息粗喘,身下的被褥已被抓揉成團瞭,若是丁壽真的抽身而走,她也不知是希望多還是失望多。
丁壽已欲火焚身得難以忍受,立即伏壓在她身軀上,可人也在激情下配合得玉臂一抬,緊緊摟抱住他背脊,霎時身軀相貼四臂交纏緊摟,四唇相接,二人再度吮吻,兩條肉舌糾結纏綿,津液互渡。
一雙玉腿被他雙膝撐張大開,早已滲濕的烏黑茸毛緊貼肌膚,使得兩片柔嫩肉阜緊夾的肉縫玉門清晰可見。
可人在激情擁吻中,隻覺胯間羞處被一個火燙之物緊頂著,不由回想起當初那根讓她迷茫羞臊中做出種種羞人之事的器物,心中又是羞畏又是期待。
在那根巨大火燙之物緩緩頂撐中,小穴逐漸被撐脹得有些痛楚,好似突然要被撐裂一般。
“啊……痛……不……不要頂瞭……”
“公子,可人還是處子之身,不能魯莽。”不知何時,杜雲娘已來到瞭房內。
“杜姐姐……幫……幫我。”可人美目含淚,哀求道。
肉棒進入小穴不過寸許,丁壽進退不得,催促道:“快來幫忙。”
杜雲娘嬌媚一笑,緩緩脫去那身紅裙,屋內又多瞭一具成熟豐滿的誘人胴體。
“妹子,別害怕,待姐姐服侍你和公子。”杜雲娘抱住可人,輕輕勸慰。
可人點瞭點頭,這大半年來她二人相依為命,多蒙杜雲娘照料她才病愈,對此女有種莫名的依戀和信任。
杜雲娘示意丁壽不再深頂入內,彎下身子不斷的吻吮吸舔可人朱唇玉頸,雙手則在她雙乳之間不停的揉摸撫動。
可人慢慢覺得穴口處的痛楚漸消,而且身軀被杜雲娘的雙手挑逗得極度刺激,芳心及身軀內裡恍如有千萬個蟲螻抓爬,不斷的湧生出難以忍受的酸癢感,玉道深處也不斷分泌淫液,春心蕩樣難以自禁,她開始輕輕扭搖身軀。
體內深處湧生的難以忍受的酸癢感,將小穴撐脹的痛楚感完全壓蓋,並且因為陰道逐漸適應瞭火燙肉棒的巨大撐脹,再經過淫液滑潤,緊頂未動的肉棒菇頭,竟然已隨著她難以自禁的扭搖,逐漸滑動深入。
“癢……裡面好……好癢。”花心深處不斷湧生出的酸癢感難以忍受,可人現在不怕疼,隻期望有東西能深入體內緩解那股癢意。
丁壽被愈來愈高熾的欲火,沖激得再也難忍受,瞅見杜雲娘對他點頭示意,下身猛然往下一壓,粗長肉棒猛地深深挺入,並且好似沖破瞭一道屏障直插入底。
“啊——”可人下體驟然一陣撐脹撕裂的劇痛,頓時痛得她全身緊縮僵硬,雙目圓睜的痛叫出聲,杜雲娘朱唇緊緊吻住她那嬌艷如花瓣的香唇,使她僅能嗯嗯不止的靠著鼻聲哼痛。
淚水滴流,摟著丁壽背脊的雙手,指甲抓掐入他肌肉內,丁壽這一挺,隻覺肉棒沖入一道緊窄溫熱的深洞中,溫熱緊窄肉壁的緊裹包夾,生出的舒爽感讓他忽略瞭背後疼痛,雙手分別緊摟她玉臀,使兩人下體緊貼不松。
在杜雲娘擁吻下,下體羞處內驟然而起的撕裂劇痛慢慢緩解,可人感覺那根似欲頂入心坎中的火燙粗長巨物,雖將下體深處充脹得甚為難受,不過卻使內裡深處原本難以忍受的搔癢酸麻感消失不少。
自己保存一十九年的清白,此時全然奉獻給眼前男子瞭,可人心中的失落和下體的充實感交雜,原本僵硬緊繃的身軀,逐漸放松的又恢復瞭柔軟,眼波流轉,微微仰首的望著丁壽。
杜雲娘紅唇帶著一線銀絲離開瞭她的香唇,朱唇終於獲得瞭舒解,含羞呢喃道:“嗯……你……好壞……差點頂……頂死妾身瞭……”
丁壽眼神熾熱,回望著那雙射出柔情依戀的美目:“若是痛得厲害,今日就算瞭吧。”
可人粉拳輕捶他的胸口,羞嗔道:“討厭,人傢什麼都給你瞭,還說這樣的話。”
“他這叫:得瞭便宜賣乖。”杜雲娘膩聲道,轉到丁壽身側,吐氣如蘭,“該動一動瞭。”
丁壽得意的一笑,緩緩高抬下身,將肉棒緩緩抽出,可人覺得在那火燙巨物逐漸抽離時,雖有陣痛,下體充脹撕裂的痛楚感覺卻消失不少,但卻另有一種空虛感覺湧生。
她想要詢問杜雲娘,又不知如何開口,芳心迷茫中,突然那火燙巨物竟又緩緩的再度深入,反反復復,一次又一次地抽離又深入,可人隻覺下體的痛楚漸次減少,並且覺得花心深處難以言喻的酸癢酥麻,又開始逐漸湧生,身不由主地隨著大肉棒的進出,柳腰擺動扭搖,櫻唇不時哼出令人銷魂的喘聲及呻吟囈語。
“癢……裡……面癢……好……燙……舒服……”
丁壽耳聞近乎浪蕩的呻吟聲,內心的欲火更熾,下身聳挺的速度也愈來愈快,肉棒抽頂也愈來愈深入,次次皆是剛抽至穴口,又快速沖頂入深處。
可人被丁壽越來越狠的抽送,刺激得全身顫抖,脹痛中伴隨著難言的舒爽感,隨著粗長肉棒愈來愈快的抽挺,花心內的舒爽感也愈來愈強。
再加上身上胸腹腰臀等各處敏感處,被丁壽和杜雲娘二人毫不空閑的分別抓揉掐握,舔吸吮吻,使身軀上也湧生出令她全身發軟的美妙感覺,將她逐漸帶往有如仙境的虛無中,嬌哼呻吟似泣似歡。
“杜……姐姐……我心……裡有火……嗚嗚……舒服透……”
在巨大的沖頂之力下,可人玲瓏剔透的身軀扭動加快,隨著愈來愈高亢的美妙舒爽感,柳腰迎合著不住上挺,嬌軀恍如大海中的起伏波浪。
二人下體交合處,隨著肉棒的快速抽挺,連連不斷的響起肌肉拍撞聲,由陰戶內溢出混合著落紅的涓涓細流,將身下被褥滲濕瞭一大片。
逐漸被快感浪潮淹沒的可人,雙手緊緊抓摟住身上男人,嬌靨上浮現出一片又媚又蕩的紅潮,神態中更有種令人為之銷魂的誘人韻味。
丁壽突然雙手摟著她柳腰,雙膝馬步站起,雙臂緊摟他背脊的可人也隨之而起,雙腿分張跨坐在他雙腿上,粗長肉棒更加深入,直直將她花心內的軟肉頂得向內凹陷,仿佛直直頂入她心口上,令她靈魂盡酥,香頸一仰,一串難以自禁的婉轉嬌啼蕩呼出口,嬌軀扭搖得也更為顛狂浪蕩,使得一旁的杜雲娘不得不伸手相扶,免得她墜落下去。
可人猛地全身一陣驚悸抽搐,雙手雙腿緊緊夾摟住丁壽身軀,螓首左右亂晃,朱唇瘋狂地吻著丁壽唇面,玉臀更是狂扭狂搖得如同狂濤巨浪中的小舟,終於在連連浪叫之後,玉臀驟停,緊頂住丁壽腰跨,隨之全身驚顫發抖,貝齒咬在他肩頸之間,泛紅的肌膚冒出一層雞皮,陰穴內急劇蠕裹收縮,一片陰涼的元陰,如同洪水泛濫似地狂泄而出。
一瞬間可人的意識恍如飄入一片虛空,淚水滂沱而下,呢喃囈語的不知在說些甚麼,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身軀發軟嬌弱無力地倚倒在丁壽懷中,哽咽輕泣不止。
丁壽也被她激蕩狂顛的神態刺激得血脈賁張難以忍受,雙手抱著她玉臀連連高抬狠放,下身也連連往上聳挺,已經渾身酸軟的可人被如此狂猛之勢,頂得全身顫抖尖叫連連。
“公子,她不行瞭,在這樣下去會傷瞭身子的。”杜雲娘強行將可人從他懷中抱開,安置在榻上,成熟嬌軀完成一個極美的弧度,臀如滿月,正對著丁壽,丁壽上前攬住她的腰肢,腰身輕挺。
杜雲娘一聲驚呼,感受著體內的火熱壯碩,順從地彎身弓腰,雙手扶住床沿,雪臀向後聳動迎合。
在杜雲娘的狂放尖叫中,戰事再起。
長夜漫漫,春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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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朧朧的月光越過窗格,灑在榻上一個少女身上。
雖蓋著薄薄羅衾,但羅衾貼合下的曼妙曲線和顯露在外的圓潤雙肩,可知少女不著寸縷,稚嫩的臉龐上淚痕猶在,交合在一起的長長睫毛輕輕抖動,似是受瞭夢魘。
房門推開,一個白衣人慢慢走近,一件羅裳輕蓋在她裸露的肩頭,卻驚醒瞭少女,她一臉驚恐警醒之色,待看清來人,才輕呼瞭口氣。
“嚇到你瞭?”白少川轉過身去。
少女才發覺羅衾滑落,胸前蓓蕾已然暴露在空氣中,她緩緩披上衣服,“此番多謝白公子相救。”
“你真的不願見她們?”白少川負手立在窗前,輕聲問道。
郭彩雲淒然一笑,反問道:“我還有臉見她們麼?”
白少川回身,“雖白璧蒙瑕,姑娘卻未真個失身,況且得罪姑娘的人俱已得其業報,又何必自苦?”
郭彩雲搖瞭搖頭,“若是白公子不便,我另謀去處,援手之恩,來日再報。”話未說完,眼中忽然掛下兩顆晶瑩的淚水,從白玉一般的臉頰上流瞭下來,跟著淚水不斷,成串流下。
眼神中的哀婉絕望,讓白少川心中一痛,不由想起瞭那個在漫天飛雪中翩翩起舞的柔情女子,輕聲道:“你若願意,可一直住下。”
“真的?!”淚珠猶在,郭彩雲喜不自禁。
白少川轉身看著窗外的淒星冷月,沒再說話。
夜幕深沉,無有終時……